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沈玉娇作为现代中医学世家的传人,也是医学科研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如今穿越到这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还差点被重男轻女的奶奶卖了,沈玉娇表示这些都不可怕,只见她先是淡定的给身怀六甲气的难产的娘亲,来个现代版剖腹产手术,紧接着还在一次巧合救下了一个弱男子。
主角:沈玉娇,谢珉 更新:2022-09-14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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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娇,谢珉的女频言情小说《他的人生像是开了挂》,由网络作家“莫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玉娇作为现代中医学世家的传人,也是医学科研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如今穿越到这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还差点被重男轻女的奶奶卖了,沈玉娇表示这些都不可怕,只见她先是淡定的给身怀六甲气的难产的娘亲,来个现代版剖腹产手术,紧接着还在一次巧合救下了一个弱男子。
牛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跑得飞快,扬起一阵阵尘土,呛得车上的人伸手掩唇,生怕飞扬的尘土吃进嘴里。
沈玉娇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牛车颠得快散架了,尤其是左半边的胳膊,颠得生疼。
稍稍一动,头顶便传来一声呵斥。
“贱蹄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有人肯要你就不错了,临死还能卖个银钱,也算是你积福!”
沈玉娇双手捆绑在身后,听到声音,抬头侧目看去,眼前的老婆子高高的颧骨,吊梢眼,眉宇间满是对她的厌恶,一眼便知,这人是个不好相处的。
沈玉娇脑子有些发懵,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就躺在牛车里?而且她的双手还被捆绑着,这到底是哪里?
倏地,脑门一阵疼痛,脑子里多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
她穿越了。
不再是现代中医世家的传人、医学科研界的新星,而是南水村一名年仅13岁的可怜少女。
原身和她同名同姓,也叫沈玉娇。
眼前的人是原身奶奶李婆子,根据原身记忆,原身爹沈三郎上山捕猎,结果摔断腿。李婆子平日里对三房就看不上眼,非打即骂,如今更是不拿钱给沈三郎看病。
今个原身娘田氏回娘家借银钱想给沈三郎治腿伤,李婆子趁着田氏不在,沈三郎腿又受伤,在山上找到正在挖野菜的原主,非要把她卖给牙婆换银钱,原身不从,李婆子用木棍打晕原身,这才有了她穿过来。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她占了原身的身体,那她就有责任好好孝敬原身的爹娘,至于这个偏心眼恶毒的奶奶,她一定会让她为原主的死付出代价!
赶车的汉子紧拉缰绳,牛车停了下来,李婆子扯着沈玉娇从牛车下来,朝城门口走去。
青石垒成高高的城墙,城墙正中挂着一个四四方方黑底白字的匾额,上面写着青石镇。
李婆子扯着沈玉娇的衣袖径直向城门口一个身穿玫红色衣裳的妇人走去,妇人见到李婆子过来了,打量的眼神落在沈玉娇身上。
少女不过十三岁的年龄,个子像是只有十岁似的,常年营养不良,肤色发黄没有光泽,脸颊上没什么肉,反倒是显得那双眼睛格外的大,若是细细养一阵,这容貌长开了,倒是不输她们楼里的花魁。
沈玉娇忍不住蹙眉,何时牙婆打扮的竟然这么花枝招展?
看她的样子,根本不是牙婆,反倒像是秦楼老鸨。
妇人一袭玫红色衣裳,手里拿着同色系手帕,右边发髻上簪着一朵大红色的芍药花,举手投足间的扭捏和若隐若现的高耸足以证明她青楼老鸨的身份。
沈玉娇扭头狠狠剜了眼李婆子。
若不是她嘴巴里塞了东西不能说话,要是能说话,她非骂死这个糟老婆子不可!
心肝竟然这么黑,为了银钱,她竟然舍得把亲孙女卖进窑子里!
李婆子见妇人一直不说话,搓了搓手,忐忑不安的问:“你看这人可行?这是我的亲孙女,就是家里穷了些,揭不开锅,这才想把她卖了换点银钱。”
“我不图她大富大贵,只要能给她找个吃饱饭的地方,不至于饿死就行!”
老鸨收回打量的视线,开口道:“咋还捆绑着?不愿意?”
李婆子赔笑:“小孩子小,难免闹情绪。”
老鸨微微颔首,闹情绪正常,调教一番保证她心甘情愿。
“人倒是行,不过就是不能按照事前说的价格给你。你这女娃养的这么瘦小,我还要养一阵才行,养活她也是需要银钱的,所以这价格嘛……”
老鸨话没有说完,李婆子的脸黑了下来。
“当初价格咱们都是谈好的,做生意也没有你这样做的!”顿了顿,只听李婆子不满道:“再者,不是我夸,我这孙女虽然现在瘦小了些,她这姿色别说放在我们村子里,就是十里八乡也是排上号的!”
老鸨微微蹙眉,明显是不愿意给这么高的价格。
见老鸨这幅样子,李婆子的心提了上来。
当初想把她卖进青楼就是看中了价格高,若是价格这么低,还不如卖给牙婆,好歹说出去也体面些,不至于落人口舌。
“你看我孙女的相貌,以后养养长开了,你绝对不会亏!”
不得不说,李婆子这话说的倒是实话。
她当了这么多年的老鸨,还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女娃这般漂亮的长相,再加上女娃皮肤底子好,想来家里父母也不曾苛待她。
未免旁生枝节,还是早些定下来为好,免得父母找来,到时候岂不是亏大了!
老鸨从荷包里取出银钱扔了过去:“行了,算你会说话,人我就领走了。”
李婆子拿了银子,喜出望外,许是心虚,看都没看沈玉娇一眼,转身就走。
沈玉娇瞅着这黑心肝的婆子离开的背影恨的牙痒痒,脑子里却一刻不敢耽误思索着该怎么脱身。
一时没注意看脚下,被一块巴掌大的石头绊倒,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只听咚的一声,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反而是软软的。鼻端萦绕着中药的苦味,细细闻来,好像多是治疗风寒之药。
“哎呦,疼死我了,你这小丫头好好的怎么突然撞我身上?”
沈玉娇挣扎着想要起来,忘了双手被捆绑在后,直接又跌回原处。
老鸨上前把沈玉娇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又把她背后的绳子解了。
这么多人都在,料想这死丫头也没有逃跑的胆量。
沈玉娇活动了一下双手,忙上前把撞到的老爷爷从地上搀扶起来。
老爷爷年纪大了,不知道被她撞了一下有事没有,借着搀扶的机会,沈玉娇趁机把手搭在老爷爷的手腕上。
脉像平稳有力,身体康健,不像是有风寒之症,为何老爷爷身上的衣服会有浓郁的中药味?
就在沈玉娇抽手时,老爷爷的脉象突然变得若有若无,沈玉娇大惊,仔细诊脉,发觉此人不像是风寒,倒像是中毒!
“老爷爷,你平日里是否觉得胸闷气短?你若是信得过我,我这里有粒药丸,吃了有助于你身体恢复。”
许是沈玉娇的眼神太过明亮,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信任感,管叔顺手把药丸接过来放入了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苦涩中夹带着淡淡的药香,片刻之后,便觉得胸闷气短的症状好了许多。
管叔眼神亮了几分,忙追问道:“小姑娘,能否再给我两粒?我家中还有人生此病,我拿银钱买。”
他家公子常年病痛缠身,久病不治,要能得此药丸,也能少受些磋磨,夜里也能睡的安稳些。
沈玉娇摇了摇头,这药丸是她试验空间自制药丸时炼制好的解毒丸,由于药材珍贵,她只练成了两颗,最后一颗就是老爷爷刚吃下的这颗。
空间是24世纪医学科研产物,里面有许多高科技医疗器械,还有各种实验试剂药丸,不过使用得兑换医疗值,只有最顶尖的医师才能使用全部功能。在现代她自己就是最顶尖的医师,但是穿过来之后,医疗值为0,只能取出事先存放于空间中的物品。
“这药丸是解毒丸,给你吃是因为你中毒了,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样,这药你合适,并不能保证其他人合适。”顿了顿,只听沈玉娇又道:“原本我倒是可以给你家中人看诊,不过现在我被卖给这位妈妈了,怕是行不通了。”
管叔急了,他身上的毒藏得如此隐秘,旁的大夫都未曾察觉,只有这个小女娃觉察到了,再者小女娃的解毒丸药效他自己也收益了,料想医术定然不差。
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小女娃去给公子看病!
管叔倒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被人卖了再买回来就是了。
“这女娃我买下来了,多少银子你只管开口?我给你银子。”
老鸨勾唇轻笑:“十两银子,这人我就不要了,至于你要让她看病还是办其他的事情,都不归我们管!”
沈玉娇瞪大了眼:“你这是狮子大张口,我奶奶分明是二两银钱卖了我,你张口就要十两?”
老鸨双手环绕在胸前:“价格我开出来了,至于你们能不能接受是你们的事情,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了!”
老鸨见老人不吭声,朝着壮汉使了个眼色,壮汉扯着沈玉娇往前走。
管叔见状,急匆匆喊道:“别,我,我赎!”
老鸨在旁听得真切:“老人家,你当真要拿十两银子替她赎身?”
管叔咬咬牙,狠狠心:“赎,只要能替我家公子解毒,哪怕砸锅卖铁我也赎。”
“这是十两银子,你数数。”
老鸨眉眼涌上几分笑意,出来一趟十两银子到手,这买卖划算,把银钱装好,老鸨扭着细腰上了牛车。
成功逃脱老鸨挟制的沈玉娇跟着管叔往前走,绕过两个胡同,走到最后一户人家就是管叔的家。
俩人刚进家门,便听见屋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管叔脸色一变,拔腿往屋子里跑。
沈玉娇见状,收起打量的心思,紧跟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摆放极为简单,除却一张炕之外,就只余一张桌子和一个矮凳。
借着昏暗的光线,沈玉娇看向跌坐在地上的男人,男人一袭月白色长袍,越发显得肤色白皙如玉,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头乌黑如墨的头发被一根玉簪高高挽起,目若朗星,面如冠玉,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似的。
虽然门窗紧闭,可屋子里的味道并不难闻,比管叔身上更为浓郁千百倍的药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药香味中夹杂着几分甜腻味,这股味道无一例外都是从男人身上传来的。
“公子,磕着了没有?”
男人自嘲一笑:“管叔,我连倒杯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还把茶壶摔了!”
管叔费力的把男人从地上捞起来,男人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管叔身上,走起路来,腿下意识的打弯。
从桌子到炕上不过是五步远而已,男人却足足走了一盏茶。
“公子,我找到一个神医,她定然能治好你,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男人循着视线看过去,见站在面前的不过是个十一二的女娃,女娃身量娇小,皮肤蜡黄,身上的衣裳还缝着补丁。
男人自嘲的笑了笑:“管叔,镇上是没有大夫了吗?你怎么把人家的女娃娃给带回来了?”
“我的病我心里清楚,不用白费力气了,都是徒劳。”
不等管叔搭话,沈玉娇上前两步把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
脉象时而缓,时而急,且若有若无,若不是这个人活生生的躺在自己面前,她怕是要和药堂里的大夫一样,都以为这男人没救了。
“果然如我猜想的那般,你得的根本不是病,是一种毒!一种无色无味之毒,起初发毒时就像是风寒一般,浑身虚弱无力,所以一般的大夫都会当做风寒来医治,刚开始喝过药后会缓解几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喝下去的药更像是催命药似的,不仅不起作用,反而延误病情。”
“至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药香味,更像是生命到了尽头的一种预示。病入膏肓之时,你身上的药香味会越重,而你们根本不会察觉,只会觉得是常年喝药的药香味。”
男人本以为眼前的女娃和那些庸医一样,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能说出些不同的话来,忍不住侧目打量。
一双似葡萄般大的眼睛晶莹透亮,谈起他身中的剧毒,小姑娘眼睛里迸发的光彩像琉璃珠似的五彩斑斓,那种骄傲中带着些许自信格外地引人注目。
虽自知管叔从不喜玩笑,可这样年幼的小姑娘就算粗识些医理,也不像是精通懂医术的。
男人半开玩笑:“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药香这么浓郁,已经病入膏肓没救了!”
沈玉娇确如其事的点点头:“一开始确实是这样,不过现在你遇到了我,我便不会让你有事!”
男人挑了挑眉,默不作声。
沈玉娇知道男人不信,不过她会用行动告诉他结果。
“管叔,拿点白酒过来。”
管叔把白酒放在桌上,随后立在一旁静等吩咐。
“管叔,你先出去,我医治的时候,不习惯有外人在场。”
管叔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男人,只见男人朝着管叔使了个眼色,管叔默不作声退了下去。
沈玉娇背过身洗手的功夫,用意念从空间里取出独属于自己的银针。
银针是她在前世时专门打造的,不用之时便收在空间里。
银针数目不少,共有一百零八根,从短到长依次排列在针灸包里,若是细看便能看见,每根银针的尾部还刻着花纹。
男人看着针灸包里密密麻麻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亮眼的光芒,下意识心头一紧。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你是自小就会医术吗?”
沈玉娇仔细地把银针放进白酒里,眼角余光见男人煞白的脸色,心下多了几分了然。
没想到这么大的人竟然还怕银针?也是,她一开始见这么多银针心里也是发憷,不过时间长了就好了。
为了缓解男人心里的紧张,沈玉娇也不扭捏,大方回答:“沈玉娇,家住南水村,你呢?”
“谢珉。”他曾以表字天下闻,真名倒没几人知晓,说与她听到也无妨。对她,他有种莫名的感觉,不想撒谎。
沈玉娇微微颔首,“你把上衣脱了。”
谢珉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玉娇,似是在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
沈玉娇亮了亮手里的银针:“脱啊,你不脱我怎么给你施针?”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纤细修长,一粒一粒解开盘扣,露出精壮的腰身。
这种时候,沈玉娇觉得自己应该非礼勿视,可她的双眼像是不听话似的,下意识的瞥向谢珉的背部。
她只觉得浑身的热血向头上涌,耳尖通红,就连脸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视线上移,男人背上大大小小的疤痕纵横交错,平添了几分骇人。
“你身上的刀疤是?”
谢珉不甚在意:“说来话长,你可以施针了。”
沈玉娇收敛心思,屏气凝神。
谢珉只觉得背上传来一阵刺痛感,随即连头上也是一阵刺痛感,再然后是胸前,手臂。
此时谢珉裸露的上半身被银针扎得密密麻麻,粗粗一数,身上至少要有三十来根银针。
一刻钟之后,沈玉娇猛地用刀划破谢珉的食指指尖,黑紫色的血迹从谢珉的手指头流到地上,足足十息,沈玉娇才把银针从谢珉身上依次取下来,然后止血。
待谢珉的手指包扎好,地上的血迹也被沈玉娇清理干净。
血迹有毒,清理的时候万不可沾染到手上,故而,沈玉娇直接拿起谢珉挂在一旁的月白中衣擦拭干净。
许是排出了许多毒血,谢珉觉得自己往日里胸闷气短、有气无力的症状好像散了几分,扭头见月白中衣染上毒血,反倒是生出了几分玩笑。
“我的衣服你用来擦血?”
“你的衣服上沾染的药香味太过浓郁,继续穿下去,毒又会被你吸入身体里,那今日的解毒便没有意义。”
谢珉挑眉询问:“你的意思是,我这个房间也要换换了?”
沈玉娇轻摇了摇头:“那倒不用,只这些衣服不要穿了,还有被褥等都换成新的。至于房间里的气味,平时勤开窗,通通风,再者一会给你开点祛毒的药材用来熏蒸房间便可。”
谢珉见沈玉娇执笔写药方,静默观察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先是伸手慢慢收拢成拳,随即扶着炕边,慢慢的沿着屋子走了一个来回。
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说明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以往这些简单的事情他根本就做不成,如今他身体里的力量仿佛正在觉醒似的。
谢珉想,他是不是可以大胆的想象一下未来?
活着对他也许不再是奢望!
谢珉中的毒不比寻常,沈玉娇写药方的时候斟酌再三才敢提笔,若是有大夫在此便会发现,药方上的用药可谓是大胆至极。
沈玉娇一共开了三幅药,一副是用来熏蒸房间,一副是用来泡澡的,还有一副是他自己喝的药。
沈玉娇留下药方后再三叮嘱管叔用法,临走时告知三日后会再次来问诊,便着急离开。
算着时间,她出来已有大半日了,若是再不走,爹娘在家里该担心了。
再者,依着她对李婆子的了解,这会她在家里还指不定怎么抹黑自己,所以,她要回去揭穿李婆子的假面目。
果然不出沈玉娇所料,沈玉娇凭着原身的记忆推开了那道虚掩着的木门。
木门发出嘎吱一声响,院子里骂得起劲的李婆子像是见了鬼似的,指着沈玉娇说不出话来。
站在李婆子身后的孙女沈大妮见奶奶这幅样子忙走上前询问:“奶奶,你怎么了?这是玉娇啊,她不是割猪草去了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也不见身后的背篓?”
话落,沈大妮故意朝着沈玉娇挑了挑眉。
若是按照以往,李婆子铁定冲上来打骂她一顿,眼下许是她心虚,伸手指着沈玉娇,嘴巴嗫喏说不出话来。
田桂兰见沈玉娇回来了,挺着大肚子快步朝沈玉娇走来。
“你这孩子,你去哪里了?你奶奶说你割猪草去了,你的背篓呢?”
沈玉娇嘲讽一笑:“娘,你方才说我奶奶说我去割猪草了?”
田桂兰点了点头,这个孩子今日有些魔怔,何时敢这么大声说话了。
田桂兰也没有在意,只当她是在外割猪草发生什么事情,吓着了。
沈玉娇听着院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冷冷一笑,眼中闪着浓浓的寒意:“娘,就是我这个好奶奶,她故意哄骗我让我去山上割猪草,实际上,她趁你回姥姥家借银钱,她把我打晕后,捆绑着放在牛车上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
“啥?玉娇,你说啥?你奶奶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田桂兰愕然惊问,沈玉娇的话像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田桂兰忍不住朝婆婆望去,婆婆平日里的性子没理都要占三分,如今这样子,岂不是正好说明了她心虚。不然,她又怎会默不作声?
原本在屋子里看好戏的张巧云和吴梅妯娌俩听见院子里的吵闹声,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俩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
二伯娘张巧云张口就是一声呵斥:“沈玉娇,你瞎说啥,你奶奶咋会干出这种事情,你不要往你奶奶身上泼脏水。”
大伯娘吴梅紧跟着附和:“是啊,玉娇,你就算是对你奶奶有意见,你也不能这样说,你这样,不是让你奶奶寒心嘛。”
吴梅说着,伸手就去拽沈玉娇的衣袖。
沈玉娇猛地抽手,吴梅一时不设防猛地往后踉跄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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