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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后续

沐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以前看到她哭,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而现在......心里没有一丝涟漪,他从怀里掏出丝帕递给她,淡淡道:“没有人让你等,你大可以回去。”见他不仅没有怜惜她,反而说出如此冰冷的话,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话锋一转道:“试试我给你做的衣服。”说完,起身将床上的衣服拿了过来,正欲脱下肖子君的外衣,手却被他一把按住,“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穿就好。”“肖子君,我是外人吗?”她眼眶发红,声色透着一股酸楚,“你我自小孤苦无仃,受尽委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俩的将来,难道有错吗?”“我说过这些我都可以给你。”“多久?”她凝视着他,眼眸中寒光一闪,随即被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所取代,“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向往着世俗的荣华与安稳,渴望此生能无忧无虑。”感情一...

主角:花晨曦林清溪   更新:2024-11-22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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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晨曦林清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后续》,由网络作家“沐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前看到她哭,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而现在......心里没有一丝涟漪,他从怀里掏出丝帕递给她,淡淡道:“没有人让你等,你大可以回去。”见他不仅没有怜惜她,反而说出如此冰冷的话,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话锋一转道:“试试我给你做的衣服。”说完,起身将床上的衣服拿了过来,正欲脱下肖子君的外衣,手却被他一把按住,“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穿就好。”“肖子君,我是外人吗?”她眼眶发红,声色透着一股酸楚,“你我自小孤苦无仃,受尽委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俩的将来,难道有错吗?”“我说过这些我都可以给你。”“多久?”她凝视着他,眼眸中寒光一闪,随即被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所取代,“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向往着世俗的荣华与安稳,渴望此生能无忧无虑。”感情一...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后续》精彩片段


以前看到她哭,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而现在......

心里没有一丝涟漪,他从怀里掏出丝帕递给她,淡淡道:“没有人让你等,你大可以回去。”

见他不仅没有怜惜她,反而说出如此冰冷的话,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话锋一转道:“试试我给你做的衣服。”

说完,起身将床上的衣服拿了过来,正欲脱下肖子君的外衣,手却被他一把按住,“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穿就好。”

“肖子君,我是外人吗?”她眼眶发红,声色透着一股酸楚,“你我自小孤苦无仃,受尽委屈,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俩的将来,难道有错吗?”

“我说过这些我都可以给你。”

“多久?”她凝视着他,眼眸中寒光一闪,随即被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所取代,

“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向往着世俗的荣华与安稳,渴望此生能无忧无虑。”

感情一旦有了裂痕,便如同无尽深渊,唯余争吵的回声在空荡中徘徊。

看着眼前越来越陌生的女人,肖子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你终究还是不信我,魏尘羽你倒是上心,奈何他给不了你太子妃的位置。”

此刻,林清溪眼帘低垂,眼中波涛汹涌,满溢着复杂的嫉妒,双手紧握丝帕,几乎要将它揉碎。

“我又能如何?我也梦想有一个强大的后盾,一个显赫的家世,可这一切于我而言,皆是奢望......”

她的声音渐渐低沉,直至哽咽,晶莹的泪水悄然滑落,无声的掉落在衣襟上。

清晨的微风拂过,却带不走这满室的凉意。

他缓缓闭上眼,心中涌起一声沉重的叹息,“我的生辰已过,你还是回去吧。”

“肖子君,你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赵悠凌?”

她终是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如今赵家正得势,太子有意结交,若她能将此事办妥,必能重新赢得太子的青睐。

肖子君眉头紧蹙,她这是让自己出卖色相,谁人不知这赵悠然痴迷男色,尤其是对他不怀好意。

见他迟迟不表态,她慌忙解释道:“只是约她出来,剩下的事就交给我。”

她刻意展现出一种柔弱之态,将自己置于弱者的立场,巧妙地触动了对方心底的怜悯之情。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声音冷冽如冰,犹如千年寒冰,他的心再一次被她无情的撕碎,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心彻底沉寂。

等她走后,肖子君渐渐睁开俊眸,狭长的眼眸满是阴戾与愤怒,他猛地抓起桌上的衣服,撕扯了起来。

“暗一!”他低喝一声,声音冷冽至极,穿透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将太子私藏铁矿的事公之于众,无需顾忌。”

“但主子,此举恐会波及我们。”

肖子君轻呲一声,“我怕什么,大不了就是损失点钱,而他失去的可能是......太子之位。”

没了太子之位,林清溪你还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他吗?

清风楼

“没想到你会约我出来吃饭,来,我敬你一杯。”

赵悠然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那不加掩饰的目光,在肖子君身上肆意游走。

肖子君指尖轻扣酒杯,力度中透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他的面容冷峻如霜,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讥诮。

他强压下内心翻腾的情绪,举杯一饮而尽。

见状,赵悠然笑意微僵,转瞬又恢复如初,“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

林清溪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

她厌恶赵悠然那不加掩饰的目光,但为了大局考量,她不得不强颜欢笑,


这货是掐着点来的吧?

转身看向他,原本灼灼逼人的脸庞瞬间柔弱起来,一双盈盈含泪的眸子望向他,欲诉欲泣,楚楚动人。

这副姿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

“肖子君,你就知道欺负我。”

她的嗓音娇娇柔柔,还带着撒娇的嗲。

冷眼看着她的矫揉造作,肖子君眸底扬起一抹厌恶。

矫情又自以为是的蠢货。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她在床上的那股魅惑。

“演的有点过了,你不是去南苑吗?我送你。”说完一把将她扛在肩上,不由分说的向外走。

“硌得慌,往上一点。”

肖子君耳边回响着她糯糯的乞求声,就如那夜在他身下婉转如哀泣的黄莺。

矫情,手却还是忍不住的将她往上推了点。

“还是硌得慌,能不能抱着?”

得寸进尺!

“受着!”

虽然姿势有些狼狈,但她还不忘朝林清溪露出一个得意又挑衅的目光,同时紧紧抓着肖子君的衣服,无声的宣示着她的主权。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这种程度?

明明她就站在这,而他的目光却落在别的女人身上。

不爱了吗,还是见异思迁喜欢上别的女人?

他明明知道花晨曦接近他是有目的。

俩人上了车,花晨曦一把箍住他的胳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夹子音道:“我不想去南苑,要不你找个人盯着我吧?”

漆黑的双眸看着她,良久才说道:“五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只是一个质子而已。”

只见她眼眶顷刻又红了一圈,“人家只是想时刻见到你。”

“见到我?”肖子君一把将她推开,眸中泛起讥诮,“这感情牌打的真好,可惜我不吃这套。”

她一脸真挚的看着他,“真的……我心所想。”

肖子君望入她含水的眼眸里,眸光微深,情绪不明。

随后掀唇冷笑,用手撩拨着她的发梢,下一秒,直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语气阴戾道:“别在我面前阴奉阳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玩过的玩意罢了。”

花晨曦撇了撇嘴,水眸里道不尽的委屈。

“五小姐可曾记得那次冬日,你把我吊在外面一天一夜。”

“还有那次游湖,你把我推入湖中,说是想看看我和狗那个游的快?”

“毒虫、毒蛇放到我屋里的次数不计其数,肖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福大命大。”

他平静的阐述着这一切,眸里却布满寒冰,“现在告诉我,你想见我,莫不是喜欢我床上的功夫?”

这些小伎俩,你放在眼里吗?

哪次不是前脚刚设好陷阱,后脚你就解套了。

现在倒是和一个傻子计较起来了,我何德何能?

她偷偷拧了一下大腿,痛到她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我做了那么多恶事,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我就不应该奢求原谅,是我自作多情,不自量力。”

肖子君:“……”

她眼里蓄满了泪光,这番可怜示弱的话入耳,倒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话剧里的戏子倒是被她演活了。

盯着她半晌,肖子君微薄的唇瓣向上勾了勾,笑得高深莫测,“不是想见我吗?那就好好表现。”

哭声戛然而止,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直接扑倒。

这个禽兽,是属狗的吗?

到处乱发情。

街道上一阵人声鼎沸,强烈的羞耻感冲刺着她的大脑,她彻底emo了。

推又推不开,叫又叫不得,一切的呜咽低喘,都被彻底吞噬进了男人疯狂的掠夺之中……

餍足后的男人下意识地舔了舔嘴,整个人慵懒地靠在躺椅上,“把这个给吃了。”

看着他手里的药,本就恼火的她一把将药扔到地上,“不吃!”

是药三分毒,凭什么你犯的错,要我来买单?

他眸光往她身上一落,激得她浑身打了个寒颤,本不愿和她有过多纠缠,只是初尝云雨,多少有些控制不住罢了。

“不吃也得吃,你休想生下我的子嗣。”

“我不吃,也不生。”

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惊动了车内的两人,所有人的视线都定格在了花晨曦身上,领头的刀疤男更是不要脸地吹了声口哨,“哟,这次送来的女人格外的水灵。”

都是些什么人。

气的她跺了下脚,随即下了车。

等她一走,刀疤男立马低头哈腰道:“爷,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本在气头上的男人眼皮一掀,道:“任你处置!”

“是!”

刀疤男脸上划过一丝猥琐的笑。

沿着走廊走入正堂,还没细看,就被人拉到一旁,悄声道:“女官们来了,赶紧站好。”

这时外头一声通传,堂内的女子全都站直了,躬身垂首,屏气凝神,再没发出半点声音。

紧接着就见门外走来了两位女官。

打头的那位穿着青灰色的衣裳,一张上了年龄的脸上见不到半分笑意,一双倒三角的眼中满是阴鸷狠厉,是个狠角色。

只见她走到众人正前方站定,轻呲一声道:“各位小姐可称我为柳婆,这些日子大家认真对待,若有谁懈怠或不服从命令,那就要接受相应的处罚。”

话一出,所有人都是心底一颤。

几人分成了两组,“腿要并拢,腰要挺直,背不要弯,两手交叠虚扣在腰间,胳膊肘要支起来,左右一端高。”

这些姑娘自小不受管教,自然也做不来这种端庄的礼仪,一个个原形毕露,丑态百出。

腿并拢的时候,腰没有挺直;腰挺直了,背弯下去;背直起来了,胳膊肘又支不起来。

场面一片混乱,柳婆阴沉着脸,走到其中一名女子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来人,给我把她关到小黑屋。”

“你竟然敢打我......”

话没说完,就被三个壮汉给拖了下去。

这架势吓得姑娘们花容失色,原本还想混水摸鱼,现在只能强打起精神,祈祷不被关起来。

可惜越做越错,最后都无一幸免。

当花晨曦推门进去,就见刀疤男立在堂中,一脸猥琐地看着她,“小美人,我等你已多时。”

什么鬼?


她急于辩解,嘴角微颤,“并非如此,我这不是怕影响你休息吗?”

“赶紧过来。”

他的命令简洁而有力,带着无容置疑的威严。

这狗仗人势的嘴脸,真是欠揍。

“来了,来了。”

气的牙痒痒,面上却绽放出如花般绚烂的笑容。

一抹惊艳之色在眼底一闪而过,旋即迅速垂下眼帘,试图掩藏起那份突如其来的心绪波动。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肖子君被一阵难以言喻的胸痛唤醒。

低头望去,只见一只毛绒绒的小脑袋正安然地蜷缩在他胸口,小脸因熟睡而泛红,檀口微张,吐出温润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肌肤。

“起来!”

肖子君喉结一动,声音低沉暗哑。

小丫头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后,一脸愕然:“我...我怎么会在床上?”

“还不快起来,打算在我身上赖到何时?”

趴一下会死吗?

会死......

胸口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渲染开来,花晨曦连忙跳下床,满是歉疚地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傻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包扎伤口。”

肖子君虽面带责备,但眼神中更多的是对她的关切。

“好嘞!”

“嘶......”

肖子君一声轻呼,眉头紧锁,“毛手毛脚,你想谋杀亲夫啊?”

“这个词用的好。”小丫头促狭一笑,挑起他的下巴,逗弄道:“来,叫声夫人听听。”

傻子才叫。

没说话。

耳朵不出意外的红了。

手轻轻地在他胸口撩拨,她痴痴一笑,低下头在伤口处轻轻吹着气,“这样不疼了吧。”

声音邪魅又诱惑,落在在他耳际,扰的他心里又是一层层波澜。

那股勾人的香气丝丝缕缕地缠在他的鼻间,勾魂摄魄,让他眼底渐渐染上几分情.欲之色。

“花晨曦,你好本事。”

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扭头便看见林清溪眼底毫无遮掩的嘲讽和杀气。

这个贱人!

她不仅玩弄了肖子君,还离间了她和太子的感情。

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弄死她!弄死她!......

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去将这贱人大卸八块。

我说这狗男人怎么那么乖,原来是演给某人看。

可惜又有什么用,就算招数使尽,她也不为你停留。

花晨曦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子,试图挡住林清溪的视线,她家狗的衣服还是敞开的,可不能被玷污了。

只见她勾唇轻笑,“过奖了,为了救我,他差点丢了性命,看的我好心疼。”

原来是为了救花晨曦才受的伤。

肖子君,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轻如鸿毛。

“你有什么好得意,他一个质子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捡到宝了。”

一向冷静的林清溪几乎丧失理智,像个疯狗一样见谁就咬。

“你怎么知道他不行,看来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眼神睨了林清溪一眼,那冷漠的眼神波澜不惊,好似在看一只蝼蚁。

前世林清溪得知肖子君的身份,那副嘴脸判若两人,不仅放下身段哄他开心,还不要脸的引诱他,她可是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真能吹,有本事你让爹爹封他个大官做做。”

林清溪讽刺道。

他是质子,是皇室的眼中钉,有什么前途可言,苟活于世罢了。

“隔墙有耳,姐姐还是走吧,传到太子耳朵里就不好了。”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好,好的很,花晨曦,你不要后悔!”

林清溪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伴随着她身躯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下全完了。

张明月脸色惨白,双唇微颤,声音微哽道:“祖母,这事你怎么不和我说?”

原本以为祖母能帮扶她一下,没想到却害了她,“钱呢?把钱还给花家。”

她拉着张老太的手就要往家走,哪成想张老太直接挣脱开,讪讪道:“花了,这一天天的吃喝拉撒,那样不用钱。”

“祖母!”

此刻地张明月彻底绝望,一心只想嫁入花家享受荣华富贵,现在连门都进不去了。

看着自己孙女儿濒临崩溃的样子,张老太坐在地上开始了撒泼打滚。

“你这是赶我们走?我们不走,我孙女儿生是花家的人,死是花家的鬼。”

耍无赖是吧?

花晨曦厉声道:“来人,给我送到衙门去,就说她们在花家寻滋挑事。”

“不要!”张明月大叫一声,她们在京城举目无亲,若是真进了牢子,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们,“我们走,保证以后不再纠缠着云尘庭,不再纠缠花家。”

她的心如同滴血般痛苦,原本的美好期待全部化为泡影,她心中充满不甘,可是眼下没有一点办法。

见目的达到,花晨曦这才收起自己的性子,“来人,送她们回府。”

看到张明月眼里闪过的恨意,花晨曦颔首敛眸,心中冷笑。

等着,日后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小妹,日后这些事情由我来解决,你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

花尘庭实在不忍她为自己操劳。

“人总要长大,要不然以后惹出什么祸端,连累花家就不好了。”

想到这,心里又是一痛。

“没事,有大哥在,你不用怕。”

对不起,她替原主说声抱歉,伤害你并非她本意,这辈子只愿哥哥们都好好活着。

花晨曦,我会替你守着他们。

第二日,花晨曦早早来到店中,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上前,笑着说道:“五姑娘来了,这是五间铺子的契约,您过目。”

说完,便递了过来,花晨曦也不客气,接过后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可不可以多买几间?”

男人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这些铺子已经被人包圆了,这几间铺子还是我看在肖老板的面子上给你留的,肖老板为了你可是煞费苦心。”

恐怕是大部分铺子都握在肖子君手里吧?

花晨曦心中冷笑,他以为,他施舍几间铺子,她便应该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呸!

她会靠自己的实力将他的铺子一点一点抢过来。

“那就这么定了,这是钱。”

俩人签好契约,花晨曦拿出一枚上好的古玉,“把这个送给你们东家,权当交个朋友。”

男人听着她的话,说不吃惊那是假的。

“姑娘是怎么看出我不是真正的东家。”

“我说了吗?我只是想把这个送给东家而已。”她一脸无辜的说道。

兵不厌诈,竟然栽在小姑娘手里,不该啊!

等小姑娘走后,男人摇了摇头,失笑起来。

“什么事那么好笑?”

肖子君从屋内走了出来,拿起桌上的古玉看了起来。

“这姑娘古灵精怪,像个经商的好手。”

“你知道她是谁吗?花家五小姐。”

男人略微沉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她就是那个不学无术,嚣张跋扈的五小姐,怎么忽然变了性子?”

肖子君的目光点点的暗沉了下来,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测,“可能她和我一样,太能装了。”

“原来和东家是一类人,怪不得......”

马屁拍一半,就见肖子君的脸一沉,“谁和她是一类人,她就是一个虚伪的女人。”


见她扭头没说话,肖子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尽是失望,“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副样子。”

“你以为我想吗?花晨曦一出生就锦衣玉食,被父亲捧在手心,而我呢,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养女罢了。”

林清溪泪眼婆娑。

除了是亲生的,她哪里比得过自己。

“林清溪,你离开太子吧,我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

他说的一本正经,年少的她确实信了,只是陪他蹉跎了那么多年,她已经等不起了。

林清溪心中冷笑,面上却作出一副不舍的样子,“开弓没有回头路,肖子君你要帮我,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一定会让你出人头地。”

“你是铁了心的跟着他?”

听到他的质问,林清溪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很肯定的说道:“是!”

等她再转过身时,身后只剩下一件黑袍,人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肖子君,你人很好。

要怪就怪你是个质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每次深夜,一想到自己和肖子君在一起,都会惊出一身冷汗。

她捡起地上的黑袍,朝人群的方向走去。

凉亭内,肖子君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烈酒。

想起肖长郡为了自己的千秋大业,舍弃自己的儿子,那决绝的表情,至今让他痛彻心扉。

而从林清溪那得到的一丝慰藉,现在看来像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黑暗的世界犹如无底的深渊,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晚风凉凉,却凉不过他的心。

都是一群骗子,骗他感情,甚至连他的清白都搭进去了。

“怎么,又被拒绝了?”

望向声源处。

花晨曦一袭红袍,长裙拖地,媚眼如丝,撩人心魄。

只是......脸上多了缕讥讽。

话里话外都带着嘲弄。

清风下,肖子君漆黑的眼眸里满是冷寂,那些狠心、嘲弄的话,一刀一刀的凌迟着他的心,“谁允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怎么,心疼了?她都已经不要你了,你还想着为她出头。”

花晨曦只觉得极为可笑,眉目间冷凛。

迟迟没有回应,攥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用力,身上戾气渐生,“不准在伤害她,否则死。”

那我算什么?

pao友?

“肖子君,你先搞清楚是她先抢了我的男人,怎么,我就活该受着?”

花晨曦双唇微颤,眼里的委屈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你做的还不够多吗?她抢了魏尘羽,你不是也还治其人之身了吗?难道非的置她于死地才罢休吗?”

肖子君轻嗤一声,轻蔑之态溢于言表。

“当初你招惹我,欺我身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气她吗?怎么,还不满足?”

“不够。”

花家流放北塞,大哥惨死牢中,原主郁郁寡欢、苟喘残喘,那一笔她没有参与。

只有将林清溪碎尸万段,才能解了原主的心头之恨。

拳头不自觉紧握,良久,终是把心中的恨意压了下去。

“啪”的一声,肖子君手上的酒杯破碎,鲜血顺着手流淌落到地面,伴随着一股冷冽的寒意。

肖子君似是察觉不到疼痛般的松开手,眼神晦涩不明。

“不要再招惹她,否则我绝不饶你。”

“和你睡的人是我。”

“然后呢?”肖子君冷笑一声,“你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凭你也配?”

话音刚落,院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三皇子魏摘星的声音,“花晨曦,你在里面吗?”

还没接话,就被肖子君一把抱起,滚落到一旁的花丛中,此时正值夏季,枝叶茂盛,两人的身形竟被完全遮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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