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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水尹玉玲结局免费阅读重生七零:上门女婿他崛起了番外

苍鹰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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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华桂兰交易,更符合他的状况。“哼!小气鬼,算了,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谁稀罕你买的东西!走吧,再晚商店要打烊了。”苏青看出尹天水的迟疑,脸耷拉下来,给自己一个台阶,抬头昂首走在尹天水前面。尹天水有些尴尬,他真不是小气,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可苏青的帮忙他现在拒绝不了,丁阿婆那单薄的床被,他实在看不下去。从商店里面出来,尹天水买了棉被、棉胎、床单、枕巾和热水袋,苏青手里还给拿着炒菜用的铝锅和烧水的铝壶,盘子碗筷、萝卜干、腐乳、肉松,一罐麦乳精。在自行车上把东西绑好,剩下的挂在笼头上和筐里,尹天水塞了十五块钱给苏青:“今天真的谢谢你,这钱你拿着,毛线你自己去买吧。”本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苏青,顿时眉开眼笑:“咯咯咯,怪不得华姨...

主角:尹天水尹玉玲   更新:2024-11-21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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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尹天水尹玉玲的其他类型小说《尹天水尹玉玲结局免费阅读重生七零:上门女婿他崛起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苍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华桂兰交易,更符合他的状况。“哼!小气鬼,算了,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谁稀罕你买的东西!走吧,再晚商店要打烊了。”苏青看出尹天水的迟疑,脸耷拉下来,给自己一个台阶,抬头昂首走在尹天水前面。尹天水有些尴尬,他真不是小气,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可苏青的帮忙他现在拒绝不了,丁阿婆那单薄的床被,他实在看不下去。从商店里面出来,尹天水买了棉被、棉胎、床单、枕巾和热水袋,苏青手里还给拿着炒菜用的铝锅和烧水的铝壶,盘子碗筷、萝卜干、腐乳、肉松,一罐麦乳精。在自行车上把东西绑好,剩下的挂在笼头上和筐里,尹天水塞了十五块钱给苏青:“今天真的谢谢你,这钱你拿着,毛线你自己去买吧。”本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苏青,顿时眉开眼笑:“咯咯咯,怪不得华姨...

《尹天水尹玉玲结局免费阅读重生七零:上门女婿他崛起了番外》精彩片段


和华桂兰交易,更符合他的状况。

“哼!小气鬼,算了,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谁稀罕你买的东西!

走吧,再晚商店要打烊了。”

苏青看出尹天水的迟疑,脸耷拉下来,给自己一个台阶,抬头昂首走在尹天水前面。

尹天水有些尴尬,他真不是小气,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可苏青的帮忙他现在拒绝不了,丁阿婆那单薄的床被,他实在看不下去。

从商店里面出来,尹天水买了棉被、棉胎、床单、枕巾和热水袋,苏青手里还给拿着炒菜用的铝锅和烧水的铝壶,盘子碗筷、萝卜干、腐乳、肉松,一罐麦乳精。

在自行车上把东西绑好,剩下的挂在笼头上和筐里,尹天水塞了十五块钱给苏青:“今天真的谢谢你,这钱你拿着,毛线你自己去买吧。”

本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苏青,顿时眉开眼笑:

“咯咯咯,怪不得华姨一直夸你财大气粗,原来是真的啊。

我不客气啦,明天上班我就买,这,就算是你买给我的哈,穿在身上我给你看!”

尹天水的脚顿了一下,没有回复苏青的话。

他的本意就是不想欠人情啊!

尹天水的自行车已经骑出去一段路,还能听见苏青‘咯咯咯’快乐的笑声。

尹天水回到丁阿婆家,看见老人已经在喝粥,搭粥菜是中午剩下的红烧鲫鱼的鱼尾和鱼冻冻。

她看见尹天水大包小包的抱进她房间,放下碗颤颤微微的站起身,疑惑的问道:

“小水啊,你怎么买了那么多东西?今晚你就准备住下了吗?可是你房间还没有弄好哇?”

尹天水把棉胎和床单帮丁阿婆铺好,新被子放在床上后才笑着解释:

“丁阿婆,您这里太冷了,这些都是给您买的。”

他按下丁阿婆:“您趁热只管吃,冷了对胃不好。”

丁阿婆沉默的坐下,把碗里的粥吃完,抬起头看着尹天水纠结的道:“小水啊,我想来想去,房子不能卖给你,那会害了你。”

丁阿婆叹息,满脸的怨恨:“你不知道,那一大家子人太难缠,心又黑,当初我家老头子就是死在他们手里的。”

尹天水心里咯噔一下,看来那母子俩后面是真的有人,丁阿婆此刻有意反悔,原因却是担心牵连到他。

“阿婆,那母子是什么来头您和我说说。我怕房子留在您自己手里反而不是好事,不知道他们会使出什么恶毒的手段来迫害您。”

尹天水一个是对这房子志在必得,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会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得到。

另外,他也实在是看不得老人明明拥有豪宅,却过得贫病交加,他甚至怀疑,前生的丁阿婆,说不定就是因为房子被那些自诩为‘亲戚’的人逼死的。

毕竟,‘财帛动人心’。

一个病弱的孤老,身份又是敏感,被一群恶狼盯上了,三天两头的来闹一场,这日子怎么也过不下去啊。

而且听丁阿婆话的意思,已逝丁爷爷的死和那些人有直接关系。

“说起来话有点长啊······”

丁阿婆昏花的眼睛里泪水慢慢的淌下来:“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有些事你一个年轻人不应该知道,知道多了反而害了你。”

她抹了下眼睛:“那女的是区民政局副局长,和我娘家一个姓,叫秦春兰。

男人现在是区革委会副主任,当年两个人都--蹦跶得厉害,从一个小小的街道小厂工人到现在成为街道领导和区领导。


尹天水在三轮车上铺了一条旧棉胎,让丁阿婆坐上去,带着她去了房管局和土地局。

房子的过户手续在没有人干涉的情况下办得顺顺利利,这也是尹天水和丁阿婆商量决定的。

赶在秦春兰那里得到信息有动作之前,把该办的手续快速的办好!

中午,尹天水在一个小饭店请丁阿婆吃饭。

就两个人,他点了一盘‘太湖云块鱼’,一盘‘响油鳝糊’,一盘‘炒三冬’,都是平城的名菜。

丁阿婆看着面前的菜,眼睛红了,感慨道:

“小水,这些菜我从小时候就经常吃,最合我口味。

唉,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好好吃上一口啦。”

“阿婆,快吃吧,您喜欢,以后我在家可以经常做给您吃。

正好,我阿婆和大姐也喜欢。”

丁阿婆被尹天水说服,把房子‘卖’给了他。

可是交易的方式,丁阿婆却坚持要依着她的来办。

房产证和土地证全部转让到尹天水名下,而她,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五百块钱。

“你也说了,我身上钱放多了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丁阿婆对尹天水说出她的条件:“我想认你做我的孙子,以后,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照顾。

当然,这是我们私下的话,我的身份可能会给你的前途带来阻碍。

在外人眼里,我已经把房子卖给了你,我只是继续租住在这里。

依这样的方式靠你养老,你愿意吗?”

“愿意!阿婆,我当然愿意给您养老!

也愿意做您的孙子!”

尹天水有什么不愿意的,他本来就觉得老人的日子过得艰难不忍心。

这个‘孙子’他当得太值啦!

不过,丁阿婆敢这样信任自己,尹天水是想不到的。

不管是他租下丁阿婆的房子,还是买下这个房子,就已经把老人当做了自己家人。

至于老人的‘身份’,要不了多久就不是问题,根本阻碍不了他的未来。

五千多块的买房款丁阿婆既然不肯收,他就帮丁阿婆保管,以后,他的生命里就多了一份责任。

看丁阿婆放下碗筷,尹天水慎重的劝丁阿婆:“阿婆,我想送您去医院做一个身体的全面检查。

我们有病治病,没病,就当是疗养。

利用这个时间,我把房子该修葺的地方修葺一下,该添置的物品全部添置全,等我阿婆和大姐出院,就直接住进来。

我们要把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丁阿婆沉默了下,点头同意了:“能省的就省一点,不要铺张浪费。

我苦日子过惯了,要求不高。

只是别省了你阿婆和大姐,我去医院就和她们住一个病房,趁这个机会相互熟悉一下。”

尹天水的动作很快,下午就把丁阿婆送到医院,专门请了李医生给丁阿婆做检查。

抽空,他去了病房,把丁阿婆的事告诉给潘阿婆和大姐知道。

“你个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就一个人定了?不会上当受骗吧?”

潘阿婆有些焦急的询问。

“小水,你买了城里的房子,那家里的房子还有钱盖吗?”

尹玉玲关心的问道。

“你们放心,房产证、土地证已经转到我名下,丁阿婆没有收我的钱,家里的房子肯定要盖。

只是以后我们要一起住在城里,丁阿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人照顾,她既然认我做了孙子,就是我长辈,有责任给她养老。

大姐,出院后你要多辛苦一点,替我把丁阿婆照顾好。”


丁老头子夫妻当初就是落在他们手里,在他们的各种手段下,逼出了很多值钱的东西,立了大功。

同时,也私吞下了大部分。

靠着相似的几个‘功劳’,他们官运亨通,步步高升,财富也累积了很多。

当然,有大部分拿出去打点、孝敬方方面面。

可他们夫妻的贪欲越来越强烈,不相信大名鼎鼎的‘丁半城’只有那么点财物!

严酷逼问下,丁老头倔强也骨头硬,说解放初期就把家财全部上交给了国家,他们现在就是靠劳动养活自己。

遗憾的是,还没等撬开丁老头子的嘴,他就一命呜呼了。

然后把目光放在了老太婆身上,怕折腾死了什么也捞不到,手下留情,让老太婆吊着一条老命。

谁知道政策变得太快,老太婆居然平反了,而且收回了八百多平米的房子。

对于曾经穷得叮当响、小市民出生的他们来说,那富贵地的豪宅强力的吸引着他们。

机会来了,绕了几个圈他老婆和丁老太婆的娘家扯上了亲戚关系,总以为这房子就成为了他们的手中囊物,步步紧逼,稳操胜券。

谁知道尹天水横空出世,横插一脚,竟然敢‘虎口夺食’挡了他们的财路!

“这细猪头有没有背景,你了解过吗?”

董为民问老婆。

秦春兰眼神阴鸷,鄙夷的道:“就是个乡下人,牛逼轰轰不知道怎么讨了老太婆的好。

你相信他一个小畜生会有钱买老太婆的房子?

哼,肯定是两个人给我们演双簧,设的局!那老太婆有都难缠我们是最清楚了。”

“让你表弟带人去直接抓人,就说他是个骗子,骗了丁老太婆,关到里面让他臭在里面!

还有,记得去房管局打个招呼,那房子谁想接手转让都不允许!”

董为民嘱咐老婆:“你暂时不要亲自出面到小娄巷,该避嫌的还是谨慎一点。事情让你表弟出面解决就好。

让他大张旗鼓的让住在那里的人都知道,你就是丁老太婆的亲侄女,现在老太婆身体不好,我们要去照顾她。

赶走那小畜生后,我们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一家人全部住进去再说,只要堵住老太婆的嘴就万事大吉。

把姿态放低一点,哼,住那里面的人都是人精!”

“我就说啊,早该这样,就是你总是怕影响到你的仕途,前怕狼后怕虎的。

那老太婆就剩半条命,我们住进去她能拿我们怎么办?

惹毛了我,我半夜起来拿块毛巾堵她的嘴,让她一了百了!”

秦春兰怪怨着自己男人。

“事到如今不要再怪三怪四,有意思吗?”

董为民发火:“抓紧时间,你明天就安排人去把事情办好!”

尹天水已经搬到房子里面住,肖展和几个工人离家远,尹天水也让他们搬了铺盖住了进来。

又抽空去了太湖边一次,抓了几十斤鱼,都是好养活的,又抓了十只野鸭,摸了几十个鸭蛋。

“啊呀,你发大财了,这么多?你不会是去哪偷的吧?”

木桶里满满当当的,确实把肖展惊到了。

“别瞎说,都是我自己抓的。”

尹天水平心静气的解释着。

“你手气这样好?怪不得有钱能买这样的大房子,肯带带我一起发财吗?”

“去,这是免费给你们加的伙食,鸭子我留两只送人用,其它的你们每天两只,鱼看着按够吃四天分配,到时候活如果还没有干完,我再去抓。”


王家三兄弟被押走,潘家湾沸腾了。

“会不会判刑?会判多少年?”

“他们平常太嚣张了,潘阿婆家明明锁着门,狗胆包天踹破门抢粮食财物,不要命了!”

“进去了要出来就难了,王家,啧啧啧,一下子折进去兄弟三个,还有一个也去了半条命,这下该完了。”

村里人热闹看完,那些也进去尹天水屋里糟践过里面东西的人心里急煞了。

到了晚上,尹天水家的破屋悄悄的有人进进出出,有人搬着凳子,有人拿着被子,有人甚至端了一张四方桌放到逼仄的客堂。

相互之间见面也是掩着脸只当没看见。

唐其正第二天得到消息赶过去一看,呵,那屋里连床也有了,看得出是木匠连夜赶出来的。

他吩咐生产队长潘寿根安装了新门,套上了新锁。

唐主任的态度就像是告诉潘家湾的人,此事就算是了结了,很多人长嘘一声,又觉得冤屈,他们只是进去看看,里面的破东西谁看得上?

唉,‘好奇害死猫’,就怪自己犯贱的脚啊!

王民奎兄弟在公社人武部接受调查时,刚开始还牙关咬得紧紧的,不肯承认‘入室抢劫’罪名。

怎么敢认!

经过一个晚上的教育,全萎了,事实胜于雄辩,他们破门而入事实确凿。

最后,王民奎哭丧着脸要求把唐主任请来,出面做调解。

唐其正接到人武部的电话,心里不由得冷笑。

他拿着尹天水写的财物遗失清单交给了王民奎,面无表情的说出要求:

“你们老老实实地把东西全部退还,让王民勇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字,并保证以后你们王家人谁也不许欺负尹家姐弟和村里的弱小,我就勉为其难的担保你们出去。”

王民奎看清楚上面的数据,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唐其正只当没看见,清了下嗓子道:“按着这个数额的标准来判,你们兄弟三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就难说了。”

他也讨厌农村那些仗着家里富裕,兄弟多,就嚣张跋扈为所欲为的人。

“我给尹天水做了很长时间的工作,他才答应,只要你们能够全部做到,他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撤回起诉。

“唐主任,我们真的没有看见钱和粮票肉票啊!”

王民奎红着眼睛喊冤。

“那门是你们踹破的吧?粮食村里人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们搬走的,现在说其它财物不是你们拿的,谁信?

你们能拿出证据让所有人相信不是你们吗?”

唐其正冷着脸责问。

“不承认,就接受法律的惩处,但失窃的财物还是要偿还给尹天水家。

路在你们自己脚下,怎么选择没有人强逼你们!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让人告诉我。”

唐其正说完,虎着脸站起身准备离去。

“唐主任等等,我--我们愿意和尹天水私了,什么时候让我们出去?我和两个弟弟请假只能两天,再不上班就要算旷工了。”

王民奎紧咬后槽牙答应了,现在他的肠子也悔青了,那破门他们不应该踹!

更不应该在拿了粮食后再‘光明正大’的拉走,恨不得昭告全村人!

本来是想要挣个‘面子’,现在却是连‘里子’也全丢尽!

再硬扛下去不死也脱层皮,他们王家就再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你们什么时候把财物退还,让王民勇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字,并且写下保证不会骚扰尹玉玲以后的生活,向尹天水和潘阿婆赔礼道歉,什么时候就可以出去。”

唐其正和人武部的领导打过招呼就走了。

心里感叹尹天水的这一招,呵呵,实在狠,不过,对付王家却是最适用。

两千块钱,一百斤粮票和二十斤肉票,王家拿得出,只是,也该掏空他们几个家底了!

······

尹天水拿着护士长给的地址去了市招待所。

护士长的弟弟陈东生,四十出头,看着面前帅气稳重的年轻人有些意外。

“你就是尹天水?”

“陈科长您好,我是尹天水,周姨给了我您的地址,我想先来见见您认识一下。”

他要了解的是市招待所每天的吞吐量有多大。除了白鱼,另外,像黑鱼、鲈鱼、鲫鱼鳊鱼草鱼青鱼这些杂鱼要不要。

他重新编织渔网时把网眼加大了。

原来的鱼网就是捕小鱼小虾的,网眼很细,现在,像鲫鱼半斤以下的都不会留下。

“小水,我姐很喜欢你,说你对家人很孝顺,人又勤快,只是她没有说你长得很精神啊,哈哈哈。”

陈东生也是小个子,面相看上去像护士长差不多,比较爽朗。

不过,尹天水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表面,在市招待所这样的单位担任后勤科长,负责采购,那肯定是个八面玲珑的人。

他微微一笑,客气道:“谢谢陈科长抬举,是陈姨一直照顾我阿婆和大姐,我很感激她。”

尹天水拿出一条牡丹香烟放在陈东生的办公桌上,“陈科长,这是我的见面礼,请您收下。”

“唉,不行!我们生意还没有谈,不能收礼,你拿回去。”

陈东生脸色正经的看着尹天水拒绝。

“送出手的礼怎么可以收回来?生意成不成另说,能认识您就是我的荣幸。”

尹天水把香烟顺手塞进陈东生的办公桌抽屉,落落大方的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陈东生觉得自己的眼晃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的举止神态透出来的稳重内敛,和年龄实在是不相符。

转念一想,‘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尹天水比同龄人懂事会办事也正常。

“尹天水,我姐说你抓鱼很厉害,那白鱼抓到不容易,以后不管你有多少尽管送来,价钱八毛钱一斤,日结,不会拖欠你。”

陈东生开门见山的把话说透了。

“陈科长,我不确定每天会有收获,就是想问问,您这里除了白鱼,甲鱼、黑鱼、鲈鱼、鲫鱼、草鱼还有鲢鱼这些鱼收不收的?”

陈东生笑了:“只要你的鱼够新鲜,品质好,我都要。

价格么--就按市场价算。”

尹天水笑笑,市场价平均下来差不多五毛钱一斤。他扫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道:“陈科长,我年轻识浅,话说错了请别介意。

既然是生意,而且陈科长肯这样照顾我,我不能让您白帮忙。

账我认准您结算,在您们单位收购的价格上,我给您百分之二十的回扣,您看怎么样?”

陈东生的脸沉了下来:“尹天水,你什么意思?想让我犯错误吗?我答应收你的鱼,是因为你有的正好是我需要的,吃回扣这种事我不能做,你,更不能说!”

“陈科长,抱歉,是我冒昧了。”

尹天水心惊,这个年代办事的规则他还不清楚,千万不要弄巧成拙了,忙颔首道歉:

“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做害您的事。陈科长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我就盼着您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尹天水来之前,打听了一下市招待所内部的人员结构,眼下,正好有一个副所长的空缺,陈东生也是有资格竞争的人选之一。

陈东生怀疑的看着尹天水,语气有些不善:“你真的是十九岁?如果不是我姐推荐的你,恐怕我已经把你轰出去了。”

尹天水意识到自己草率了,所谓的‘交浅言深’,让陈东生心生了顾忌。

后世的‘合作共赢’商业模式在这个年代好像不适用,他笑着故意曲解陈东生话里面的意思:

“我过年刚十九,乡下人显老,家人住院得到了周姨的帮助,看见您就觉得心里亲切,如果说错了话敬请谅解。

以后,就请陈科长多多关照了!”

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尹天水爽快的站起身,朝陈东生微微躬身伸出手微笑:“合作愉快!”

陈东生神情凝重,审视的看着尹天水,慢慢站起身,轻握尹天水的手:

“合作愉快!”

‘希望不要闹出不愉快的事来!’

这是陈东生的心里话。

尹天水老练的办事手段,令他心生疑虑。


太不要脸!

让我的名誉受到严重伤害!

我也替沈裕康老婆感到不值,同病相怜啊,亏她还有一个当领导的父亲,呵呵,也不知道他被自己女婿脸上涂屎会是什么滋味!”

“滚!

小畜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沈洪伯大吼一声,面色铁青。

那件事,他们三个人已经捅破,为了共同的利益私下达成了协议。

但无论如何,损失最大的是沈洪伯,最丢脸的,却是卓平!

今天,本来是沈洪伯拉着冯国卫给卓平道歉,再具体的商量怎么共同去面对他们那潜在的危险。

谁知道遇到尹天水这样自己不要脸,还把他们的脸当众‘啪啪’打的!

“呀,沈主任真是见多识广,居然看见狗嘴吐象牙这样的奇闻轶事。”

尹天水毫不客气的讥嘲回去,推着三轮车缓缓离去,感到背上犹如实体般火辣辣的灼烧感,那三个人肯定把他狠毒了吧?

但怎么办,他心里爽啊!

他猛的回头,直接对上冯国卫和沈洪伯狂怒的眼神,忽视卓平的存在,这个时候的尹天水是不应该认识堂堂‘卓县长’的!

“你们两家,别以为补偿过我就可以当做啥事也没发生,心安理得的过日子了。

那些伤害是一辈子的,不是钱能弥补得了的!

是,我现在无权无势一个孤儿,只能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

真遗憾,如果我像那沈裕康的岳父,有权有势的,自己女儿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欺辱,妈的,老子拼了命也得把仇给报回来!

非得找机会割了他沈裕康狗杂种的卵子,把你们两个沆瀣一气的狗父亲开除公职,才算出了这口鸟气!

不过,看你们两个人现在哥俩好的样,好像亲家已经换了?

那个啥--呵呵,也是个怂包,这样的哑巴亏也能吃?‘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嗤!”

尹天水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三个人像被雷击了,泥塑木雕的站在那,看着尹天水骑着破三轮车摇摇晃晃的远去。

“他就是你们冯家当初招的上门女婿?能拿捏住的孤儿?”

卓平脸黑得像锅底,红着眼睛阴恻恻的问冯国卫。

“对不起,是我女儿和裕康做错事,让您受了那小杂种的奚落,我一定帮您找机会出了这口气!”

冯国卫脚发软,点头哈腰的道歉,头上冒出一层冷汗。

他们现在是站在‘市招’的大门口,尹天水虽然没有大声叫喊,可那嗓门也不低。

这个时间来吃晚饭的已经陆陆续续的停好车朝大门走来。

他后悔啊,刚才为什么心血来潮的要去拦住那个丧门星啊!

他和沈洪伯好不容易才说服卓县长在‘市招’见面,三个人商量那莫名其妙出现的信纸,探讨会是谁在暗地里蛰伏,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目的是什么?

冯国卫心底里有个更大的野心,想借此结识讨好‘卓县长’,平常就是看见了也攀不上说一句话的大领导!

谁知道原来老实懦弱的尹天水,好像黑化了似的,一点也不怕他们。

儿女私情对沈洪伯和卓平来说已经是小事,那不可知的危险渐渐逼近,让他们感到了恐慌。

冯国卫以为有这个把柄在握,卓平会原谅他和女儿。

现在,看着卓平望着他那阴沉想吞噬他的眼神,恨不得下跪求饶。

“我是想找人出气,那个人不应该是你和沈洪伯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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