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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全集小说推荐

采薇采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唐竹筠唐明藩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采薇采薇”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望。......

主角:唐竹筠唐明藩   更新:2024-04-19 1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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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竹筠唐明藩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采薇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唐竹筠唐明藩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采薇采薇”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望。......

《王妃快跑,晋王他心眼超多!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看着唐明藩身上带着补丁的官服,再看他额头上映着太阳的汗水,唐竹筠心里感动不已,对前身又唾弃了一万遍。

家里三个男人把她保护得这么好,她却烂泥扶不上墙。

“唐大人,”阮安若急了,“她带危险的东西进来,意欲何为?”

唐竹筠上前对着唐明藩行礼,然后扶着他胳膊道:“爹,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唐明藩跑得气喘吁吁,显然是听说发生了大事,直接从隔壁衙门赶过来的。

唐明藩有些怔愣——今日的女儿,似乎不太一样了?

唐竹筠歪头看着阮安若:“来,说说,我带了什么危险的东西进来?”

阮安若道:“迷药,你荷包里是迷药!你说要暗算王爷,你还说,王爷也没什么高攀不起的,他不还有个女儿吗?又不是头婚……”

唐竹筠前身确实这么想的。

虽然她有个私生子,但是晋王那个女儿还不知道是谁生的呢!他们两个这般不正般配吗?

晋王的脸色发黑,像一台巨大的冷气机一样,突突往外放着冷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唐竹筠已经被他碎尸万段了。

唐竹筠做出讶然的样子:“你这是戏文看多了还是犯了癔症?我什么家境,敢去暗算晋王?唐府统共养了一个丫鬟一个看门的婆子,晋王爷身边伺候的十几个几十个,我凭什么去暗算他?”

“你从前又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你从前还尿床呢!”唐竹筠冷笑。

竟然当众说这样粗俗的话,阮心若气得脸色涨红:“你就是心虚。”

“我心虚?我是怕你下不来台。”唐竹筠把腰间荷包取下来,伸手进去捻出来一点儿细细的粉末,众目睽睽之下放到嘴里吸吮了下,“糖粉,要不要尝尝?”

“不可能!”

“够了!”大长公主怒道,“堂堂官家千金,闹成这样,都不要体面了吗?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我撵出去,以后再不许进公主府!”

“公主,您听我解释……”阮安若慌了,她还想抱住大长公主的金大腿呢!这是皇上敬重的亲姐姐啊。

唐竹筠却巴不得立刻就走,招呼家里三个男人:“爹,哥哥,凛凛,咱们回家。”

唐柏心瞪了她一眼——公主和晋王都没走,他们往哪里走!

唐竹筠却觉得莫名其妙,想想以为唐柏心还在生她的气,就没敢吭声。

晋王深深地看了一眼唐竹筠,然后和大长公主一起离开。

唐明藩开口道:“先回家,有事回家再说。”

唐竹筠垂着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跟着三个男人回了家。

唐府是破败的二进院子,十分简陋,唐明藩住正屋,唐竹筠住抱厦,唐柏心带着凛凛住东厢房,看门的何婆子和女儿秀儿一起住在西厢房。

何婆子母女孤苦无依,某次官司之后无家可归,被唐明藩捡了回来。

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母女两个都勤快忠实,把府里打理得很干净。

这个家,除了唐竹筠,从上到下都很靠谱,就是家徒四壁。

唐明藩回到家像老了十几岁,腰背不再挺直,靠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唐竹筠隐约感觉,便宜爹心肺功能不太好。

唐柏心则道:“把那脏药交出来!”

秀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爷,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

唐明藩则道:“你先去请个大夫给姑娘看看,诊金,诊金你先赊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愤怒更有担忧。

“哎,秀儿你起来。”唐竹筠叹了口气,除了收拾烂摊子,她能怎么办?

她慢慢跪下:“从前的事情都是我不懂事,让爹和哥哥操心了,以后再不会了。秀儿买到的是假药,被人用糖粉糊弄了,所以我没事。”

只白瞎了五两银子,还是她在外面借的印子钱。

唐竹筠觉得前身简直十恶不赦。

唐明藩一年三百两银子俸禄,唐柏心五十两,还有些柴火补助之类的,林林总总也有四百多两。

唐明藩现在给家里二百两,剩下二百多两,原本也够过得不错,可是都被唐竹筠挥霍了。

借放印子的钱,她不是第一次,因为唐柏心管制她,不给她那么多银子。

为她填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之真是很欠揍。

唐竹筠粗算算,现在外面还得欠着一百多两银子,这还是没暴露出来的,现在都成了她的黑锅。

苍天啊大地啊,她这是做了什么孽,要穿越来给人背锅。

京城谁不知道唐家有个花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你啊你!”唐明藩气得手都在发抖,“柏心,拿家法来!”

“爹,我娘,您想想我娘,饶了我这次吧!”

虽然唐竹筠不屑于前身每次闯了祸就搬出来死去的娘,让娘死了都不得清净,但是挨打当前,她还是怂了。

唐明藩果然不说话了,想起亡妻,看着女儿和亡妻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老泪纵横。

唐柏心冷笑,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也不相信唐竹筠会痛改前非,狗改不了吃屎!

他牵着凛凛的手——小正太从回来之后一直面无表情,正眼都没给唐竹筠一个,“走,爹带你回屋读书。”

一大一小两张养眼的脸,从唐竹筠面前冷漠地走过。

“起来吧。”唐明藩受到了极大打击,有气无力地道,“什么时候我闭上眼睛去找你娘,什么时候就不用为你操心了。下去吧,我要回衙门。”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险些摔倒。

唐竹筠起来扶住他,“爹,您慢点。您先缓缓,等,等吃过饭再去衙门吧。”

她趁机摸了摸唐明藩的脉,有些想哭。

唐明藩堂堂二品大员,脉象虚而无力,双手冰凉,心虚气短,分明是营养不好导致气血化生不足。

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却已经满头白发。

这明明是一个可以万世垂明的能臣干吏,却被一个不成器的女儿连累至此。

“如竹箭之有筠,如松柏之有心”,坚贞高洁,她和兄长的名字,正是唐明藩的自我要求,凛凛的名字则寓意着凛凛而生,这是一颗多么高贵骄傲的心。

而自己这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彻底毁掉了他的英明,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唐明藩倒在椅子上,目光悲伤而绝望。


唐竹筠没有看到男人的小兄弟。


这得多小啊!

好惨一汉子!

被打成这样二级残废已经很惨了,没想到原本还先天残疾。

然而等唐竹筠仔细再看,却又发现,这是个姑娘啊!

这下唐竹筠懵了。

姑娘,你也好惨啊!

一对超级无敌A,横扫一片,她都没看出来性别。

“那个,姑娘,你……没事吧。”

“死不了。”女子冷冷地道,“麻烦你了。”

这声音,这气质,辨认不出来,真的不怪自己眼瞎耳聋。

那女匪首,喜欢女人,可是她对自己袭胸,又说想要这个一对A的姑娘,那这算什么意思?

难道觉得自己和这姑娘是同一类?

并不是啊!瞎了你狗眼啊!唐竹筠挺挺胸,觉得自己还行啊!

她给女子上完了药,累得坐在地上,抹了把汗道:“等一会儿药粉吸收吸收再帮你把衣裳穿上。话说你怎么会被抓来的?”

女子道:“说来话长。”

唐竹筠等啊等啊,也没等到女子再开口。

说来话长,所以不说了,哦,古人的思维果然不一样。

“那个,你还需要我帮你扎几针,缓解一下软骨散的药效吗?”唐竹筠又拍拍荷包。

她刚才已经注意到,女子身上虽然伤痕累累,新伤旧伤无数,但是她肌肉结实,虎口有硬茧,显然是个练家子。

——真的不怪她眼瞎认错性别,谁能想到这个小姐姐是暴力萝莉呢?

再说,她的第二性征,真的也太不明显了。

算了,不能说了,她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就是陈述令她震惊的事实。

唐竹筠主动示好,是想看看这女子有没有可能成为同盟,有没有机会逃跑。

她爹查案很厉害,但是查案也需要时间,等着别人来救,不如自救。

“可以。”女子高冷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唐竹筠想到了晋王——这不会是晋王失散多年的妹妹吧,说话这腔调,真是太像了。

先搞好关系再说,这种时候多个朋友多条路。

唐竹筠从荷包里掏出银针来,“可能会有一点儿疼,不要紧张。”

女子定定地看着她的荷包:“你还装了什么?”

唐竹筠:“嘿嘿,想要什么都有!”

其实也就剩下了几颗糖。

她掏出两颗糖,一颗塞到自己嘴里,一颗塞给女子:“甜甜嘴。”

女子目光微闪,这是糖的滋味……

这时候,外面两个看护的男人似乎从远处走近,坐在外面开始喝酒聊天。

“今天怎么这么冷,咱们哥俩太倒霉了。来来来,喝一口。”

“谁说不是,不过刚关进去那个娘们不错,要不咱们兄弟俩?嘿嘿嘿。”

唐竹筠心里骂了句娘,要是这两个真敢进来撒野,她保证让他们做不成男人!

虽然寡不敌众,但是弄残一个算一个,老娘跟你们拼了!

另一个男人却道:“那可不敢。兄弟你刚来,不知道山上的规矩,柳二当家自己喜欢女人,但是不让底下兄弟随便乱动,说山上也有窑子,那些女人给钱就行……”

唐竹筠:女匪首,竟然还有这等觉悟?

“再说,你知道这娘们是谁?那是晋王的小妾!”

“啊?晋王的小妾不是该在王府里吗?这都能抓来?”

唐竹筠:她就出门买头蒜,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说起来都是泪。

躺在地上的女子忽然开口:“你是晋王的女人?”

唐竹筠:“算是吧。怎么,你还认识晋王?”

女子没有回答,却继续道:“他们为什么抓你?”

唐竹筠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个没什么不能说的,便道:“说是他们山上的人被抓了,想要抓我换人。”

“废物。”

唐竹筠:废物骂谁?

好吧,在这样的关头,她还是先交朋友少树敌。

“现在试试,能动了吗?”唐竹筠压低声音问道。

女子试了试,“右边可以,左边还不太行。”

“因为我还没扎那边呢,来了!”

过了半个时辰,女子恢复了些体力,竟然能坐起来了。

“还有糖吗?”她问。

“有。”唐竹筠把荷包里剩下的几颗糖都倒出来递给她,女子全都塞进嘴里,然后喉头一动,竟然就那般吞了下去。

唐竹筠目瞪口呆。

她还真没见过这种吃糖的方式。

“你叫什么名字?”女子问。

“唐……糖宝。”唐竹筠没说真名。

“糖包……”女子略略皱眉,倒也没追究真假,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悄悄走到窗前,从破了的窗纸中往外看。

唐竹筠很震惊。

因为刚才她给女子诊过脉,知道她其实内伤严重,单凭今天这点外伤药和她扎的几针,根本缓解不了内伤。

然而女子现在却像没事人一样,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

反正她想想都觉得疼。

“你还能记得来时的路吗?”女子观察一番后,大概因为天黑没什么进展,所以又回来问唐竹筠。

唐竹筠:“我是被打昏带上山的,我只能记住从大堂到这里的路。”

她刚才也是强迫自己努力记住,记住才有逃命机会。

女子沉默半晌后道:“今晚就得走,我的体力一天不如一天,等到明晚机会更渺茫。他们既然是抓你做人质的,就算被发现,也不过受些皮肉之苦,所以,你不用害怕。”

疼还不可怕吗?

虽然心里怂,但是唐竹筠绝不关键时候掉链子:“好。你有主意了吗?我跟着你走。另外,我虽然功夫不见得有你好,但是对付三五个男人,也应该可以。”

女子面上终于露出些许惊讶:“你确定?”

她怎么看,这糖包都不像个会功夫的。

“我可以。”唐竹筠道,“我努力不拖你后腿。你也听见了,我是晋王的侍妾,倘若你救了我,晋王会好好感谢你的。”

虽然她在晋王眼里一文不值,哪怕加点钱送出去也行,但是好歹她对嫣然还有点用。

女子道:“你不用算计,我和晋王有故,会救你出去的。”

纳尼?

竟然还是晋王的相识甚至还可能是……相好?



晋王身材高大,面色微黑,长眉斜飞入鬓,星眸深邃,鼻子英挺,气质硬朗,鸦青色长袍之上,金线绣团龙威风赫赫,仿佛要跃然而出。

他眼神漠然地扫过众人,对大长公主拱拱手:“姑母。”

大长公主看见他,面色缓和了不少,道:“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多喝了几杯酒,走到这里进去歇歇。”晋王淡淡道,“这么多人,出什么事情了吗?”

唐竹筠大方行礼,朗声道:“不知道王爷在这里休息,我无故闯入院子里,幸而没有进屋。惊扰之处,请王爷恕罪。”

声音一出,便是晋王都多看了她两眼,身后更是一片议论之声。

因为唐竹筠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能说出这些话的人。

“无事。”晋王冷漠得像一块冰。

长得好看就牛啊,哼!

唐竹筠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晋王身后那个狗腿子侍卫,看她的眼神十分哀怨。

大哥,将就着吧,我已经很客气了。

我要是真把你主子睡了,你脑袋别要了。

晋王这厮也真是能沉得住气,刚才她摔倒那么大动静他都没出来……

哎,不对!

唐竹筠忽然想到,为什么刚才他不出来阻止自己?

晋王明明没事还装晕,侍卫又隐身,他们想干什么?将计就计?

然而人实在太多,唐竹筠也来不及多想。

大长公主道:“没事就好,一场误会,走吧,都等着你。”

说话间,她看向阮安若的眼神中就多了几分责备。

唐竹筠似笑非笑地看向阮安若,目光嘲讽。

没想到,阮安若却横了心今日要搞她,道:“殿下,竹筠真的和我说,她要带着那种不干净的药进来对付王爷……我也是怕王爷出事,所以才……”

唐竹筠挑眉:“我说你就信?那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

这才是京城恶女应该有的样子,众人脸上顿时又是嫌弃。

没想到唐竹筠话锋一转,拍拍手道:“而且我根本没说过,也不会那么做。王爷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不敢攀附,怕摔得粉身碎骨。”

“那你敢把荷包拿出来吗?你若是不敢,那就请殿下身边的嬷嬷代劳一下。”阮安若红了脸,面容有几分扭曲。

事情闹到这一步,大家都别要面子了。

今天不把唐竹筠钉死在耻辱柱上,别人就会说她栽赃陷害。

唐竹筠还没说话,秀儿就先慌了,身形控制不住地发抖——那可是她买来的药,这件事情暴露,她第一个活不成了。

“你凭什么对我妹妹搜身?”

一声微凉的声音响起,众人不由循声望去。

门口的男人长身玉立,剑眉星目,眼窝深深,五官立体如精雕细琢,一身石青色焦布袍子有些旧,却浆洗得十分干净。

男人手中牵着个小男孩,四五岁模样,白白嫩嫩,眼睛黑曜石一般,只是带着和年纪不相符的严厉,面沉如水。

唐竹筠看着这么可爱的小正太,用愤怒憎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就头大如斗。

来人是唐柏心,唐竹筠唯一的亲哥哥;他手里牵着的,是唐竹筠名义上的侄子,实际却是她……亲儿子。

没错,五年前,前身在大年初一生下了这个儿子,取名唐铎,小名凛凛。

因为她是未婚生子,而且自己都不知道那男人是谁……说起来这件事,现在的唐竹筠都想把原身暴打一顿,怎么会做那么蠢的事情!

唐竹筠是被老家的祖母养废的。

她一生下来娘就难产死了,爹万分悲痛,却还得回京上任,他不想续弦,想着女儿还小,交给自己母亲抚养最方便,便带着儿子也就是唐柏心去了京城。

这是唐明藩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没有之一。

他为官清廉,俸禄少又没有其他灰色收入,而京城什么都贵,他过得很不宽松;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把绝大部分收入让人带回家里,一来孝敬父母,二来也是为了女儿过得舒服些。

可是他对自己亲娘实在缺乏了解,几年一次回家,也没看出女儿被养得不好。

而实际上,唐竹筠已经被亲祖母养成了一个势利虚荣,尖酸刻薄,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一直到她未婚先孕的事情爆发,唐柏心匆匆回家,才发现妹妹已经变得如此陌生。

唐柏心把妹妹带回京城,当时孩子已经太大无法打掉,便只能让她生下来。

为了妹妹的清誉,他和唐明藩商量,就说这个孩子是自己在外面的私生子,为此坏了自己名声。

彼时唐柏心已经状元及第,前途因此也受到了影响;然而即便如此,皇上对他还是欣赏有加,所以现在他在吏部任职。

但是如果没有私生子,私德无亏,他是可以进翰林院的。

唐竹筠忍不住想,这父子俩管前身做什么,让那个女人自作自受去!

虽然从感情上,她也知道不可能。

前身作天作地,连累了父兄成这样还不老实,不管亲儿子不说,还挥霍银钱,导致家里三个大小男人过得都很难。

非但如此,她还眼高于顶,是条颜狗,总觉得要嫁给京城最好的男人,因此闹了许多笑话。

唐明藩一世英名,从来不想别人说他个“不”字,却因为这个女儿声名扫地,如果不是皇上多次挽留,他早就挂靴回家了。

唐柏心这套衣裳,连下人穿得还不如,可是这已经是他能出门的最好衣裳了。

至于凛凛,连家里留给他的肉都被唐竹筠抢去,所以他对这个姑姑深恶痛绝。

前身可真是不惜福啊,她爹是状元,她哥哥是状元,她儿子是天才……可是大家都用名声在给她擦屁股。

她罪大恶极,罪该万死。

她甚至不敢看凛凛的眼神,心虚地对唐柏心道:“大哥,我……”

我没有。

可是没等她说出口,唐柏心就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唐竹筠:“……”

前身作孽,她这是还债来了吗?倒霉催的。

阮安若道:“小唐大人,我敢肯定竹筠荷包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的肯定,值什么?”唐柏心冷笑。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凛凛冷笑的样子和唐柏心一模一样。

“我女儿身上藏什么东西,和你无关。”

爹也来了!


片刻之后,唐竹筠翻出另一瓶药膏,对着镜子往自己脸上那微微红的部分涂了上去,脸上立时火辣辣的。


“阿筠?”孟语澜看着她的脸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吓得声音都变了。

“嘘——”唐竹筠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疼得龇牙咧嘴,“我故意的。”

孟语澜愣住:“你这是做什么?”

“我得让我爹看到她打我,要不到时候我要把她弄走的时候,我爹心里不内疚吗?”唐竹筠理直气壮地道,“就是没想到,我大哥那么冲动,还连累了你……”

“我没事。”孟语澜道,“不出几日就好了。但是你们这样……”

真的很让人担心。

“没事,我心里有主意了。”唐竹筠道,“今日她想收礼,又动手打我,母子情分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她没有责怪过唐明藩对宋氏心慈手软,因为那是他亲娘。

唐明藩百般维护女儿,已经是这个时代父亲的翘楚了。

唐竹筠只能用一些绿茶的手段,让他慢慢心灰意冷,把宋氏送回老家,以后还能没有负担地继续生活。

“那你回头让我知道事情的进展,否则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找我。国公府这块牌子,大概也能吓唬吓唬人。”

唐竹筠送孟语澜出去,唐柏心正等在门口,又对孟语澜再三道歉。

孟语澜侧身避过,道:“您也是爱护阿筠心切,然而今日这般……还请您以后三思后行。”

唐柏心道:“多谢姑娘提点。”

然而他不后悔。

他和唐竹筠有一点想的是一致的,那是他爹的亲娘,就算过分也难以割舍。

除了用激烈的手段,他想不到如何为妹妹出气。

送走孟语澜,唐竹筠见正屋母子俩还在说话,就把唐柏心拉到自己房间,道:“大哥你太傻了,我今日是故意的!也怪我,临时起意,没和你商量……”

她把事情始末和自己打算说了。

“你的脸真没事?”

唐竹筠想翻白眼:“真没事。难道我能给自己毁容不成?大哥,你听没听我说话啊!你说这样行不行?”

“可以试试,需要我做什么配合你?”

“你管好自己,别掺合就行。”唐竹筠嫌弃地道,“女人的事情,谁用你管?你好好做你的官,日后罩着我横着走就行。”

“阿筠,我才是大哥。”

“我还是妹妹呢!快去带着凛凛和嫣然,别让他们看见我这鬼样子。”

唐竹筠找了块面纱揣在怀里,用力揉了揉眼睛,揉得双眼通红,然后推开正屋的门进去。

宋氏看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唐明藩则歉疚地看着女儿,看到她红肿的脸,更是内疚不已,打定主意今日要帮她说话。

“爹,”唐竹筠小声怯怯地道,“祖母还在生我的气吗?我知道今日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唐明藩忙道:“不生气了,祖母不会生你的气的。你的脸怎么样了?怎么不让秀儿去给你买点药涂上?”

“我没事。”唐竹筠垂眸,“我今日实在太冲动,可是我听到有人送礼就着急了,恐怕……”

“我知道。”唐明藩喉结动动,艰难地道,“我已经打定主意,明日就给皇上上折子,致仕回乡,伺候你祖母。”

宋氏“嗷”地一嗓子,也不装病了,从床上弹起来:“不许,我不许你辞官!”

唐明藩却不看她。

眼看着宋氏还要闹,唐竹筠道:“祖母,您别激动,我劝劝我爹。”

“小蹄子,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宋氏随手抓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来。

她还以为这是在乡下,她可以作威作福。

唐明藩一把抓住,怒道:“够了!阿筠,跟我走,伺候笔墨,我这就去写折子去。”

唐竹筠跟在他背后,走到门口回头,对宋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用嘴型道“等着”。

宋氏和宋翠儿都看得清清楚楚。

宋氏发作,拍着床歇斯底里地哭:“好你个小贱蹄子,人前背后,你……”

唐明藩拉了一把唐竹筠,把门重重关上。

他回到书桌前,久久不能平静。

“爹,喝茶。”唐竹筠端了杯热茶给他,乖巧无比,“今日是我错了,怎么都是我祖母,一会儿我去给祖母道歉,求祖母原谅。”

“别去,不准去。”唐明藩道,“是我无能,都是我无能。当年我出去读书,你母亲一个人在家,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说话间,他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儿。

“爹,别想了。娘地下有知,也只希望咱们都过得好好的,是不是?”唐竹筠道,“辞官的事情你缓缓,这几日说不定能缓解同祖母的关系呢!”

“不,爹看透了,她不走,你们兄妹都没有好日子过。你心软,可是你大哥,当年被她伤透了心。当年你出事,如果不是我拦着,你大哥要一把火烧了祖屋!”

唐竹筠惊讶万分。

“你大哥从小就疼爱你,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给你……”

唐竹筠垂眸,她知道,那些无脑的冲动背后,是被触及底线的忍无可忍。

就像她看到凛凛被荣王府的孩子欺负,哪里还能想到那是王府不能闹,满脑子都是你动了我心尖尖上的人,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阿筠,爹没有本事,护不住你。以后你在京城,凡事和你大哥多商量,你现在这样,爹很放心……爹老了,也想回家陪你娘了。她孤零零地在那北望京城,等了爹太久……”

看着唐明藩难受,唐竹筠退了出去,让他自己消化。

她戴上面纱,刚准备去做饭的时候,晋王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进来了。

看见唐竹筠戴着面纱,他一脸嫌弃。

嫣然却蹦蹦跳跳上前道:“姐姐,你这样也好看,就是,不热吗?”

凛凛比她机灵些,一言不发,上前就跳起来要去扯面纱。

唐竹筠按住面纱:“不热不热,这样防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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