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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结局+番外

淮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晚瓷垂下眸子,朦胧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的脸色透着几分白。是啊,薄荆舟是不缺这点钱,但他的钱都是用来养简唯宁的!想到那些破事就心烦,索性不说了开始喝酒,很快江雅竹定的那瓶酒快被她喝完,这会儿酒意上涌,便无所顾忌,绯红的脸上勾着自嘲的弧度。聂煜城没有阻止她喝,偶尔的借酒浇愁也是一种发泄方式。沈晚瓷拿起酒瓶再想倒酒,注意到聂煜城的杯子也空了,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喝一杯?”沈晚瓷端起酒杯,浅浅勾唇,那笑落在任何男人眼中,都会不自觉被吸引。聂煜城也是正常男人。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失神,聂煜城端起杯子正要喝一口时,身后却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嘲:“她倒的酒,你也敢喝?”沈晚瓷喝了酒,反应比平时迟钝,直到聂煜城喊了声‘荆舟’,她才将那道充满讥诮的声...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5-01-01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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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女频言情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瓷垂下眸子,朦胧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的脸色透着几分白。是啊,薄荆舟是不缺这点钱,但他的钱都是用来养简唯宁的!想到那些破事就心烦,索性不说了开始喝酒,很快江雅竹定的那瓶酒快被她喝完,这会儿酒意上涌,便无所顾忌,绯红的脸上勾着自嘲的弧度。聂煜城没有阻止她喝,偶尔的借酒浇愁也是一种发泄方式。沈晚瓷拿起酒瓶再想倒酒,注意到聂煜城的杯子也空了,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喝一杯?”沈晚瓷端起酒杯,浅浅勾唇,那笑落在任何男人眼中,都会不自觉被吸引。聂煜城也是正常男人。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失神,聂煜城端起杯子正要喝一口时,身后却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嘲:“她倒的酒,你也敢喝?”沈晚瓷喝了酒,反应比平时迟钝,直到聂煜城喊了声‘荆舟’,她才将那道充满讥诮的声...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晚瓷垂下眸子,朦胧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的脸色透着几分白。

是啊,薄荆舟是不缺这点钱,但他的钱都是用来养简唯宁的!

想到那些破事就心烦,索性不说了开始喝酒,很快江雅竹定的那瓶酒快被她喝完,这会儿酒意上涌,便无所顾忌,绯红的脸上勾着自嘲的弧度。

聂煜城没有阻止她喝,偶尔的借酒浇愁也是一种发泄方式。

沈晚瓷拿起酒瓶再想倒酒,注意到聂煜城的杯子也空了,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

“喝一杯?”

沈晚瓷端起酒杯,浅浅勾唇,那笑落在任何男人眼中,都会不自觉被吸引。

聂煜城也是正常男人。

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失神,聂煜城端起杯子正要喝一口时,身后却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嘲:“她倒的酒,你也敢喝?”

沈晚瓷喝了酒,反应比平时迟钝,直到聂煜城喊了声‘荆舟’,她才将那道充满讥诮的声音和本人的脸对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薄荆舟会突然去而复返?

但她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她不想让聂煜城知道。

沈晚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迈步朝薄荆舟走过去,但起身的动作太急,大脑神经在酒意的侵染下变得麻木,她脚步不稳踉跄着扑到男人的怀里——

薄荆舟没有动作,任由女人撞入她怀里,英俊的脸上净是冷漠。

沈晚瓷双腿发软,不得不抓紧男人的手臂,让自己勉强站稳。

她有点后悔喝那么多酒了!

她仰头看着薄荆舟,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不准说。”

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娇俏与委屈。

薄荆舟下颌紧绷的轮廓冷厉而阴鸷,“怎么,怕他知道你曾经对他下药?破坏你在他心目中美好而又单纯的玉女形象?”

沈晚瓷皱着眉,面上露出明显的不悦,而这份不悦在薄荆舟看来,就是变相默认,他内心的情绪骤然万般涌动。

然而醉酒中的女人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意,反而不耐烦的抱怨:“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薄荆舟突然似笑非笑:“怪我打扰到你?”

沈晚瓷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话,眉头皱了皱,“随你怎么想。”

她站稳后松开拽着他的手,转身与聂煜城道别:“我先走了,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下次有时间再请你吃饭。”

最后这句明显是客套话,但有心之人却听进去了。

聂煜城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再见。”沈晚瓷转身要走,对于薄荆舟完全视而不见,从他身侧经过时,她眉头不舒服的皱起,脚步带了点酒后的虚浮。

这是薄荆舟第二次见她喝醉酒,嫣红的脸颊和唇瓣,眼神里带着点勾人的迷离。

第一次是……

薄荆舟看着女人离去的倩影,薄z唇抿紧,眸底深处酝酿着晦暗的色泽。

沈晚瓷下了楼,站在路边拦车。

现在是打车高峰期,这一片又是高消费场所,目光所及连出租车都很少,更别说是空车了。

沈晚瓷不顾形象的坐在路边石墩上,点开手机上的打车软件。

她眯着眼睛凑近,想看清楚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手臂却被一道大力拽住,将她整个人从石墩上提了起来。

不用看都知道拽她的人是谁,男人身上的气息强势且无孔不入,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沈晚瓷的手臂生疼,拧着眉挣了挣,“你松开……”


沈晚瓷嗤了一声,明摆着这人是故意找茬,她仰着下巴不甘示弱的挑衅回去:“那麻烦你查一下是哪家情趣酒店,以煜城那体格和身材……”

她凑到薄荆舟耳边,说了句平时打死她都不敢说的话:“一对二肯定没问题。”

薄荆舟的唇刹时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直跳,他几乎是在用凶狠的语气叫她的名字:“沈晚瓷!”

沈晚瓷怔然,对上男人可怕的目光,心微微一颤。

“开玩笑的,你凶什么凶?”

他咬牙:“你是在找死。”

后半程没人再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又紧绷,吓得江叔踩油门都不敢用力。

沈晚瓷又贴到车门边,盯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车子最后停在御汀别院的花园里,沈晚瓷看着面前熟悉的米白色别墅,恹恹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是她和薄荆舟的婚房,也是一个囚禁了她三年的牢笼,她曾经尝试并且抱有希望想跟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今却心灰意冷到只想离婚。

这种富人区打不到车,她又喝了酒开不了车,江叔不会听她的吩咐送她回去……

想来想去,好像今晚除了住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在等下薄荆舟应该会去找简唯宁,那她就当是住酒店了。

沈晚瓷迷迷糊糊的往里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她进了屋,弯腰换鞋。

薄荆舟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女人身上的衣裙因这个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别样的极致性感。

她的肌肤很白,今天穿的是条A字裙,露出来的两条腿纤细修长,十分晃眼。

薄荆舟只觉胸口猛的蹿起一团火,而这团火在车上她那句话时就存在了。

这些年,往他跟前凑的女人不少,什么类型都有,比沈晚瓷漂亮性感的不在少数,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脱光站在他面前的,但他始终提不起兴趣。

即便是不喜欢的女人,也容不得她心里惦念着别的人,还是拿这种事情做比较。

他克制了又克制,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怒意,没有直接粗暴的将她拖上楼。

沈晚瓷丝毫不知这份危险,她换好鞋子,半闭着眼睛往客厅里走。

她没去楼上房间,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沙发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宽大且舒服,沈晚瓷熟门熟路的从置物架下面拿出一床薄毯,然后躺下盖在身上。

薄荆舟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起来。”

沈晚瓷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根本懒得搭理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郁,他将腕表摘下,紧跟着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落在沈晚瓷身上,薄z唇溢出一句能让人发疯的话:“还是你想在沙发上做?”

沈晚瓷被这突然的话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愤怒的扭头,狠狠瞪他,这个男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坦然自若的说出那种话!

但往下目光所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紧绷的腹部。

他的肌肉不算夸张,薄薄的覆了一层,像一头猎豹,修长而有力量感。

沈晚瓷猛地回过神,他还真脱了!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简唯宁不是要死了吗?你不去看她,在这里脱什么衣服?”

薄荆舟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俯身下去,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


腿上的伤口裹着纱布,看不出有没有发炎,但那一片的确是肿了,高高凸起。

“让医生看过了吗?”

他的态度太过冷淡,即便看到她肿起的腿,眉目间也没有流露出心疼,这让简唯宁一时猜不透他,也不敢撒娇。

“让医生重新包扎过了,估计是今天洗澡的时候……沾到水才感染的。”

薄荆舟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含在唇间,完全不顾墙上贴着的禁烟标志,‘啪嗒’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起,将他凌厉冷硬的五官映得暖融。

他抽了口烟,才将视线重新落在简唯宁的腿上,“阿宁,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坚持下去,不要作贱了自己放弃一切都要去追求的理想。”

简唯宁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以为看到她的伤,他至少会心疼或是安慰几句。

毕竟曾经的他,连见她被油溅到都会皱着眉,亲自拿冰块给她冰敷。

“荆舟,”她喉咙有些哽咽:“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我当初……”

“没什么怨不怨的,那是你的选择,而我也选择成全你。”薄荆舟将烟碾灭,“腿是你的,如果你不想再跳舞就随便折腾,我不会再来医院。”

薄荆舟说完便离开了,一丝停留都没有。

他走了没多久,陶清宜就进来了,“怎么样?薄总看到你腿上的伤,有没有表示什么?”

“他说,他不会再来医院了。”

“……你没撒娇扮弱吗?我跟你说过,男人都喜欢依附他的女人,你不能像平日那么傲,这样子只会将他越推越远。”

简唯宁想到男人毫无波动的脸,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讽刺弧度:“刚才那种情况,我估计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都只会冷静的让你给我处理后事。”

陶清宜沉默了半晌,最后摇头,“男人好面子,尤其是薄总那样有权有势的人物,什么时候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你当年……就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简唯宁没说话,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当年……是这样吗?

……

第二天不用再去薄氏当保姆,沈晚瓷睡到了自然醒。

秦悦织已经去店里,给她发了微信:【去许老那边的时间定在明天,但我约了客人不能陪你去了。】

秦悦织大学毕业后就靠着家里出资开了家古玩店,沈晚瓷平时的活也是她帮忙接的。

她回了句‘好’,吃过早饭后就出门了。

从御汀别院搬出来,总得先找个地方落脚,以后上班住在附近也会方便。

沈晚瓷去了中介公司,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定下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这里离工作室近、家具也不多,她正好可以把次卧改成工作间。

最重要的是,物业挺负责的,进出这里都需要登记身份证号才行。

签完约,沈晚瓷看时间还早就去了商场,秦悦织的生日快到了,准备给她选个包。

某品牌的当季新款,她念叨好久了,这家商场刚好有那个牌子。

沈晚瓷乘电梯上了七楼,销售员迎上来:“小姐,请问有钟意的款吗?”

一般买这种奢侈品的人,心里早就定好款式了。

“你们今年夏季主推的那款包,现在有货吗?”

销售员歉意笑了笑:“抱歉,那款包是限量款,我们店的已经让人定了。”

沈晚瓷有点失望,“好的,谢谢。”

她转身刚准备走,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精英女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导购道:“我来拿前几天薄总定的限量款女士包。”

沈晚瓷停住脚步,缓缓攥紧了手指。

薄这个姓不常见,并且眼前的女人她认识。

之前在新闻上出现过,简唯宁的经纪人。

导购:“好的,但我们需要给薄总打电话确认一下,请能提供一下您的名字和身份。”

“是简唯宁小姐托我来取的,我叫陶清宜,她的经纪人。”

导购转身去电脑上查薄荆舟的联系方式。

沈晚瓷无意久留,刚才那一瞬间的心痛过后就只剩下麻木,反正都要离婚了,他爱送谁包,她管不着。

她刚想走,却叫被陶清宜叫住:“沈小姐。”

沈晚瓷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自己,挑了挑眉,“什么事?”

陶清宜也不浪费口舌,直言不讳:“沈小姐这么年轻漂亮,何必非要缠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不如早点放手,趁着自己现在年轻还能找个好的。”

“这些话,是简唯宁让你说的?”沈晚瓷倨傲的扬了扬下巴:“还真是世风日下啊,以前当小三都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给发现浸猪笼,现在都敢来原配面前叫嚣了?”

她说这话时的姿态,完全碾压了对方。

陶清宜不甘示弱:“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阿宁和薄总,本来就是一对。”

“陶经纪还没结婚吧?”沈晚瓷眼睛一眯,那种勾人的妩媚就出来了,“到时候你结婚了,我会多给你的丈夫介绍几个红颜知己,成全一下陶经纪的大度。”

陶清宜嘴角一僵,不等她回击,沈晚瓷嗓音轻柔却又透着无形的威慑:“至于那个包,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简小姐,让她转一半的钱到我账户里,那虽然是薄荆舟送的,但我和他还没离婚,属于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三天内我没收到转账,她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陶清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女人居然生了一张利嘴,这么难对付!

一时间,向来巧舌如簧的她都沉默了。

沈晚瓷转身欲走,这时身后的导购却颤巍巍的叫住她:“薄太太,薄总……薄总让您在这里等他。”

导购在拨电话前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劲爆的场景,更没想到自己明明拨的是薄总助理的号码,可接电话的居然是薄总本人!


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

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

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

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

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

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

聂钰诚:……

会场外,天气阴冷。

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

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

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上班,手机还给我。”

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她……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女人被冻得脸色苍白,唇瓣也微微泛着青,眼底的不耐变得更加鲜明。

他微微恍惚,想到她刚才对聂钰诚的笑……他好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过笑容了。

曾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

沈晚辞被冻得直打颤,正要发火,薄荆州又将风力关到最小,并将出风口调了个方向。

良久,他幽幽出声:“没钱为什么不找我要?”

沈晚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要离婚了,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当我神经病吗?”

最重要的是薄荆州这种黑心商人,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添上一笔。

说话间,薄荆州将车驶出车位,他叼着烟,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辞,“不找我撑场子,却让钰诚来?”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

“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



沈晚瓷刷的是薄荆舟的卡,至于她自己的钱……没必要浪费在酒店上。

她给秦悦织打了通电话,知道她在家里,就直接开车过去了。

江叔的车一直跟在后面,沈晚瓷全程无视。

下车时,她在后备箱拿行李,手不小心被装饰物刮了一下。

流血了,但好在不严重。

秦悦织住在17楼,知道她要来,门都是开着的。

沈晚瓷拎着行李进去时,秦悦织愣了一下,电话里她也没说是带着行李来的。

看来是离家出走了。

秦悦织连面膜都顾不上敷,伸手接过她的行李——

“早说你带行李我就下去接你了……哎呀,手怎么还受伤了?”

见秦悦织一脸紧张的要去找医药箱,沈晚瓷拉住她,“没事,都快愈合了。”

“你这手可是金疙瘩,你就不能爱惜着点?你看看那些钢琴家,每天恨不得取下来放在保险柜里,生怕受到一点损伤。”

沈晚瓷被她夸张的样子逗笑,连日来的阴霾也散了不少,“这点伤,不会有影响。”

秦悦织顿了顿,说到这里,她又不得不提之前的事,“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上次……沈晚瓷没说话,内心还没有下决定。

“许老来找过我好几次,他那可是国内顶尖的文物修复工作室,能进去的都是这一行里的佼佼者!能让许老亲自出面,你面子可大着呢!要不是你不愿意公开身份,我早就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了!”

沈晚瓷是搞文物修复的,且技艺十分了得。

她从小跟着母亲学,手法绝无仅有,大学也是这个专业,本来毕业后决定进博物馆工作,但后来……遇到了那些事,又不得不跟薄荆舟结了婚。

这几年她只能通过秦悦织接一些私活,做了个民间修复师。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她要离婚了,一切都该有新的开始。

思及此,沈晚瓷点头,“你帮我应下吧。”

“你答应了?”秦悦织也没想到这么突然,之前每次提这个,沈晚瓷都是拒绝的。

“试试吧,随时都能去报道。”

“随时?”秦悦织再次震惊,“你那份在薄氏的保姆工作不做了?”

“恩,离职了。”

沈晚瓷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当事人不是她。

秦悦织‘啧’了一声,想到今早看到的热搜,已经联想了很多画面。

她忍不住骂着:“你早就该离了,就薄荆舟那狗男人,明明不吃你定的餐,还每次都让你定,他这种虚伪的男人就该跟简唯宁锁死,别出来霍霍人。我看干脆把婚也离了,反正就剩下三个月,免得看着糟心。”

沈晚瓷靠在沙发上,折腾一晚上有些累了。

“提了离婚,但他不同意,说要等协议到期。”

秦悦织听着只想笑:“真能装!当初简唯宁拒绝他的求婚,硬是选择出国走向国际舞台,现在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跟你离婚,然后轻易和她在一起,要不然显得他多廉价啊!不证明他抢手,简唯宁下次还会甩他!”

沈晚瓷倒是没往这方面想,但现在被秦悦织这么一说,顿时醍醐灌顶。

薄荆舟这狗憋着坏,给自己包装人设呢!

“照我说,你就不该留面子,在正式离婚前先把结婚证贴到网上,让正义的网友网暴死他们这对渣男贱女,把简唯宁定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沈晚瓷偏头,不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

“别,还是让他们两个人锁死吧,事情闹大,以后我再想找对象吃亏的还是我。”

再找?秦悦织眼睛一亮,打量着沈晚瓷,看来是真的决定离开薄荆舟了……

这是好事,值得庆祝!

秦悦织从冰箱里抱出来一箱啤酒,打开一瓶递给她,“来,庆祝我姐妹终于走出苦海!”

沈晚瓷刚要去接,门铃就响了。

“谁啊?”秦悦织嘟囔着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是江叔,此刻的他跟刚才不同,哭丧着一张脸,探着脑袋对客厅里的沈晚瓷说道:“太太,少爷在楼下等您,让您现在马上下去。”

沈晚瓷皱眉,头也不回,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他要等就等吧。”

她在屋里,有床睡有酒喝,他在车里,再宽也不能躺平,谁怕谁啊。

说完,直接将手里那罐啤酒给一口干了。

这话,江叔是万万不可能转达的,除非他活腻了!

江叔无奈又说:“刚才在车上,夫人给少爷打电话,好像是不太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瓷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正是薄荆舟的母亲——江雅竹。

沈晚瓷可以不理薄荆舟,但不能不接江雅竹的电话。

结婚这三年,江雅竹对她比对薄荆舟这个亲儿子都要好,什么好的贵的都往她这里送,每次吵架不论原因,挨骂的都是薄荆舟。

“妈……”

“晚瓷,我给荆舟打电话,他说你不在,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没回去?”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江雅竹敢这么叫薄荆舟,每次打电话来,都会查岗他有没有回家。

“不是,我今晚在朋友家,她过生日请客呢。”

沈晚瓷没说两人吵架要离婚的事,怕刺激到她。

江雅竹生薄荆舟的时候大出血,留下很多后遗症,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而被迫过生日的秦悦织见闺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她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电话里又传来江雅竹的声音:“那等生日过完你们今晚回老宅住吧,他爸出差了,我有点不太舒服。”

沈晚瓷担心她的身体,“哪里难受?找医生看过了吗?”

“没有,也不严重,就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玉,让师傅做成了小叮当,你回来看看喜不喜欢,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镯子什么的。”

沈晚瓷沉默两秒后应道:“好。”

如果只是让她回去拿东西,她就推了,毕竟都要和薄荆舟离婚了,但江雅竹说不舒服。

秦悦织知道劝不住沈晚瓷,只能亲自送她下楼,不忘嘀咕一句:“你信不信,你婆婆肯定是故意的。”

那熟悉的车停在小区单元楼门口,薄荆舟倚着车门抽着烟,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来人,一双眼睛黑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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