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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权臣精品篇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绝世权臣》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夏景昀”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绝世权臣》内容概括: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3-28 0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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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绝世权臣精品篇》,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绝世权臣》这部军事历史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夏景昀”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绝世权臣》内容概括: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绝世权臣精品篇》精彩片段


冯秀云走了半个时辰之后,院门又一次被敲响。

这一次,来的是夏景昀。

“公子!”

谢胭脂开心地雀跃起来。

夏景昀扯了扯嘴角,“你这怎么跟见了荤腥的饿狼一样,要吃了我啊!”

“嗯!”谢胭脂重重点头。

夏景昀:.......

“这几天我在你这儿暂住一下。”

“好啊!”

谢胭脂的眼里亮起星星!

夏景昀笑容玩味,“看你这架势,要不我还是换个地方?”

谢胭脂温婉轻笑道:“公子,我看你一身风尘,胭脂这就去准备热水,伺候公子沐浴。”

夏景昀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清纯温婉,却偏偏透出一股内媚,无需搔首弄姿,便有十足风情。

当热水烧好,夏景昀走进浴室,看着身后捧着干净的换洗衣物走进来的谢胭脂,笑着道:“怎么,还真要伺候我沐浴啊?”

谢胭脂粉面生霞,但旋即一想,自己全身都被对方看过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再加上冯秀云先前来说的那一席话,让她展颜一笑,“为什么不呢?这不是胭脂的本分吗?”

夏景昀笑了笑,“那来吧。”

谢胭脂上前,为夏景昀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虽然没有武夫那惊人的视觉冲击,但这些日子吃好喝好的夏景昀,身材已经恢复了匀称。

但当谢胭脂帮忙把上半身衣服脱光,夏景昀身为一个五好青年,终于还是不好意思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自己脱了裤子,跳进了浴桶。

然后,他看着还愣在原地的谢胭脂,“嗯?你愣着那儿想啥呢?”

“没......没什么。”谢胭脂晃了晃脑袋,想要将脑海中那骇人的影像晃出去,却始终未能成功。

磨磨蹭蹭地洗完了澡,二人回到房间。

能干的婢女已经出门买来了酒菜,在桌上摆下,然后识趣地自己端了一盘去了厢房。

当酒意微醺,夏景昀笑着按住酒杯,“怎么,你是要把我灌醉吗?”

谢胭脂一怔,晃了晃酒壶,下意识地吐了吐舌头。

本来她对和夏景昀之间的事情很看得开,也早就想开了。

但夏景昀这么一点点地吊着胃口,营造着仪式感,却反而把她给整紧张了。

一紧张,就光顾着给夏景昀一顿灌酒了。

好在夏景昀还清醒,不然今晚上就又得痛失良机。

她羞红了脸,手却被人陡然握住,耳畔听得一声温柔的声音。

“我们休息吧?”

她没有迟疑,低低地嗯了一声。

“公子。”

“嗯?”

“请怜惜。”

“嗯。”

一夜无话。

-----------------

第二天,夏景昀看着谢胭脂仔细地将床单剪下收好,心生怜惜,走上前,轻轻将这位自己在这个世上的第一个女人揽入怀中。

谢胭脂抬起头,仰着一张清丽可人的小脸,“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夏景昀一愣,“这样的情况下,你都能察觉得出来我有烦心事?”

谢胭脂轻声道:“这种时候,不是最能感知的吗?”

我都如此强硬了,你竟然还能想别的.....

夏景昀有些惊讶于谢胭脂的敏锐,干脆让她坐在床边,和先前一样,躺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一边帮忙揉着太阳穴,一边说起了郑天煜的事。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谢胭脂的身份,但后来私底下差人去怡翠楼打探过一番,并无问题,而且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也算识人有术的他基本相信了谢胭脂。

一边叙述,一边也算是自己给自己复盘。

默默听完了夏景昀的话,也听明白了夏景昀的疑惑,谢胭脂的手依旧不急不缓地按着,轻声道:“那有没有可能,郑公......郑天煜针对的并不是公子你呢?”

“不针对我还能针对什么!”

夏景昀下意识地嘟囔一句,脑子却顺着那个思路想了起来。

郑天煜第一次私底下调查他,是在他献计成功,改进了劳工营的修筑进度,被赏赐出营之后。

自己一直以为是针对他,可如果郑天煜在意的是那些劳工呢?在意的是劳工营的情况呢?

夏景昀腾地坐起来,如果是针对的劳工营,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啊!

夏景昀此刻就如同昨夜被打通了阻塞的谢胭脂,思如泉涌。

如果说郑天煜警惕的对象不是自己这个人,而是劳工营,因为自己让劳工营的效率得到了提升,让劳工营得以尽快地修好观景台,产生了重大影响,所以,派人暗中来打探。

这个逻辑是说得通的。

在得知了情况之后,他或许放下了心。

一转眼,又在文会之上瞧见了自己,出于某种阴差阳错或者进一步试探的心思,点了自己当对手,没想到却撞上了铁板。

但因为自己和他的计划并没有严重冲突,所以,他让手下去杀了牛二,将线索打断,以免横生枝节。

不过没想到自己很快抓住了牛二的遗孀,并且顺藤摸瓜扯出了奸夫,他便命令手下再度下手灭口。

然后在发现县衙竟然早有准备之后,一击不成便再无了动作。

这都说明,后面这两次行为,不过是为了不惹来不必要麻烦的谨慎行事罢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在那之后,郑天煜便再无动作,甚至连自己昨日出城,路经荒野,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夏景昀在心里梳理了一遍自己刚才的逻辑,完全说得通!

这么说,郑天煜的目标真的很可能是劳工营?

那新的问题就又来了,他是图什么呢?

夏景昀看着谢胭脂,“我得出去一趟。”

谢胭脂瞧着夏景昀的脸色,也知晓事情轻重,点头道:“公子自去忙吧。”

夏景昀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等我忙完了再回来陪你。”

“公子大事为重,无需为胭脂牵挂。”

不仅贴身还贴心啊......夏景昀感慨一句,立刻爬了起来,蹬上靴子,冲出了院子。

小婢女溜了出来,一脸不开心,“小姐,公子怎么能这么早就走了......”

谢胭脂笑了笑,“公子是成大事的人,岂能陷于儿女情长之中,咱们做人啊,要知足。”

夏景昀一想到自己即将解开谜题,腰也不酸了,腿也不飘了,一口气上.......咳咳,直奔向了张大志的院子。

他的到来让张大志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招呼徒弟泡茶,“哎呀,老......夏公子,怎么有空上我这个地方来了。”

夏景昀一屁股坐下,也顾不上客套,“老哥,问你个事儿,现在劳工营情况如何了?”

张大志一愣,没想到夏景昀为这事儿来的,“劳工营昨日活儿都全部停了,本来说是遣散押解回各县。但是现在你也知道,人手不足,在请示了上面之后,决定就先留在原地,供养吃喝,待娘娘一行离开,县里腾出手来,再行遣散。”

夏景昀下意识地察觉到了不对,这么多人,每日劳作压得累死累活还好说,好吃好喝供着,又这么给关起来,不更容易出事吗?

他连忙问道;“请示的谁?谁下的令?”

张大志道:“这种事情自然不用惊动娘娘,我们几个先合计了一下,然后这个赵县令去请示了他的顶头上司,建宁太守郑远望,郑太守亲自定下的安排。”

!!!那更不对了!

但是,他们能让这些劳工干啥呢?

夏景昀摸着下巴,沉吟起来。

看着夏景昀的样子,张大志的心头也登时紧张了起来,“老弟,这是怎么了?”

夏景昀如今身份今非昔比,若是有什么惹恼到他的地方,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的。

“没事。”夏景昀长出一口浊气,“老哥,现在若是没事的话,可否陪我去一趟劳工营。”

“自然是可以啊!”

夏景昀着急,两人便直接起身,带上张大志的小徒弟,一行三人出了院门。

走出几步,夏景昀道:“我们先去一趟云府,请几个护卫。”

这种露脸的机会张大志当然愿意,于是三人又朝着云府走去。

因为明日的午宴,整个泗水州的权贵都云集江安城。

越是临近云府,权贵的档次就越是高了起来。

但所有人,都对夏景昀,报以了极大的善意,亲切地打着招呼。

夏景昀不敢怠慢,一路微笑着回礼。

张大志一路跟在夏景昀身后,也借机和这些权贵们聊了好些,瞅着个没人的时候,感慨道:“我滴个亲娘诶,这怕是整个泗水州有点名头的人都来了啊!也多亏无当军在,不然哪个山贼闯进来,一锅端了,这不得捅破了天去!”

夏景昀陡然停住,“你说什么?”

张大志一愣,吓了一跳,连忙摆手,“没,没说什么!”

夏景昀面露焦急,“我不是追究你,你刚说的什么?”

“我说这怕是整个泗水州有点名头的人都来了。”

“下一句。”

“也多亏无当军在,不然哪个山贼闯进来,一锅端了,这不得捅破了天去!”

夏景昀脑海中的混沌如同被一道闪电劈开!

权贵!

郑天煜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自己,也不是德妃娘娘。

而是这因为德妃娘娘而聚集在这小小的江安城中的一州权贵!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们在干什么!”

胡子监工此刻便是血涌天灵盖,一声怒吼,惊醒了正盘根究底的那对男女。

女人登时一声惊恐的尖叫,抓着被子遮住身子,缩在床角。

这番姿态落在胡子监工眼里,更添怒火。

床上的男人却只慌了一瞬,旋即便淡定起来,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监工大怒,冲了上去,却被对方直接伸手架住拳头,当胸踹了一脚。

打不过!

监工的心头涌出屈辱,对一个男人而言,几乎没有多少事能比在这样的时候被奸夫撂翻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二哥,咋了?”

但就在这时,门外忽地涌进七八个汉子。

对面的男人脸色猛变,监工忽地底气一足,“弄死那狗东西!”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十几只手。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男人逃无可逃,终于满脸是血地被打翻在地。

一个同行的汉子骑在男人背上,目光在床上遗憾划过,死死摁着男人的脑袋,呸了一口。

“他娘的,还真有点本事,要不是哥儿几个人多,还差点拿不下这狗东西!”

“二哥,你今天这真是老天保佑啊,叫上哥几个一块过来,不然还真得吃个大亏!”

正红着眼睛喘着粗气,从让人去厨房拿来菜刀,接到手里准备一刀砍掉这个奸夫脑袋的胡子监工忽然一愣,想起了夏景昀的话。

......

堆土场,夏景昀提着一筐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又麻木地走着。

夏景昀昨晚都忍不住在想,若是胡子监工应验的时间在第七天,自己会不会在成功之前先累死在这个地方。

但当他今天一早,没有瞧见原本负责此处那位胡子监工身影时,他开始憧憬了起来。

当锣声再度敲响,中午的午饭时间到了。

夏景昀强撑着起身,打算去领个窝头,领一碗稀粥,结果走在半道上被人撞倒两次。

等他慢慢挪到了地方,窝头已经没了,用破木碗接来的一碗清汤寡水的粥,就算是在几个小时高强度劳累之后仅有的补充。

这点东西,够谁吃的啊!

人家也确实不在乎你够不够吃,对劳工营的管理者而言,他们这些获罪发配来的劳工就是耗材。

死一个,死一批,甚至于死完了,也不会有谁追究他们的责任。

他们只需要担心能不能完成上面交待的事情;

只需要担心能不能从这个好不容易拿到这个肥缺中把该挣的银子挣到。

夏景昀将碗里的稀粥直接一口闷掉,慢慢挪向了一处人员聚集的树荫。

那儿有他的堂哥,还有他俩各自的父亲。

夏景昀的父亲夏恒志样貌清瘦,夏云飞的父亲夏明雄则要壮实些。

两张相似面容的脸上,尽皆透出一股油尽灯枯的黯淡。

瞧见夏景昀拖着步子挪过来,夏云飞连忙起身扶着他过来坐下,然后从怀里取出半个窝头递过去。

夏景昀没有扭捏,伸手接过,跟堂兄道了声谢,然后照例掰了一半递回去。

“定远,高阳,你二人过来一下。”

一旁,夏景昀的父亲夏恒志虚弱地开口。

他叫的是两人的表字。

夏云飞,字定远;

夏景昀,字高阳。

闻言夏云飞便扶着堂弟来到了两位靠坐在一起的中年男人面前。

“都是好孩子,是我们害了你们。”

夏云飞连忙摇头,“二叔,你别这么说,咱们清清白白,只是被人陷害的。”

“这都已经不重要了。”夏恒志摇了摇头,“眼下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从明天起,定远也不用给我们抢吃的分给我们了,我们两个自己去领。

领到的吃的就都给你们,你们一定要活下去。

记住,兄弟齐心,熬过这一难,未来未尝没有光耀我夏氏门楣的一天。”

夏云飞和夏景昀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一时间却又震惊得不敢相信。

夏云飞的父亲夏明雄也在一旁附和道:“定远,你力气大些,身子好些,身为兄长,要多看顾着二郎。

今后一起活下来,你们一文一武,再为我夏氏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我兄弟二人也好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夏云飞连忙道:“父亲,二叔,用不着这样啊,要是你们没了,我怎么给母亲和婶娘还有小妹交待啊!”

夏恒志摇着头,“我们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扛不扛也就这几天的事了,这高台没一个月完不了工,我们再拖着,只会把你们一起拖死,我们不能全都死在这儿。”

说完他看着夏景昀,“高阳,如果你能活下来,要一辈子都记得大伯和堂兄的活命之恩,如果......”

他顿了顿,眼神出现了一丝悲伤,“如果最后堂兄也扛不住了,你......切莫怨他。”

听了这番话,夏景昀叹了口气,随后安慰道:“我们不一定会死,说不定明天咱们就能有好转。”

夏云飞看向夏景昀,想起了他昨日去找监工那一趟,但他并不知道堂弟跟监工说了什么。

他素来是知道堂弟除了读书习字长得好看,没别的本事,要说能三言两语就收服那个监工,他是半点不信的。

不过此刻瞧着堂弟的神情,他的心头又忍不住生出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万一呢。

说话间,一声锣响,监工们又抽着鞭子吆喝了起来,开始了又一轮的劳作。

夏景昀中午只喝了一碗稀粥,半个窝头,腹中如雷鸣,这会儿被日头一熏,只感觉头晕目眩,有点低血糖。

手中土筐重逾千钧,忍不住脚下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不远处的监工眼神如鹰,立刻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一鞭子抽了过去,嘴上喊着,“给大爷滚起来!”

鞭子破空而响,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大喊,“老四,住手!”

鞭子还是落在了夏景昀的身上,但夏景昀身上吃痛,眼神却瞬间激动起来。

因为,那一声呐喊,是他期待了一天的胡子监工的声音。

握着鞭子的壮汉扭头看去,诧异道:“咦?二哥,你不是休假吗?你咋来了?”

胡子监工飞奔过来,气喘吁吁地摆了摆手,“这个稍后再与你说,这人我先带走了。”

说着他走过去,扶起夏景昀,“先生,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壮汉:???!!!

听见这声先生,夏景昀便知道这事情稳了,这第一步算是彻底踏出去了。

他的心头无比高兴,脸上却压抑着喜色,虚弱地点了点头。

胡子监工伸手扶着夏景昀,慢慢朝着不远处的二层小楼走去。

瞧见他那小心翼翼,缓缓挪步的样子,整个工地上,无数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止劳工们目瞪口呆,就连其余监工们都傻了眼。

这还是一向脾气最暴,最是心狠的老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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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道目光瞬间望过来。

“你写的?”

苏师道懵了。

夏景昀点了点头。

“那为何不署名?”

“师父,我去逛青楼了诶,不得避着点吗?”

???

两个师父异口同声,“为何要避着点?”

忘了你们以逛青楼为荣了......夏景昀道:“反正就是我昨夜去了,有感而发,所以写了这篇长短句,送给了对方。”

“高阳,这等佳作,居然赠予一个青楼女子,你......你岂能如此挥霍才气啊!”

苏师道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云老爷子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二位师父放心,我今后一定多拿好诗请二位师父先斧正。”

到时候取个泗水州送苏师道之任中京、临别赠恩师云道宁,你们就不觉得挥霍了。

两位老头儿点头捋着胡须,心满意足。

那点虚名其实就是个乐子,真正让他们觉得满意的,还是这个弟子的出色。

常言道:弟子出色,师父有光;弟子好色,师父有......

“老爷,刚才外面来了个信。”

三人正说着,一直远远站着的老奴走过来,恭敬地将一张字条递给了云老爷子。

云老爷子接过来,面色微微一变。

苏师道连忙问道:“怎么了?”

“县尉史有方出城清缴山贼,被流矢所伤,伤重不治,死了。”

苏师道毕竟是个文人,闻言大惊失色,“山贼之患,竟至于斯?”

夏景昀也十分震惊,然后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山贼战斗力要都这么强了吗?

同时,也忍不住生出几分对安危的担忧。

现在县尉死了,若是县中无人出来主持大局的话,山贼会不会围了县城啊?

他这好不容易找到了靠山为自己平反冤屈,好走科举之道,结果万事俱备,被山贼给噶了?

云老爷子仿佛知道他们的担忧,“只是县尉和几个兵丁受伤,其余都安全撤了回来。县城安全是不用担心的。”

两人都松了口气,夏景昀原生的记忆对这些家国大事的确不算清楚,故而开口问道:“如今天下,匪患这么严重吗?”

云老爷子摇了摇头,“在整个天下来看,自然还是四海咸宁的,但是被边军拖累的边关,百姓日子过得不算好,再就是如我们泗水州这样的偏远之地,天高皇帝远,官员盘剥日盛,流离失所的百姓渐渐多了些。这几年,泗水州的匪患的确已经成了一个难题了。”

夏景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想起那日伯父说的话,如今大夏立国已近三百年,莫不是真的乱世将至,战火将起了?

别啊,我就想考个科举当个官,过点和和美美的小日子。

真到了乱世,人命如草芥,自己又不是啥军头,会抄两句诗有啥用啊!

带着满脑子纷乱的想法,夏景昀告辞离开了云府。

看着夏景昀的背影,苏师道忽然开口道:“康乐兄,你再看看这首长短句。”

云老爷子看了一阵,“你要我看什么?”

“你品,你细品。”

云老爷子登时怒目相向。

苏师道连忙道:“高阳这孩子,喜欢比他年纪大的。”

云老爷子一愣,看着那诗,“啧啧,还真是啊!”

苏师道捻着胡须,“算一算,高阳这孩子也二十了,以他之才,正妻可再待缘分,但一房美妾却是可以纳的了。”

云老爷子一瞪眼,“你说的是什么胡话,他能纳个青楼女子进门吗?”

苏师道白了他一眼,“正是要给他选一个好的,才能免得他流连青楼啊!你想想,你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我?”云老爷子皱了皱眉,“年纪比他大的,还要长得好,再怎么说也要知些道理,懂些事务,才能为他分忧解难......”

忽然,他眼前一亮,看着苏师道,两个老狐狸确认过眼神,想到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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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昀不知道两个师父已经给自己的腰子找了条出路,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好。

来打听郑天煜的事情没打听出个名堂,又得知了这么一个让人头疼的消息,再加上自己今天早上以急用的名义,将放在母亲那儿的五百两银子拿走了,一会儿回去还得想想怎么解释。

跟他们说自己给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

自己现在可没钱去封住伯母那张破嘴啊。

更何况,要是老爹和伯父,甚至大哥私底下问起,自己怎么说?

睡都没睡,就给人赎了?怎么听怎么像是怨种啊!

而且,云仙当时说得好,不会翻脸不认人吧?

带着满脑门子的官司,夏景昀走回了南田巷。

路过巷口,一个中年男子却快步迎了上来,“可是夏景昀夏公子当面?”

夏景昀警惕地看着他,“你找他何事?”

中年男子似乎不解夏景昀这种警惕从何而来,伸手摸向怀中,没想到夏景昀拔腿就跑。

“夏公子,夏公子,在下没有恶意!”

男人一边追出去,一边喊着,惹得巷子里,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夏景昀远远站定,高声道:“你是谁?”

男人面露纠结,四周看了看,只好拔高声音,“夏公子,借一步说话可好?”

夏景昀果断摇头,“就在这儿说。”

“在下怡翠楼管事乔富,受东家之托来寻夏公子。”

四周人的眼神登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怡翠楼那谁不知道啊,销精窟,没想到这夏家二郎还好这口,怪不得那么瘦呢!

那中年男人一脸无奈的歉意,夏景昀也面露尴尬,自己着实有些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看来找个护卫这种事情真得好好规划一下了。

他走过去,将管事拉到一旁,“何事?”

管事将怀中的银票掏出来,“公子今日那首人生长恨水长东,令我怡翠楼名声大噪,东家十分感激,云仙就算赠予公子,这赎身之资就请公子收下。”

说着将银票递过来,夏景昀伸手接过,挑了挑眉,“不是三百两吗?”

管事笑了笑,“剩下二百两,是我们东家的一点小小心意,今后公子随时再来,茶钱酒钱皆免。”

凿井的钱不能免,不过诚意已经足够了......

以夏景昀的行事作风,自然不可能装逼推辞,将银票放进兜里,“既如此,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感谢贵东家好意,生意兴隆!”

管事连连点头,“那夏公子,小的告退了。”

看着管事的背影,夏景昀摸了摸胸脯,啧啧感慨着,我现在相信书上说的那些逛青楼不花钱的高人了。

有了这五百两意外之财,他的心情也瞬间好了起来,哼着小曲走回自家院子。

院子里,众人还是如昨日一般忙碌着,练武的练武,看书的看书,绣花的绣花。

瞧见夏景昀,众人面色纷纷一变,夏李氏从厨房出来,给夏景昀使着眼色,夏恒志却叹了口气,“高阳,跟我来。”

说着当先走向堂屋,坐在吃饭的饭桌前,也是他们这个院子最正式的地方。

夏云飞小声道:“小心。”

夏宁真担忧地看着二哥,夏张氏双手叉腰站在门口,有几分美艳,但又有几分狗腿子的反派味道。

两个当家男人坐在桌前,夏恒志开口道:“你今日寻你娘拿了五百两银子?”

夏景昀嗯了一声。

夏恒志叹了口气,“按说这些银钱都是你挣的,我们无权过问。但是高阳啊,你还年轻,为父就怕你觉得来钱太容易,误入歧途,你说咱们这家底就这么一千两,今日一个五百,明日一个五百,禁得起几次花?”

夏明雄点头附和,“是啊,我们以前也见过那些家财万贯的,挥金如土,沾染了赌和嫖,家底很快就给败干净了。”

看着父亲和伯父两人这么谆谆教诲,语重心长的样子,夏景昀都有些不忍心打脸,目光一扫,瞧见伯母在门口,“伯母,你怎么看啊?”

夏张氏本来只是在门口看戏,没资格进去插嘴来着,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连忙迈步进去,“你啊,还是太年轻,侥幸挣了点小钱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老老实实在家好好温书吧!看在这钱都是你挣的的份儿,伯母也不跟你计较了,下次涨点教训。”

这味儿就对了......

夏景昀钓鱼执法成功,从怀中掏出七百两银票拍在桌上,“伯母下次也涨点教训!”

说完嘚瑟地起身,笑着道:“伯母记得把这些银子都给我娘啊!”

夏张氏上前一看面额。

???!!!

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开心。

夏景昀走出堂屋,伸了个懒腰,夏云飞快步从门边过来,神色古怪,“二郎,有人找。”

夏景昀面露疑惑,走出院门,就瞧见一个姿容尚可的俏婢在一名护卫的陪同下站在门外。

对方瞧见他,连忙恭敬行礼,“夏公子。”

夏景昀回了一礼,“姑娘与我并不相识吧?”

俏婢连忙道:“夏公子,奴婢是凝冰姑娘的侍女,受姑娘之托,前来邀请公子前往绿竹院。”

夏景昀挑了挑眉,没说话。

俏婢连忙补充道:“姑娘说了,今夜她谢绝外客,只接待公子一人,并且......希望公子留宿。”

说完,她自信地看着夏景昀,对自己主子的名声很有信心,也相信夏景昀不可能会拒绝这样的条件。

夏景昀心头冷笑,这前倨后恭玩得好啊!

我若是没写出那首词,你会来吗?

但我写出来了,你却不知道亲自来吗?

还派个侍女传话,觉得是对我的恩赐是吧?

把我当什么?

诗词生产器?

不仅榨我的汁,还要榨我的诗?

这高傲的蠢女人啊!

他嘴角勾起笑容,“凝冰姑娘乃中京城花魁,自有无数人愿意一亲芳泽。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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