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神,脚下一扭,差点跌倒,任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两个人的身体挨在一起,喜云的心砰砰跳。
小心点,任冲说。
嗯,喜云嗯一声,不再说话了。
已经到葛家村的村口了,都眼见村里传出来的亮光了。
你回去吧。喜云对任冲说。好。任冲转身骑车,忽然想起什么来,回头说:我打算在家里开个服装厂,要招工,你要是闲暇的时候,也可以来厂子里做工,你愿意吗?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找些活干呢?
到时候你看有没有姐妹一起来的,也可以带过来。
好啊,我叫上次那个跟我一起的姐妹去。
喜云高兴得恨不得马上告诉艳子这个事情,但是她想不到的是,刚才在村头,她跟任冲说话的时候,却有人看到了他俩。
喜云回家也要经过艳子的家,她等不及了,就想现在把这个消息告诉艳子。
艳子家里漆黑一片,这么早就睡了?
喜云推了推门,院门却没有锁。她走了进去,轻轻叫了一声:艳子。没人答应,她又推开厢房的大门,刚踏进去,又听到了上次她在土坡听到的熟悉的声音。
喜云反而不敢动了,只能呆在那里,她很尴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艳子和二柱两个人都在说这句话,可见两个人的饥渴。
你今天晚点回去,我刚才故意没锁院门,怕你晚回去了锁院门的声音,惊动了隔壁的狗,会叫个不停。
艳子舒服的哼着,二柱的喘息声特别粗重,农村的那个木床,两个人运动时,就咯吱咯吱的响,像专门配的音乐一样。
喜云又羞愧又惊恐,她知道,男女干这种事情是不能被打扰的,怕惊了落下病根,尤其是男的,恐怕以后就不行了。
而且,她怕艳子知道后埋怨她冲撞她的好事。
她只有蹲下来,想等他们两搞累了,自己悄悄的溜走。
那边刚平静下来几分钟,喜云以为他俩累了消停了,刚起身。却又听到艳子在娇滴滴的叫:我还想要,还饿着呢。
二柱又在骂:太骚了!我太喜欢你这个骚劲了!
二柱骂艳子,艳子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小芳不骚呀,你有没有上过她,她骚不骚?
艳子这声音听得喜云都起鸡皮疙瘩,平时她说话可不这样,这女人一到床上就不一样了。
小芳?喜云一愣,也是村里的留守妇女,就住在二柱隔壁,男人也是长期在外面打工,一年也跟明祥一样,回不了两次家。
村里这留守妇女越来越多了,只有二柱,是留守妇男,那些想男人的留守妇女,就会打二柱的主意。
你这吃的什么醋,又提小芳?二柱说。
你当我不知道呀,艳子说,她老是给你献殷勤,你又住她隔壁,要不是碍着我,你是不是早就把她给搞了!
我现在要搞你!二柱说,翻身就骑上去,艳子就闭嘴了,又舒服的哼哼起来了。
哎,喜云一时竟然悲哀了,为自己的命运,为艳子,也为小芳。
她不想继续待下去了,她怕再听下去给她带来更多思想上的情绪,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并轻轻的带上了院门。还不知道他们俩累了,今天二柱回不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