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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女不一般,打破世俗不嫁人?常溪赵叔结局+番外

笙笙入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瓷白如雪的脸庞被酒意熏红,神态看似迷离,但薛酌知道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本来喝酒是为了消愁,他倒好越喝越清醒。他的脑海中一直在回放今天常溪临走前和他说的话,生平头一遭被姑娘这样对待,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不甘、愤怒、挫败......突然,沈樾出现在薛酌的视线中。他一手撑着矮榻上的木质把手坐起来,一手闭眼揉着发胀的眉心,声音沉冷,“你怎么来了?”沈樾跨过地上凌乱堆放的酒坛子,一屁股坐在了薛酌旁边,“嘿,不是你给我传信让我回来,不然我才不会着急忙慌的赶回来。”“薛宴清,你这说得真没良心。”下一刻,他惊讶的出声道:“我的天啊,宴清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呀,胆子真大居然敢打你。”云影和云洄就站在旁边就这么看着沈樾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的嘴角...

主角:常溪赵叔   更新:2024-11-22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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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女不一般,打破世俗不嫁人?常溪赵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瓷白如雪的脸庞被酒意熏红,神态看似迷离,但薛酌知道自己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本来喝酒是为了消愁,他倒好越喝越清醒。

他的脑海中一直在回放今天常溪临走前和他说的话,生平头一遭被姑娘这样对待,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有不甘、愤怒、挫败......

突然,沈樾出现在薛酌的视线中。

他一手撑着矮榻上的木质把手坐起来,一手闭眼揉着发胀的眉心,声音沉冷,“你怎么来了?”

沈樾跨过地上凌乱堆放的酒坛子,一屁股坐在了薛酌旁边,“嘿,不是你给我传信让我回来,不然我才不会着急忙慌的赶回来。”

“薛宴清,你这说得真没良心。”

下一刻,他惊讶的出声道:“我的天啊,宴清你脸上的巴掌印,是谁呀,胆子真大居然敢打你。”

云影和云洄就站在旁边就这么看着沈樾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们的嘴角抽了抽。

沈樾还拿出自己的手掌去和薛酌脸上的巴掌印对比,“宴清,打你的不会是个姑娘吧,你看你脸上的巴掌印只有我的手掌一半大。”

接着,他用更加夸张的语气说,“宴清,你究竟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惹得人家下这么重的手去打你,瞧你脸上的巴掌印这么清晰,这么......”

薛酌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眼神顷刻全部化作锋利的刀刃。

沈樾立刻噤声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沈修明,你再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试试。”薛酌声音冷如冰窟。

沈樾,字修明。

“行,我不装了。”沈樾面上嬉皮笑脸的。

他还伸出手指去碰了一下薛酌脸上的巴掌印,旋即义正言辞的说道:“宴清,你可真是一个禽兽,要我说常姑娘打你这四个巴掌你可一点都不冤枉,全赖你自己活该。”

“人家姑娘稀里糊涂被云影那傻大个扛过来给你当大夫看病,你倒好转头占了人家的清白之身,常姑娘碰上你真是倒了大霉。”

“你还想让人家嫁给你,虽然宴清你这个认错的态度是好的,但人常姑娘有一句话没说错,你自以为的对她好,有没有想过人家压根就不愿意。”

云影和云洄站在角落里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小侯爷这一字一句都是在往他们公子的心上插刀啊,小侯爷还是一如既往地初生牛犊不怕虎。

薛酌薄唇轻启,狭长的凤眸微眯,射出凛冽寒光,“沈修明,嘲讽够了吗,那就给我闭嘴。”

男人不想再听沈樾这番伤口撒盐的戳心窝子话。

“嘿,你薛宴清从上到下就属你这张嘴最硬。”沈樾翻了个白眼,“明明心里耿耿于怀,却还故作洒脱的放人家走,现在心有不甘的在这里喝闷酒消愁。”

沈樾毫不留情戳穿了薛酌内心的遮羞布,“薛宴清,你就承认吧,如果不是你心里对人家起了心思,换做旁人你会对她说要娶她这种话吗,只怕你早就负责的将人打发走了。”

薛酌半阖上眸子,乌黑长睫在眼前落下一片阴影,神色淡然如水,眸色深沉如墨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渊,叫人猜不透看不破。

只有掩在衣袖下的拇指指甲在食指指节上重重划过,险些要出血了。

“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宴清你自己挑头担子一头热,常姑娘可不愿意。”沈樾摇着折扇,感慨道,“你薛宴清也有今天啊。”


越往山里面走,树木葳蕤繁茂,抬眼望去葱郁之色甚浓,连口中呼出的气也格外清新。

常溪直到傍晚才带着药草满载而归。

昏黄的夕阳渐沉,天际映出大片霞光万丈。

常溪走到家门口时却碰到了三个不速之客,薛酌主仆三人不知为何出现在她家门口,而且这三人还都受伤了,不过薛酌好像是三人中伤的最重的。

云影看见常溪回来了,面上一喜,旋即赶忙上前,“常姑娘,您终于回来了?”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对于他们主仆三人的出现常溪摆出防备的姿态,她刻意往后退了几步。

云影自然也看出常溪似乎并不欢迎他们的态度,遂止步不前,他好声好气道:“常姑娘,您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

他用手指了指身后被云洄扶着的薛酌,“是我们公子他受伤了,但是天色已晚,今天晚上我们不能赶回扬州城去找大夫,刚巧马车走到附近,这不就想到常姑娘您了嘛。”

说着,云影就从怀里的拿出一张面额为一百两的银票,“常姑娘,这是诊金,还请您收下。”

常溪站在原地没有动,神色依旧带着防备。

此刻她内心的两个小人打得厉害。

由于上次的前车之鉴,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救薛酌,毕竟上次就把自己给赔进去了,连带着自己差点就要嫁给薛酌了。

这件事着实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这个时候,被云洄扶着的薛酌突然呕出一大口鲜血,那呕在地上的血竟然还是黑色的,凭借行医经验,常溪知道他这是中毒了,而且中的毒还不轻。

再看薛酌,他已经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而扶着他的云洄则用恳求的目光望向她,语气急切道:“常姑娘,求您救救我们公子吧。”

云影当即双膝跪地,也跟着重复云洄说过的话,眼眶中含着热泪,“常姑娘,求您救救我们公子吧。”

“...你快起来吧,别跪我。”

云影跪在地上没有动,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要是不起来,谁帮忙把你们公子扶进去。”常溪到底还是心软了。

罢了,就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云影知道常溪这是答应了,连忙从地上起来。

常溪则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因为家里只有她和阿娘两个人,所以能够住人的房间也只有两个,于是常溪让云影和云洄帮忙把薛酌抬到她的闺房去,方便医治。

漆黑的夜幕笼罩了桃花村,原本已经是睡觉的时辰,常溪房间内的烛火却还亮着。

房间内,药材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弥漫。

常溪正在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薛酌包扎伤口。

同时她注意到男人身上陈旧的大小不一的各种伤痕,心里暗叹这人的命可真硬,十八般武器全都用上了,阎王爷也不肯收他。

做完这一切,常溪帮男人盖上被子,又放下床幔,然后熄灭烛火离开房间。

她自己则去了阿娘空出来的房间休息。

一夜直到天明。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进来。

普通的青色床幔遮光并不好,光线渗了进来照在男人阖着的眼帘上。

倏地,男人垂下的乌睫轻轻颤了颤,下一刻,他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青色帐顶,薛酌一时有些恍惚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的陈设布置,目光回转落在自己身上盖着的粉色被子,这是姑娘家住的房间。


只能说有缘无分吧。

突然,秋月发出一声惊呼。

坐着的二人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秋月胸前的衣襟上多了一大块水渍,而春衫轻薄,湿掉的那块布料紧紧贴住胸前,显出些许丰满。

秋月红着脸用双手捂住胸口。

王若兰当即严厉斥责跪在地上的丫鬟,“不长眼的东西,怎么这样不当心竟然把茶水弄到了人家身上。”

原本这个丫鬟是准备将石桌上已经放凉的茶水换下去,重新换上新茶,哪知道脚下一滑,一个不当心将茶水弄到了秋月身上。

“请五小姐恕罪,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丫鬟带着哭腔道。

“五小姐,不然就让这个丫鬟带着秋月去换一身衣服吧,就当将功折罪了。”常溪看那丫鬟也不是故意把茶水弄到秋月身上的,所以想帮她求情。

而且秋月身上湿掉的衣服穿久了容易感染风寒。

“听到了吗,常姑娘帮你求情,还不快起来带着人家去换衣服。”

“是,奴婢这就去。”

那丫鬟连忙站起来带着秋月去换衣服。

秋月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正是王若雪。

由于上次她擅作主张顶替王若兰想要和中了春风绕的薛酌有肌肤之亲,如果成了那便没什么事,倒霉的是她失败了。

薛酌宁愿忍着也不愿意碰王若兰,甚至还用内力将她震开,导致她的五脏六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还记得当时王大人发现薛酌彻底离开了,他恨不得用家法抽死王若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女,幸好张氏心疼女儿,拼命护着王若雪,这才让她少受了一顿皮肉之苦。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王大人下令将王若雪关到了祠堂去向祖宗忏悔,她当时身上还带着伤,而祠堂哪里适合养伤了。

但是张氏只能见好就收,她深知若再求亲就不只是跪祠堂这么简单了。

直到昨日王若雪才被放了出来。

至于她是来找谁的......

“你就是常溪。”王若雪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居高临下看着被丫鬟按着跪在地上的常溪。

“我是常溪。”常溪努力仰起头。

王若雪确定自己没有找错人后,抬手就重重扇了常溪一巴掌,“贱人,勾引人的狐媚子。”

常溪的嘴角沁出一丝血渍,雪白的脸颊红肿起一侧,她被打得脑袋直发晕。

王若雪看见常溪被打了竟然还有种楚楚可怜的风姿,心头的怒火顿时烧的更旺。

“来人,把这个贱人带到我的院子。”

“是。”那两个丫鬟直接拖着脑袋发晕的常溪走了。

王若兰见状还想上去阻拦,结果却挨了王若雪一巴掌。

王若兰捂着红肿的脸,假装善意提醒她,“六妹妹,常姑娘是阿爹交代要留下的人,你可不能对她做什么呀,否则你让我怎么向阿爹交代。”

“你爱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滚开。”王若雪一把将王若兰推开。

待王若雪带着人走了,王若兰彻底变了一副面孔。

王若兰的贴身侍女面露犹豫,她小声道:“小姐,常姑娘是老爷交代要留住的人,现在却被六小姐带走了。”

“而且六小姐心狠手辣,常姑娘落在她的手里只怕是会出事,若是让老爷知道了......”

“怕什么。”王若兰面上的温婉之色已经收起,眸中的狠辣丝毫不加掩饰,“阿爹是交代了要留住常溪,我已经留住她了。”


“而你们五小姐的规矩如此特殊,那恕我们先告辞。”

说着,秋月拉起常溪的手就要转身。

“慢着。”一直不说话的王若兰出声了。

虽然她心里很想把秋月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让人拖下去教训,但她说的没错她的主子是薛酌,打狗还要看他的主人是谁。

况且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常姑娘,我的丫鬟不懂规矩让你见笑了。”王若兰姿态娴雅,豆青色云纹锦裙衬得她如一株纤纤青柳,头上簪了两支样式简单的珠钗。

她莲步轻移走到常溪面前。

她对着引路的丫鬟轻声斥责,“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下去。”

“是,五小姐。”引路的丫鬟忙低头退下。

“常姑娘,请吧。”王若兰做了请的手势。

“嗯。”常溪微笑点了个头。

然后她眼神示意秋月可以先让开了。

秋月顺从退下,但看向王若兰的目光仍是不善的。

这王若兰脸上做戏的功夫还不赖。

坐下后。

王若兰态度很是热情的同常溪搭话,仿佛她们是认识很久的朋友,任谁也看不出这只是她们的第二次见面。

从女儿家用的胭脂水粉、珠钗绢花再到琴棋书画,什么都说到了。

常溪虽然不懂这些,但还是跟着附和王若兰。

“常姑娘,你身上的这件衣裙是由流云锦缎裁制成的吧,我听说这流云锦缎一匹不下百金,薛大人对你可真好。”

王若兰摸着常溪浅蓝色的衣袖摆上绣着的茉莉花,语气很是羡慕,“瞧这上面的茉莉花多精致,全部都是用银线勾勒成出花朵形状。”

女子微微垂下的眸中闪过一丝妒忌,她派人调查过常溪的身份,区区一个普通医女出身,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得到薛酌的垂青。

这样贵重的流云锦缎连她也只在阿爹的正室夫人张氏那里看过几次,而张氏一向厌恶她和姨娘更加不会将这样贵重的锦缎给她们。

如今却让一个出身不如她的小医女穿在了身上,凭她也配。

常溪听完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叫流云锦缎,五小姐您知道这么多,真厉害。”

“秋月给我拿这件衣服的时候,只说我若喜欢那便要多少有多少,我还真的以为这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

以往的认知限制了姑娘的眼界,她没想到这样一匹流云锦缎居然价值一百两黄金,那她岂不是直接在身上穿了一百两黄金。

天啊,等回去以后,她就把这件衣服让秋月好生收起来,太贵重了。

王若兰却误以为常溪是在向她炫耀,她眼底的妒忌又多了几分,同时在心底不屑一顾,果然是乡野出身,眼界就是上不得台面。

不过若是让王若兰知道薛酌曾经向常溪开口求亲,却遭到拒绝,整个人只怕是要气炸了。

一旁的秋月注意到王若兰脸上闪过的嫉妒,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为了一匹锦缎就心生嫉妒,真是上不得台面。

旋即秋月又把目光落在常溪的身上又柔和起来,常姑娘就是见识得少了些,当然以后见多了自然就认识了。

常溪性子率真单纯,说话温柔,也不摆什么架子,跟在她的身边秋月很安心,搞得她都不想回公子身边伺候了,要是常姑娘真的嫁给他们公子就好了。

可是秋月瞧得分明,常溪对他们公子压根就没有男女之情,反倒是他们公子情根深种,对常姑娘越发上心了。


清脆有力的巴掌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

常溪打了这一巴掌还是觉得不解气,她抬起手又打了两巴掌,而且力道还不轻。

薛酌白皙如雪的面庞瞬间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嘴角沁出丝丝血迹。

即使被连打了三个巴掌,男人依旧维持着应有的教养风度。

明明被打的是他自己,薛酌却反过来问她手疼不疼。

常溪用觉得他有病的目光看着他,她还是冷着声音说话,“我手疼不疼和你没关系,你让开,我要回家。”

“怎么没关系,我们昨晚......”

常溪不愿意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抬手又给了薛酌一巴掌。

哪壶不开提哪壶。

站在旁边的云影和云洄他们张开的嘴巴就没有合上过,两只眼睛瞪得大极了,眼底的震惊多得溢了出来。

常姑娘太彪悍了。

开天辟地头一遭,他们公子也有被女子扇巴掌的一天,要是让那群爱慕公子的狂蜂浪蝶们知道不得全疯了。

况且他们公子自小一向是子弟中的楷模,是家族中最受宠的后辈,谁舍得对他动手,若是磕着碰着了都要心疼半天呢。

这已经是薛酌被打的第四个巴掌,按理说事不过三,换做旁人只怕是再好的气量也要忍不住了。

但薛酌依旧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这让常溪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薛酌病得不轻,她当初真是眼瞎了,以貌取人的毛病以后得改。

常溪不欲再和他过多纠缠,抬脚就要走。

薛酌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他眸光沉沉的看着常溪,眼底讳莫如深,“常溪,你不能走。”

常溪想要甩开他的手,但无奈某人的力气大,她挣脱不了。

所以常溪一开口说话就全是刺,字字扎人心,“薛公子,你有病是不是,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再说一遍,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无权干涉我。”

常溪现在就是一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谁要是来碰她一下,绝对扎手。

薛酌头一次被一个姑娘气成这样,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一张脸涨成了青紫色,而且还不敢有任何反驳,只能默默将心中的怒火压下。

不过说到底,昨晚发生的事情论起来薛酌是理亏的这一方,人家才只打这几个巴掌都是算轻的了。

“你快放手。”常溪的不耐烦全写在脸上。

薛酌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情绪,他说:“常溪,我们先好好谈一谈。”

那料常溪压根就不按常理出牌,她冷哼一声,“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只要你现在别再挡着我回家的路。”

薛酌从没见过如常溪一般如此油盐不进的女子,他在刑部大牢审讯犯人时也没有这样头疼。

见此,他反手握住常溪的手腕,连带着人一起进了房间。

男人抬脚一踹,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留在外面的众人一脸震惊,呆愣在原地。

房间内,薛酌拽着常溪的手腕一路进了内室,他直接将人一把按在了床榻上。

常溪两条小腿不停乱蹬,一张脸气成了包子,她嘴里叫嚷着,“薛酌你个乌龟王八蛋,臭流氓,你......”

薛酌脸色阴沉沉的,他用手捂住了常溪的嘴,半威胁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对你真流氓了。”

随即他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落在了女子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处,雪白精致的锁骨上还布着点点红痕。

薛酌的眸光暗了暗。

这下,常溪彻底老实了,牡丹姐姐说的果然不错,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可不想再把自己赔进去。

空气静谧了半晌。

薛酌才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吗。”

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无奈形势比人强,常溪现在已经把身上的刺收起来了,她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薛酌这才收回手,他立马从常溪身上起来。

压在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常溪松了一口气。

薛酌则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常溪。

常溪接过了那杯水,但是她没有喝。

她抬眸和他四目相对,“薛公子,虽然我觉得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谈的,但是你执意如此,那你就说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薛酌朝她郑重作揖行礼,“昨晚之事,是我冒犯了常姑娘,我薛酌在此向你道歉。”

“常溪,昨晚我就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待此次事了,我就娶你......”

常溪在听见薛酌说娶那个字就彻底坐不住了,手里拿着的瓷杯啪的一声碎落在地,浅蓝色的云锦留仙裙上瞬间多了一大片水渍。

她出声打断薛酌的话,“薛公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给你了,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但是你不用娶我,我不需要你的负责。”

她知道薛酌出身显贵,或许在其他人看来会觉得她不识好歹,有飞上枝头的大好机会却不肯抓住,但那又怎样。

阿娘告诉她她女子活这世上一遭,清白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活得自在方是真理,不必活在他人的言语中。

那么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答案——她不愿意。

薛酌瞳孔一震,这般离经叛道的言论,他闻所未闻。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女子的清白名节何其重要,她怎能视作无物。

“常溪,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常溪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打住,薛公子你别想多了,我可不是你的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不说别的,就拿出身来说,你薛酌出身显贵,而我常溪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医女,门不当户不对,你身后的家族怎么会同意你娶我这样的人。”

常溪从不自轻自贱,但世俗的道理却又将人划分的等级严明,有些东西从人一出生就是注定的。

她是喜欢看话本里的圆满爱情,但她同样明白既然注定是镜中花水中月,那何必去飞蛾扑火。

最后,常溪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薛公子,现在你总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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