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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书身患顽疾,最多只有一年的时间可活。她不惧怕死亡,怕的是再也不能陪伴在爱人的身边,毕竟她还没能如愿以偿的得到对方的一颗真心!谢锦书与丈夫结婚多年,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伏低做小,可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徒劳,那个男人只把她当做不共戴天的仇人,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
主角:谢锦书霍良宴 更新:2022-09-11 06: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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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书霍良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迷雾围城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锦书身患顽疾,最多只有一年的时间可活。她不惧怕死亡,怕的是再也不能陪伴在爱人的身边,毕竟她还没能如愿以偿的得到对方的一颗真心!谢锦书与丈夫结婚多年,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伏低做小,可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徒劳,那个男人只把她当做不共戴天的仇人,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
谢锦书孤注一掷地爱了霍良宴二十多年。爱得偏执、卑微、遍体鳞伤。
可是现在……
她不得不结束了。
……
送走了林老,谢锦书的一张小脸惨白。
“夫人的身子如果好生将养,应该还有一年的时间……”林老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又像是隔着一层膜,怎么都听不真切。
她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砰!”地一声,门被人从外头踹开。
巨大的声响。
谢锦书恍惚着转身去看,下一瞬,两个扭缠在一起的身影便猛地,刺进她眼眸中。
“少帅,您夫人可还在呢……”男人军装下,千娇百媚的百乐门头牌楚秀容探出头来。
酥骨的声音带着几分埋怨。
一双艳色潋滟的眸,分明是往男人怀里躲,可又藏着几分挑衅与不屑。
“不用管她,”男人薄唇勾起,目光看过来,冰寒刺骨:“你就当她是个死人好了。”
长长的睫毛微颤,心脏钝疼,像是被人狠狠碾过。
谢锦书抿了抿唇,他说的没错,她的确……是快要死了。
嘴角动了动,她想对着霍良宴扯出一个笑,就像往常他每次带着女人回来时那样。
可是这次……她没有成功。
她脸颊僵硬着,鼻子酸涩,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法子扯出一个像样的笑。
“嗤,”一声冷笑,男人幽深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怎么,谢锦书,你这次终于装不下去了?”他勾着唇,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讥讽和鄙夷。
这个女人,明明手段恶毒,却偏要装出一副纯良情深的样子。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谢锦书原本惨白的小脸变得更白,身子晃了晃。
这么多年,她害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这个男人的话……他的冷淡、他的嘲讽、他的厌恶,可是为什么?每一次,都还是会感觉到锥心的痛?
她想要离开这里,逃离这个地方!
刚转过身,身子,却猛地被人扯住。
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到面前人身上,从上,往下,一层一层,似乎要将她给彻底撕开。谢锦书的脸色涨红,她想要挣扎,下一瞬,男人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颊……
“良宴……”她喃喃。
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从他眼睛里看到了温柔。
然,下一秒,男人的嘴角突然讥诮地勾了起来:“谢锦书,你这幅样子是想勾引我?”
“我……没有。”
“没有什么?”男人笑,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垂,激起一片颤栗。他的眼中却毫无笑意,明明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手段恶毒,却天天做出一副良善可欺的样子。
他看不惯,所以,就要将她伪善的面具狠狠撕碎。手指忽地动作。
“不要!”谢锦书猛地回过神。
她颤声:“良宴!”这里还有别人!
她挣扎,想要挣开男人的束缚……突然,“刺啦”一声,身上的衣衫顿时碎裂。
男人眯了眯眼,眼神逐渐幽深。
“嘴上说着不要,实际呢?”他喉结滚动,看着她:“谢锦书,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放心,秀容不是外人,你没必要在她面前装什么清纯,再说了,”他忽地手指用力:“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本帅可是一清二楚。”
不!
心口刺痛。谢锦书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向下逆流。
“良宴、不!求求你不要……”
当着楚秀容的面,她不能这样!谢锦书祈求着、声音颤抖,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眶里砸下来。她什么都没了,为什么……他连一点点尊严也不愿意留给她?!
她不想、她不要!
从未有过这样剧烈的挣扎抗拒,面前的女人,明明满脸满眼都是泪,霍良宴却觉得该死的惑人……
“妈的!”心中低咒一声。
“良宴、不要。”温热的气息席卷,她明明是想要抗拒,可是因为是他,即使是一个眼神也让她觉得心甘情愿的男人……他现在离她那么近,她到了嘴边的抗拒,也因此变成了破碎的声音。
“良宴……”
“良宴,不……”
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与其说是拒绝,倒更像诱惑。
这样柔弱的声音,这样潋滟的表情……这个女人在这样的事情上果真有一套。
“啧,”霍良宴的目光蓦地幽深下去:“谢锦书,你说如果谢大都督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是会觉得欣慰还是觉得……恶心?”
恍惚间,谢锦书似乎看到了楚秀容向自己投来的可怜又同情的目光。
不!不要!
手下微凉,心中的渴求在每一处皮肤叫嚣!
再不迟疑,他弯下身将她抱起。
房间内。
霍良宴的手指略过,忽地,他皱起了眉,语气带着几分不满:“怎么这么瘦了?”
谢锦书的脸蓦地一白。
因为生病,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便瘦了三十多斤。
现在的她看起来形销骨立,的确比不上刚才的那位楚秀容风韵绝伦。
谢锦书的脸色从涨红逐渐转为惨白。
好在,霍良宴也并没有在这问题上纠结太长的时间。他扯住谢锦书的头发不带丝毫的情感……
嘴唇被咬得几乎渗出血。
谢锦书双眼中满是泪水,明明不想哭的,却怎么也忍不住。
她嫁给霍良宴七年,这七年没有一次他允许她转过身。
他说,你长着张和嘉怡一模一样的脸,看到了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说,你长着这张脸,是对嘉怡的侮辱。
可是……凭什么?
将谢嘉怡嫁出去的人不是她,让霍良宴痛失爱人的人更不是她。
他凭什么,将她的心一次又一次丢到地上、再翻来覆去踩踏?!
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明明她都要死了!他却还要伤害她、羞辱她!
不甘……在心中叫嚣着,如擂鼓撞击,声音越来越大。
谢锦书忽地将手攀住面前的床沿,她半转过身来,她要让霍良宴看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是她谢锦书、不是谢嘉怡!
“你干什么!”中途被人打断,霍良宴双眸泛红。
谢锦书抬起手:“霍良宴,你看清楚,我是谢锦书,不是谢嘉怡!我有多爱你,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谢锦书指着自己笑,眼泪却止不住。
她伸手一把环住霍良宴的脖子,闭上眼,将嘴唇贴上去。
“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她一遍遍、在心底疯狂嘶喊。
霍良宴的身子微僵!女人的唇印上,很软、很香……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差点沉溺其中。
但很快,霍良宴猛然回神:这女人、是谢锦书!
他猛地一把将她给推开,“嘭”的一声:“谢锦书,谁给你的胆子?!”
头磕在冰凉的地板上,声音很大。
明明疼的想哭,谢锦书却笑的执拗:“霍良宴,你爱过我吗?你有没有哪怕一次,哪怕一次对我曾经动过心?”
“哼,你说呢?!”霍良宴讥讽。
狠狠用手擦着唇角,眼睛却不由落在了地上的女人身上。
她小小的身体,瘦得惊人,但刚刚爆发出的力气,却几乎连他都能抗衡。
她的眼神很亮,潋滟着的光彩,是如此的灼烈!
此时的她,跟以往那个死气沉沉的谢锦书不同,可是再不同,她还是谢锦书。
是那个害了谢嘉怡终身的人。
霍良宴的心骤然冷下来,他站起身往外走。
“霍良宴!”
身后有哽咽的声音传来,谢锦书拼命抑制住浑身的颤抖,一字一句:“我,快要死了,你能不能抱抱我?哪怕,是假装的也好。”
握住门把的手一顿,不等她说完,男人已经转身打断了她的话:“什么时候?”
……谢锦书的话哽在喉咙里。
因执拗和期望而泛红的小脸上,此时一双潋滟着水色的眸子,惶恐湿润,让人忍不住沉溺……霍良宴几乎都要相信她了!
嗤笑出声,谢锦书真是比那些戏台子上的女人还要能装会演。
“你什么时候死?”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微勾:“想要什么材质的棺木就去告诉管家,想要让人心疼就去告诉谢大都督,至于我,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轰!
谢锦书如遭雷击!
她双手死死攥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可面前男人唇角勾起来的讥讽,那么明显,将她剩下来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霍良宴眼中划过一抹冷厉:
“像你这种人早就该死了,你放心,你要是真的死了,我一定会让整个少帅府都披红挂彩的庆贺!”
“嘭”地一声,房门关上。
谢锦书无力地瘫在了地上,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承受霍良宴。
手不听使唤,颤抖如筛糠。
林老的话又在耳边回响:“夫人,您的身体……如果好生将养,应该还能有一年的时光……”
浑身犹如被反反复复碾压过一样,谢锦书扯过枕套塞进嘴里。
病发起来的疼痛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忍受,肠子像被人扯着,一寸寸地往外拉扯,为了不惊动霍良宴,谢锦书拼了命咬牙忍耐。
……
夜色。
凉薄如水。
谢锦书站在门外,良久,才深吸了口气,推开房门。
霍良宴抬起头,目光落到她身上。
“良宴,你找我……”谢锦书身上穿着如常的衣裳,她头发一丝不苟的挽起。一眼看上去,端庄、贤淑。但霍良宴可深知她是个什么人!
嘴角一勾,扔过来一只精致华美的礼盒:“把这个送去百乐门,秀容闹了脾气,你去给她道歉,就说,本帅改日再补偿她。”
听到他的话,谢锦书的眸光微黯。
礼盒很轻,她捧在手上,却觉得无比沉重。
深吸了口气,谢锦书强迫自己挂上柔顺的笑脸:“好,我一定会亲自送到她手上。”恭顺,柔弱,以他为天,以他为地。霍良宴却看得一怒。
这女人,还真是能忍、会演!
既然如此!他恶意的笑:“秀容说她总是唱戏给别人听,你明日准备准备,唱给她听。”说着,他似乎极为满意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对!就这样,秀容一定会十分高兴。”
谢锦书肩膀微微颤抖。
颤抖,从肩膀到双手、再到双脚……霍良宴,你当真这么厌恶我?恨我?恨到、一点点尊严也不愿意留给我?
霍良宴眯着眼,满意的欣赏着面前女人突然苍白的小脸、颤抖如落叶的身躯……谢锦书,既然你这么心心念念的想当少帅夫人,如今,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眼中划过讥讽和得意。
可很快,他的讥讽和得意全部都僵在了脸上。
那个女人剧烈颤抖的身子,忽然地就平静下来。
她脸上重新挂上恭顺的笑,她看着他说:“好,良宴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天,我就唱给楚姑娘听。”
“唱秀容最喜欢的。”
“好。”
谢锦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霍良宴的房间的,她脸颊僵硬,步伐一步比一步快。
直到最后,“砰”地一声将自己关在房间内。
身子,顺着房门软软瘫倒下去!
心、好痛,这里、好痛!
谢锦书捂着心口,那里、似乎喘不过气来,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眼泪,终于一滴滴从眼眶里砸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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