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木兰杨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王者:峡谷搅屎棍》,由网络作家“飞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王者:峡谷搅屎棍》是作者““飞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花木兰杨宽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给你保密。”河灵说:“其实,我那溺水还魂丹,也没有什么特别珍贵的药引子,主要成分就是一些粪便。”花木兰听得耳朵都像进了屎,忙拿手清理耳屎,惊讶道:“粪便?”河灵说:“对的,都是我拉的屎。”花木兰问:“你真当自己是神仙,拉的屎还能救命?”河灵偷偷往岸边的鲁班七号望去,发现他还躺在那里,便放心地跟花木兰坦白,说:“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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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沉默时。
地上的鲁班七号开始浑身抽搐,随后猛地坐起身来,一阵狂吐。
待到肚子里的河水吐得差不多了,鲁班七号发出灵魂拷问,“我是谁,我在哪?”
花木兰大喜,说:“总算活过来了。小鲁班,你记着,你欠我一条命。”
鲁班七号这才反应过来,是花木兰姐姐救了他一条狗命。
但是,当他看到跟前的河灵的时候,他那小暴脾气吱儿一下就上来了。
“小河灵,你见死不救,我回去告诉我老子,有你好受的。”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花木兰。
明明河灵可以下河把小鲁班捞上来的,为什么偏偏一定要本将军救援呢。
阴谋,一定有阴谋。
花木兰厉声质问,说:“河灵,老实交待,你自己可以救小鲁班,为何一定要等我前来相救。我刚才都没想到这层,差点被你骗,是不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河灵顿感冤枉,急忙解释说:“哪有此事,哪有此事。他老子就这么一根独苗,我哪敢打他的主意,我还要命不要命了?”
花木兰觉得也对,鲁班大师一生命运多舛,多年前娶了个婆娘,本来可以安享天伦之乐的。
结果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媳妇生一个死一个,没一个养活,全部夭折,直到第七胎。两夫妻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以为这个小儿也会无缘无故死去,所以连名字也不想取了,因为是第七胎,干脆就叫鲁班七号,也省得绞尽脑汁取一些有文化的名字。
如果这个也死了,第八胎第九胎的名字都提前安排上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鲁班七号凭借着他过硬的八字,总算没有夭折,小命延续至今。
但遗憾的是,鲁班七号的母亲,刚喂了鲁班七号三天的奶,就断气了。
所以,鲁班七号从小就营养不良,不长个子。眼看都要成年了,身高却比同龄人少了足足1米还有余。这导致南北两个部落的姑娘们,没有一个看得上他,甚至连山谷中有名的说媒人诸葛亮也不敢踏进鲁班大师的门槛。
鲁班大师八抬大轿去请,诸葛亮也不上当,生怕坏了他峡谷第一月老的名声。
不过这两年,诸葛亮还是过得不顺心,因为他始终都没有说动南区区长的凡心,媒婆这份事业,怕是要创业未半而中道崩除也。
虽然鲁班七号得不到姑娘们的芳心,眼看就要被列入五保户的名单,可鲁班大师却并没有嫌弃他,反而更加爱护。并专程给他订制了一个小书包,逢人就说,我家小鲁班还在上学读书,不操心耍朋友结婚的事。
花木兰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可怜小鲁班这个单身狗,蹲下身去问鲁班七号,说:“小鲁班,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木兰姐姐给你做主。”
鲁班七号从小就被鲁班大师给惯坏了,此时听见花木兰还要为他做主,骄横之气更甚,说:“木兰姐姐,就是他,小河灵。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沉到河里,也不上来拉一把。你说,见死不救,和故意杀人有什么区别?”
花木兰听到这里,放下了对河灵的戒心,强颜欢笑说:“这么说,不是河灵把你推河里去的?”
鲁班七号虽然纨绔,仗着背后有老爹在撑腰,但却绝非不讲道理的人。
“那倒没有,是我自己掉河里的。”
花木兰还待要问话,一旁的河灵却很机敏,招招手说:“木兰姐姐,借一步说话。”
两人便躲在石头缝里说起了悄悄话。
花木兰说:“你不要说话。本将军来问你,为何见死不救?”
河灵说:“木兰姐姐,我也想救他啊,只是不敢。”
花木兰说:“你作为河道之灵,还怕河水把自己淹死?”
河灵说:“那倒没有,我是怕小鲁班他爹。”
花木兰说:“啊?”
河灵说:“万一我把小鲁班救了,他爹非说是我故意把他儿子推河里去的,又没个人证物证的,我岂不是死定了。”
花木兰说:“啊?”
河灵说:“现在就不一样了。木兰姐姐,我可以给你当人证。还有,你看,我这根棍子,就是物证。”
花木兰听完,竟无言以对。
河灵正待要离开此地去安抚小鲁班,花木兰却不打算轻易饶过他,拦住问:“你的溺水还魂丹,隐藏了什么秘密,不说的话,我就把你扔河里去。”
河灵说:“木兰姐姐,你要保证,不能跟其他任何人说。”
花木兰思索再三,说:“这个,却无法保证。”
河灵差点没反应过来,到嘴的标准答案都排在门牙后面了,这个女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那你还是把我推河里淹死吧。”
河灵面不改色,视死如归。
花木兰也觉得,本人堂堂将军身份,武功盖世,却要一个小小的河灵以死相逼,这传出去以后恐怕有损威名,于是只能选择妥协,改口说:“算了,我给你保密。”
河灵说:“其实,我那溺水还魂丹,也没有什么特别珍贵的药引子,主要成分就是一些粪便。”
花木兰听得耳朵都像进了屎,忙拿手清理耳屎,惊讶道:“粪便?”
河灵说:“对的,都是我拉的屎。”
花木兰问:“你真当自己是神仙,拉的屎还能救命?”
河灵偷偷往岸边的鲁班七号望去,发现他还躺在那里,便放心地跟花木兰坦白,说:“木兰姐姐,是这样的。我把屎做成药丸,喂给溺水的人吃,当事人就会恶心,一恶心,肚子的水就给吐出来了,水吐完就药到病除,命就回来了。”
花木兰头一回听人说救命用屎,就是扁鹊也没有这种手法,顿时对河灵有了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看法,这小东西真不简单,能掌管峡谷内的河道看来也是有本事的,轻易惹不得,指不定哪天喝到他撒的尿都说不准。
“你走吧。正好本将军要去幽北山谷一趟,顺路把小鲁班带回去,你就不用跟着我们了,继续巡逻你的河道吧。”
河灵诧异道:“木兰姐姐,你不要我给你作证吗?鲁班大师冤枉你怎么办?”
花木兰目露凶光,说:“他要敢冤枉我,我就安排他和小鲁班的娘亲久别重逢。”
眼看花木兰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鲁班七号的位置才停下来,河灵喃喃道,“会用兵器的女人太可怕了。”
鲁班七号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却只见到花木兰一人返回,就问:“木兰姐姐,河灵那小东西去哪里了。我不管,我要他背我回家。”
花木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更不想惯着这个家伙,反正又不是她的儿子,说:“你给我从实招来,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掉河里去了的?”
小鲁班不敢在花木兰跟前造次。
因为他深知,花木兰在这大峡谷中,是战神般的存在,连他们北区的区长,都要给这个女人几分薄面,是得罪不起的。
况且这个女人只会板着一张冷脸,像是刚死了丈夫,也不知道兰陵王是鬼迷心窍还是怎么的,就单单喜欢这款。
他也三番五次地劝阻过兰陵王,千万不要把花木兰这个没趣味的女人娶回北区,却每次都遭到兰陵王一阵毒打,说他单身狗不懂爱情。
鲁班七号说:“木兰姐姐。今天上午不是下雨嘛,我想出门捡几个螃蟹吃。你知道,在我们这个鬼地方,每天不是野猪就是蜥蜴,不是刺熊就是红隼,不是穿山甲就是野狼,早吃腻了。所以,我就跑河道抓螃蟹来了,改善一下口味。”
花木兰听完,若有所思地问:“抓螃蟹就抓螃蟹呗,关键是你怎么掉河里了,螃蟹都在靠岸的地方。”
鲁班七号说:“我没抓稳,被它逃走了。这我能忍吗,本来想用机关枪扫死它,但一想到打死就不新鲜了,想着还是抓活的,就跳河里追它去了。”
花木兰说:“你站起来。”
鲁班七号很听话,也很识趣,乖乖地站起身来。
花木兰说:“你看,你还没我肚脐眼高,谁给你的勇气往河里跳的?”
鲁班七号说:“我的胃。”
花木兰气的半死,这要是她的儿子,早就一顿削了。
鲁班七号为了讨好花木兰,开始忍痛割爱,奉献辛苦捉来的美食,就说:“木兰姐姐,要不,你送我回去。我捉来的螃蟹,都给你吃。”
俗话说得好,要征服一个女人,先要征服这个女人的胃。
至于鲁班七号为什么要讨好花木兰,只为了回家挨鲁班大师毒打的时候,花木兰能够看在螃蟹的面子上出手相救。
因为小鲁班今天逃课了,他没去学堂见老夫子,独自一人跑到大峡谷来抓螃蟹,老夫子肯定要去鲁班七号老爹那里告状。
花木兰吞了一口口水,满脑子都是螃蟹的鲜味。
“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去。对了,你的书包呢?”
鲁班七号走到一块大石头背后,把书包拿出来,递给我花木兰,说:“你看。”
花木兰接过书包,打开来看,里面竟然真的有好几个大螃蟹,馋得她胃酸翻江倒海。
除了大螃蟹,书包里还有特别多的文具,什么直尺,圆规,铅笔,算盘,橡皮,应有尽有。
花木兰看着面前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说:“小鲁班,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
鲁班七号抬头询问,“哪句老话?”
花木兰说:“差生文具多。”
随后,两人穿梭在这片大峡谷内,往幽北山谷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天空,太阳已经停靠在山顶上,峡谷披上了一层屎黄色的光芒,白天即将消失,准备迎来黑夜。
花木兰说:“小鲁班,我并非想吃你的螃蟹,主要是去你们那找人算账。”
鲁班七号说:“是去和兰陵王约会吧?”
花木兰说:“你放屁,本将军可看不上他。”
鲁班七号说:“那太好了。你可千万别嫁给兰陵王,他仗着自己会点隐身的本事,整天在幽北山谷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就不是个人。”
花木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低头看着鲁班七号,用警告的语气说:“他在你们北区偷东西不干人事我管不着,要是被我查出来偷我们南区的资源,本将军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鲁班七号心里乐坏了,恨不得两人立刻分手翻脸不认人,免得以后天天在北区面对这个冷冰冰的女人。
两人一高一低又走了一程路,紧赶慢赶总算走到一个名叫高地的地方。高地的背后,是一片大广场,那里是北区人们的生活广场,也是平时练武的地方。凡是要举行隆重仪式或者婚宴嫁娶的时候,区长便会号召大家在此地集会,歌舞升平,灯红酒绿。
广场再往前走,会有一处巨大的泉水。泉水是连接幽北山谷和大峡谷的唯一纽带,也是必经之路。穿过泉水,就是北区人们平常饮食起居的地方,面积比整个大峡谷还要大许多倍。
鲁班七号说:“木兰姐姐,我总感觉,怎么到处都有股屎味,不晓得哪个在峡谷里随地拉屎,太不文明了。”
花木兰说:“是不是你刚才把屎吐身上了,一定是。滚一边去,离我远点。别过来,再往我这靠,本将军打断你的狗腿。”
天亮了。
迷迷糊糊中,杨宽总感觉浑身都湿漉漉的,有一种穿着衣服刚从一口烧好热水的大锅爬出来的感受。
又停电了?
杨宽的脑子里,闯进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停电。
因为他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满意的工作,又没有多余的钱租稍好的房子,只能租住在一个陈旧的矮层建筑物里面,房价便宜不少,可以省去一些开支。
可即使是这样,生活还要捉弄于他。这里因为线路老化,隔三差五地断电。
八月份的天气,杨宽晚上开着风扇入睡,第二天起床,常常都是被热醒的,裤衩子像刚从大海里面捞出来,可以拧出半斤盐水,腌肉都不用放盐。
每次当他抱怨环境的时候,他都想换个地方租房子。可是每次当他登录银行账户查看余额,他的心就凉透了,犹如我国的股民登录证券交易账户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一片绿油油的大森林。
跟着,身体也传染了凉意,杨宽也就觉得老房子其实还是不错的,至少停电的时候还可以省去一笔电费。
这一次,杨宽照例伸手往床边那个熟悉的位置摸去,因为原先那个地方准备了一把蒲扇。
他也不清楚自己昨晚何时睡着的,只隐约记得好像王者荣耀应该还没打完就没了动静。
由此可见,在游戏里,杨宽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队友,并且常年信誉分大残疾。
此时此刻,杨宽并不想睁开眼睛,因为他还想睡觉睡到自然醒。眼睛一睁开,他就会面对眼前一堆的破烂事,索性只能选择用睡觉来逃避。
可是这一次,他却并没有摸到那把蒲扇,反而摸到一把接一把的类似杂草的东西。
什么情况?
草?
杨宽暗自疑惑,床头竟然长草了?
自古只听说过坟头长草,从来没有遇见过床头还能长草。
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去分辨他的触觉是否产生了错觉。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后,只见脸对准的那片区域,并不是水泥楼板,而是一片被青草支撑的蔚蓝的天空。
我梦游了?
难不成昨晚梦游到楼下的老式花坛里睡着了?
杨宽努力把眼睛闭上又睁开,如此反复了几遍,依旧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并不是在一张床上,而是在一堆杂草里面。
这不科学。
杨宽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再试一次。
于是,他又闭上眼睛,然后重新打开。
天空一碧如洗。
白云像棉花糖一样悬挂在天幕上。
一阵风吹过,面前的青草在他眼里摆动不止,摇曳起舞。
为了确认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否在楼下的花坛里,杨宽站起身来,往四周望去。
可这里的草,长得比人都高,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花坛里的草,没这么高吧。
他感觉到不妙。
也许还在做梦吧,杨宽还抱有一丝幻想。随后,他低头去搜寻手机,如果时间还是凌晨,那肯定就是做梦准没错。
还好,手机还在地上。只是手机的屏幕上,却布满了水珠。
他拿手把水珠擦干,随后轻触了一下电源键。
屏幕亮了。
壁纸是一个游戏里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又没有被策划安排任何职业,仅仅是在幕后出现过。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的名气,无数的召唤师玩家都知道她的名字和样子。
她叫阿通。
阿通的头上,显示时间是,上午10点28分。
糟糕,应该不会是在梦里。
他把手机紧紧握住,站起身来,准备走出这片草地,一睹外面的世界。
这时,他才真真切切地发觉,自己穿的短袖和短裤全是湿的,而且还有泥巴,甚至连身边的绿草还结有水珠。
看起来,这里像是刚经历过雨水的洗礼。
管不了那么多,先走出这片草地一探究竟再考虑其他的。
他踉踉跄跄地拨动迎面而来的青草,走了几十步,也没有能够走到草丛的边缘。
忽然,他隐约听见不远处响起一个男性的声音。
“木兰将军,你看,那草里有动静,一定是躲草里去了。”
这话吓得杨宽马上止住脚步,再也不敢挪动一步。
木兰?
将军?
什么鬼东西。
“木兰将军,动静又没了,它一定是发现了我们。木兰将军在这里等候,我带领几个兄弟去把它捉住。”
“你们快去快回,本将军正好想偷个懒,就不陪你们了。”
第二句话,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
木兰?
将军?
外头那人该不会是花木兰吧?
杨宽觉得越来越匪夷所思,老子就是睡个觉睡醒了怎么来到花木兰所在的世界了。
不对,不对,花木兰是历史虚构的人物,就算是穿越也不应该穿越到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朝代吧。
还没有等杨宽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钻进草丛里的三个士兵围住。
四个人八目相对,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其中一个士兵缓过神来,朝外面呼叫,“木兰将军,不是野猪,是个像人一样的东西。”
像人一样的东西?杨宽上下打量自己,老子不就是个人吗。
等等。
野猪?
该不会是花木兰带着士兵在外头打猎储备军用物资吧。意思是,我来到花木兰打仗的战场了?杨宽暗想,我该不会被抓去当壮丁吧,好歹也算个半个知识分子,在军营里当个军师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像人的东西?带出来本将军瞧瞧。”
外头的女人下达了最新指示。
接着,杨宽就被三个士兵架出了草丛。
杨宽回头观察,草丛面积很宽,放三头牛在里面也要啃上三天三夜才能吃完。草丛外面,有宽敞的陆地,还有陡峭的山石。
最为奇怪的是,沿着陆地的边缘,是连绵不绝的高耸的石墙,就像是围着一个大院子的围墙,与世隔绝。
特别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好像是在一款游戏里面。
小兵说:“别乱瞅,我们木兰将军就在你面前,你竟敢不把她放眼里。”
手拿长矛的小兵把杨宽的脸给摆端正,想让他给到木兰将军最起码的尊重和见面礼仪。
当杨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坐在地上的那个女人,他已经目瞪口呆了。
面前这个婆娘,不就是王者荣耀里面的英雄花木兰吗,并且还穿着猎龙者的皮肤。腰里两侧别着两把短剑,身后还背着一把大宝剑。
难道说,我穿越到了王者荣耀的世界吗。
怎么可能呢。
这不就是一个虚拟的游戏世界吗,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进入到游戏里面呢。
不过这个时候,容不得杨宽再去思考这种不切实际的现实,毕竟此时他面对的人物和事物,是平生都没有遇见过的,只能选择先把眼前的东西糊弄过去。
就像做梦一样,也许梦境里的东西现实里从来不会发生。可当你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梦里的你也会优先想办法对付梦里的遭遇。
因为杨宽平时主玩打野和对抗路,并且经常使用花木兰大杀四方,所以对花木兰特别熟悉,更多的还有亲切。
这一刻,面对花木兰,他竟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不,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动和温馨。
杨宽不由得大叫:“花姑娘,怎么是你?”
花木兰十分吃惊,蹭地从地上蹿起来,疑惑地问:“你是谁,你认得我?”
杨宽说:“怎么不认得,你不就是花木兰吗?我经常用你打对抗路,4级前唯唯诺诺,4级后在峡谷横着走。”
旁边三个士兵听得一脸茫然,纷纷把手松开,以为刚刚押解的这个小伙子和花木兰之间曾有过一段不解之缘。
花木兰也听得云里雾里,随后掏出腰间的短剑,在空气中足足旋转了六七圈,而后在电光火石之间比划在杨宽的鼻子上,说:“你小子给我好好说话,不要说我听不懂的知识。快说,你是不是对面北区的兰陵王派来偷野猪的?”
北区?
兰陵王?
偷野猪?
兰陵王,偷野猪,对于这两个概念,杨宽是熟悉的,如果这里真的是王者荣耀的世界的话。
但是,北区,究竟是个什么区,杨宽是丝毫不知情,因为游戏里根本没有这个设定。
见杨宽一时半会都不开言,花木兰瞬间血压飙升,怒气和空气混为一体,手握短剑就要刺进杨宽的胸膛。
杨宽吓得本能地往后退,随后伸出手掌表示暂停,说:“等等,你等等。木兰,本来挺喜欢你的,没想到你性格如此暴躁,兰陵王怎么会看上你的?”
花木兰本无意要对面前这个陌生人动杀念,只是想吓唬他一下,争取杨宽早点招供她也可以宽大处理。可没想到,这小子非但油盐不进,竟还敢在此刻提起兰陵王这三个字。
杀,该杀,不杀不足以平息本人的愤怒。
花木兰一步瞬移到杨宽脸上,再次拿出短剑威胁他的生命安全,说:“本将军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北区的兰陵王安排你来的不?”
杨宽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自己的生命受到严重的威胁,而是第一次见识到了游戏里英雄的位移技能竟如此炫酷和拉风,堪比段誉的凌波微步。
此生足矣,死而无憾。
但这并不是杨宽最为真实和最为紧迫的想法。因为他也贪生怕死。
但此刻,也许死亡,才是他最想要的。
为何呢?
也许,只有闭上眼睛以后,当他再次醒来,他就会重新出现在那间破旧的出租屋里。
因为,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一个游戏的世界。
因为,他还是宁愿相信自己仅仅是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
所以在此刻,面对对抗路霸主花木兰的短剑,杨宽却没有表现出平常人的恐惧和绝望,反而有一点期待。
杨宽的嘴角,开始浮现一抹骄傲的笑意。
那意思就像是,花木兰,有种你就杀了我,小爷不怕你。
花木兰见杨宽这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再也忍受不住,挥动手中的短剑就插进了他的胸膛。
血液开始往外渗透,杨宽拿手摸了一把伤口,随后便倒在地上,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而他另外一只手上的手机,也掉落在地上。
刚好,电源键触碰到地面,屏幕被点亮。
另外一个徒手的士兵眼尖,发现了地上的手机,便拿手指着那个物体,问:“木兰将军,那是何物,居然还会发光?”
花木兰捡起手机,望着屏幕出神,身体竟然颤抖了一下。直到屏幕变黑,她才对身边的士兵说:“把他带回去,让神医救他一命。”
刚刚手机亮着的时候,屏幕上那个女人并不重要,花木兰也并不认识她。关键在于,那个女人的旁边,还有两个像名字的汉字,“阿通”。
其中一个小兵望了一眼杨宽的尸体,说:“将军,你这一剑都刺进他心脏了,扁神医恐怕也医不好吧?”
花木兰收起短剑,用严厉的眼神批评着这个不懂武功的小兵,说:“你当真以为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吗,还好我留了一手。否则,区长估计要骂死我。”
小兵又说:“那野猪呢,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们还要不要找?”
花木兰抬手就给小兵脑袋来了一个耳光,说:“都什么时候了,还野猪野猪,今天不沾猪油你活不成是吧。快把人给我抬回去,再晚点就来不及了,血都要流光了,到时候用你的血喂他?”
另外一个举着大刀的小兵说:“木兰将军,那你呢,你不跟我们回去?”
花木兰转过身体,朝北区的方向走去,说:“你们先回去,本将军要去对面找兰陵王,我需要他给我一个合理且完美的解释。”
三个小兵抬起杨宽便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花木兰抬头看天,双手合十,她在祈祷,“区长啊区长,但愿这小子是你的情敌,不是你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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