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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全文

羽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彩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话,还是相信他的老婆,他还是太不了解女人了。她气呼呼的放下电话,这长途太贵,她也舍不得再跟明祥废话了。扔下两块钱,冯老板凑上来,不怀好意的问:明祥咋说的呀?有你什么事?韩彩云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甩甩头走了。身后,那帮树下的闲人又开始添油加醋的讲故事了。喜云在家里收拾屋子,把整个家的角落都清扫了一遍,又把那些床单被罩拿出来洗了。她担心去任冲的厂子里上班后,就没有多少时间收拾家里了,又把两哥的一些过冬的衣服拿出来晒在院子里。只是,她忽然想起来,怎么去任冲那里上班呀,连个电话和地址都没有留,只能去镇上的服装店找他了。韩彩云晚上又来喜云的房间了,她还是不放心这个儿媳妇,想打探打探。而喜云正好要跟...

主角:喜云哲哲   更新:2024-12-13 0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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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喜云哲哲的女频言情小说《留守妇女全文》,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彩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话,还是相信他的老婆,他还是太不了解女人了。她气呼呼的放下电话,这长途太贵,她也舍不得再跟明祥废话了。扔下两块钱,冯老板凑上来,不怀好意的问:明祥咋说的呀?有你什么事?韩彩云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甩甩头走了。身后,那帮树下的闲人又开始添油加醋的讲故事了。喜云在家里收拾屋子,把整个家的角落都清扫了一遍,又把那些床单被罩拿出来洗了。她担心去任冲的厂子里上班后,就没有多少时间收拾家里了,又把两哥的一些过冬的衣服拿出来晒在院子里。只是,她忽然想起来,怎么去任冲那里上班呀,连个电话和地址都没有留,只能去镇上的服装店找他了。韩彩云晚上又来喜云的房间了,她还是不放心这个儿媳妇,想打探打探。而喜云正好要跟...

《留守妇女全文》精彩片段


韩彩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话,还是相信他的老婆,他还是太不了解女人了。

她气呼呼 的放下电话,这长途太贵,她也舍不得再跟明祥废话了。扔下两块钱,冯老板凑上来,不怀好意的问:明祥咋说的呀?

有你什么事?韩彩云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甩甩头走了。

身后,那帮树下的闲人又开始添油加醋的讲故事了。

喜云在家里收拾屋子,把整个家的角落都清扫了一遍,又把那些床单被罩拿出来洗了。她担心去任冲的厂子里上班后,就没有多少时间收拾家里了,又把两哥的一些过冬的衣服拿出来晒在院子里。

只是,她忽然想起来,怎么去任冲那里上班呀,连个电话和地址都没有留,只能去镇上的服装店找他了。

韩彩云晚上又来喜云 的房间了,她还是不放心这个儿媳妇,想打探打探。而喜云正好要跟她说去厂子里干活的事情。

韩彩云还没开口,喜云就说:妈,你来的正好,我准备在这个冬天去镇上的服装厂打零工,多挣点钱,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倩倩就要辛苦您带着了。

哎呀,你去打什么零工呀,这不是每个月明祥都寄钱回来吗?

妈,我们还要盖房子,以后哲哲和倩倩还要上大学,都是需要花钱的。您没看到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什么形式了吗?都是要上大学的,好多花钱的地方呢,明祥那点不够的。

韩彩云心里想的一个女人,又要出头去抛头露面,这样最危险了了。但是她知道喜云虽然平时很温柔,也从不跟她像别的婆媳红脸,但是,她身上有种韧劲,就是认准了的事情,自己是拦不住的。

再说了,自己带孙女那是天经地义的,只能答应了。

第二天,艳子和喜云又去镇上了,两人都穿的是那天在任冲店里买的新衣服,走在村里和路上,那都是回头率百分百的。三十岁的少妇,正是风华正茂迷人的年龄。

她俩刚进到任冲的店面,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只有一个姑娘在那里整理衣服。你们买衣服呀?

看到她俩进来,任晓热情的给她们打招呼。

我们不买衣服,之前那个卖衣服的老板呢,换人了?艳子问道。

没有呢,那是我哥,现在店面我在管,你们找我哥什么事,他在筹备厂子呢,离这里很近,你们去厂子里找他吧。

正好可以先去厂子里看看,按着任晓给的地址,在镇上东头的一个以前废弃的场院里,一些工人正在那里施工,她们也看到了任冲,在那里跟工人说着什么。

任冲,艳子的大嗓门,一下子把那些人的眼光都吸引到她们两身上来了。

任冲走过来,露出开心的笑容:任晓告诉你们的吧。然后他对着喜云:那天我也忘了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

然后,任冲就带着她们看了看厂院:现在正在筹备,这里马上就要完工了,只等设备和技术人员一到位,就可以开干了。

我看家里闲的人很多,正好可以让她们在家门口找份事情做,我之前在广东那边的厂子里也是服装厂,这一行还是懂一些的。

那你做的衣服,销路从哪里来呀,刚开始做,也没有名气,也没有什么底的。喜云虽然不懂生意,但是只要有销路就不愁,这个道理她是懂的。

聪明!任冲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我们开始可以做代加工,现在广东那边的服装老板,生意火的很,做不过来的,我们帮他们加工就可以了,挣加工费。等我们做出模样来了再说。

我联系了那边的好几个服装厂的老板,不愁没有代加工的订单。

原来他不是盲目的,心里有底呢,喜云的心放下来了。做厂子是个大事情,挣钱还好说,要是不挣钱,自己到时候干活的工钱都拿不上,这是她担心的问题。

你们放心吧,任冲知道喜云她们的担心,毕竟在这个年代,敢干厂子的人不多,甚至镇上,任冲是第一个,而且,他还这么年轻,别人不信任他也情有可原。

招工的事情,你们俩多费费心,找一些知根知底的,不会没关系,可以教,都是流水线。但是工资是月开,所以也怕别人不认识我,也不相信我,我也在镇上贴了招工广告了。

什么时候可以开工?

等设备到位吧,大概半个月吧,把你们村里能接电话的号码告诉我,到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或者你们没事来我店里问我妹妹。这段时间我也很忙的。

哎,也要男工,要打包,上车,都需要男的,不过那就是临时的,不是每天干。

好啊好哈,我到时候给你介绍个靠谱的,艳子抢着说。

从任冲的厂子里出来,喜云和艳子一路上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任冲孤注一掷开了这个厂子,父母是反对的。这个镇上还没有人这么大胆呢?开厂子!任冲的爸爸怒气冲天的,赔了怎么办?

赔了我再去打工挣钱!再说我不还有个服装店吗?

就咱们这镇上,你那服装店能挣几个钱?你当这是广州呢?那些村里人一年能买几件衣服?还有,你现在都光杆司令一个了,要是做不好,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任冲知道父母为自己好,但他就是想挣这口气。任冲和前妻李丽,本来也是青梅竹马,一个镇上的,小学初中都同学,而且双方父母都是粮油厂的职工,年龄到了,自然就结婚了。

那时候,粮油厂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任冲和李丽都是城镇户口,也没有地,也不会种地。

他们俩就是镇上第一批出去广东打工的人,是市里的劳务公司组织出去的,第一个厂是广东东莞的一个鞋厂,特别大,还是很正规的。主要是到了这里,如果运气好,真的会有机会爬上去。

到了厂子,任冲和李丽都是普通工人,也没有夫妻房,只有做到了车间的高管才有夫妻房。两个人就只能在各自的宿舍里,过着分居的夫妻生活。要是想那个了,星期天的时候,两人就去厂子-旁边的小河边,找一个僻静的林子里,带一块塑料布,亲热亲热。当然,有时候,任冲也会去李丽那住六八个人的宿舍,当宿舍里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他就会抓紧机会,把门反锁,把李丽按在床上,疯狂的倾诉着自己作为男人身体的需要。

两个人那时候,都感觉刺激又过瘾,好像偷情似的。李丽经常调笑:这要是在老家,我要被人骂偷人的女人,你到底是谁家的男人呀!

然后她这一说,又把任冲的激情挑起来了,他就坏笑道:我是你隔壁家的男人!你看我比你男人怎么样?然后李丽就咿呀咿呀像小猫一样叫起来,声音撩人的很。

到了后来,好多工友也知道了他俩是夫妻,有时候明知道他们在屋里,也等屋里没有声音了,在敲门进去。

那时候,去厂子里打工的,都是少女怀春,少年钟情的年代,都能理解。

那个时候,也是任冲和李丽感觉快乐和幸福的日子,虽然苦,虽然两人做爱也要偷偷摸摸的做,但是就是开心。

就这样过了半年,任冲就感觉李丽变了。李丽所在的车间是备料的,上司都是台湾人。李丽长得高挑漂亮,又有文化,那时候,读过初中的都算有文化。很快,她被上司台湾人李课长看中,让她当了备料组的组长,跟那些高管一样,每天不用拿碗去排队打饭了,去吃干部餐了。

就是食堂有专门的干部餐厅,每天四菜一汤,几个组长一桌,去了就直接吃。

刚开始升组长的时候,任冲和李丽都很开心。渐渐的,两个人都感觉到了,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边任冲还是成品车间的一个普通工人,男弱女强,任冲心里有落差。而李丽,出去的这一年,长见识了,加上自己组长的身份,经常跟那些台湾高管在一起,心也开始浮躁起来。

到后来,又给她们分了干部房,两个组长一间。李丽就从那八个人一间的宿舍搬到两个人一间的干部房去住了。

这个时候,任冲还不知道,也不愿意去相信李丽就在搬到干部房不久后,每天晚上都去那个李课长的房间过夜,到后来,她干脆就把行李搬到李课长那屋去了。

李课长休假从台湾回来的时候,就会给她带来漂亮的衣服,零食,礼拜天开车带她去吃高档餐厅,逛街。

然后每晚上,李课长那肥硕的身体就压在李丽丰满诱人的裸体上,嘴巴跟猪一样的在她身上乱拱乱啃。李丽虽然讨厌,但是她想要的那些,只有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满足才能得到,她就忍了。

任冲完全蒙在鼓里,他以为李丽只是工作忙了,所以就没有时间跟他在一起了。直到有一天,他一个老乡告诉他:你老婆跟她们那个课长晚上在散步的时候,搂着腰呢,你心真大,还天天说你老婆好。


夏天的晚上,葛家村的村东头一间瓦房里,喜云正在给大儿子洗澡,大儿子光着身子在澡盆里戏水。

她边说边给儿子用毛巾在身上搓:你看看,身上这么多泥,太脏了,一天到晚在外面疯玩,流多少汗......

那好,马师傅,你就多费心,还有娟子,要多协助你师傅。

任冲说完了,说是要回办公室给广东那边的蔡老板沟通明天发货的事情,还有第二批货的具体细节。

蔡老板这一次给任冲发了两批货,第一批是女上装,正是应景的秋冬款,这批货已经完成了,只等明天发走,对方收到货后验收了,就可以结第一批款的百分之八十了。任冲现在资金也紧张,只想顺顺利利的把货发走,把钱拿到,也好发员工的工资。

他放了她们的假,是三天,只是叫艳子和喜云在家休息一天就来。他是想等第一批货发到了看看反馈怎么样,心里有底了,再铆足干劲做第二批。

而让喜云和艳子两人来,是想趁这两天给她们培训培训,开开眼界,让他们有更大的局面和思路,也好为一朵云公司培养将来的管理人才。而且第二批是女裤,他还想马师傅就技术和生产上的问题给她们两好好说说,尽量把质量做好,不能一开始就掉链子。

要说艳子和喜云也是聪明人,也是用心之人,之前没有缝纫基础,就是马师傅和娟子教了她们几天,而其他的女工,都是有基础的。

任冲回到办公室,办公室装了一部电话,也是为了对外的业务好沟通,那个手机,他买了个手机,很少用,因为费用在他来讲太高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任冲拨通了 那边蔡老板的电话,蔡老板的广东腔很浓:小任呀,怎么样呀,货做得怎么样,明天能发货了了吗?我这边很着急呀。

没问题,蔡老板,明天一早发。我亲自跟车过去,你放心吧。

那好那好,你要能亲自来我就放心了。

任冲还是想着这第一批货自己要亲自盯,他生怕一个闪失就出问题,而且,他也要去广东那边看看,接受一些新的观念和食物。毕竟,改革开放,最先就是从那边开始的,多走走看看总是没有错的。

喜云在家收拾了一天,下午抽空去冯老板的超市给明祥打了个电话,明祥那边很吵,好像很忙的样子。明祥也没说别的,就是说过年回来,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喜云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去厂子里干活的事情,至于婆婆韩彩云说没说,她就不知道了。

冯老板照例用那别有用意的眼光看着她,喜云照例当作没看见。她现在有目标了,自然对别人的看法和想法无所谓了。

她从超市回来后,想了想跟明祥的通话,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仿佛明祥这个人 是虚无的,不是真实存在的。她看着两个孩子哲哲和倩倩天真无邪的小脸,这个男人,跟她有了两个孩子的男人,因为出去一年了,就变得如此陌生,那千千万万的留守妇女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一直以来没有太远大的想法,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把孩子抚养大,日子过得 不比 别人差就可以了。

但是明祥出去以后,进了厂子以后,一切都好像 不一样了,就连自己心里的那些想法,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她很迷茫,不知道怎么解决,找谁要答案。

但是有一点,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感到,自己的生活要来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什么变化她不知道,但是变化确实是要发生的。


明祥那天晚上没有回去,在兰兰那里过了一夜,互相留了电话,说以后有事打电话。当然,那时候的电话费贵,他们一般也舍不得打。

明祥直接去了工地,今天工地上很多事情,而且,他好像有点 怕......

喜云心里想着,等明祥回来就让他明年不要出去了,家里也可以挣钱的,就是去任冲的厂子里打个零工也可以,就再也不用夫妻分开,自己一人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她不知道,她的丈夫葛......

深秋的夜,已经很有凉意了。艳子现在去上班,儿子都是放在奶奶那里了,家里无牵无挂的。而二柱的孩子,平时也是几乎都在二柱妈那里看着。二柱农闲的时候,也去帮别人做点零工,挣点零花钱。
艳子穿过几条巷子,才来到二柱家门口。屋里还有灯,现在也不过八点多钟,但是在农村,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加上现在晚上天气凉,偶尔的也只有几声的狗叫,大部分人都已经躺下了,乡下没有夜生活。
院门没有锁,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不锁院门,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怕贼惦记,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怕有男人来敲门。
听到大门的敲门声,二柱知道是艳子来了。他也上了床,在床上抽烟呢,睡不着,想着跟兰兰的这个事情该怎么弄,又快一年了,他天天顶着个大绿帽子,心里也不好受呢?虽说自己也跟艳子有一腿,但那不一样呀。
一开门,一团火红又柔软的身体就撞进了怀里,接着,脖子就被搂住了。
你急什么?二柱把大门关上,把艳子抱起来:你这是去厂子里吃的什么?天天干活还这么重了?
艳子依然搂住他的脖子,笑嘻嘻的:你猜,唐僧肉!
二柱把艳子放到床上去,艳子一用劲,二柱就整个压在她身上了。二柱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艳子闭着眼睛,舌头也没闲着,跟二柱的缠绕在一起。
二柱的手也不老实,一下子就伸到艳子的红色毛衣里面了,艳子哼了起来。你还真是吃了唐僧肉了呀,这里怎么比上次大了好多?二柱故意调笑艳子,手上又用了用劲,然后,不到五秒,艳子哼唧得更厉害了。
来了来了。二柱得意一笑,他知道这是艳子的敏感地带,他站起来,脱下自己的秋衣秋裤,然后又去扯艳子的红毛衣,艳子都是撒娇让二柱帮自己脱衣服。
两个人这么久没在一起,自然是如鱼得水,顺利又流畅。一番云雨之后,两人身上竟都有汗了,本来很凉的天,都要盖被子了。现在两人赤身裸体的瘫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
我们厂子里要一个男工打包,我跟老板说了,你可以去了。艳子开口说。
喔,给多少钱呀一个月?
是零工,不是每天有活,反正有活就叫你过去。但是这是力气活,钱应该少不了,你到时候自己问老板。
好,二柱忽然想起来,那你们厂里还要女工吗?
谁要去呀?是你姐吗?
不是,我姐 家里地太多了,走不开。隔壁的小芳,跟我说了好几次了,你看她家里刚子也不在家,比较困难,你看问问老板,要不要人?
哟,你怎么这么关心呢?她男人不在家?你是不是当她的临时老公了?还比较困难,也没见你说我比较困难?
艳子撇了撇嘴,二柱心虚的说:哪有呀,就是我跟刚子关系以前挺好的,想帮帮他。
你可别帮着帮着,就帮刚子把她老婆睡了!艳子警告二柱。
我哪敢,我不是有你吗?二柱翻身又把艳子压上了,艳子一个翻身,骑到二柱身上:你要敢跟小芳搞到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不敢不敢,二柱作投降状。
艳子咯咯笑了:后天你就去厂子,咱们一起去。去了我在跟厂长说小芳的事情。其实,艳子知道,只要跟李姣姣说一声就行,现在人事这块都是李姣姣管着,自己跟李姣姣的关系还不错。
两人商量好了艳子再去的时候,就把二柱和小芳一起带过去。艳子在二柱这里被滋润得浑身舒坦,才悄悄离
她和二柱不知道的是,小芳从艳子进门的那一刻起直到她离去,她就一直没睡觉,等艳子走了,听到动静了,这才上床睡觉。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她有意勾引二柱,现在反而要骂艳子,把二柱给霸占了。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儿小妮,又想起自己那不争气的老公刚子,眼泪又出来了。农村里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刚子家条件不好,嫁过来之后就没好日子过,而且,除了这经济条件,刚子人很木讷,那方面生完小妮后,他就不行了。
这些年,在农村里天天地里家里的不闲着,也没见家里变个样。别人家的男人都去外面挣钱去了,刚子开始死活不愿意去,他是怕自己的老婆跑了。人穷志短啊,加上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毛病。
后来今年,在小芳的软硬兼施下,刚子才出去了,跟着本镇上的一个认识的小工头,去了北方的一个大城市,说是离着北京挺近的。
但是去了好几个月,一分钱也没拿回来,说是工地欠着工资不给,到年底才给呢。平时每个月就发个百八十的生活费,自己都不够花。"


喜云多么聪明的人,她瞬间就明白了汪全的意思,明祥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不是逢场作戏,都在一起过日子了。
喜云心里此刻虽然是翻江倒海,但是她表面还是没变化,没有让汪全想幸灾乐祸看到的那种爆发的表情,她淡淡的喔了一声:那好呀,有人伺候,身体才能好,才能挣钱拿回来呢?
喜云这句话是说给汪全听的:我早知道,我只要他拿钱回来就是了。
汪全碰一鼻子灰,跟倩倩说:拜拜倩倩。
倩倩奶声奶气的:伯伯拜拜。
这个话,也被韩彩云在屋里听到了,汪全的声音很大,他也是故意让隔壁的韩彩云听的。
喜云等汪全走了以后,坐下来,慢慢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虽然她早感觉不一样了,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来得这么突然,又这么毫无防备,她还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在喜云的思想里,农村人一般是不会轻易离婚的。哪怕从古代以来,也是都有男女在外面偷腥的,但是从来不影响夫妻俩个人还在一起生活。
在她周围环境的影响下,听到的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谁家要离婚了,父母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所以,她从跟明祥结婚的那刻起,就没有想过这种离她很遥远的离婚的事情。
但是,这个社会变化太快了,就像她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做服装厂上班一样,容不得她反应过来,这些变化都来了,让她不得不重新面对这人生中的变化。
倩倩看到妈妈流眼泪了,懂事又害怕的摇着喜云的胳膊: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这时候,韩彩云也过来了:倩倩,来,跟奶奶去玩。
我不去,我妈妈在哭呢?倩倩毕竟是小姑娘,心还是向着妈妈的。
韩彩云叹了口气:你就别听汪全瞎说了,等明祥回来再说吧。
喜云也没吭声,这时候,她已经不再哭了:妈,我没事,你回去吧。我明天回一趟娘家去,去看看我妈,也好久没去了,天太冷了,倩倩我就不带了,您看一下吧。
喜云在村里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就是艳子,天天在一起,太私密的话她也不想跟她说,怕传出去影响不好。而且,艳子也回娘家了,在以前,她是很少回娘家的。一个寡妇,回到娘家,父母脸上没什么光彩,她也不愿意看哥哥嫂嫂的脸色。但现在,艳子的心境完全不一样了,我能靠自己挣钱了,我有钱孝敬父母了,我走起路来都要昂首挺胸了,气死村里那些人。
一时之间,她感觉好孤独: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什么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呢?
这一晚上,她辗转反侧,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生活会发生什么变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面对这些。
而与此同时,任冲的家里正在开家庭会议,任爸任妈,还有妹妹任甜甜,都在为任冲的终身大事出谋划策。
哥,我有个同学,这次也从外地打工回来了,我把她介绍给你吧,长得挺漂亮的。任甜甜想让自己的闺蜜成为自己的嫂子。
你别瞎说了,任冲帅气的脸上挂着笑,对妹妹很是宠爱,还是操你自己的心,好好给我找个妹夫吧。
哥,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现在是你的事不好办。任甜甜倒是很心疼这个哥哥的。
任妈:你王姨有个外甥女,跟你年龄差不多,也是说离婚了,你们怎么现在都搞起离婚来了,人也长得挺好的,要不你趁放假见一见吧。
妈,我现在没有时间考虑这个事情,等把厂子里弄好了,再说吧。
任冲现在确实没心情考虑这个个人问题,他对厂子有远大的规划,他担心自己的婚姻生活会影响他的厂子。
男人三十而立,又说了成家立业。任爸开口了:先成家再立业,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不成家哪有业立?做什么事情不是得有个对子才能有商有量的,你看我们年纪也大了,我们还想抱孙子呢?
几个人说着,任妈开始抹眼泪了。自己这个儿子善良,长得帅,又不缺心眼,为啥会在这个婚姻上这么坎坷呢?本来李丽就是他们最看好的儿媳妇,但是儿子不声不响把婚离了,而且还没告诉什么原因。
这李丽离婚之后就没回来过,这要是哪天回来了还要好好问问,看看有没有复合的可能。
你看你跟李丽。。。。。。任妈刚一开口,任冲脸色就变了: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可能的,你也别想了,我先去睡了。
任冲知道父母的意思,还是想让自己跟李丽复合,但这是不可能的了,他也知道李姣姣对自己那点心思,那更不可能,他几次点了李姣姣,自己跟她不可能,但李姣姣听不进去,看他的眼神依然很炙热。"


今天婆婆韩彩云的话里的意思她明白,婆婆看她看得紧。村里那个会计就是对她有那个色心,她也看不上他。婆婆就是怕她偷人,给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给自己葛家丢脸。
可婆婆越这样,喜云的心里又是另一番心思了。此刻,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起跟明祥以前的那些岁月,仿佛过去了很久,甚至回忆都回忆不起开心快乐的事情来了。
喜云虽然腼腆,但是有个性,只不过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喜云上过初中,有一些文化。但是农村里面,女孩子到了年龄的命运就是找个不错的人家嫁人生子,延续上一辈父母的生活,你有再多的想法又怎么样呢?
喜云也跟农村许许多多的女孩子一样,认命,就只能这样了。那时候上初中,她偷偷喜欢学校里高一级的男同学,但只是偷偷喜欢而已。
到了她二十多岁,媒婆介绍认识了明祥,家境跟大多数农村家庭一样,普通人,普通家庭,喜云也没有什么好挑的。虽然在内心里,她渴望书里读到的爱情,但是她知道,那些爱情也许只有书里才有。
自己作为农村人,尤其是农村女人,是不配有爱情的,结婚,也只是为了结婚,过日子而已。
所以跟明祥,说有多深的感情,也不是。但是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吧。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喜云发现了自己的变化。从心里发生的变化。她有时候看电视,看到那电视剧里男女亲热的片段,就脸红心跳,其实家里没人,她生怕被人看到。
夜里,她抚摸着自己光洁的身体,皮肤滑的很。白天的时候,尽管她不跟男人搭讪,但是总有男人撩她:明祥不在家,晚上不好过吧。
她也脸一黑,什么都不说就走。
婆婆是过来人,什么都看得很明白,所以才看得她紧得很。
身体的变化让喜云有点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像从前自己看不起的那些野女人一样?就比如村上那个寡妇艳子,也就三十多岁,就被村里很多女人骂骚货,野女人。
而且,她更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老公明祥已经迷上了在她眼中的骚货巧妹,男人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明祥跟巧妹上过一次床之后,就迷恋上了。巧妹跟喜云完全不一样的,又野又骚,床上的功夫千变万化,这跟只知道闭着眼睛让明祥摆布,永远一个姿势的喜云一比,明祥仿佛开了眼界一样,原来乡下的女人在床上都是那么土。
喜云想到这里,心里又躁动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会怎么样?自己才三十岁,青春年华,就为了这个家要守活寡,没有男人疼,没有男人爱,就像一个机器,只知道生娃,干活,伺候丈夫,现在丈夫也没在身边。
喜云心里涌动的不仅是身体的需要,还有来自自己内心深处对爱的渴求,对情爱的渴求。
她想起村里那个寡妇,以前感觉她脏,勾引男人,她也不愿意搭理她。这会忽然理解了艳子,有点同情她了。
谁知道,第二天,想什么来什么。傍黑的时候,还有些亮光,喜云从自己家的地里回来的时候,在过一个小土坡时,却听到了一些声音。
刚开始她很害怕,怕有坏人。本来想从地里早点回来的,但她想把那块地里的药都打完了。她们这里是平原,种的是水稻。地势也很平坦,从村里到地里唯一的地形就是这个小土坡。
她停下来,仔细听了听,这一下子就又脸红了。原来是男女欢爱的肉搏声,喘气声。是哪个野女人又在偷汉子?
偷人,在农村里面女的勾搭别人的老公,就是偷人。喜云也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词。
两人在土坡后面愈来愈忘我,男的嘴里在叫:你这个浪货!
女的又哼又叫:我俩多久没在一起了,我想的慌!
喜云躲在那里听的都呆了,她不敢起身,怕惊动了两人。她已经听出来了,就是那个被全村女人骂骚狐狸的艳子,因为艳子是寡妇,没有男人管着。而且艳子体态丰满高大,尤其喜欢穿紧身衣,从村里一过,那些男人的眼神就从她胸前离不开了。而男人们的老婆们,拿男人没有办法,只有骂艳子是骚货解恨。
男人的声音喜云也听出来了,是村里的二柱,很老实的一个男人。但是媳妇去外面打工去了,去广东做衣服去了,也是留下两个孩子,二柱在家看着。喜云怎么也想不到二柱那么老实的男人会跟艳子这样的女人搞到一起。
二柱媳妇每次过年回来都是花枝招展的,也有人在背后说二柱媳妇在外面肯定有人:这么年轻漂亮的媳妇,一整年不回来,能熬住呀!
喜云正想着,听到艳子说:下次不来这野战了,去家里,这还有蚊子,咬死了,也不尽兴。去家里床上,我让你比这更快活。
二柱说:家里有孩子呢,不方便。
反正我就不要跟你在这地里搞了,下次我们去镇上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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