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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精彩片段
“夫人,大小姐在那。”宋嬷嬷看向从长廊走过来的沈菀,抬手指了指。
京妙仪快步走向沈菀,一把握住了沈菀的双手,目光由上至下看了一遍,满脸担忧与紧张的问道:“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普华寺越来越多官兵出入,我不是叫你别离开你二哥哥吗?”
“娘,二哥被太子唤去了,我回来找娘,娘不在菩萨殿,恰好路过藏经阁,我就给祖母抄写了几份经文。”
沈菀从花蓉的手里抱过一个橘黄色的小匣子。
她打开匣子,把自己抄写的经文给京妙仪看。
京妙仪的目光被长女所写的经文暗暗惊艳了一把。
她一直知道沈菀习得一手好字,眼下她所写的字,又精进了。
反观沈莲……
“娘,大姐姐。”
沈莲的声音,令京妙仪猛地回过神来,她转身看自己的身后,见沈莲不知何时出现在普华寺,京妙仪眼皮子一跳,冷着脸,道:“你怎么在这?”
“是孤派人把莲儿表妹接回来的。”墨君礼站在另一个长廊的台阶上,双手负背,缓缓走来。
沈莲咬紧唇瓣,迫切的希望能与沈菀聊一聊。
可京妙仪的脸色却不太好看。
太子是疯了吗,好好的把人接回来做什么。
她心里抱怨,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墨君礼停在了沈莲的身旁,面对京妙仪的时候,他尚且还能给她一些好脸色,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沈菀身上时,那仅存的一点善意,悉数灭尽。
他语气带着警告与命令:“莲儿表妹有话同你说,你们二人去对面那座亭子。”
沈菀目光朝亭子瞥去,心中差点笑翻。
墨君礼莫非怕她对沈莲做什么,特意挑了个可以监视她的地方,盯着她呢。
“莲儿莫怕,孤在这里等你,你过去吧。”低垂着眉眼的沈莲,微微抬眸,看了看沈菀道:“大姐姐,我有话同你说,我们去那边的亭子聊吧。”
“好哇。”沈菀来者不拒,点头回应。
京妙仪却烦躁的不行,她望着沈莲,如今正是腊月霜雪时节,沈莲可以借衣物遮挡住脸上的胎记,可若等秋分过后,入夏时,又该如何遮掩。
想到这个问题,她就头疼。
在沈菀从她面前走过时,京妙仪伸出手握住了沈菀,拉着她走到了一旁,压低声音道:“岁岁,如今全家人的性命,都系在你的手上,你定要渡你妹妹破眼下困境。”
话还没说完呢,墨君礼就像看贼一般,沉着脸道:“沈夫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要悄悄的与沈大小姐说。”
京妙仪:“……”
沈菀暗暗叹了一声,握紧京妙仪的手,声音十分响亮的道:“娘你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妹妹的。”
去对面的翠波亭时,沈菀还不忘了轻拍京妙仪的手,安抚她焦躁的情绪。
沈菀与沈莲二人并肩同行,一起走入翠波亭。
京妙仪看到这副画面,想起今日求的签文:彼岸两生花,化一佛一魔,手持万魂薄,落笔满门枯
如今沈菀、沈莲站在一块,不就如同一佛一魔两生花吗?
京妙仪呼吸困难,扶着长廊的把手,坐在了长椅上。
沈家不能就这么完了!
*
“姐姐,太子殿下要接我入宫了。”
“那就恭喜妹妹呀。”
“不是,姐姐,我没有要炫耀的意思。”沈莲被急哭了。
沈菀阻止道:“诶,妹妹,你可别在这儿哭,免得哭花了妆容,吓着了太子殿下。”
沈莲花容失色,抽出帕子轻轻的沾去眼眶里湿润的液体,生怕这些泪水破坏了她脸上的妆,露出那一片黑肿的胎记。
“我听大哥说,大姐姐可以制出一种药膜,贴于面部,便可隐去任何疤痕,甚至是……”沈莲微微侧头,把脸转到左边。
如此,她的侧颜,在墨君礼眼里鼻梁高挺,唇色朱红,线条流畅柔美。
而沈菀的侧颜,五官棱角透着锋芒,美的咄咄逼人,颇有几分异域女子的骨相。
冷艳、孤傲,有些难以让人亲近……
墨君礼眉锋一蹙,不知二人在亭子里聊什么,只见沈莲握住了沈菀的手……
“姐姐可否,帮我制这种药膜,太子殿下他要带我入宫学规矩,我……我这样入宫,很容易就被人识破了,大哥说,一定要藏好脸上的胎记,若是被太子殿下或者外人发现,我们全家都要被按上欺君的罪名,轻则流放,重则杀头。”
从沈承霄口中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时,沈莲当场就被吓破了胆子。
后来再见墨君礼,她除了小心谨慎之外,心里多了一份煎熬。
她怨上天不公,为何不给她一张好脸。
可是沈菀当场拒绝她:“那可不行。”
“姐姐,为何不行?”
“若无爹爹或母亲的允许,我是不敢将那药膜给妹妹用,大哥难道没告诉你,我那药膜用多了,容易绝嗣吗?”
“可大哥也说,只要短期用,就无大碍,姐姐,你定要帮帮妹妹,我真的很喜欢太子殿下,我不能失去他。”
沈莲说了那么多话,墨君礼只隐隐听到了那一句“我真的很喜欢太子殿下,我不能失去他”的话。
于是,他看沈菀的眼神,再次浮现了怒意。
定是沈菀又在莲儿面前说了什么。
他忍无可忍,大步朝翠波亭子走去。
沈莲这边还在拉着沈菀的手,求她要药膜。
沈菀直勾勾的看墨君礼从对面的长廊走过来,转眼间……
“莲儿,你求她做什么。”墨君礼握住了沈莲的手腕,一把将沈莲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高大的身影一瞬间笼罩在沈菀的面前。
与此同时,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另一条长廊走来,男人穿着一袭黑衣蟒纹袍,手上握着一把弓,脚步沉稳的走近。
“太子殿下。”谢玉瑾的出现,打断了墨君礼要说的话。
墨君礼回头看向谢玉瑾。
只见谢玉瑾身后跟着四五名穿着便服的侍卫,其中两名侍卫,手里押着一个僧徒。
僧徒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依然可以看出,那僧徒并非他要找的江临。
“皇城司今日接密报,普华寺内藏着一名大辽细作,这细作平日里以僧人之身游走于普华寺,微臣特意便衣出行,捉拿此细作,没想到蒋副将带着一群玉林军,要从微臣手里抢人?太子殿下今日大动干戈,就为了找他吗?”
话音刚落,谢玉瑾的两个得力侍卫,把五花大绑起来的蒋新贵,推到了墨君礼面前。
墨君礼脸色一变:“谢玉瑾,你绑蒋副将做什么?”
“微臣怀疑,他与细作是同党。”
沈菀听到这话,就差点当众竖起大拇指夸谢玉瑾了。
这招釜底抽薪,很绝!
沈菀看出了她们的意图道:“你们想以死明志?”
江夫人,卫氏,李氏,明氏还有谢氏,皆用沉默回应沈菀的话。
沈菀知道,前世的她们,的确这么做了。
可是,她们的死,根本没有改变江氏投敌叛国的罪名。
她们的善良低估了恶人的恶。
“那你们想状告谁?”沈菀问道。
卫氏咬紧牙,站起身道:“我们要状告太子。”
随着卫氏的起身,江家三房儿媳李氏,四房儿媳明氏,和五房儿媳谢氏,都站起身来。
沈菀从她们的脸上看出了她们的决心,可她不想这些年轻鲜活的生命,再走上一世的路子。
沈菀摇了摇头道:“你们现在就是蚍蜉撼树,江家能落到今日的地步,你们以为上面的人不知道是太子吗?”
江家太忠、太善、太诚,他们一直信念的、仰望的君王,不过是一个两面三刀的人。
“江家在南疆势力盘根结错,功高盖主,这些年,流传南疆已是江家领土,朝中奸佞煽风点火。”
“那么大的勋爵大家族,你们说,为何能在一夕之间全部倾塌?”
“那些人,又为何等不急将江家的人押回上京重审,而是在江府杀烧抢掠?”
和上一世,谢氏满门被灭的手段一模一样。
他们将镇国公府大门关上,里面的逃不出去,外面的人进不来,捂住了百姓的耳朵,在府内干尽伤天害理之,丧尽天良。
如今的江家,便是如此被灭满门。
甚至那些死去的江家儿郎,到死都不知自己为何倒下。
沈菀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回荡:“这件事情影响太大,江家人口众多,子民视江氏为战神,上面的人想快刀斩乱麻,避免节外生枝,你们这样进去,还没走到宫门,就会被太子的人猎杀了,根本讨不到一点公道。”
当真相被沈菀一层层剥开,江家妇孺心中的最后一盏信念的灯,也被吹灭。
明氏痛苦不堪的哭嚎。
谢氏赶紧捂住了明氏的嘴:“四嫂嫂,别哭出声,我们小声哭。”
两人抱在一块,“呜呜”的低泣。
卫氏也从刚才的满心希望,到信念破灭,失魂落魄的问:“难道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我们要报仇,我们江家儿郎死的冤,我们江家冤,这天道不公,老天爷不睁眼呐!”
江夫人听到这番话,走过去,抱紧了卫氏。
灯灭了,死亦无惧,江夫人麻木的抚着卫氏的背。
卫氏这一路走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她一直觉得只要踏入上京城,就可以还她的夫君一个公道,可以还江家清名。
可是沈菀撕开了丑陋的政权,把她最后一抹希望都掐灭了。
江家申冤无望。
卫氏悲痛欲绝的哭了……
时风看到这一幕,垂下头,暗暗抹了把泪道:“我可以把太子的头割下来,挂城门。”
沈菀道:“江家的清名,便永远无法恢复,杀一个人多简单,江家却要遗臭万年。”
沈菀蹲下身子,握住了卫氏的手,唤道:“卫姐姐,有办法的。”
卫氏与江家其余妇人都看向沈菀。
卫氏反手握着沈菀的双手:“刀山火海,我们都不怕,只要有办法,你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再等二十日就是太后的寿诞,皇上每年都会到永信宫给太后过寿,全上京世家勋爵都在那里,你们写好冤情,状告蒋新贵与王德全。”
“如果你们执意要状告太子,皇上就会让你们江家坐实投敌叛国的罪名,江家男子尽数被斩杀,兵权已落在太子之手。”
“对皇上而言,你们这些妇孺不足为撼,哪怕是江临区区一个十四岁少年郎,也不足为惧。”
“若有替死鬼担下一切,他会还江氏男儿正名,我知道你们心里怨恨,可谋算要一步一步来。“
“活下来,才能为死去的人报仇!”
江家妇孺们沉默了。
江夫人做主应下:“就按沈小姐说的做。”
卫氏、李氏、明氏和谢氏纷纷点头。
“好,那我现在要送你们去一个地方。”
“沈丫头,你要送我们去哪里?”江夫人问道。
沈菀垂头看几人,轻吐出三个字:“永信宫!”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送走江家妇孺后,沈菀问时风:“如今北城城门,是何人在带玉林军?”
“太子和沈二公子沈承峯。”
沈菀眼眸微闪,唇角勾起了一抹冷意:“好,派几个人潜伏在暴乱的乱民中,把沈二公子拉下马……”
“我要他一双腿。”
……
玉林军分别赶往东西南北门阻止乱民进一步激进。
太子墨君礼赶到沈家马车点时,正好看到沈莲从马车里爬出来。
“莲儿。”墨君礼从马背飞跃而起,落在了马车上,伸手把沈莲从马车车窗口拖出来。
沈莲也配合着墨君礼。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墨君礼的衣物,半个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底下的双腿用力踩在不知是谁的头上。
很快,沈莲第一个从马车内出来。
墨君礼面对失而复得的沈莲,把人按在了怀里,宽大的掌心扣住了沈莲的后脑勺,温柔安抚:“别怕,孤来了,孤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太子殿下,真的……太可怕了。”
沈莲此刻,不是关心马车里的京妙仪,而是在被墨君礼搂进怀里的时候,整颗心悬在了云端。
一股她无法描绘的悸动,让她舍不得推开墨君礼。
她索性紧紧的攥紧墨君礼的衣物,身子微微颤抖,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墨君礼心疼死了。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今日就先不带她入宫。
“怪孤,怪孤没有事先安排人马护送你出宫。”
沈莲摇了摇头,还想说点什么话时,马车里面传来了婢子惊语的求救声:“二小姐,你快叫人救救夫人,夫人刚才被你踩伤了。”
沈莲身子一僵,慌慌张张的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内的人。
马车被人掀翻的时候,沈莲压在京妙仪的身上。
她为求得一线生机,借机踩着京妙仪的身子,扒开窗口先爬出马车。
刚才看到太子到来,她太过激动,忘了马车里的京妙仪。
惊语的话,让她怕在墨君礼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一脸忐忑的解释:“太子殿下,方才马车被人翻了,我……”
“孤知道,不是你的错,孤知道你担心你母亲,孤这就去叫你二哥过来救你母亲。”
墨君礼正想招呼沈承峯过来,却见沈承峯被突围的乱民团团包围住,很快……他就被乱民拽下了马车。
马受到惊吓,前蹄子高高抬起,撂开了四周的乱民,可那蹄子也重重的踩在了沈承峰的腿上。
“啊……”
沈菀目光看向车夫,小心说道:“放心,我这手养一养,能养回去。”
“那大小姐为何要弄伤自己?”车夫何勇,眸光微闪,眉头紧锁。
沈菀看向那张略显黝黑的脸,他五官轮廓锋锐,身躯高大壮硕,英气逼人。
望着那有几分熟悉感的面孔,沈菀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手伤。
她对何勇说道:“何勇,安林村人士,原姓顾,名景安,是安林村一对哑巴夫妻的长子,今年二十一岁,十五岁那年,突然离开安林村,以何勇的身份进入沈家,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成为我这辆马车的车夫。”
花蓉与花景同时看向了何勇。
顾景安是谁?
那名叫化名为何勇的车夫,下意识的深锁眉头,但他始终跪在沈菀面前,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沈菀一眼。
他的目光深深锁定在被血滴染成梅的地毯,心底的弦不由的绷紧,无话回应沈菀。
因为沈菀所说的身份,正是他此人。
他原名叫顾景安,是安林村人,后头还有五个弟弟。
十五年前,沈政一叫人毒哑的那对夫妇,就是他的亲生父母。
当年,他抱着刚出生三日的妹妹,正要给妹妹换尿片时,门外突然冲入了一群衣着光鲜的人,强行抱走他的妹妹。
那可是他们顾家盼了好久才盼来的女娃娃,也是他盼了很久才盼到的妹妹。
他的娘亲怀胎的时候,营养充足,妹妹一出生就足足有七斤重,是个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娇娃娃,爹爹给妹妹取名为:顾晏宁。
爹爹说过,希望妹妹这一生,脚下所踏的领土——晏宁安乐,天下皆欢!
然而……
他们顾家却救了一群白眼狼。
他们夺走顾家的女娃,还毒哑了他的一对父母,从此顾家蒙上了阴影,他的爹爹疯了。
“大小姐,马车已经修好,是奴才刚才失职,没有护好……”
“哥哥。”
清亮的声色,柔婉的打断了顾景安的声音。
顾景安喉咙哽咽了起来,把头低的更低,双手抱拳作揖:“奴才送大小姐回沈家治好。”
他起身准备离开马车,背后传来沈菀的声音:“六年前,我就知道自己不是沈家的嫡长女,在我回沈府之前,先去安林村看过我们的爹爹和娘亲了,大哥,我不会忘记家仇,也绝不会贪恋沈府的荣华富贵,你可愿信我?”
顾景安舔舐了一下唇角的血迹。
刚才马车撞到树上时,他嘴角磕破了皮。
就在这时,竹林小道的尽头,传来了马蹄声。
顾景安回过神来,转身看向沈菀,深邃的眼眸清澈有神:“那我,可以唤你晏宁吗?”
“可以,大哥,你和爹娘受苦了,接下来,我和兄长并肩同行。”
“你的手……”
“沈家的人来接我了,大哥,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为二哥报仇了……”
顾家老二,六年前入京赶考,因沈承峯街市纵马撞倒顾景弘,马蹄踩碎顾景弘的左腿膝盖,导致左腿截肢,无法再入仕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沈菀看向两位婢女。
花蓉和花景都很担心她。
“回去后,夫人问你们话,你们便如实说,马车失控后,我们在郊外遇见了皇城司,是谢小公爷救了我们,我的手在是马车翻车时摔断刮伤,只要你们三人口径相同,就能保命。”
说到这,沈菀又转头望向顾景安的方向:“只是马车失控,沈府不会就这样轻轻放过,大哥怕是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暂时会卸掉你现在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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