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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宠妾灭妻,这主母爱谁当谁当! 全集

霁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外边还很热,先让世子在屋里试试,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良的地方,如果没有,傍晚就可以推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谢韫之躺在那里听着,倒是有几分期待。脑袋清醒这几日都闷在屋里,饶是他心性够沉稳,也有些难熬。“是。”观棋和墨砚应道,然后按照许清宜的吩咐,小心翼翼地将世子从床上扶起来,合力送到椅子上。世子身材高大,即便瘦了许多也还是很重,这个过程操作起来十分吃力。许清宜也帮了把手,以免世子被磕着碰着。坐好的瞬间,谢韫之感觉身上舒服多了,终于不再是躺着的姿势。一直躺着也是很累的,那种累说不出来,能够忍受,但时间长了会让人发疯。许清宜将轮椅推起来,除了有些重以外,轮子活动很顺畅。程度肯定是比不上现代的轮椅,不过也不差什么了,能用。在她眼里差强人意...

主角:许清宜谢韫之   更新:2024-12-10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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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宜谢韫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宠妾灭妻,这主母爱谁当谁当! 全集》,由网络作家“霁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外边还很热,先让世子在屋里试试,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良的地方,如果没有,傍晚就可以推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谢韫之躺在那里听着,倒是有几分期待。脑袋清醒这几日都闷在屋里,饶是他心性够沉稳,也有些难熬。“是。”观棋和墨砚应道,然后按照许清宜的吩咐,小心翼翼地将世子从床上扶起来,合力送到椅子上。世子身材高大,即便瘦了许多也还是很重,这个过程操作起来十分吃力。许清宜也帮了把手,以免世子被磕着碰着。坐好的瞬间,谢韫之感觉身上舒服多了,终于不再是躺着的姿势。一直躺着也是很累的,那种累说不出来,能够忍受,但时间长了会让人发疯。许清宜将轮椅推起来,除了有些重以外,轮子活动很顺畅。程度肯定是比不上现代的轮椅,不过也不差什么了,能用。在她眼里差强人意...

《渣男宠妾灭妻,这主母爱谁当谁当! 全集》精彩片段


现在外边还很热,先让世子在屋里试试,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良的地方,如果没有,傍晚就可以推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

谢韫之躺在那里听着,倒是有几分期待。

脑袋清醒这几日都闷在屋里,饶是他心性够沉稳,也有些难熬。

“是。”观棋和墨砚应道,然后按照许清宜的吩咐,小心翼翼地将世子从床上扶起来,合力送到椅子上。

世子身材高大,即便瘦了许多也还是很重,这个过程操作起来十分吃力。

许清宜也帮了把手,以免世子被磕着碰着。

坐好的瞬间,谢韫之感觉身上舒服多了,终于不再是躺着的姿势。

一直躺着也是很累的,那种累说不出来,能够忍受,但时间长了会让人发疯。

许清宜将轮椅推起来,除了有些重以外,轮子活动很顺畅。

程度肯定是比不上现代的轮椅,不过也不差什么了,能用。

在她眼里差强人意的东西,却让旁人惊艳。

观棋和墨砚看直了眼,好像真的行哎?

“少夫人,让我们试试吧。”

“来。”

他们把推轮椅的活接过去,都试了试,然后激动地笑了:“太好了,有了这张椅子,以后就可以推着世子到处走动了!”

“我就说成吧?”许清宜也笑起来。

老夫人的腿脚也不好,她刚才已经让木匠加紧再做一张。

谢韫之坐在椅子上,再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许氏对自己之爱重,用情颇深。

“少夫人厉害!”小厮们齐齐道。

如今越发希望世子醒来了,不能叫这么好的少夫人继续蹉跎苦等啊。

可是看少夫人样子,似乎从未见苦涩,每天都很开心。

许清宜:“……”

理想生活已尽在掌握,能不开心吗?

傍晚暑气渐消,院子里头凉风习习。

两名小厮推着谢韫之来到抱厦,这里的风带着荷叶的清香,格外怡人。

谢韫之嗅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心情渐佳。

但许氏不在,令他费解。

这是对方献上的椅子,第一次使用,她本该在场。

没错。

许清宜本该在场,只是去接孩子放学去了。

去迟了些,珩哥儿撅着小嘴控诉:“母亲下午迟到了,我都下学好久了。”

哪里有好久?

还不到半个小时。

不过小孩嘛,许清宜无奈道:“母亲迟到了,你就不会自己跟着苏叶回院子吗?”

“不,您说好我要来接我的。”珩哥儿振振有词。

“是,母亲错了。”

珩哥儿这才笑起来,朝许清宜伸出手:“抱。”

“小粘人精。”许清宜抱起珩哥儿,才发现沈知节还在这里陪着珩哥儿,忙道:“不好意思沈举人,耽误你的时间了。”

沈知节笑道:“没什么,我也是在这里温习。”

许清宜看了看,桌上果然摆着四书五经等书籍,便笑问道:“明年春闱,沈举人会下场吧?”

“应该是的。”沈知节说道。

没有后顾之忧,他何必再等?

说来这一切都要多谢眼前这位夫人的赏识。

“好,那祝你高中。”许清宜真心实意道,想起临哥儿秋闱也会下场:“沈举人若是有空,可以和我家临哥儿交流交流,他今年也要考秀才。”

“若是临公子愿意的话。”沈知节笑道。

许清宜眉开眼笑:“那就这么说好了,我回头就去找他要文章。”

和沈知节道了别,许清宜这才抱着珩哥儿去院子里找世子,让珩哥儿在外头陪着世子走一走:“在书房坐了这么久,累不累,下来陪你爹散散步?”

谢韫之远远听到了许氏的声音,似乎还有珩哥儿。


“喝口水,有什么话缓缓再说。”许清宜给他倒了一杯水。

禛哥儿一阵心虚,总感觉母亲料到了自己要说什么,不过他还是要说的,喝了半杯水决心道:“我不想去书院了,我,我想从明天开始,全力跟着裴师父习武。”

怕许清宜不答应,他头头是道分析道:“反正我只需要认字,您让三弟的老师抽空教教我,这不是也行嘛?何须和大哥一样早出晚归?您说呢?”

这话说得也不是没道理,以许清宜的现代思维来想是对的,只是她轻叹:“书院是你爹帮你张罗的,当初进去得很不容易。”

禛哥儿点头,不过母亲怎么知道?

许清宜继续说:“我个人当然支持你全力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是偶尔会怀疑自己的决定,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弃文从武毕竟是件大事,我要对你今后的人生负责任。”

“不,您怎么会自以为是呢?您的决定很好!”禛哥儿以为她要拒绝,急了:“是您自己说的,因材施教,怎么又反悔了?”

“我没反悔,毕竟是大事,只是需要跟你确认一下而已。”许清宜瞥了激动的老二一眼,看他冷静下来了,才问道:“你真的想清楚了?”

禛哥儿毫不犹豫地点头,实话实说:“我去书院像上坟一样,可是跟着裴师父很积极,就算扎马步扎得腿疼也不怕。”

许清宜寻思,禛哥儿本来就有这个天赋,以后的路也是这个,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那就这样吧:“行,明天我派人去书院帮你请几天假,你先跟着裴师父练几天,若是后悔了……”

禛哥儿:“不会的。”

他已经决定好了。

许清宜没说什么,还是打算先请假。

次日,今天珩哥儿也上学,许清宜罕见地起了个大早,陪着要上学的兄弟三个一起吃饭。

临哥儿看见大早上的饭桌上有许清宜,侧目,随后瞥见三弟也在,心中了然。

“你们三弟今天正式开蒙。”许清宜说道。

“嗯,恭喜。”临哥儿和禛哥儿应了一声。

其中禛哥儿兴高采烈,毕竟他已经脱离苦海,于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三弟。

“三弟好好学,别让咱们母亲失望。”

许清宜无语地瞅了他一眼。

“临哥儿,你二弟这两天都不去书院了,在家跟着裴师父学武。”许清宜一边说,一边给临哥儿夹了个肉饼。

“知道了。”临哥儿不喜吃肉,无缝接洽地拎给了禛哥儿。

禛哥儿:“谢……”

大哥还没说出口,那个肉饼又被许清宜拿走了,撕成两半一人一半:“这么少总能吃了吧?看你瘦得跟麻杆似的。”

临哥儿脸色难看,想起长不高的论调,就勉强吃了半个。

禛哥儿偷笑,但想起自己的身材,就收敛了笑容,连肉饼也不想多吃了,反手拿了个大馒头。

珩哥儿还睡眼惺忪,许清宜时不时喂他吃两口,顺便捏捏他的脸蛋:“珩哥儿快醒醒,一会儿要去上学了。”

“好……”珩哥儿揉揉眼睛,终于完全清醒了。

发现大哥在看自己,他抿了个无辜的微笑。

临哥儿移开目光,没说什么。他只觉得三弟变堕落了,越发恃宠而骄。

不过他懒得管教,既然有许清宜在,这就是许清宜的事。

一顿早饭终于都吃饱,母子四人各自行动。

许清宜将珩哥儿送到教学的外院书房,沈知节已经在里头等着。

“沈举人早,珩哥儿就拜托你了。”许清宜笑道,看见沈知节的刹那,眼睛亮亮的,毕竟一大早看见帅哥,谁的心情都会愉悦。


后来被临哥儿的生父,当着临哥儿的面打死了。

临哥儿的爷爷是个老兵,生前曾经效力过谢韫之。老爷子深知儿子不是个好的,便叮嘱临哥儿,若是活不下去了就带着他的铭牌,去找谢韫之。

父子俩头一次见面,临哥儿浑身是血,眼睛里的恨意像一头愤怒的野兽。

谢韫之心中触动,就收养了对方。

“这就不清楚了。”墨砚知道得没那么详细,但也猜得到几分:“肯定是不想养了,但凡亲爹得力,世子肯定不会跟人抢儿子养。”

观棋连忙点头。

是这个理,许清宜也认同。

随后想,临哥儿今天去勾栏瓦舍,会不会跟这个爹有关?

“除了爹还有别人吗?”许清宜问。

“应该没有了,世子没提过。”观棋和墨砚对视一眼,都摇头。

许清宜又问:“那你们知道临哥儿在外面有什么朋友,或走得近的人吗?”

“……”室内一片寂静。

这个问题,恐怕世子都回答不了。

许清宜理解,就不为难他们了。

这么看,谢临真的好独来独往。

一会儿柳儿进来了,在屏风外面脆生生道:“观棋大哥,墨砚大哥,厨房按照少夫人的方法做了冰碗,可好吃了,我给你俩送来!”

厨房的动作真快。

许清宜说道:“冰碗确实好吃,你们去吃吧,我走了。”

谢韫之感觉许氏的衣裙从自己手背上拂过,一丝都不带犹豫。

来看他果然是假的。

却听得出来,她在担忧临哥儿。

出了什么事?

谢韫之这个做父亲的也心急,奈何却帮不上忙。

水果冰沙获得澹怀院上下一致好评。

对甜食一向还可以的临哥儿,也把这个吃完了。

感觉浑身都清凉了不少,然后才去沐浴更衣。

他其实也不是很矮。

只不过身形单薄,看起来才显得矮小。

丫鬟今天给他拿的衣服是新衣服。

柔软的料子穿在身上,明显比以前的更舒服。

他们的养母,似乎是个宽和大方的人。

不仅对他们还不错,对身边的下人也不错。

同样都是人,为何差距就这么大呢?

临哥儿不知想到什么,用力系上腰带,眼底一片寒芒。

许清宜思来想去,觉得面对临哥儿不能端着长辈的架子。

一来她和临哥儿的感情还没到那个地步。

尽管口头上喊她母亲,但谁也不愿意一个后娘管着自己。

二来临哥儿年纪不小了,用管教的方式行不通。

那就只能采取支持鼓励的态度,像朋友一样平等地对待他,软化他。

让他看到自己的真诚。

临哥儿出来,就看到许清宜坐在他的书案前,正在认真欣赏他临的帖子。

“抱歉,擅自翻看你的墨宝。”许清宜抬头,一脸的歉意地笑道:“你的字写得太好看了,仿谁像谁。”

“画皮难画骨。”临哥儿面无表情道。

自己仿的字水平怎么样,他心中有数,并没有因为被许清宜夸而高兴。

许清宜可不是昧着良心恭维,说的是真心话:“你才十二岁,每个阶段的进步都值得肯定,哪有一步登天的道理?”

在登天的过程中,也不要忘了夸夸自己。

“……”临哥儿心气高,对自己的要求也高,他对比的都是比他厉害的人,自然觉得自己的水平没有什么好肯定的。

心里这么想,却闭口不言。

许清宜一个深宅妇人,又不擅书法……

“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被我夸没什么意思?”许清宜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可看见临哥儿的神情,却忍不住提一句:“临哥儿,如果你一直抱着这种高傲和偏见去学习,你是写不出自己满意的字的。”


“二爷……”

“你动静小些,她还在旁边呢……”

“怕什么,爷给她喂了迷药,地动山摇她都醒不来……”

随后果真一阵地动山摇。

那天雷勾地火的声音,生生把许清宜给摇醒了。

作为一个三十五岁的职业酒店经理,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但是一睁眼,发现自己身穿红嫁衣倒在地上,而不远处古香古色的榻上,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真人秀。

她震惊!

这是什么情况,穿到古装小电影里了吗?

那这两个演员的身材还挺好!

“等等,二爷……小心孩子……”

那女演员声音甜腻地惊呼道。

噗……许清宜差点喷了。

设定真重口。

在新娘子的新房偷情就算了,还是新郎官和有孕少妇的组合……

嘶,等等。

这个设定怎么那么熟悉?

许清宜一点看真人秀的心思都没有,瞬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新郎官把新娘子迷晕,和新娘子的陪嫁有孕丫鬟偷情。

这个剧情,和她昨晚熬夜看的小妾励志文《如意娇妾》一模一样。

开篇正是男主谢淮安成亲,新娘子是永安侯府的二小姐,许清宜。

许清宜:很好,我知道自己的定位了。

可谢淮安并不喜欢这个木讷无趣的寡淡未婚妻,他喜欢未婚妻身边的贴身丫鬟缙云。

缙云也不是普通的丫鬟,其实她是永安侯府的表小姐。

她长得肤白貌美,身材曼妙,早就盯上了表姐的英俊未婚夫。

所以千方百计成了表姐的陪嫁丫鬟。

在原著中,许二小姐就是男主和小妾paly中的一环,存在的意义就是围观丈夫和小妾秀恩爱。

比如现在,秀,天秀。

如果这是一个简单的宠妾灭妻故事,许清宜没什么感想,在侯府后宅好吃好喝当咸鱼挺好的,没男人求之不得。

毕竟古代看妇科不容易,有个烂黄瓜的男人睡在身边,提心吊胆。

可并不是,她作为宠文女主对照组,嫁给男主只会夹缝求生,处境凄惨。

就像原著中一样,因容貌出色,被丈夫送到别人床上,惨遭玷污,怀上孽种,最后又孕期大出血,横死他乡。

许清宜想到原著中炮灰正妻的下场,手脚冰凉,不寒而栗。

和谢淮安这桩婚姻,肯定是不能继续的。

可是怎样才能脱身……

原主在娘家也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那就只能……

男主谢淮安有个兄长叫谢韫之,书里写谢韫之骁勇善战,鲜衣怒马,常年纵横驰骋于沙场,无人可挡,可惜谢韫之只是个配角,开篇就是躺了半年的植物人。

如果嫁给这位曾经风光一时的植物人世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方还留下三个养子,嫁就无痛当妈,简直是完美配置。

许清宜打定主意,趁着榻上那俩人正在酣战,悄悄起身离开了房间。

门外守着许清宜的陪嫁常嬷嬷,但对方已经被缙云收买了,看见她出来,愕地瞪大眼睛:“二……”

“闭嘴,敢出声就卖了你。”许清宜眼神锐利道。

常嬷嬷不曾见过这么凶狠的二小姐,吓得脸色发白。

是的,她的卖身契还在二小姐手里捏着,随时都能弄死她。

“把门从外面拴好,别惊动里头,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许清宜冷声吩咐。

“是……奴婢知道了。”常嬷嬷忙小声应。

许清宜满意地点头,随即快步去找平阳侯府能做主的人,那非老夫人莫属。

颐安苑。

平时这个点,老夫人已经歇了。

但今天谢淮安成亲,阖府喜气洋洋。

府里的众人送走宾客后,便聚集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说会话。

猛地看到新娘子过来,满堂震惊,新娘子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难道不是在洞房才对吗?

莫非出了什么事!

许清宜也不含蓄,直接跪下就磕头说道:“求老夫人为清宜做主!刚才清宜被迷晕在新房里,醒来便看见谢二爷和我的丫鬟在床上行好事!”

什么?!

几句话,如石破天惊。

重重砸在侯府众人的心上。

“我听了两句,我那丫鬟连身孕都有了!”许清宜道:“各位要是不信,可以随我一起去看看!”

“岂有此理!”满头白发的老夫人率先一跺拐杖,怒道:“明宗,快去看看!”

明宗是平阳侯的名字。

“淮安那个混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只见平阳侯脸色铁青,大步向外走去。

“不可能,安儿不会的……”侯夫人秦氏却不信,也连忙跟着侯爷出去了。

其余人也呼啦啦地往新房跑,一时间倒是没有人管许清宜。

新房门口,常嬷嬷的内心无比煎熬,两边她都得罪不起。

若是二爷令她开门,她开是不开好呢?

还好,房里的两人一直没有发现异常,直到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赶来,里面才发现不对。

“二爷,不,不好了,许清宜……好像不见了?”

杜缙云无意中发现这个事实,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连忙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什么?”谢淮安回头看向地上,发现许清宜真的不见了。

他脸色难看,连忙披上衣服往门口走:“常嬷嬷!”

许清宜人呢?!

为了和杜缙云行好事,他将其他丫鬟嬷嬷都支走了,只留下被买通的常嬷嬷。

常嬷嬷顺势将锁打开。

于是谢淮安一打开门,就瞧见自己的父亲带着一堆人过来。

最后面还跟着穿红嫁衣的许清宜。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随即咬牙,怎么可能?

他给许清宜喂的药量,至少能让许清宜睡到明日早上。

对方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醒了?

谢淮安眼里头一片阴沉和杀意。

“淮安!新娘子还在外头,你怎么就宽衣解带了?谁在里头?!”

平阳侯一开始有些不信,谢淮安纵然不如长子谢韫之出息,品性还是好的。

谁知……

自己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不信!

谢淮安没想到会被撞破,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认了。

“爹,我和缙云两情相悦……”

啪!

一个巴掌甩在谢淮安轮廓分明的脸上。

平阳侯怒不可遏:“你个混账,你怎么能这样对你的妻子,你将清宜置若何地,将你岳家置若何地!”

“安儿……”侯夫人秦氏心疼地看着挨打的儿子,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害得她无从劝起。

里头的杜缙云听见动静,也知道出事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连忙白着脸起来穿衣服。

“里面的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侯夫人思来想去,都是丫鬟勾引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便将怒火发泄在杜缙云身上。

“娘,我不许您这么说缙云!”谢淮安对杜缙云是一片真心,连忙挡在门前,不让侯夫人进去。

“缙云有孕了,她怀着您的孙子!”


许清宜是不懂,但她最起码知道,书法不仅是一种技巧,也是一种心境。

心境没有高低之分。

但万法归一,最终还是要善。

临哥儿到底年纪小,还不是以后那个孤高冷漠到极致的权臣,被许清宜戳破心思后,脸上出现一点难堪。

随后就疑惑,许清宜到底是来干什么?

不会就专门为了教训自己吧?

“好了,我也不是专门来说你的。”许清宜暗自庆幸,现在的临哥儿还挺好懂,什么都摆在脸上:“前几天不是忙吗?就算注意到你没有书童,也腾不出手给你挑选,现在闲下来了,想问问你,你是自己去人牙子那里挑一个,还是我帮你去挑?”

并不是每个去书院上学的学子们都带书童,临哥儿就不带,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需要,身边跟着人反倒碍手碍脚。

正想拒绝,就听许清宜说:“如果你想自己去挑,我就给你银子。”

临哥儿就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说了句:“我自己挑。”

“行。”许清宜话不多说,拿出一个装银子的荷包,碎银好银票加起来,大概有三百两,就交给了临哥儿:“你现在也是个大人了,剩下的钱就留着傍身,免得遇到事还拿不出银子。”

不管怎么说,先杜绝临哥儿没钱解决的事情的窘境。

有些事情能用钱解决,也不用自己动手。

“好了,我去喊你弟弟们吃晚饭了。”将荷包塞进临哥儿手里,许清宜怕他尴尬,就起身走了。

走到门槛处,不经意地回头说一句:“家是你的避风港,无论遇到什么事,记得跟家里说,我和你爹总归是支持你的。”

“……”等许清宜真的走了,临哥儿瞪着手里的荷包良久。

然后打开看了看,银子的数目多得出乎意料,竟然足足有三百两。

这三百两买一屋子的书童都够了。

不禁让临哥儿怀疑,许清宜就是特地来给自己送银子的。

而他也确实需要银子。

这些银子倒是没有解他的燃眉之急,不过暂时救了一个人渣一命。

临哥儿昨日去勾栏瓦舍,确实是因为他的那个生父。

对方几年前吃了谢韫之一顿揍,又拿了一笔钱,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半年前,可能是听说了谢韫之废了的消息,就开始纠缠临哥儿。

让临哥儿给他钱,帮他付账。

不给就叫人直接去书院找。

临哥儿给了几次,意识到对方是个无底洞,迟早还是要给自己惹出大麻烦,便起了杀心。

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没有银子。

仅有的那些自己还要开销,根本不够付那个人渣吃喝嫖赌的账。

如果可以,临哥儿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

今日,侯爷押着见血的谢淮安去永安侯府请罪来着,身上挨了鞭子,晚膳谢淮安再次缺席。

侯夫人恨死了许清宜。

自从许清宜嫁进这个家,她的儿子就没安生过。

“听话清宜今天出去了一整天?”侯夫人意有所指道。

新媳妇不在府里安生待着,这是出去给谢韫之戴绿帽子呢?

许清宜坦坦荡荡道:“是啊,带着珩哥儿出去找启蒙老师,以及给禛哥儿找武师。”

“哦?”老夫人和侯爷都看了过来,似乎感兴趣。

许清宜便详细道:“前者是位举人,名叫沈知节,才华横溢,我押宝他会高中,因此特地为珩哥儿选了他。”

侯爷点头,眼含赞赏。

扶持有潜力的学子,是贵人们常干的事,只要眼光独到,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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