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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涌无删减全文

冬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屿白那裹挟着雪松气息与淡淡烟味的舌尖,已然迅速地撤离她的唇。没有一丝留恋,他从容不迫地推开她,仿佛她是瘟疫一般,毫不留情地远远避开。他的神情极为淡然,仿佛刚刚那激烈狂热的吻未曾发生,漫不经心地掏出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动作优雅,却尽显冷漠无情。仿佛从不曾认识她,只是偶然擦身而过罢了。唯有她像个痴傻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情海之中,难以自拔。苏时墨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扯下身上的大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他扔去,动作决绝且充满愤怒。她实在不明白时屿白怎能如此理智冷静,刚刚那炽热激烈的吻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宛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瞬间就能回归冰冷之态...

主角:时屿白苏时墨   更新:2024-11-19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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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屿白苏时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潮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冬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屿白那裹挟着雪松气息与淡淡烟味的舌尖,已然迅速地撤离她的唇。没有一丝留恋,他从容不迫地推开她,仿佛她是瘟疫一般,毫不留情地远远避开。他的神情极为淡然,仿佛刚刚那激烈狂热的吻未曾发生,漫不经心地掏出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动作优雅,却尽显冷漠无情。仿佛从不曾认识她,只是偶然擦身而过罢了。唯有她像个痴傻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情海之中,难以自拔。苏时墨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扯下身上的大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他扔去,动作决绝且充满愤怒。她实在不明白时屿白怎能如此理智冷静,刚刚那炽热激烈的吻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宛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瞬间就能回归冰冷之态...

《爱如潮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时屿白那裹挟着雪松气息与淡淡烟味的舌尖,已然迅速地撤离她的唇。
没有一丝留恋,他从容不迫地推开她,仿佛她是瘟疫一般,毫不留情地远远避开。
他的神情极为淡然,仿佛刚刚那激烈狂热的吻未曾发生,漫不经心地掏出烟盒,熟练地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动作优雅,却尽显冷漠无情。
仿佛从不曾认识她,只是偶然擦身而过罢了。
唯有她像个痴傻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依旧沉浸在方才的情海之中,难以自拔。
苏时墨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扯下身上的大衣,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他扔去,动作决绝且充满愤怒。
她实在不明白时屿白怎能如此理智冷静,刚刚那炽热激烈的吻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他宛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瞬间就能回归冰冷之态,简直就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模样。
她咬紧唇瓣,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决然地扭头便走,嘴中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与清甜,可脸上却不见丝毫情绪,步伐优雅,每一步都迈得坚定平稳。
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刚刚的一切未曾发生,只是没走两步,就撞上了一位熟人。
瞧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林薇薇,恰似一朵绽放的白莲花,纯洁动人。
她冲着她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灿烂的阳光,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自觉的诧异与无辜。
“时墨姐,你也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没空,这才陪时哥哥过来。”
“嗯,辛苦了,你这身份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她颔首微笑,仿若无事一般踩着高跟鞋继续前行,眉心却不自觉地拧紧。
没走几步,林薇薇又娇又嗲的嗓音飘来:“时哥哥,你怎么出来这么久?大伙都等着你呢。”声音里满是撒娇与埋怨。
她下意识地放慢脚步,竖起耳朵,却始终未听到时屿白的回应。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林薇薇突然嗔笑着说:“时哥哥,你是听到我喊冷了?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是去给我拿衣服了?”嗓音绵软,撒娇似的,充满无尽的暧昧。
她脚步一顿,捏着包的指尖微微泛白,关节处由于用力而显得有些突出。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敢情这大衣根本不是为她准备的。
此时,宴会厅的大门再度被人推开,身姿挺拔、温润如玉的男人稳步朝她走来。
他的视线恰似一泓温润澄澈的清泉,宁静而深邃,那眸子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柔情与包容,令人深陷其中,难以挣脱。
饮过酒后,本就有些迟钝的她,在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容时,大脑陷入短暂的停滞,过了许久,她才从那混沌的记忆中,拼凑出有关这人的零星碎片。
贺朝阳——
她情窦初开时喜欢上的少年。
还没来得及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的初恋。

小姑娘絮絮叨叨带有歉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屿白挂断了,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嗓音又哑又麻:“你就是欠收拾。”
苏时墨拍掉他的手,很轻的冷笑一声:“怎么?怕你的小情人生气。”
“她不会!”时屿白懒声道,一手摸上她的肩膀,一手来到她的肩带处,轻轻一捏,带了几分调情的意味。
苏时墨背后一阵发麻,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恶心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可不想再继续羊入虎口,拍开他的肩膀:“我累了,你自己解决吧。”
拿起枕头,往客房走去,时屿白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敢情他只是个她出气的工具,利用完就掉,他一脸憋气的来到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散掉身上多余的火气。
——
夜空开始发亮,东方的地平线泛起一丝丝亮光,透过窗户,笼罩在室内,阳光刺眼,躺在床上的人,不禁皱了皱眉,懒懒的翻了个身。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苏时墨闭眼皱眉,一把抓起旁边的手机,就要摁下挂断键,却不小心划开了接听键,手机里响起时屿白慵懒带点痞气的声音:“醒了吗?”
“有事?”她没什么好气的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起床气。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一如既往的上位者语气:“想解约的话,马上过来时影科技。”
她好看的秀眉紧紧皱起,冷哼一声:“时屿白,你这公司是快要倒闭了,旗下公司艺人解约,都要劳烦你这当总裁的,亲自来督办了?”
“是啊,毕竟你是母亲推荐过来的人,你要解约,我哪敢耽搁?”时屿冷笑一声,阴阳道。
只听声音,苏时墨就能想象出,在手机的一边,他是怎样的一副嘲讽表情,懒得和他继续起争执,她简单收拾一番就去了时影科技。
半小时后,苏时墨出现在公司大楼里,前台工作人员,对她已经非常熟悉,无需任何的通报引见,她熟门熟路地走向电梯,来到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进来后,她的视线就被坐着的时屿白吸引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的轮廓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他俊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翻看着手中的文件,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冷峻的眉眼间透露出丝丝烦躁。
像是被她的动静吸引到,原本专注于文件的人抬起头来,视线在半空中游离了一瞬,而后精准地对上她的目光,将手中的文件扔给她:“我建议你最好还是不要解约,愿意给你开出这么宽松的艺人合同,除了时影科技,应该不会有其他家了。”
她随手接过来,放到一边的茶几上,对时屿白这番话不是很赞同,清了清嗓子:“这合同确实宽松,一切都以我的利益出发,但只要林薇薇在公司一天,所有资源都会先以她为主,我只能捡她不要的,剩下的。”

暧昧的气息戛然而止,时屿白的眼底恢复清明,从她身上起身。
神情冷峻,接起电话,简洁有力地说道:“我马上过去。”
挂断手机,见苏时墨靠在沙发上,已然褪去情欲,冷漠的眼神,看得他一怔。
马上他眼神温和下来,含住她的指尖,舔了舔,轻声哄道:“苏苏,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苏时墨凌厉的眉眼望向他,仿佛早已将一切看穿,清冷的气质一下子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双方无声对峙着,方才的暧昧旖旎就像脆弱易碎的泡沫,轻易地碎裂。
时屿白离开,去接林薇薇。
她一人驾车来到南街酒吧,舞池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萧北野瞧见她,端着酒杯缓缓走来:“今日这是刮的哪阵风?竟把我们大小姐给吹来了?”
苏时墨懒得搭理他的调侃,径直走向吧台坐下,烦躁说道:“给我酒,我要发泄。”
“这是心情不佳?”萧北野敏锐地察觉出她眉眼间的烦乱,边说着边给她倒了杯酒。
夜里的酒吧热闹非凡,暧昧的烟酒味在室内肆意弥漫。
苏时墨一杯接一杯地猛灌着酒,眼神愈发迷离,仿佛要将自己沉溺于这醉意之中。
萧北野在一旁苦心劝说:“别喝这么急,小心伤了身体。”
苏时墨却充耳不闻,依旧不管不顾地狂灌。
舞池中的人群扭动着身躯,灯光闪烁交错,愈发衬得苏时墨孤独落寞。
“到底怎么了?时屿白那小子欺负你了?”萧北野皱起眉头,一脸关切地问道。
苏时墨冷笑一声,话语中满是嘲讽:“他?哼,去接他的小情人了。”
萧北野眼神一冷,愤愤说道:“这混蛋,真不是个东西。”
苏时墨此时已有了些醉意,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向舞池。
暗处有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拿着相机,偷偷录下了这一幕。
一个小时后,萧北野送她回到别墅。
推开门进去,客厅里昏暗无光,窗外的月光洒下,只能隐约看清轮廓。
时屿白站在阳台边,身影隐匿在黑暗中,脸上的神情被阴影遮蔽,让人难以揣测。
今晚之事发生后,她心中满是怒火,选择无视,径直准备走进卧室。
“啪。”客厅的灯瞬间被打开,她被他拦在了客厅中间。
“站住。”
时屿白未动,也未言语,只是静静地盯着她。
她喜欢时屿白,无疑这人在她眼中处处出色,一张脸帅气得无可挑剔,深邃的眼睛里深情与冷漠交织。
就那么站着,一个眼神,便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沉迷。
客厅里的气氛异常沉闷,时屿白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疑惑:“你这是在跟我闹脾气,因为林薇薇?”
苏时墨抬起头,目光直直瞪着他,冷笑一声:“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生气?商业联姻,逢场作戏的婚姻,你我之间至于如此吗?”时屿白笑着,眼中却毫无温情。
“是,不至于,我生自己的气还不行吗?”苏时墨情绪低落,一脸冷淡,不想与他在此做无意义的争辩。
因为林薇薇,她心里仿佛扎了根刺,两人今晚又一次分床而睡。
怀着满心的悲伤,她这一夜睡得极差,一大早又被米丽丽的电话吵醒。
“你说你昨晚跑去酒吧干什么,被人偷拍到,现在网上对你各种胡乱猜测,什么新晋小花,深夜买醉,为情所伤,说你形象崩塌,与之前表现不符。”
她向来不在乎这些传闻,直接换了个话题:“丽姐,我能去你那住几天吗?”
听出她话里的失落和难过,米丽丽关心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难道真像网上说的,昨晚失恋,借酒消愁?”
“嗯。”苏时墨打了个哈欠,应道:“你一会过来接我,我去你那住。”
没给她继续追问的机会,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米丽丽过来,两人没直接去住所,先去了公司,就被林薇薇挡住了去路。
她皱了皱眉,打算绕开。
见她红着一双眼,一副愧疚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时墨姐,对不起,我昨晚不是故意让时哥哥离开的,我就是太害怕一个人了。”
她冷着一双眼,睨着眼前的人:“你一大早跑我面前,解释这些是想做什么,告诉我你和时屿白关系亲密。
那又如何?他和你睡过吗?你见过他情浓的样子吗?”
林薇薇白着一张小脸,往后退了几步,面上发烫,抬手指着她,声音颤抖:“你怎么可以……”
讲到后面几个字,她越发羞涩,难以说出口。
“你刚刚说什么?”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夹杂着隐隐的怒气。
时屿白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双眸子落在她身上,眼底寒意渐浓,闪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苏时墨心里一慌,不知这人听到了多少,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应对。
身边有人,比她反应更快,露出一脸欣喜的笑容:“时哥哥,你是特意过来这边看我的吗?”
时屿白没有开口说话,选择沉默不语。
他本以为,经过昨晚一夜的冷静,她能想明白,哪里想到,一早醒来,次卧已空无一人,跟着消失的还有她的行李箱,担心她又像十八岁一样,任性玩消失,赶紧跑来这边。

“嗯,我知道了。”苏时墨语气倦怠,双手交叠,懒懒往背后的沙发上靠了靠,若是仔细观察,会注意到交叠的双手,无意识攥紧,指节泛白。
看她这一脸惬意随性的样子,米丽丽更是急了起来:“祖宗,你知道什么啊?现在你的资源都让别人抢走了,我们也要想想后边怎么办?”
“丽姐,这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她拿起桌上的剧本,盖在脸上,双目微阖,靠在沙发上,手指懒散的搭在腰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节拍。
这次的换角风波,明显就是冲她而来的,她从进娱乐圈那天起,就签了时家的公司,所有资源都砸向她,在圈子里也是顺风顺水。
如今时家的公司被时屿白接手,从开始的忍辱负重,到羽翼丰满,如今的大权在握,他第一个要拿来开刀的就是自己。
年少不可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他从前不能给林婉婉的,而今都要补在林薇薇身上。
想通各中缘由,她的睡意也涌了上来,懒洋洋翻了个身,正准备入睡,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她皱了皱眉,正要起身,见米丽丽先她一步,将门打开。
站在门外的正是导演宁秋浩,米丽丽露出一个笑脸:“宁导,你怎么过来了,里边请。”
苏时墨往旁边靠了靠,给他让了点位置,宁秋浩完全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他搓了搓手,有些干巴的讲着;“苏老师,换角的事情,米经纪应该告诉你了,这间休息室是给女主角留的,如今人已经过来了……是不是……”后面的话,他讲的有些慢,似是很难说出口,不等她说完,米丽丽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宁导,你知道我家艺人演戏天赋的,这个角色没人比她更合适……”
“米经纪,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宁秋浩率先堵住了她的话,然后又补充上:“你们也知道,换角的事情,是时影科技决定的,像我们这导演,制片人等,在资方面前哪有说话的资格与决定权。”
她清楚事情的根结在哪里,没有为难宁秋浩的意思,叫上米丽丽:“丽姐,我们回北城吧!”
“不是……祖宗,你这大老远过来一趟就为拍戏,屁股还没做热,先让人换角,又让人赶出去,这你能忍……”米丽丽跟在后边愤愤不平,眸子里的怒火显而易见。
“不能忍!”苏时墨淡然一笑,平静的目光落在宁秋浩身上:“导演做不了主,那就回北城找能做主的人。”
被她看着,宁秋浩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水,明明是在淡然不过的语气和目光,他却莫名生出了一身冷汗,目送着两人远去,他才敢稍稍有些了动作。
苏时墨和米丽丽从休息室出来,先遇上了林薇薇。
小姑娘看见她时有些害怕,下意识就躲到了经纪人的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有些畏怯的和她打招呼:“时墨姐。”
她回眸看去,目光闪动间,落在她的脖颈上,眼里带着难言的复杂之色,声音沉缓:“这条项链不适合你。”

安静的长廊上,只有她和时屿白,他将她困在身前,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姿态暧昧得看着她,神色却带了几分危险,侵略感极强。
男人湿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边,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接吻。
她的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浮现出昨晚的记忆,就是用这个姿势,他将她摁在卧室的墙上肆意妄为,一次又一次。
她脸颊一热,下意识偏开头。
时屿白像是不满她的抗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他,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不冷吗?”
苏时墨愣了下,他这是关心她?
对他这话感到莫名,抬头瞥了他一眼,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时屿白皱了皱眉,有些不满她的动作,拉下她的手,在她脸上捏了几下,视线扫过她嫩白的酥肩和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眸色不由深了几分,随即他手上的大衣就兜头扔了过来。
她愣了下,扯下大衣,回头看他,不满的嘟囔着:“你做什么?”.
“穿上。”他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清清泠泠的,带着如同以往的强势和拒人于千里的冷漠。
她将脑袋从里面露出来,慢慢吞吞的抬头,四目相望片刻,状似随口问了句:“担心我冷?特意出来拿给我的?”
“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时屿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是耐心耗尽,直接抖开大衣,完完整整的披在她的身上,动作强势,语言霸道,带了几分蛮不讲理。
“怎么还是这般不讲理,不让人拒绝。”苏时墨小声吐槽着,但在闻到大衣上熟悉的雪松气息时,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烟味,她的心情忽然变得不错,这件大衣明显是他的。
她的音调软了下来,勾住男人的胳膊,眨眨眼望着他,带了些撒娇的语气:“真是出来给我送衣服的?”
“你说呢?”时屿白反问,声音冷冷的,俊美的眉眼如以往般淡漠,指尖间却暧昧得在她腰侧轻轻摩挲着。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她的脸颊迅速涌上滚烫的血,如同燃烧的晚霞,瞬间布满她的面容。
时屿白眼睫微垂,目光如丝般缠绕在她身上,一双眸子深邃而迷离,在这样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苏时墨被他盯着,心脏变的麻麻的,痒痒的,她的眼睫轻轻颤了颤,不自觉往他身上靠了靠。
时屿白的眼眸彻底暗沉下来,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瞬间迸发出危险而狂热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那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紧接着,他的薄唇猛然压下,犹如暴风雨般迅猛而激烈,牢牢堵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苏时墨被迫仰着头,接受他近乎掠夺的深吻,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眸含秋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力的低着他坚实的胸膛,任其索取。
这时,通往宴会厅的门,猝不及防被人推开。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立刻松开搂着她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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