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仿佛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晚饭时间，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电视里播放着嘈杂的广告声，餐桌上是我给自己随便煮的一碗面。手机屏幕亮起，我看到刘智杰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甜甜坐在餐桌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还沾着点点奶油。而她的旁边，章琴正微微低头，替甜甜擦掉嘴角的奶油。那个画面，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进我的眼睛。
我的手微微颤抖，点开聊天框打了几个字：“甜甜吃得好吗？”
消息很快被对方读了，却没有任何回复。我放下手机，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深夜，门锁响了。我从沙发上抬头，看见甜甜一蹦一跳地跑进来，脸上还带着没消散的兴奋。
“妈妈！今天的饭菜超级好吃！”甜甜扑到我怀里，小脸贴着我的胸口，声音软糯，“章阿姨说，下次也要带我去玩！”
我的身体僵了一瞬，低头看着甜甜，声音艰涩：“甜甜，你喜欢章阿姨吗？”
“嗯！她好温柔啊，还会给我讲好多故事。”甜甜扬起脸，眼里闪着亮光，“妈妈，你觉得她好不好？”
我喉咙里像卡着什么，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甜甜。”刘智杰从门口走进来，声音淡淡的，“这么晚了，快去洗漱睡觉。”
甜甜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撒娇：“妈妈陪我洗好不好？”
我勉强笑了笑，“好，妈妈陪你。”
洗漱间里，甜甜一边刷牙一边哼着歌。我看着她稚嫩的侧脸，心里又酸又苦。她不过是个孩子，天真无邪，根本不知道这场闹剧里的每一个角色在经历着什么。
等她睡下后，我回到客厅，发现刘智杰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
“智杰。”我站在他对面，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微微发颤，“你带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