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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但男人脸上明显透著一股冷然到不耐烦的样子,偏那双眸子里却仿佛煨了火,灼灼的目光就这样打在沈令仪的脸上,令她不自觉地挪开了视线。
“你烧了一天一夜。”忽然,陆晏廷先开了口。
沈令仪用余光扫了一眼窗外沉沉的夜色,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知道是谁想要你的命吗?”陆晏廷又问。
沈令仪清楚他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只能硬着头皮张了嘴。
“知道,是万宁……公主。”她的声音被冰冷的河水呛了许久,直到现在还依然有些沙哑。
“知道她为什么想要你的命吗?”陆晏廷似没完没了了。
沈令仪皱了一下眉,终于把目光对向了双手环胸站在床尾的男人,果断地点了点头后说了声“知道”。
陆晏廷闻言晃了一下神,便听沈令仪继续道,“我知大人恼我拖了您的后腿,若我遇事没有如此鲁莽,再……咳咳,再谨慎细致些,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让公主拿捏住。令仪知罪,甘愿受罚。”
小女人认错认得心不甘情不愿,话音落下的时候还倔强地仰著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陆晏廷本来也知道她就不是什么乖顺的脾气,却没料到她大难不死后还会这样顶撞自己,当即直接被气笑。
“这么说你觉得自己没错?”陆晏廷说著跨步上前,坐下身的时候虽嘴角沾著笑意,可眼神中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沈令仪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肩,立刻认怂地收起了因为恼羞成怒而控制不住的脾气,低下了头再一次认错道,“不,错了。”
“错哪里了?”陆晏廷厉声问。
“错在轻易相信了人。”沈令仪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便闪过了全福的脸。
可陆晏廷却仿佛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感春悲秋的机会,直接捏住了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皎皎,不管你我之间是怎样的逢场作戏,现在于旁人而言,你就是我的人,或许,还可能就是我的软肋。今日我能救你一次,不代表以后我次次都能救到你,你好好想想,当初你来求我,求的是什么?”
沈令仪想挥开他的手,却没挣脱开。
“求的什么?”陆晏廷又沉声问了一遍。
“求家人团聚……”沈令仪吃了痛,红着眼应道。
“既要团圆,你就自己长个心眼,别死在他们前面!”男人说罢便抽了手,站起身以后头也不回地就出了屋子。
沈令仪看着他消失在门扉后的背影出了神,她其实不太确定陆晏廷眼下发的这一通火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心里却五味杂陈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其实当时被人沉河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所以直到现在沈令仪都能清楚地回忆起那种恐怖的窒息感和彻骨的冰冷感。
而且后面发生的那些,不管是陆晏廷破水而入将她救上岸,还是他敞开衣襟将她拥在怀中以自己的体温给她蓄热……所有的所有,沈令仪也都模模糊糊地记得。
可事实上,那晚她其实是已经做好了见阎王的准备的,因为她无法绕过万宁的身份和她一心想要泄愤的情绪,所以沈令仪是真觉得自己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越发的不懂,为何明明当时已经出了城的陆晏廷会在千钧一发之际如谪仙临世一般将她从阎王爷的手中抢了回来。
上了车,看到陆晏廷依旧一脸铁青,栖山也是百般不解。
“爷,您在气什么?”
陆晏廷冷著脸睨了栖山一眼,哼笑了一声却并不回答。
栖山自知讨了没趣,摸了摸鼻子往角落的椅凳上一坐,又耐不住好奇道,“爷,奴才不懂,按说昨儿晚上咱们在穆王府,您就是装醉在等著那万宁郡主上钩的。明眼的都知道您不喜欢万宁郡主,偏偏她还要上杆子凑……而且这事儿本也没跑偏啊,崇岭当时在内院屋顶蹲着呢,他是亲眼看着郡主往醒酒汤里下药的,可好端端的您怎么就突然从王府里带了个丫鬟出来?”
陆晏廷正在闭目养神,闻言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只轻启薄唇道,“所以你现在知道我在气什么了吗?”
“奴才不知。”栖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气你们一个个都太蠢了!”
陆晏廷声音不大却中气十足,震得栖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他泪眼汪汪地不敢再问半句了。
这天晚上,沈令仪下了马车进到别院以后就没有再看见过陆晏廷了,不过就在她回到院子洗漱完准备就寝时,栖山突然拎着个漆木盒子敲响了屋门。
沈令仪看到他很意外,栖山却很是自来熟。
“姐姐可认得我,我是爷身边的人,叫栖山,栖身的栖,大山的山。”
栖山自报家门,笑的时候嘴角还露出了虎牙的尖角,憨态可爱。
沈令仪点点头,却连忙摆手道,“不敢让你喊我一声姐姐,你唤我名字便可。”
“咦……难道姐姐比我还小?”栖山说著后退一步打量了一下沈令仪,皱起了眉,“不对啊,你看着就像我姐姐。”
沈令仪被他认真又迷糊的模样逗笑了,可这一笑却又牵扯到了脸颊上的淤青,她当下就直接捂住了脸,不敢再咧嘴了。
“哎呦,姐姐这伤可真是不轻的,喏,这是爷让我给姐姐送的金疮药,还有一个什么什么方子,我不懂,爷说姐姐识字,明儿要是小腹还难受,就让知春姐姐按著方子去抓药。”
栖山说着把手里的漆木盒子递给了沈令仪。
就在这时,屋里也传来了知春的声音。
“抓什么东西?”知春刚铺好被子出来,一见栖山也是一愣,眨了眨眼道,“你这小子怎么来了?”
“知春姐姐。”栖山和知春打招呼,把来意说了下,又道,“爷说了,让姐姐晚上给沈姐姐敷个脸,免得沈姐姐这脸消不了肿,回头都不能跟他出门去赴宴了。”
知春点头应下,又问栖山,“明日就是初十,爷是不是要回陆府了?”
栖山点头,“明儿回去估计要在陆府住几日了,正好给沈姐姐空了几日养伤。”
他说罢又冲沈令仪挤眉弄眼了一下,然后才蹦蹦跳跳地出了院子。
直到栖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知春方才接过了沈令仪捧在手中的漆木盒子,随即又让她赶紧进屋免得吹了风着凉。
沈令仪点头应下,刚往屋里走了两步以后忽然止了步子,转过身问知春,“陆大人平常都不住这边吗?”
知春正在翻看栖山送来的盒子里的药膏,闻言便抬头道,“这里是双井胡同,离皇宫远些,爷其实不常来。”
“那他一般都住陆府?”沈令仪见知春好像并不排斥与她闲聊,多少便放下了一些不安的心思。
知春笑道,“是,不过陆府在城东的夕水街上,和这儿隔得远了。”
见沈令仪若有所思地顺着床沿坐下了身,知春便把药膏打开,用小银匙挖了一勺出来,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令仪依然微肿的脸颊上。
“说实话,方才姑娘回来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的,这傍晚走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回来竟带了一身伤。”
知春下手很轻,仿佛生怕又弄疼了沈令仪一般。
沈令仪闻言却摇头道,“不碍事的,只要拿冰水敷一敷,明天多半就能消肿了。”
其实沈令仪觉得陆晏廷送药有些小题大做了,想当年她刚入奴籍时人小性子硬,不懂察言观色也不懂阿谀讨好,受过的苦比万宁今晚刁难她的要难得多得多。
所以眼下她除了感觉疼之外,倒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只是知春这样知冷知热地伺候她,却让沈令仪生出了大大的不安。
遥想以前爹爹还未为官时,他们沈家不过就是平民小户之门,里里外外的仆役就一个帮爹爹跑腿的小厮。
沈令仪自懂事开始,很多事就是亲力亲为的,再加上娘亲又生了弟弟,她自然而然就揽下长姐之责,左右替娘亲分担琐事庶务。
后来爹爹入了翰林院,家里的好日子眼看着就要来了,谁知一场飞来横祸竟让他们全家在一夜之间陷入了万劫不复。
那之后,沈令仪就从自力更生变成了伺候旁人,所以她几乎没什么被人伺候的经验。
想到这里,沈令仪便唤了一声替她涂好药正要退下的知春。
“姑娘有什么吩咐?”知春轻声问道。
沈令仪抿嘴微思,“这些事我自己都能做,明日起你可以不用这么早过来我屋里。”
“姑娘是嫌奴婢做的不好吗?”知春满脸的诧异。
沈令仪连忙摇头解释,“不是的,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真的不习惯有人伺候我。”
知春闻言方才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姑娘就更不能打发奴婢走了,奴婢来伺候姑娘这事儿可是爷亲自开口吩咐的,姑娘即便要说,也要同爷去说。”
见沈令仪无奈地笑了笑,知春又宽慰她,“要我说啊姑娘也别多心,奴婢在隐竹院这么多年了,还从未看到过爷带旁人来住的。爷既看中了姑娘,那姑娘如今的身份便不同往日了,被人伺候这事儿啊,姑娘怕是迟早要习惯的。”
“这别院叫隐竹院?”沈令仪问,见知春点头,她又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奴婢的娘亲是这别院的管事妈妈,奴婢在这里出生的。”
“你是……家生子啊。”沈令仪说著不由喃喃低语道,“那你的卖身契是在陆大人手上的。”
“姑娘说什么?”知春耳尖,隐约听到了“卖身契”几个字。
可沈令仪却抬头冲她舒朗一笑,用格外轻松的口吻道,“没什么,既是陆大人吩咐下来的,那以后我身边的事就要多辛苦你了。”
“伺候姑娘是奴婢分内的事儿,那姑娘早些休息,明儿一早奴婢再来给您换药。”
知春说罢便提着装药的漆木盒子轻轻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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