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内容精彩,“青山有辞”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柳之恒谢听澜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内容概括:能稍稍瞧得上的,他也还是觉得配不上阿恒。掌柜的也打量着段无咎,人长得倒是好看也气派,可身上穿着的却是些粗布麻衣,实在是配不上那副长相。“这位小哥,要买点什么?是给自己买,还是给别人买?”“我给我娘子买。”“哟,那我给你介绍介绍。”掌柜的了解到这人不过是一个村夫而已,想来也好说话,打算把些卖不出去的塞给他,没想到,这村夫......
《全文章节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柳之升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柳之恒实在是看不过眼,拍着弟弟的屁股,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你是知道表哥会送你,就不管不顾了是吧?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你是没关系,可你表哥送了你还得自己回来,只怕等他回来,天都黑了。你也不怕你表哥有危险。”
“我表哥那么厉害,怎么会有危险。”
柳之恒气得直接掀了弟弟的被子。
等着弟弟洗漱换衣的时候,柳之恒和段无咎在她屋里给弟弟收拾衣服和吃的,柳之恒看着无咎,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柳之恒道。
“昨晚又刮北风了,这几日现在正是最冷的时候,你跟着个去什么,小心把你的脸给吹疼了。这去县城的路又不好走,你在家里等着就行。”
“可你认识路么?”
“升儿说他认识路,去的时候他带路就行。路我一遍就能记住。”
“那你要是忘记了呢!”
“忘记了我也能闻出来啊。”
柳之恒无言以对,那倒是他可是狗鼻子,可不知道为什么,柳之恒还是放心不下,总是担心段无咎会不会走了就回不来了。
看柳之恒这么为自己担心的模样,段无咎是开心的,却又有些无奈。
“阿恒,我是男子,本来就应该是我来照顾你,让我照顾你,好么?”
柳之恒想到原书里,段无咎也是去过县城,而且他受伤的时候是带着人皮面具的,现在也没带面具,就算遇到仇家,仇家怕是也认不出才是。
想到应该关系不大,柳之恒只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让他去。
想了想, 柳之恒又给段无咎塞了一个钱袋。
“这里有五两银子,你自己去县城里给自己买一身合适的衣服。”
段无咎不想要,“我穿爹爹的衣服就很好。”
“你买点好看的衣服吧,长得这么好看,每天穿得如此朴素,我都觉得自己在虐待你。而且这个是你杀的那头野猪换的钱,本来就该你来花。”
段无咎把钱袋推回去:“阿恒留着花,给了阿恒,那就是阿恒的钱。”
柳之恒不耐烦地又把钱塞给段无咎:“你不是说想当我柳家的上门女婿么?想做上门女婿,就要被我养,就要拿我的钱。”
听到柳之恒这样说,段无咎这才笑着收下。
“好,我给阿恒当上门女婿。”
……
段无咎把柳之升送去书院之后,拿着柳之恒给的五两银子,先去了一趟成衣铺子。
既然是他杀猪赚的钱,他想用这些钱给阿恒买些东西。
可把铺子里的衣服都看了一遍,稍微看得上一点的衣服他都买不起,而且,即便是那几件能稍稍瞧得上的,他也还是觉得配不上阿恒。
掌柜的也打量着段无咎,人长得倒是好看也气派,可身上穿着的却是些粗布麻衣,实在是配不上那副长相。
“这位小哥,要买点什么?是给自己买,还是给别人买?”
“我给我娘子买。”
“哟,那我给你介绍介绍。”
掌柜的了解到这人不过是一个村夫而已,想来也好说话,打算把些卖不出去的塞给他,没想到,这村夫眼光还挺高,而且很是不好忽悠。
想把便宜货高价卖给他根本不可能。
不过,段无咎最后还是挑到了一件满意的,付了钱,把东西收进袖子里,这才满意地离开。
掌柜的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真看不出来,这男子看着儒雅的模样,竟然好这一口……
方成材站在门口,谨慎地观察着柳之恒的状态。
柳之恒毕竟有一个猎户爹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哥,而且还跟秀才定了亲,他虽然下流,却不是莽撞的,他可不想把这事儿搞得人尽皆知,最好是柳之恒愿意配合,等完事了,再来个威逼利诱,以后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
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
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材看起来竟然都有几分眉清目秀。
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希望有人来碰一碰,一阵又一阵的潮热往小腹处涌,让她难耐。
可那又如何?她柳之恒从小到大,都是所有同伴里意志力最坚定的,所以她一个女人才能入选科考队,所以她能登顶两次珠峰。
她绝对不会屈服于一点药物的作用,也不可能屈服于她这副身子的设定。
她还不信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不得主。
“你过来。”柳之恒说。
方成材听到柳之恒叫自己,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仙女的声音一般,急吼吼地要过来,猴急得脚步都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八仙桌前。
“等不及了吧?”方成材舔着脸,急吼吼地说:“哥哥来了!”
就在方成材靠近八仙桌的时候,柳之恒拿起放在碳炉上烘着的茶壶,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开水泼了一脸,疼得方成材大喊着往屋外跑。
“啊啊啊!我的脸!”
方成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把脸埋在雪里,疼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柳之恒已经趁这个机会,把门给从里面锁了起来。
方成材转身发现柳之恒把门关起来了,彻底被激怒,疯狂地拍打着门。
“你给老子把门打开!”
方成材转身就去院子里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过来,竟然准备直接把门劈开。
柳之恒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头下,然后跌跌撞撞跑到妆台前,找到一个簪子捏在手中,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方成材劈开门锁,看到柳之恒手里还拿着一个簪子,嘲讽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里的斧子给扔了。”
“臭婊子,本来老子还想对你好点的!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边走一边解他身上的衣带。
“你要是要脸,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爷,这件事爷就不会说出去。”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不会无声无息地吃亏的。”柳之恒恶狠狠地瞪着方成材,像是一只恶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杀了我,但凡我活着,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发现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吓到,但转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声的,他之前搞了村子里好几个妇人和丫头,没有一个敢声张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头发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种生来就比一般人强壮的男人,身上毛发旺盛,力气也大,这一摔,摔得柳之恒脑袋发蒙。
柳之恒闭着眼,心中满是愤怒,身上的药物的作用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了,浑身发软,想要撑着起身都难。
“真的假的?”柳之升不怎么相信。
“真的假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柳之恒教育弟弟,“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凡事要自己实践,你怎么可以不试试就对你表哥的学问下定论呢?”
柳之恒赶紧给段无咎让位置,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坐到罗汉床上给弟弟补课。
没有什么比辅导孩子作业更让人崩溃的了,能把这事儿甩给别人干,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见段无咎听话地坐到弟弟对面,拿起了书,柳之恒放下心,开心地爬到另一边的暖炕上。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她的地理志,在心里感叹着:不行啊,这些地理志都不行啊。
还是得她来!
……
三人在屋子里呆到戌时末,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段无咎的学问就已经彻底把柳之升征服了。
看段无咎教了弟弟一晚上,柳之恒觉得,他的耐心也彻底把她给征服了。
无论弟弟问多少为什么,无论弟弟提问的角度多么刁钻,无论弟弟的思维多么发散,段无咎都没有一点点不耐烦。
有这等耐心,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成的?
“表哥,你的学问真好,比我书院里的夫子还厉害!表哥,你可有参加科考,可考取了功名?你怎么也得是个秀才吧?”
段无咎苦笑着摇摇头,露出落寞的神色。
柳之升惊讶又失望,“表哥,你为何不去考功名,你要是去考,肯定能当官。”
柳之恒在一旁听着,不忍心告诉弟弟残忍的真相:人家可不稀罕当官,那些当官的都是给人段无咎家里打工的。
整个燕地十洲,就没有能大得过段无咎的人去……
柳之恒看向段无咎,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说,没想到竟然看到段无咎垂着那长长的睫毛,眼里写满了破碎,露出一副很可怜的表情。
段无咎用哀伤的声音说:“表弟谬赞了,我的父亲犯了事,我只怕这辈子都无缘科考了。”
柳之恒看着段无咎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他平时也是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流浪小狗的模样来哄她心疼的。他该不会都是装的吧?
好啊,柳之恒暗自咬牙,自己竟是被他给骗了。
男人可都真能装啊!
柳之恒又看向自己那个不太灵光的弟弟,想看看弟弟会不会被段无咎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哄骗。
果然,柳之升对着段无咎,没出息地露出了同情的神色,还激动地一把抓住了段无咎的手。
“表哥,你别难过,我姐姐说了,朝廷还有个华林省,去华林省不用走科考之路,有本事就可以,你努努力,说不定可以的。”
只见段无咎一副被鼓舞的样子,对柳之升拱拱手,道:“我会努力的,只希望表弟以后功名有成,别忘了我这个表哥,表哥还指望着表弟能多多提携呢。”
柳之升才十岁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样不留痕迹的吹捧,一下子就飘飘然了。
只见他拍拍自己那小鸡仔一样的胸脯,骄傲地说道:“表哥,你放心,我要是当了县令,我就让你给我当师爷。”
段无咎微笑颔首道:“那就先谢谢表弟了”
“客气客气。”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这么能演,他这个弟弟也是的,说他胖他还真喘上了。
柳之恒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两人的交谈,用书敲了敲桌子。
“升儿,你是不是应该去睡觉了,熬夜可是会长不高的哦。”
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吐血!”
段无咎撑着胸口,强忍着翻涌的气血,眼里尽是猩红。
“他不对劲。”
“谁不对劲?”柳之恒是懵的。
谢听澜不对劲,但是段无咎什么都没有和阿恒说,只是眼里杀意毕露。
方才他想杀谢听澜,可是刚想动手,就觉得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阻止他,内力也开始混乱瘀滞,竟是差一点就要因为内力暴动而爆体而亡。
如果不是及时回到阿恒身边,他可能已经死了。
段无咎想到这里,对谢听澜的厌恶更甚,偏偏气息还没有彻底平复,因为愤怒,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你到底怎么回事?”柳之恒心疼地擦着段无咎嘴角的血迹。
“我无事,修行一会儿便好。只要阿恒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有事情了。”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又想起那个浑身古怪的谢听澜,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受控制的恐惧来。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柳之恒正在给他擦血的手。
“阿恒,你不要被别人抢走好吗?”
“你在说什么呢?”柳之恒有些懵,“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我怕有人会把阿恒抢走。”
“谁能抢走我?你想什么呢?我不愿意的事情,谁都不能逼我。”柳之恒坚定地说。
段无咎眼中的光忽而炙热起来,他璀然一笑,心底的郁结仿佛一下就散开了,那暴动的血气一瞬间就平复了下来。
是啊,他的阿恒可不是一般女子,哪里会有人别人予夺?
谢听澜那种人更是抢不走阿恒,他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样,实在是惹人讨厌,哪里有他懂得讨阿恒的欢心呢?
柳之恒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段无咎又开心了,总之他眼里的冷色散去,脸色也不似刚才那样苍白,有了些血色。
“对不起,我把阿恒的衣服弄脏了。”
柳之恒的里衣上沾染了段无咎的血。
“无事,我一会儿换了便好。”
“阿恒脸上也有。”
段无咎忽然伸出手,拇指在柳之恒的脸颊上摸索了一下,他眼里荡漾着一丝柔情的缱绻,看着柳之恒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他的稀世珍宝。
柳之恒的目光不自觉地被他的视线牵引着,心跳骤然有些加速。
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内的氛围已经变了,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段无咎的手掌有些薄茧,抚摸着柳之恒的脸颊的时候,让她的脸有一种酥痒的感觉,叫她忍不住轻微地颤抖。
“阿恒,我可以亲你么?”
柳之恒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红晕,“这种话就不要问出口了。”
直接亲啊!
她抬起头想要说话,可刚一动,下巴就被人捏住了,段无咎附身上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柳之恒的鼻尖。
“可以么?”段无咎又问。
“你非得问我么?”
“可我答应过,绝不会勉强阿恒,无论我有多想亲阿恒,都一定等阿恒愿意。”
柳之恒垂着眼眸,有些不敢看段无咎。
“只是亲一下的话,是可以的,不用每次都问我的,我……”
话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人堵上。
这一吻,吻了好久,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莽撞慌乱。
间隙的时候,柳之恒看到了段无咎的眼神,脆弱又狂热。
她的心也被这样的眼神狠狠地砸了一下。
明知道只不过是两个月的情缘而已,明明只是想打发时间,赚点辛苦费的,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沉沦了。
罢了,柳之恒想,沉沦就沉沦吧,这世上本不是每件事都求个结果,一段露水情缘又如何,她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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