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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章节免费阅读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倘若真是还不上,你们腾间屋子给她生产部不是应当应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不是诚心借钱。想必打的是刘备借荆州的算盘。”“……”沈家人以前的社交圈都是名流贵族。一句话要在脑子里过八遍才会说出口。别人说的话,要在心里咂摸出数层意思,去推测对方想表达的真实意图。何曾见过眼前这种局面?不管什么话张口口就来!粗俗!无知!没跟寻常百姓打过交道的沈家人,一个个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心里鄙夷。沈岐之更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压着火气对沈清棠和李氏道:“我跟你们女眷说不着,你们把三弟叫来!”沈清棠幽幽道:“大伯,你想找我爹的话得去城外深山里。你现在去的话得快一点儿走,要不然怕是赶不上回城。我们住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大山嘛!远近得看...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06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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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倘若真是还不上,你们腾间屋子给她生产部不是应当应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不是诚心借钱。想必打的是刘备借荆州的算盘。”“……”沈家人以前的社交圈都是名流贵族。一句话要在脑子里过八遍才会说出口。别人说的话,要在心里咂摸出数层意思,去推测对方想表达的真实意图。何曾见过眼前这种局面?不管什么话张口口就来!粗俗!无知!没跟寻常百姓打过交道的沈家人,一个个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心里鄙夷。沈岐之更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压着火气对沈清棠和李氏道:“我跟你们女眷说不着,你们把三弟叫来!”沈清棠幽幽道:“大伯,你想找我爹的话得去城外深山里。你现在去的话得快一点儿走,要不然怕是赶不上回城。我们住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大山嘛!远近得看...

《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倘若真是还不上,你们腾间屋子给她生产部不是应当应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不是诚心借钱。想必打的是刘备借荆州的算盘。”

“……”

沈家人以前的社交圈都是名流贵族。

一句话要在脑子里过八遍才会说出口。

别人说的话,要在心里咂摸出数层意思,去推测对方想表达的真实意图。

何曾见过眼前这种局面?

不管什么话张口口就来!

粗俗!

无知!

没跟寻常百姓打过交道的沈家人,一个个被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心里鄙夷。

沈岐之更是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压着火气对沈清棠和李氏道:“我跟你们女眷说不着,你们把三弟叫来!”

沈清棠幽幽道:“大伯,你想找我爹的话得去城外深山里。你现在去的话得快一点儿走,要不然怕是赶不上回城。我们住的地方离城里有点远。”

大山嘛!远近得看怎么绕。

沈岐之重复:“我是说,让老三来见我!”

沈清棠疑惑地眨眨大眼,“为什么?你只是我爹的大哥又不是我爹的爹,凭什么命令我爹来见你?”

“就凭长兄为父。我是他大哥,还经不得他来一见?”

沈清棠撇嘴:“这会儿又长兄如父了?把我往外推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呢?你逼我自缢的时候怎么提长兄如父?你们嘲笑我们没钱的时候怎么不提长兄如父?我们住山洞你们住城里怎么不提长兄如父?

刚才为难我娘亲怎么不说长兄如父?闹着让我出钱给祖母看病时不提长兄如父?

合着您的长兄如父仅限于对我们端架子耍排场?”

她声音并不恼怒,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埋怨大人的不公。

不显咄咄逼人,反而让人觉得心疼。

于是围观的百姓们又纷纷开始为沈清棠打抱不平。

“难怪会分家,有这种大哥,我也受不了。”

“沈家我知道,最近刚流放到咱们这边。他们到那天我还去帮着扎的帐篷。听说是他们家一个当御史的乱说话惹恼了皇上,才被抄家流放。

看做派,这小娘子的大伯八成是那个御史。这嘴,是挺欠!”

看得他一个外人都想抽两下。

“自己凭一己之力连累全家族跟着流放,真不知道哪来的脸嫌弃别人!”

“就是,一个罪人还嫌弃人家小娘子名声坏!不对,听起来就是他祸水东引,害了小娘子呢!真不是东西!我呸!”

“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家族的人平日里沾这沈御史的光,自然也得做好受他累的准备。当然,我不是说他对!他这人……确实不咋地。”

“你帮着他说话不就因为你也是连累你们全家流放到北川的?!”

“别拿他跟我比!我可没逼得兄弟们跟我分家。也没找怀孕的侄女借钱给我老娘看病!”

“……”

沈岐之哆嗦着手,指指沈清棠又指着围观百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沈岘之忙托着沈岐之,“大哥,你怎么了大哥?清鸣,快,帮我扶你大伯回家。”

沈清鸣纳闷道:“回家?不应该先找郎……哎呦!娘,你掐我做什么?”

二伯娘恨铁不成钢地瞪沈清鸣,“你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啰嗦什么?”

这个傻小子!

他大伯分明是装晕,哪能看郎中?

大伯娘扯着沈清丹追过去,“夫君,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啊!”

沈清丹则回头朝沈清棠放狠话,“沈清棠你给我等着!我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没办法肚子有点大,蹲得单膝跪地蹲,起的时候也得撑着才能起。

沈清棠个头比沈清丹高一点儿,俯视她:“没钱你在这里吹什么牛?我凭自己的双手捡山货来换钱,不偷不抢,总比某些至今还把自己当千金小姐、官家少爷的人强。

再说,摆摊赚钱凭本事吃饭怎么就是乞丐了?你的意思是这一条街都是乞丐?”

他们所在的是内城比较繁华的一条商业街。

整条街上都是做生意的。

两侧是各种商铺,成衣铺、当铺、铁匠铺、车马店、客栈、饭馆等。

路边都是摆摊的,小吃摊、杂货摊、代写书信、卖折扇字画的,应有尽有。

还有些跟沈清棠这样就地摊个包袱卖零散物资的。

沈清丹一句话,一整条街的商贩都成了乞丐。

大家当然不乐意,开始纷纷讨伐沈清丹。

“哪来的姑娘这般不懂礼数?看着文文静静说话让人这么讨厌!”

“看这装扮八成是京城流放过来的。一般也就那是犯了错的京官们到咱们北川还喜欢狗眼看人低,过阵子就老实了!”

“我瞧也是。从头到脚遮这么严实,怕还做回京的春秋大梦呢?!哈哈哈哈,我还没见过流放到这里的京官还能回去的。”

“就是!摆架子谁不会?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人家这小娘子,认清现实,靠双手谋生。”

“跟他们废话什么?看不起咱们北川人,咱们不还不待见他们呢!滚!滚!滚!哪来的滚哪儿去,别在这里碍眼。”

杂乱的讨伐声渐渐变成整齐划一的驱逐声。

“滚!”

“滚!”

“滚!”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不知道谁伸手推了沈清丹的肩膀一下。

沈清丹“哎呦”一声,向旁边倒去。

谁知旁边的人不但不扶她,反而又推了她一下。

沈清丹脚下还没站稳,人又不由自主的歪了回来。

左一下,右一下,沈清丹站也站不稳,倒也倒不了,又疼又怕,只能尖叫连连。

她自幼在京城长大,是家里长房幺女,受尽宠爱,整日里被人追捧,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沈清鸣也没好到哪里去。

被视为沈清丹的同伙儿,被同样推来搡去。

气得他破口大骂。

骂沈清丹:“都怪你!你脖子上面顶的是夜壶吗?什么话也敢说。”

在人家的地盘人骂人是乞丐,跟指着秃子骂和尚有什么区别?!

骂完沈清丹还想骂沈清棠,结果发现沈清棠已经不在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小贱人!”

沈清棠身为一个网红,对网络暴力的威力最清楚不过。

她挑拨完就拖着包袱弯腰退出了人群。

她还是个孕妇呢!可经不起这么推搡。

不过,远远站着看了会儿热闹的沈清棠还是忍不住咂舌。

没想到现实版的民愤比网暴还厉害。

沈清棠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浪费在看热闹上。

转身去找爹娘和二哥。

他们正在铁匠铺。

缺了口的斧头需要修复。

沈清棠到铁匠铺时,沈清柯正准备付钱。

沈清棠拦住沈清柯,在铺子里又选了两把大锯和一把斧头,还有一把新剪刀加上修斧头的钱,总共二百二十文。

李氏心疼,“有一把斧头就够吧?这些不当吃不当穿的。”

在衙门佘债才给一百文,买几样铁器就要二百文。

“娘,有些钱不能省。咱们盖房子要不少木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铁器八十文一斤,咱们买成品自然更贵一些。”


至于领回来的工具和农具。

已经把菜、水稻都种进在了温泉边儿,农具暂时用不着。

等再需要的时候他们应该能买的起。

工具主要用的就是斧头。领来的斧头本就是旧的,砍树太吃力。

何况已经买了新斧头。

沈清棠和沈清柯兄妹负责去卖鱼虾和山货、野果。

兄妹俩又分成两路。

沈清棠在集市上摆摊卖山货。

沈清柯挑着鲜活的鱼虾去达官贵人聚集的富人区沿街叫卖。

北川县内城真的不大,沈清棠难免又看见了熟人。

在北川县,跟她能称之为熟人的就是沈家大房和二房的人。

这次是大房一个庶兄,叫沈炎。

大伯母是个厉害的女人,不许庶出的子女跟随清字辈,只能叫两个字。

所以沈清炎只能是沈炎。

沈清棠跟这位庶堂兄并不熟,也就是逢年过节,或者有全家出动的大事才会见面。

沈炎一人一桌一椅。

桌前立着一块木板,上书几个漂亮的大字:代写书信。

沈炎也认出了沈清棠,有些局促。

他下意识侧过脸躲开。

意识到这样无用,又转回头,看着就在对面席地摆摊的沈清棠,嘴几次开合,却没发出声音。

沈清棠看着都替他纠结,只得先开口:“堂兄好。”

沈炎倏地站了起来,红着脸施礼,“堂妹好。”

惹得周围人纷纷看傻子一样看他。

沈清棠很想装不认识他。

沈炎的礼节很完美,问题场合不对。

北川是穷乡僻壤,这里最大的官也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县太爷。

大多数老百姓没有那么多讲究,熟人在街上见面打招呼,都很通俗。

“吃了吗?”

“你去哪儿?”

诸如此类。

所以礼仪姿态完美的像立在鸡群的鹤,特别格格不入。

先开口叫人的沈清棠只得出声解围:“堂哥你怎么出来摆摊了?”

沈炎更局促,一张已经不算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沈清棠:“……”

不是吧?就这么一句也踩雷?

沈炎还没说话,斜里就冒出一句:“当然是跟你一样!”

沈清棠听见同样熟悉的声音,回头。

沈清鸣喊着“让一让”、“借过”从人群里出钻出来。

沈清棠往他身后瞄,没看见沈清丹,倒是看见二房另外一个堂姐沈清夏。

虽然都是清子辈,但是最后一个字,沈家三房各不相同。

大房的女孩名字跟颜色有关,比如沈清丹、沈清黛。

二房女孩的名字跟季节有关,像沈清夏、沈青冬。

三房女孩名字跟花草有关,沈清棠、沈清兰。

沈清棠挑挑眉,心道:大房二房不锁死是分工合作还是闹翻了?

沈清棠更倾向于后者。

沈清夏和沈清鸣显然也是姐弟不同心。

沈清夏明摆不想跟沈清棠扯上关系,见拉不住凑热闹的沈清鸣,就躲在人群后,干脆装不认识。

沈清鸣一脸鄙夷地指着沈炎对沈清棠阴阳怪气道:“他跟你一样不顾家族脸面,非要苟且偷生!也跟你一样被逐出家门!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被赶出家的人都这么喜欢摆摊?!是不喜欢在家守着炭炉子吗?”

沈清棠对沈炎无感,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淡声质问沈清鸣:“我们不是被赶出家门,我们是自己主动分家。

靠自己的双手劳动我们吃的香睡得踏实。而你,现在兜里能拿出一个属于你的铜板吗?

你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提家族脸面?怎么?你在大街上编排堂兄挤兑堂妹,大家会高看你一眼?”


睁眼时难免有些恍惚,沈清棠花了不少时间才记起现在的处境。

半晌,失笑摇头。

魂穿异世这么大事,她连惊讶、惶恐、难过的时间都没有。

悲春伤秋的前提是,得先活下来填饱肚子。

山洞里已经只剩沈清棠自己。

她走到洞口旁,往下探头,看见一家三口各自忙碌。

李氏在烧火。

从来没干过这种粗活的李氏,半天点不着火,呛得直咳嗽,眼泪哗哗的,抬手抹眼泪结果蹭一脸灰。

沈清棠想,不管古代还是现代,人都不容易。

一边想,一边顺着梯子爬下山洞,接过李氏手里的木棍,“娘,我来吧!”

李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本想做好叫你吃饭,没成想笨手笨脚,还得让你大着肚子来干活。”

沈清棠抬手蹭掉李氏脸上的灰,“哪有?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娘亲了!”

在女性地位低贱的大乾朝,不重男轻女,不因她被人糟蹋拖累家人抛弃她。

“你这丫头,从小.嘴就甜。”李氏被哄开心,提起空瓦罐,“我去给你打点温泉水洗脸。”

沈清棠熟练的生火,熬粥。

早饭是面糊糊。

就像勾芡水淀粉一样,勾芡好面粉,在水开后倒进去搅拌均匀。

照旧是撒点盐调味。

没办法,不管一斤是十两还是十六两,五百克还是六百克。

怎么算面粉也就十斤出头,但是日子还长着呢!

没有稳定的收入之前,一家四张卡就得节约吃这十斤面。

县衙佘钱佘物本就不是为了让人享福只是为了让新子民不被饿死。

吃早饭时,沈清棠给家里人布置任务。

“二哥,今天还得辛苦你继续砍树。”

“爹,你会和泥吗?我们需要垒一些土砖。”

“娘,你帮着找些干草碾碎,搅拌进泥里。”

“我去山上找点吃的。”

砍树是体力活。

和泥是轻一级的体力活加技术活。

沈家人一天来已经习惯沈清棠发号施令,应得痛快。

吃过饭,各自忙碌。

沈清柯抓着斧头去砍树。

沈清棠爬到山洞里顺着来时路出去。

他们在的山谷里都是山背面,山壁很是陡峭不易攀爬,尤其沈清棠还是个孕妇,更爬不来。

来时的山虽然也陡能容易攀爬。

很快沈清棠就发现了好东西。

桑黄。

桑黄是中药,为数不多在冬天还能采到的药材。

这玩意在现代差不多三百一斤。

能活血、止血,对闭经有用。

好像对痔疮也有用。

沈清棠握着镰刀木把手,用镰刀头的背部贴着根部轻轻一敲,就掉下来一整块。

当然,沈清棠以前都是纸上谈兵,落到实践,还是敲碎了好几块,动作才变得熟练起来。

找桑黄的路上,又发现了不少冬菇。

这也是好东西,补肝、对肠胃好,重点是抗癌。

小鸡炖蘑菇中的蘑菇也是它。

它其实还是金针菇的野生版。

除了这两种山珍,沈清棠还找了点儿木耳以及其他常见药材。

路过一棵红松树时,沈清棠摘了些松子,还捡了几枚松针别在衣服上。

沈清棠没有包袱,只得用衣襟兜着,很快就弄了满满一兜,只得先返回山洞放下。

远远就听见沈屿之和李氏争执。

“哎呀呀!我就说你这水加多了。清棠说要和泥没让你和粥。”

“我这不是头一回弄嘛!你别念,我再弄点土加上就是。”

沈清棠探头。

就看见沈屿之和李氏,像极了刚学和面的新手。

土多了加水,水多了加土。


大伯娘和二伯娘两妯娌对视,齐齐皱眉。

二伯娘圆滑,见三房母女半点不在乎脸面这么豁的出去,忙换了话题,“弟妹,不管咱们三家有什么误会,咱们都为人子女,孝敬老人总归是应该的吧?

母亲她身体在路上就不怎么好,你是知道的。

来了北川前几日本好了些,这两日不知道是染了风寒还是过了病气,又严重起来。

我们两家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母亲看病,眼下,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们。

想着,你们几次来城里卖山货,手里比我们两家宽裕些。

我们也不多要,给五百文就够!

虽说咱们分家了,但是我们两家出钱出力照顾母亲,你们总不能一点儿都不管吧?”

李氏是传统的后宅女子,相夫教子,孝顺老人是刻在骨子里的教条,闻言深觉有理,想掏这钱。

只是以前遇事习惯听沈屿之的,现在习惯听沈清棠的,何况现在家里钱大都是沈清棠赚的,下意识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哭得更大声,一边哭一边起身,弯着腰要去撞墙,“呜呜!你们都想逼死我,我那不活就是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清棠自然是寻死不成。

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都气得脸色铁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沈清棠。

就连沈清丹和沈清鸣也看傻了眼,不知道作何反应。

围观群众里,有热心肠的妇人拉住沈清棠,柔声劝:“小娘子,你还怀着身孕不宜大哭,别伤了身子!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

“对,说出来我们给你做主!”

“就是,咱们北川县不是你们京城,可不兴谁官大就能欺负人!”

“小娘子莫怕!咱们北川县是宁王封地。宁王已经及冠马上就要来封地,他们若真欺负你,我带你去宁王府告状!”

“张家老三,你快别吹牛逼了!宁王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见到又如何?听说那个宁王从小就摔坏了头,是个傻子!找他也没用!小娘子,你信他还不如信我,我大舅的三外甥的干儿子的姨娘是县太爷的外甥女的大姑家的邻居。

我带你去找县衙告状。”

“你们几个闪一边儿去!”扶着沈清棠的妇人轰人,“没看见人家是家事?还告来告去!县太爷哪有功夫处理这些小事?咱们老百姓就讲个理字!谁来也得讲理。小娘子,你莫怕!”

沈清棠抽抽噎噎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你们都知道我们是流放来的。”

围观百姓纷纷点头,丝毫没觉得流放来的人有什么不对。

北川县,现在有三分之一的常住人口都是流民。

流放的流。

大伯父素来要脸,朝大伯母使眼色。

大伯母对现在油盐不进的沈清棠很是头疼,收到沈岐之的示意,也只能出声警告:“清棠,你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沈清棠回头一脸哀戚地望着大伯母,眼眶通红,眼角含泪,“大伯母,我哪里还有家?你们因为……”

沈清棠低头摸着自己凸出的肚子,“你们为救自己的女儿把我推进火坑,结果看我怀孕又三番五次羞辱我,说我连累家里其他姑娘名声,还想逼死我!”

扶沈清棠的妇人闻言,目光扫过沈家大房二房的人,“小娘子,别难过!你再大点儿就知道,有些人呐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比畜生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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