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韵赵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是作者“人皆有之”写的小说,主角是谢韵赵景。本书精彩片段:?”李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听说,你被太子殿下赶出了东宫?”“怎么,你也是来奚落我的?若是这样,那你怕是失算了,我现在坚强得很。”“呵,不愧是你,不过,那太子眼光不行,竟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要,不如,你瞧瞧我?”李遇笑的放肆。谢韵在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下一瞬,“啊!”变传来了李遇的痛呼声。李遇抱着腿,疼的龇牙咧嘴,还不......
《本舔狗不干了!开局拒婚太子爷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第二日,青黛便拿着金钗出门去了,等回来,已经是晌午时分,青黛一回来便进了屋,谢韵急忙问:“怎么样?”
“姑娘,婢子问了,那些钗都是上品,只一个最便宜的便值好几百两银子。”说着将银票交给谢韵。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又吩咐青黛:“我那些箱子里的东西,隔几日便拿出去卖一些,尽量不要在一个地方,免得被怀疑。”
“婢子明白。” 青黛应声。
“明日,母亲要去白檀寺上香,你和小黎便在家替我守着这些宝贝,出去的时候别被府里的人瞧见。”谢韵小心吩咐。
“姑娘放心,婢子一定小心行事。”
晚间,谢韵独自躺着,想想自己的那些宝贝,心中甚是感慨,赵景啊赵景,遇上我,也算你倒霉。
而此刻东宫,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何献垂头站着,不敢发一言,赵景一言不发坐于案前,偌大的殿内,只能听见开合折子的声音。
今日外头来了信儿,说是谢三姑娘身子早已大好,只是一直没有出门,今日那穆家姑娘进了府,待了大半日还吃了午食,日落西山才回去。
谢三姑娘稳得住,这几日,硬是没来东宫。
何献知晓殿下心中有气,殿下心中不快,最后遭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这不,刚刚又发落了一个。
何献跟在赵景身边多年,对他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实在是怕更多人跟着遭殃,还是开口道:“殿下,这谢三姑娘身子刚好,确实也不便出来走动。想来过些日子,就能恢复往日了。”
只是何献说完,赵景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仍然低头看折子,见赵景没有出口斥责,何献继续道:“谢三姑娘年纪小,总有不懂事的时候,殿下是储君,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其实何献是担心的,上次在谢府见到谢韵,虽然还是一副病态的样子,但是感觉却不一样了,以前性子毛毛躁躁,也骄纵了些,但是上次再见,竟觉地稳重了些,看到殿下的赏赐,也没有以前的兴奋,只是淡淡的道了声谢。
按照殿下的性子,若不是真心喜欢他的,这辈子怕是娶妻无望了,好不容易有个花儿似得姑娘,如何能就这般撂着呢。
赵景终于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向何献,“无事提她做什么,你若真闲来无事,孤倒是可以帮你。”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一片冰凉,让何献顿时生出一身冷汗,但是他也清楚,若长此以往,怕是不妙啊。
为了主子以后不后悔,何献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殿下赎罪,只是奴才觉得,殿下和谢三姑娘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法子,谢姑娘毕竟是个女子,脸皮儿薄,想来是不好意思来见殿下,姑娘家总是会有些小心思,殿下若是说几句软话,谢姑娘也定会向殿下服软的。”
赵景饶有兴致的看着何献,却是冷笑一声:“呵,孤可没学过哄人的那套,往日里孤对她过于宽容,才让她这般肆无忌惮,若是她不想来,孤自然随她的意。”
何献还想说什么,那冷冽的声音又响起:“以后,若让孤再听到这样的话,从哪来的,你就回那去吧。”
何献闻言,自然是噤声不敢再言语。
翌日,天气清朗,入了秋,上京也凉爽了不少。
谢府门外,早早地就开始忙活了起来,谢夫人带着谢韵和谢晴要去白檀寺上香。谢韵这一遭,让谢夫人觉着女儿一定是犯了什么忌讳,硬是要带着她去寺里求个平安,这心里才能安稳。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谢晴,一大早就被三婶从床上拉起来,塞上马车,说什么都要带她去求个姻缘。
白檀寺内,香火正盛。
谢韵和谢晴乖乖跟在谢大夫人和谢三夫人身后进了殿内,两人嘴里念念有词,在佛像前跪拜,之后便带着她们去了旁边的禅房去求平安符。
将平安符收好,谢三夫人陪着谢晴去算姻缘,谢晴一百个不乐意。
“好端端的,算什么姻缘啊?”谢晴嘟囔着。
谢三夫人睨了一眼:“下个月你可就及笄了,算一算我这也好安心。”
说罢转头看向谢韵:“韵儿正好也问问大师,听说这白檀寺算姻缘准得很。”
谢韵一向不信这些,好不容易来一趟,她想在寺里转转:“三婶带着四妹妹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就在寺里转转。”
想到之前的事,谢三夫人便也没有强求,只嘱咐:“那成,自己当心,若是累了便去禅房寻你母亲。”
待人走后,谢韵便朝反方向走去,后院有一大片竹林,静谧怡人,清幽静雅,阵阵秋风拂过,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谢韵独自漫步在小路上,经过一道拱门,入眼便是院中那巨大的榕树,树上挂满了红色绸带,上面写的是每个人的祈盼。
谢韵从一旁的小僧手中接过一条绸带,拿起一旁的笔,在绸带上写了几个字,谢韵找了个自己够得着的树枝,将绸带挂了上去,那绸带随着风飘飘扬扬,甚是好看,谢韵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谢韵前脚刚离开,院中便出现一人,他看向那些红绸带,颇为不屑。转头吩咐何献:“去摘下来。”
何献应声将刚刚谢韵挂上去的绸带小心摘下,双手递给赵景,赵景看了一眼绸带上的字,顺颂事宜,百事从欢。
轻笑一声,赵景将红绸攥在手里,“病了一场,竟也有这觉悟了,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一旁的何献问:“殿下,可要奴才去将谢三姑娘请来?”
“不必,随她去。”
谢韵出了刚才的院子,再往前走,身边的人倒多了起来。只是人多的地方,就必然少不了一些嚼舌根之人。
“欸,那不是谢韵吗?”不知是谁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
“听说她自上次被太子殿下赶出东宫,便很少出门了。”
有人附和:“可不是,若是我,怕是也没脸见人了。”
“呵想来是觉得嫁入东宫无望,到这求姻缘来了吧。”
谢韵如今对这些闲言碎语倒是不甚在意,便转身往禅房去了。只是半路便遇到了熟人。
来人手持一把玉竹折扇,一袭淡蓝色蚕丝长衫,墨发披肩,霞姿月韵,只是那一双桃花眼,美得惊人,倒是给他填了几分风流。
“谢三姑娘,好巧啊。”李遇打开折扇,轻摇着,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谢韵微微叹气,说实话,李遇,是她最不擅长应对的人,实在是,脸皮太厚。
“李公子今日竟也到这寺中来了?”
“见惯了灯红酒绿,偶尔来这清净之地走走,也颇有一番趣味。”
“既如此,李公子自便,我先走了。”谢韵很是不客气,面对李遇这样的人,就不能太客气,不然这人就会蹬鼻子上脸。
见谢韵要走,李遇“啪”合上扇子,挡在谢韵面前。
“怎么都是老朋友见面,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不知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觉得轻浮。
好在他们所在之处,避开了人群,不然谢韵都不敢想,明日上京会有什么样的传言。
“说吧,什么事?”
李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听说,你被太子殿下赶出了东宫?”
“怎么,你也是来奚落我的?若是这样,那你怕是失算了,我现在坚强得很。”
“呵,不愧是你,不过,那太子眼光不行,竟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要,不如,你瞧瞧我?”李遇笑的放肆。
谢韵在心里白眼都翻上天了,下一瞬,“啊!”变传来了李遇的痛呼声。
李遇抱着腿,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忘控诉:“你怎么还这么凶啊?”
“你若是小时候还没被我欺负够,我随时奉陪!”谢韵得意道。
“我那是让着你,不然,你以为那你打得过我吗?”
谢韵点点头:“有道理,我是打不过你,但是,雪容总可以吧。”谢韵那狡诈的笑,让李遇一阵恶寒。
说完,谢韵便大摇大摆的往禅房走去。
身后的李遇站起身,无奈摇头,果然,从小到大,想从这丫头身上占便宜,真是比登天还难!
谢韵寻了母亲,几人便坐马车回去了。
与此同时,白檀寺后山。
秋风习习,天高云淡。一名男子站于高处眺望着这片大好河山,听到身后的动静,淡淡道:“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身后之人上前,与男子并肩而站,开口道:“人死了。”
“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已经查实,你没猜错,确实是那人的手笔。”
“记得处理干净,别给我惹麻烦。”男子冷声警告。
“放心吧,已经处理掉了。”那人说完,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嘴角轻轻一扬:“行了,没其他事我便走了,和你待着,着实无趣。”
八月,天气多变,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晌午之后便阴沉沉的,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轰隆”一声,电闪雷鸣,狂风骤起,顿时瓢泼大雨而至,噼里啪啦的雨声,声声打在人的心上。
谢府,新竹院。
房间里的妇人坐于床边默默垂泪,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衫的女子走进来哽咽道:“娘,您已经好几日没合眼了,先去休息一会吧,我来守着。”
丫鬟正好端来了汤药,谢夫人抹了抹眼泪道:“我喂她喝了药再走。”
谢夫人接过丫鬟手中的药,将汤匙中的药慢慢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喂给床上躺着的女子,只是,刚喂进去,那药便顺着嘴角又流了出来。
谢夫人端着药碗的手忍不住发颤,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啊......”
身边的谢大姑娘压低声音哭着,一旁的丫鬟将她扶住,才没有摔倒。
谢韵已经在床上躺了好些时日了,前几日还进得去药,可是这几日,甚至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只剩一口气吊着,大夫换了一批又一批,却都诊不出病症,只说还是早日准备后事的好。
谢府上下都快哭瞎了眼,也不见谢韵有所好转。
谢夫人伤心欲绝,谢韵是她的小女儿,是她的心肝儿,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怕也是活不成的。
一阵嚎啕大哭之后,谢夫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过去,谢大姑娘和丫鬟顾不上伤心,手忙脚乱的喊人,这才将谢夫人送了回去。
慌乱之中,却不见床上的人,手指微微颤动。
荣安院,谢老夫人看见姜妈妈回来,急忙问:“怎么样?”
姜妈妈“扑通”跪在地上,哑声道:“已经进不去药了。”
谢老夫人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榻上,狠狠地捶了几下腿,姜嬷嬷赶紧上前帮着顺气。
“作孽呀,作孽呀!”老太太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当初,就不该允她与那太子往来,都怪我,都怪我呀......”
老太太悔恨,当初,谢韵心仪太子赵景,谢老夫人最是欢喜的,万分支持孙女与太子的往来,若是自己的孙女做了太子妃,那可是谢家的万世荣耀。却不曾想,太子妃没做成,倒是让谢韵就此搭上了性命。
身边的姜妈妈悄悄抹掉眼泪,安慰:“老夫人,您千万别这么想,您也是为了三姑娘着想,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是始料未及的。”
日升月落,风起云淡,日子还是照常过着。
今日,是中秋节,本应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但是整个谢家没有一人脸上有笑意,这顿饭也是难以下咽。
窗外阴雨连绵,屋内燥热得紧,谢韵有些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却突感额头一阵刺痛,她“嘶”了一声,抬手探向额头,发现头上竟缠着药布,她不明所以,她何时受伤了?
下一瞬,脑子“嗡”一声,突然涌入了大片记忆,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记忆碎片,“啪啦”一声,门口的丫鬟一个踉跄药碗掉在了地上。
一边哭笑着,一边往外面跑:“醒了,醒了,三姑娘醒了!”
这一喊叫立马惊动了全家,谢家大房这几日一直在旁边的厢房候着,听到喊叫,什么都顾不上,一起往谢韵屋里去了。
谢韵也终于消化了刚才的记忆,感情,她是穿越的呀!
不等她多想,便听见外面传来了哭嚎声,向来最重视规矩的谢大夫人,听到女儿苏醒,进了门直接扑在谢韵身上哭起来。
“韵儿,我的韵儿,你终于醒了......”
就连素来沉稳的谢桓,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醒来,也没了往日的冷静自持,眼泪再也止不住。
陆续进来的谢家众人也湿了眼眶,谢韵从未见过她家娘亲这般,轻轻拍了拍谢夫人的背,轻轻安慰:“娘,我已经没事了,当心哭坏了身子。”
谢韵替她娘擦了擦泪,小声道:“娘,我真的没事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乖孙女,我的乖孙女呢!”
听到谢老夫人激动的声音,谢大夫人这才起了身。
看到床上坐着的谢韵,谢老夫人上前紧紧攥着谢韵的手,声音微颤:“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
“祖母,让您担心了”老太太如今年岁已高,实在是经不起这一顿折腾,这些日子以来,她吃不好睡不好,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众人担心老太太的身子,劝了许久,才将老太太劝了回去,其他人在新竹院逗留了好一阵,直到大夫把完脉,确定无大碍,这才散去。
吃了厨房熬得清粥,喝了药,新竹院也安静了下来,谢韵靠在床边又摸了摸头上的药布,青黛见状心疼问道:“姑娘是不是头疼了?”
“青黛,拿镜子来。”谢韵披散着乌发,未施粉黛的脸,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青黛应声将镜子拿来,谢韵轻轻撩开药布,才看见自己头上好大一个包,还破了皮,上了药,已经糊成一片。
青黛看见自家姑娘眉头紧皱的样子,又心疼的开口:“姑娘放心,大夫说了,他会用最好的药,一定不会留疤,等姑娘身子好了,婢子再陪姑娘出去散心可好?”
谢韵放下镜子,突然听见外面爆竹声声,便问:“今日是什么日子,这般热闹?”
“今日是中秋,阖家团圆的日子”青黛赶紧将镜子拿走,怕姑娘看到自己的脸再伤心。
她竟睡了十几日?将青黛打发出去,谢韵一个人靠在床边,额头上的疼痛终于让她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月初,是谢韵的生日,她心仪太子赵景,是人尽皆知的事,她早早便告知了赵景,记得来她赴的生日宴,当时赵景也顺势答应了。
两人也都到了婚嫁的年岁,本来已经开始商量两家的婚事了,可是生日那天,谢韵等到半夜,却迟迟没有等到人来,心中自然有气,第二日便去东宫寻了赵景。
不曾想,一进东宫,竟看到了赵景正和一女子有说有笑,举止甚是亲密,谢韵再也制止不住心中的怨气,上前质问赵景为何食言,又看到身边那女子笑的得意,谢韵更是怒火中烧,上前便将那女子狠狠推了一把。
这一推,那女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赵景彻底生了气,将谢韵斥责了一番,还勒令谢韵赔礼道歉,谢韵自然不肯,一怒之下,赵景便要将她赶出东宫。
谢韵慌了,也顾不上心中委屈,哭哭啼啼的保证自己再也不任性了,以后绝不会再随意吃醋,再惹他生气。
可是赵景不听,他铁了心要给谢韵教训,执意要将人赶出去,谢韵怕赵景以后都不让她来东宫,便乖巧的走了,谁知,刚走到宫门口,便下起了雨。
她心中委屈,走路也分了神,脚下一滑,一头栽了下去,当下便磕破了头,昏死了过去。
这一躺,竟躺了十几日。
谢韵微微叹气,想到当日在东宫失态,她便懊恼不已,谢韵啊谢韵,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做什么不好,非要做恋爱脑。
现在想起往日种种,不禁觉得可悲。
太子赵景,身为储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心思自然不是寻常人能揣测的,况且,皇家之人,怎会是良善之辈,他那样的人,怎会有真心。
若是真将他惹急了,用前世的话说就是,活不过三章。
这几年,谢韵一直围着赵景转,他高兴,她就高兴,他心情不好,她便也担心受怕。
谢韵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赵景,她为他痴为他狂,为了他,她什么矜持,什么脸面,统统都不在乎,可是赵景,面对她的满腔爱意,他无情、冷漠,不在乎,甚至无动于衷。
用前世的话形容谢韵,24k纯舔狗。
如今记忆已经恢复,她再也不愿如此,祈求来的缘分,不要也罢。
谢韵叹了口气,抛掉这些杂乱的思绪,既然如今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不如顺水推舟,彻底断了和赵景的联系。
明天开始,便是她的新人生。
谢盈自进了齐府严格看管,若是没有大事是出不来的,就算出了府,走之前也要被再三警告一番。
谢韵泪眼婆娑,紧紧握着谢盈的手:“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苦的,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谢盈立马紧张起来:“韵儿,你冷静点,千万不要冲动,齐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就算是父亲现在的身份,怕是也斗不过的。”
“姐,我现在冷静地很,他们齐家既然敢这样欺辱你,我就绝不会善罢甘休!”谢韵恨极了齐家,无论如何,不搞得他家破人亡她就不甘心。
谢盈知道这个妹妹从小主意正,她想做的事,根本就拦不住:“你想替姐姐出头,姐姐都明白,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姐姐放心,我还等着你回家的那一天呢。”谢韵目光闪烁,粲然一笑。
白檀寺内。
后院水榭中,赵景正和主持论棋,何献走进水榭,在赵景耳边低语片刻,赵景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主持:“今日咱们就到这里了,大师先回吧。”
主持离开,远处便走来一人,跪在了水榭外:“参见太子殿下。”
“何事?”
“皇后娘娘让奴才来传话,娘娘问殿下,在白檀寺可待够了?若是待够了,今日便回吧,若是没待够,娘娘亲自来请。”
赵景暗自“啧”了一声,他谁都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管他母后,面对他母亲,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回去转告母后,孤今日便回去。”赵景淡淡道。
何献心里高兴,已经十日了,殿下终于要回去了,当下便道:“老奴先去准备。”
安乐居,谢韵主动将李遇约了出来。
李遇心花怒放:“真是难得呀,你竟然主动约我出来,怎么,想通了?觉得我比那太子更好?”
谢韵翻了个白眼:“我今日找你来,是有正事的。”
“哎呀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一向不屑与我往来嘛!”李遇故意揭短儿。
“你在上京实在太过惹眼,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起出名。”
其实,李遇与她很早相识,当年谢桓在外做官,李遇一家就住在她家隔壁,他们两人也算从小认识了,以前,李遇很是谦和有礼,胆子也小,虽然他在李家不受重视,也没什么人管,但是性子却养的很好的,经常跟在她屁股后面,没少被她欺负。
但是当年李家先谢家一步进京,之后便没了联系。等两人再见已经隔了好些年,谢韵这才知道李家竟是三皇子的娘舅家,而李遇,也和以前判若两人。
当年那个温润有礼的少年郎,变成了如今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里狐朋狗友结伴,灯红酒绿,不学无术。
谢韵不知道这几年李遇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李遇笑了笑,也不和她开玩笑了,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谢韵看着李遇,还是问出了心里那个问题:“李遇,我可以相信你吗?”虽然她知道李遇绝对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不堪,但如今,她也不敢完全相信他。
谢韵认真的神色,是李遇从来没见过的,他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看向谢韵,郑重地说了两个字:“可以。”
“好,我信你。”
谢韵将谢盈的事,悉数告知了李遇,这上京城,除了谢府,她能依靠的人不多,穆雪容算一个,可是谢韵了解穆雪容,若是将这件事告诉了她,她必然会莽撞行事。
“母后,您与父皇,当真没有半分情意吗?”
赵景从小就知道,他的父皇母后关系不好,父皇也不常来正阳宫,就算来了,母后也是一脸冷意,横眉冷对,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他一开始不懂,可是时间久了,他也渐渐明白了,父皇不喜母后,而母后也不在乎父皇。
所以,赵景从小到大,便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如父皇母后这般一辈子,岂不是折磨?男女之事,于他而言不过是应付罢了,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为了一个人屡次折腰。
皇后有些心烦,便开始赶人:“行了,时候不早了,我也乏了,你回去吧。”
赵景有些失魂落魄,起身:“儿臣告退。”
赵景离开后,皇后身边的齐嬷嬷不忍心:“娘娘,今日殿下明显心情不好,娘娘为何不安慰几句?”
“他心情不好,岂是本宫安慰几句就能好的?”钟云微不以为意。
“今日殿下与那谢三姑娘见了面,定是碰了钉子,您何苦又往殿下心口上撒盐呢。”齐嬷嬷是跟着皇后从钟家出来的,自小就伺候皇后,这些话,也只有她敢说了。
赵景今日与谢韵见面,皇后也早就知晓,只是并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不过,方才看自家儿子的脸色,怕是今日彻底撕破了脸。
钟云微也没想到,当年那个一心只想着赵景的姑娘,如今,竟有这般魄力。
皇后叹了叹气:“谢韵我是见过的,确实是个好姑娘,以前她喜欢景儿,我也是高兴的,有这样一个儿媳妇,也不错。”
皇后话风一转:“可是,正是因为她是个好姑娘,方才我才说了那些话。景儿虽然是我亲生,但说到底,他和陛下一样,心里只有算计,没有半分真心。”
“娘娘。”齐嬷嬷知道皇后又想起了往事。
“那个孩子,与我当年太像了。”正是因为像,所以她才不想让谢韵步她的后尘。
“娘娘,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该放下了,太子殿下也是个好孩子,娘娘何必将自己困在过去呢!”齐嬷嬷伺候了钟云微一辈子,她知晓娘娘心里的结,可是这么多年苦的何尝不是自己呢。
“放下?我只要一闭眼,就是他的样子,我放不下,他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不救他。”钟云微有些恍惚。
“娘娘,这不是你的错。”齐嬷嬷红了眼。
“当初,我不该喜欢他,我本应该顺顺利利嫁人,平平淡淡过日子,可是,他偏偏不让我如愿,为了报复我,即使不爱我,也要将我困在这座牢笼里。”钟云微苦笑着。
“娘娘,就算您怨陛下,可是还有殿下,他是您亲生的呀!”
“景儿是我的孩子,我自然疼爱他,可是,他也是赵晗的儿子。我原以为,只要我从小好好教他,他会不一样,可如今才发觉,血脉相连,岂是那般容易就能改变的?”
如今的赵景,就是当年的赵晗,当年他们两人的悲剧,现如今,竟又在她儿子身上重演了。
“娘娘,殿下与陛下,还是不一样的,奴婢瞧着殿下的神色,这一次,对谢三姑娘怕是上了心的。”
“当初谢韵对他,可谓百般真心,他都不为所动,如今那姑娘想通了,不喜欢他了,就对人家有情了?当真可笑!” 就算是自己的儿子,皇后半分情面也不留。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与赵晗这么多年,也没见赵晗突然对她有意,不过是时间久了,突然身边少了人,一时间不习惯罢了。
听闻是皇后娘娘所赐,好些人都有,谢韵便也没有在拒绝,皇家赏赐,若是推三阻四,显得不识抬举。
“那我就先收下了,替我谢谢娘娘和殿下,改日我再去宫中谢恩。”
何献笑的眯着眼:“如今天气冷,姑娘也注意身体,可千万别惹了风寒,老奴这就告辞了。”
“多谢公公,劳烦公公跑一趟,小黎,替我送送。”
小黎应声,便带着何献一行人出了门。
这边何献刚走,荣安院那边便得了消息,正堂内正好谢大夫人也在,听到消息眸光暗了暗。
“唉,这太子殿下究竟是何心思,既然不喜欢韵儿,为何屡次三番送东西来。”谢老夫人想不明白。
“皇家之人,心思难测。”谢大夫人搭话。
“君臣终究有别,若是他一直如此,我们怕是也挡不住啊。”谢老夫人犯愁。
自上回谢韵与赵景见面之后,谢家便开始避免谢韵私下与赵景的往来,今日之前,赵景已经好几次往谢府送东西了,可是都被挡在了门外,消息压根儿就没有传到新竹院。
可是谢家也明白,赵景贵为太子,身份尊贵,若是真的强求,他们也挡不住,长此以往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今日,何献才能进了新竹院。
经上次谢韵生病一事,谢家是万万不敢再与东宫扯上关系,就连谢桓,如今也很少在东宫逗留了。
“如今,要么就给韵儿定门亲事,要么,就将韵儿送走,先去别处避避。”
谢老夫人没有说话,显然这两条路对于谢韵来说,都是受委屈的。
谢韵将那大氅披在身上,不得不说,确实比她自己的好,好看还暖和得很,谢韵确实喜欢。
得了赏赐,她也不能没有表示,改日去谢恩,她也得回些礼才是。
正想着,突然小黎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姑娘,不好了,芳竹院那边出事了。”
等谢韵赶去的时候,芳竹院乱成了一团,谢韵第一反应便是那苏巧儿搞了什么幺蛾子,连谢大夫人都惊动了。
大夫鱼贯而入,谢韵心道不妙,赶快上前向嫂嫂询问情况。
“发生什么了,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苏灵儿满脸自责,点了点头:“方才,我听到书房那边传来动静,便想着去看看,没想到,就看见你大哥躺在地上,身子烫的厉害,已经神志不清了。”
谢韵皱了皱眉,问:“是苏巧儿?”
苏灵儿知道谢韵问什么,谢濯将今日的事跟她说完,她便知道谢韵是知晓的,便点了点头。
没一会,大夫便从屋里出来,只是对着这么多女眷不好开口,便将谢大夫人唤到一旁。
大夫走后,谢大夫人那张阴沉的脸色就没变过,大声喝道:“来人,将那个贱人给我带上来。”
不一会儿,苏巧儿便被家仆连拖带拽的带上来,扔在地上。
苏巧儿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有些凌乱,她现在彻底慌了,她没有想到,谢濯会如此大的反应,更没有想到,谢濯为了不碰她,竟然还想杀了她。
她知道,今日这事,谢家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便慌乱的想要逃走,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
可是,还不等她出门,便被人锁在房里,现在被带到正堂,苏巧儿浑身抖得不停,可是她不能认,一旦认了,便真的完了。
谢大夫人冷冷的看着她:“原以为,你来谢府,只是小住,不曾想,竟怀着这般龌龊的心思,你们苏家当真是好家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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