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都市之国士无双》,由网络作家“北陌成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他曾率三千精锐灭七万雄师!一年前,他曾率八千虎贲铁骑踏平一个国度!半年前,他曾在龙阳山以一敌六,六国国之重器,尽墨于龙阳山顶。六人中还有一位,手握天下五剑,世界赫赫有名的扶桑国剑圣!八年厉马秣兵,归来已位极人臣,半步直达天听!只是归来时,人间已无她!她陪伴了他一程,他却念了她一生。“听澜,无论你在哪里,吹过我的风,都会替我拥抱你。别怕,我永远都在。”
《都市之国士无双》精彩片段
天纪十四年。
国际机场。
冰雨如泣、寒风如诉。
机场外,数十位身着黑色西装男子,呈一字形排开,站在雨幕之中,任由大雨自头顶灌下。
耳畔有滚滚雷声响起,一架军用直升机自远处驶来。主旋翼在空中卷起了巨大的声浪,雨幕被旋转的旋翼切割的支离破碎。
众人齐齐凝眸望去,就看到一道年轻的身形,双手负后,迎面走来。
剑眉星目,轩盖如云。
风姿绝代,气霄冲汉。
他行走时,衣袂翩跹,随风舞动,身旁,有一黑衣女子为他撑伞。
“公子,我们来接您回去。”
见萧牧天出来,为首的西装男子,上前三步,弯腰恭敬道。
哪怕是在帝京那种虎踞龙盘的大都,这位西装笔挺的男人,都算得上是顶级人物,但在后者面前,却如蝼蛄般卑微。
对于他的话,萧牧天犹如未闻,径直路过。
“王爷已经知错,他说会不惜一切补偿您!”见萧牧天如此,男子连忙上前,补充道。
“既然知错,他本人为何不来,是觉得,本王不够资格吗?”
萧牧天斜睨后者一眼,一记眼神,令男子遍体冰凉,四肢麻木,仿佛被死神凝视。
待缓缓放松下来,男子硬着头皮,还想再劝。
一辆商务车,已经自远处驶来。
车门拉开,临近上车之前,萧牧天停下脚步。
“代我捎句话给他,若是闲来无事,可以温习一下炀帝的典故。”
“轰隆!”
一句话,惊得男子浑身颤抖,双拳,不自禁地握紧。
当年的炀帝,自感末日来临,曾对着镜子说:“大好头颅,谁当斫之。”
不久后,部将兵变,大军压城,炀帝身死。
而如今,萧牧天也要效仿此法,挥师北上,兵临帝京,手刃亲兄?
后背,被汗水打湿,待男子抬起头来,商务车,已经绝尘而去。
若是别人对他说这样的话,男子绝对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帝京王脉,谁能撼动?
但是,对方是萧牧天!
龙国当代神话,帝国战神!
三年前,他曾率三千精锐灭七万雄师!
一年前,他曾率八千虎贲铁骑踏平一个国度!
半年前,他曾在龙阳山以一敌六,六国国之重器,尽墨于龙阳山顶。六人中还有一位,手握天下五剑,世界赫赫有名的扶桑国剑圣!
那一战,举国皆惊。
萧牧天的名字,传遍大江南北。
他受封为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一字并肩王,并赐予帝神之称!
至今,在龙阳山顶,还有一尊刻有“萧牧天”名字的巨鼎,屹立山巅。
意为:龙国领军府,帝神萧牧天,问鼎东方!
念及此处,男子只觉头皮发麻,当年,王族之中,内斗严重,杀人如麻,放逐数位继位人,这才平定内乱。
现如今,自家王族看似蒸蒸日上。
实则,却遭遇了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对手!
他甚至可以预见,若干年后,某人,挥师北上,上演一段兵临帝都的不朽传奇,压得满帝京的权贵都噤若寒蝉!
那将是,各大王族,首次学会低头!
……
金城市,十月,天气微凉。
古子区,金城大酒店,灯火通明,豪车林立,穿金戴银、雍容华贵的上流人士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酒店门口停下。
萧牧天推门下车,目光看向门口栽满樱花树的酒店。
常言道,睹物思人。
当年,年少青涩的她,最喜欢樱花。
“牧之哥哥,等你长大了,带听澜去看湾国看樱花好不好?”
“听澜,最喜欢牧之哥哥了,以后,我想嫁给牧之哥哥。”
“牧之哥哥,你要离开很久吗?听澜……听澜会等你的,会乖乖等你回来。”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当年的他,曾许诺,等自己功成名就,会护她余生周全。
但今日归来,人间已无她。
“将军,今日,是赵家老爷子的寿辰。”夜晚风很大,一位清丽女子靠近,为萧牧天披上了一件大氅。
她名陈楠,是萧牧天的下属兼贴身侍卫。
“听澜,于半年前就死了,但今日,我才接到确切的消息。”萧牧天眼底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镇守国门八年之久,这是萧牧天首次回归都市。上天并没有给予这位厉马秣兵的战神任何的优待,相反,还夺走了他最亲近的人。
“揽月楼已经传来情报,沈向荣先生的死,与金城市的赵家有直接关系,并非是简单的酒驾车祸死亡。现在大牢里关押的肇事司机,也并不是真正的凶手。”陈楠道。
沈向荣,沈听澜的父亲,沈氏集团的董事长。
三年前,沈氏集团因开发出了独一无二的中成药的配方,效果显著,市场大好,发展迅猛,令无数人眼红。
随后,赵家找上沈向荣合作,软硬并施拉沈氏集团入控股公司。以技术分析和行业检测为名要求公开技术之后,再随便找了个理由将沈氏集团一脚踢了出去。
正在沈向荣打算起诉赵家之时,意外发生了,一位醉酒司机开着大卡车碾压过来。
连车带人,尸骨无存。
沈向荣死后,赵家将沈氏集团的中成药换了一个名字,占为己有,重新上市。
赵家那位二世祖,也将罪恶的手,伸向了沈听澜。
他要迎娶沈听澜为妻!
沈听澜自然不从,但奈何反抗不了。
终于,在大婚的前一晚,沈听澜在自己的闺房用白绫自缢。
遗书只有一行字:宁可枝头抱香老,何曾吹落北风中。
“害人性命,夺人家业。”
“最后连沈家女儿都不放过,还屡次在公共场所毁沈家声誉和清白,说沈向荣是废物,说听澜是贱人!”
“你赵家,真的以为无人能治你?”萧牧天眉眼深邃,眼眸里涌动着晦暗不明的寒光,掩藏着复杂多变的情绪。
“将军,让属下出手吧。只需半个小时,赵家,将不复存在。”陈楠请命道。
“死,只有一瞬间的痛苦,那是对仇人的恩赐。”
萧牧天摇头,他抬眸看着星空。
“听澜,我回来了。我镇守北境八年,七疆六十三郡,三亿子民。见过无数英雄、奸雄、权雄、枭雄,却都不及你眉间一笑。”
“今日,我定要整个金城,天翻地覆,东海扬尘!”
“要整个赵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
今日,是赵老爷子八十岁寿辰。
金城大酒店,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到场之人,无不是金城市的名门望族,青年俊彦、富家千金。
宴会采取开放式招待,但凡是给赵老爷子送上寿礼之人,均能进场。
晚宴还未开始,不少成功人士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各有各自的圈子。
他们所讨论的话题,要么关乎合作,要么关于商机,要么是世界时事。正巧近日发生了一件大事,成为了众人的谈资。
“各位可曾听过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帝神?”
“帝国战神,萧牧天?”
“这样的大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萧牧天这个名字,别说是他们这些上流圈子,就算是寻常家户、大街小巷,市井小民,都人尽皆知!
那是龙国首位以“帝神”冠名之人。
百将之首,位极人臣,风光无限!
“帝神萧牧天之名,凡日月所照,凡山河所至,凡疆土之内,谁人不知?他的名字,便是荣耀!”有满腹经纶的大学士,文绉绉地点评道。
他说话之时,恰逢赵老爷子的长子赵思成,从众人身旁经过。
赵老爷子有三子,赵思成排在首位。未来,他是最有可能接手赵家之人。
赵思成本以为众人在感叹他们赵家的人脉和实力,却不想众人谈论的话题,却另有其人。
这让他顿生不爽,自己老爷子的寿辰,却被别人抢走了风头!
“各位来宾,来者皆是客。大家可以畅所欲言,但切记不要在背后议论一些大人物,免得祸从口出。”走上主席台,赵思成拿起话筒说道。
他看似一番好意,提醒宾客,不要因为言论引火烧身。
但懂的人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原本正在讨论萧牧天的那圈人,顿时三缄其口。
在金城市,赵家就是天,赵家人说一不二,无人敢与之争锋。
“赵先生,有人给老爷送了寿礼,说务必请您亲自拆开。”有赵家管事,抬着寿礼进场道。
由金粉和钻石镶嵌的寿礼包装,因为过分奢华,第一时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哦?是什么寿礼,这么贵重?”赵思成来了兴趣,他们赵家受了这么多寿礼,还未有人敢提这样的要求,想必是非常贵重的礼物。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亲自上前,拆开寿礼。
却见里面,是一块金色的钟表。时针、分针、秒针,都停留在“4”的位置,不知是无意之举,还是意有所指。
赵思成愣神片刻,继而恍然大悟,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寿礼是谁送的,将他请进来!”
赵思成一声令下,立即有手下去操办了。
“送钟,送终!”
“这是有人在挑衅赵家的权威啊!”
在场的宾客一阵议论纷纷,不知是谁这么作死,敢送这样一份“大礼”。在老爷子寿辰之日,这样拂赵家的颜面,日后还想不想在金城市混下去了?
无论送礼之人是谁,是出于什么目的,有意或是无意,赵家都不会轻易放过。
“看来,赵先生对在下送的寿礼不太满意?”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话音落下之际,在场的宾客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却见一位身披黑色大氅的男子,缓步走来。
他仪表堂堂,眉宇深邃,浑身上下,自带一种叱咤山河的气质。
在他身旁,跟着一位清丽女子,眉梢似剑,容貌绝美却又英姿飒爽,英武不凡。
二人一前一后,就好像是一副波澜壮阔的山水画一般。
他们的气场太强,以致于进场之后,全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萧牧天抬眸纵观一眼肃穆的全场,抿唇一笑,“晚宴还未开始,看来我来的不算太晚。”
“那块钟表,是您送的?”赵思成眯起眼眸,对方的气势太盛,他摸不清对方的虚实,所以没有立即翻脸。
“召州国国匠大师金得康先生亲手打造,限量发行,有价无市。”萧牧天笑容温和。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赵思成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钟表的价值好看多少,沉声问道。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让赵景铄出来见我。”直截了当的回答,再度全场为之一滞。
赵思成面沉如水,眼底杀意横生。
“这位先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自人群中传来。随后,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年轻男子,挺身而出道。
“一个无名小卒,也配见我爷爷,真是可笑!”年轻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摘下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对锋芒毕露的眼眸。
“原来是赵老爷子的仲孙,赵光德。”
“我听说赵光德是海外留学归来的律师,现如今在我们金城排名第一的金德律师所工作。别看他年纪轻轻,言辞可是相当犀利。”人群议论了起来。
“你是什么国家元老,还是什么镇国大将?你以为我爷爷是什么人,是你凭着一张嘴巴就能见的?”
“当年的沈向荣,带着他女儿在门口求了一天一夜,都见不了我爷爷一面。如果真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不是也能靠一张嘴巴见普国的特首?”赵光德眼神轻蔑,一气呵成道。
“哈哈哈——”
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周围的喝彩声,让赵光德自觉是全场的焦点,风姿威武,大出风采。
唯有赵思成皱了皱眉头,他隐隐感觉对方不简单。在没有确定对方来意和身份之前,他本不想说一句多余的话,谁知老二的儿子会抢先一步,打乱了他的计划。
这个赵光德,确实有一些本事,但也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自以为同辈中无人能及。
“我不是来找你的。”萧牧天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赵光德一眼。
“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单凭你现在提的无理要求。我能一纸诉状,让你吃三十年的牢饭,将牢底坐穿!”赵光德仿佛没听见萧牧天所说一样,还在喋喋不休。
终于,萧牧天转过头,垂下眉梢,俯视着赵光德,“没人教过你,话太多,不好!”
话音落毕,萧牧天轻轻一扬手。
大风如鼓,劲风呼啸。
一道无形的掌风,凌空落在赵光德的脸上。
“啪”地一声。
赵光德整个人倒飞而出,那欧国进口的昂贵金丝边眼镜于瞬间被拍成粉碎,而他本人也接连撞翻三四张酒桌,最后才重重摔在地上。
在他的脸上,有一个纤毫毕现的巴掌印,深深地印在他的脸上。
满地死寂。
之前的哄笑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了。
所有的社会名流,囊括赵思成在内,都呆若木鸡。
“你……你敢打我?”赵光德手指指着萧牧天,满脸难以置信,声音发颤道。
萧牧天的目光横扫过来,顿时让他如坠冰窖,一股寒意,从他的脊椎尾,直冲天灵盖。
只是一个冰冷眼神,没有任何的话语,就让赵光德再生不起任何与之为敌的念头。
哪怕他平日里巧舌如簧,可以凭一张嘴颠倒黑白,将规则玩弄于股掌之间,此时也不敢去赌萧牧天下一步的做法。
……
“那似乎,是萧牧之?”
“好像真的是他!!!”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他从军回来了?”
在萧牧天进场时,会场较远处,一群衣着光鲜的莺莺燕燕,认出萧牧天之后,顿时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她们与萧牧天、沈听澜是初中同学,后来,萧牧天去了军伍,就断了联系。
虽然过去许多年,但是她们并未完全忘记萧牧天。
有的人,真的可以仅凭外貌和气质,让她人铭记一辈子。
几人正打算结伴去跟萧牧天打招呼,就看到他和赵家人对峙起来,再然后,萧牧天一巴掌,将那赵家人扇飞了好几米远。
……
见到这一幕,萧牧天昔日的同学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如曼,我没看错吧?萧牧之,打了赵家的人?”林佳琪因为太过惊讶,忍不住抓住闺蜜的胳膊。
俞如曼也是一脸无措。
“我看萧牧之是疯了,他竟然敢打赵家的人,当了几年的兵,让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站在最前方的年轻胖子,冷声道。
他名为陆乐,与萧牧天是初中同学,不过关系很一般。陆乐是班长,本应威望最高,但无论做什么,萧牧天总是胜他一筹,让他心生嫉妒。
他看似在埋怨萧牧天鲁莽,不知分寸,但其实内心却暗自得意、幸灾乐祸。
今日宴会,是他带俞如曼等人进场的,但半路却杀出一个消失近十年的萧牧之,吸走了女同学的注意力,简直让他气得吐血。
好在,他还像以往那般自大,什么人都敢得罪。
得罪了赵家,今日,他注定无法全身而退。
“我的时间不多,不要消耗我的耐心。”弯腰在沙发上坐下来,萧牧天随手端起桌上百万一瓶的康帝红酒。赤红色的酒水,顺着杯壁缓缓流淌。
赵思成面色阴晴不变,看着萧牧天的目光愈发的凝重。
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而自己却毫无准备。
他是个很稳重的人,在动手之前,必须要摸清敌人实力。
但这一次,他显然没有时间调查对方的手段和底牌了。
对方当众抽飞赵光德,就好像是一个巴掌甩在了他们赵家脸上。
无论如何,他不能退步。
“先生,我不知道我们赵家哪里得罪了您,可否告知一下?”赵思成眯着眼睛看着端坐着的萧牧天,这是他给萧牧天最后和谈的机会。
萧牧天没有说话,抬起食指,杵向眉头。
他平生,很讨厌毫无意义的重复提醒。
“看来,先生真的是对自己很自信,觉得我们赵家是软柿子。”赵思成面色平静,双眸里却满是愤怒。
只见他抬手一招,数十道身影,拨开人群,从四面八方涌向萧牧天。
一直跟随在萧牧天身边,默不作声的陈楠,主动上前一步。
她右手按在腰部位置,众人这才看见,原来在她的黑色风衣之下,配着一柄长剑。
见到这一幕,赵思成瞳孔猛地一缩,脑海里浮现出一条信息:
自龙国开国以来,非将星,不可佩剑!
这女人,是什么人!
来不及多想,陈楠已经出剑了。
宛如是白昼一般的鸿光,如刹那间的烟火,自众人面前一闪而过,技惊四座。
待众人反应过来,陈楠已经归剑入鞘。
与此同时,一朵朵殷红的血花,接连爆炸开来。
但凡是在萧牧天一米范围之内的人,胸口处皆是留有一道清晰的剑痕,汩汩流淌着鲜血。
而一米之外的人,则是毫发无伤。
这一米,仿佛成了一道生死界线!
“扑通”“扑通”,一道道倒地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如画卷中走出来的温雅女子,动起来竟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陆乐、俞如曼一干同学,直接看呆了。
这还不算完,最后,陈楠一步上前,直逼赵思成而去,无人敢拦。
赵思成被吓得后退数步,怂得一塌糊涂。
适逢其时,一连串的脚步声,自正厅门口传来。
赵思成艰难地挺直颈脖,当看到走在最前面的老者时,他一颗心,终于定了下来。
老者满头银发,但精气神依旧充沛,一丝不苟的打扮,却遮掩不住他如猎鹰般的气势。
赵景铄!
赵思成的父亲,赵家真正的话事人。
他已年过八十,于本土经营了六十年。他的个人影响力,大到金城市任何一位大人物,见了他都需自降身份,以晚辈之礼自居,即便是与他同辈之人,都需称他一声“赵老”。
今日虽是他的寿辰,但是接客这样的事情,自然无需他亲自来做。
直到所有宾客到齐,他才进场。
此时,无需任何人提醒,赵景铄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萧牧天的身上。
原因无他,只因为满堂宾客,都是站立相迎;只有他萧牧天,正襟危坐,惹人注目。
而萧牧天的目光,也不约而同落在了赵景铄身上。
“有杀气!”
双方的视线,只有短暂的交汇,赵景铄就察觉这端坐之人,绝对非同一般。
对方那双眼眸,仿佛见过无数王朝更替、千载历史轮回,淡漠的不似人一般。即便是他数十年的养气功夫,在此人面前,都有些不够看!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从此人的眼神,和狼藉的现场,赵景铄就能大概猜出,在自己未出场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位小友的面相,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怎么称呼?”话虽客气,实则还是在打听萧牧天的来头。
萧牧天将右手平放在桌子上,淡淡地道:“哪位是赵光印?”
众人失声。
赵景铄是什么人,他问什么问题,其他人都是诚惶诚恐地抢答。而此人,非但无视赵景铄的问题,还敢反问他一句。
“真是太不知分寸了,仗着自己有个厉害的朋友,就这么无法无天!”陆乐薄怒道。
他在赵家人面前卑躬屈膝、轻拿轻放,萧牧天却这样自抬身价,甚至敢与赵家人平等对话,这让他非常不满。
“你是光印的朋友?”赵景铄心下生疑。
“你找本少爷?”
一道身影,应声而出,与此同时,他那嚣张的声音,响彻全场。
赵光印。
赵家出了名的二世祖,为人风流,历来喜欢出入娱乐场所。当初,沈家覆灭之后,就是他逼婚沈家,是促成沈听澜自杀的直接因素。
萧牧天右手搭在膝盖上,抬头凝望这一脸嚣张的青年。
“敢坐着看本少爷,你他妈是头一个,”赵光印环视了一下地面,嚣张跋扈地道:“我赵家这些人,是不是你打的,你要死啊你?”
话音还未落定。
“轰”地一声。
陈楠抓住赵光印的头发,猛地按落,他的脑袋,与萧牧天面前的桌案同时炸裂。
因为力度太大,赵光印当即跪在了萧牧天的面前,额头上鲜血如注。
“我没说停。”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萧牧天只是淡漠地道。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陈楠又一脚踹过去,赵光印本人,就好像是保龄球一样,飞到赵景铄面前。
全场死寂。
萧牧天环峙全场,声音冷彻。
“他,也配做我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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