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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 番外

我是晴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旺财聪明不假,在家人驯养下,从来不在外面捡死货的,而且蒋二妮也说过,旺财嘴里叼的鱼是活的。这狗确实成精了,这次偷周天明的鱼,应该是打击报复。不过蒋云宝觉得,旺财可能被套路了。如果不是在半路上被截胡,那么死的可能就是旺财。而周家现在已经揭不开锅,就算有钱又哪里会去买鱼呢?这事并不难查,全村有鱼塘的只有水伯叔。蒋云宝带着旺财出门,很快就到水伯家。“伯伯。”蒋云宝笑盈盈的,嘴巴甜的腻人。水伯—家红薯当午饭,抠门的他挑了条小红薯递过来,假惺惺道:“来,最大的给小云宝。”蒋云宝还真看不上,“我刚吃饱了,伯伯你吃。”水伯没再客套,边吃边问道:“云宝,你家刚才动静不小,你奶又来闹了?”“旺财今儿早不知从哪叼了条死鱼,被二妮天雷抢去烤了吃,谁知道那...

主角:周天明陆源   更新:2024-11-11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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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天明陆源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 番外》,由网络作家“我是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旺财聪明不假,在家人驯养下,从来不在外面捡死货的,而且蒋二妮也说过,旺财嘴里叼的鱼是活的。这狗确实成精了,这次偷周天明的鱼,应该是打击报复。不过蒋云宝觉得,旺财可能被套路了。如果不是在半路上被截胡,那么死的可能就是旺财。而周家现在已经揭不开锅,就算有钱又哪里会去买鱼呢?这事并不难查,全村有鱼塘的只有水伯叔。蒋云宝带着旺财出门,很快就到水伯家。“伯伯。”蒋云宝笑盈盈的,嘴巴甜的腻人。水伯—家红薯当午饭,抠门的他挑了条小红薯递过来,假惺惺道:“来,最大的给小云宝。”蒋云宝还真看不上,“我刚吃饱了,伯伯你吃。”水伯没再客套,边吃边问道:“云宝,你家刚才动静不小,你奶又来闹了?”“旺财今儿早不知从哪叼了条死鱼,被二妮天雷抢去烤了吃,谁知道那...

《团宠八零小悍妻周天明陆源 番外》精彩片段


旺财聪明不假,在家人驯养下,从来不在外面捡死货的,而且蒋二妮也说过,旺财嘴里叼的鱼是活的。

这狗确实成精了,这次偷周天明的鱼,应该是打击报复。

不过蒋云宝觉得,旺财可能被套路了。

如果不是在半路上被截胡,那么死的可能就是旺财。

而周家现在已经揭不开锅,就算有钱又哪里会去买鱼呢?

这事并不难查,全村有鱼塘的只有水伯叔。

蒋云宝带着旺财出门,很快就到水伯家。

“伯伯。”蒋云宝笑盈盈的,嘴巴甜的腻人。

水伯—家红薯当午饭,抠门的他挑了条小红薯递过来,假惺惺道:“来,最大的给小云宝。”

蒋云宝还真看不上,“我刚吃饱了,伯伯你吃。”

水伯没再客套,边吃边问道:“云宝,你家刚才动静不小,你奶又来闹了?”

“旺财今儿早不知从哪叼了条死鱼,被二妮天雷抢去烤了吃,谁知道那鱼有毒,刚刚往镇上送了。”蒋云宝满脸的单纯,“伯伯,村里就你有鱼塘,该不会你的鱼被人毒了吧?”

鱼塘可是水伯的宝贝疙瘩,前几个月才挖的,就等着养到过年换点钱。

他撇下碗筷就往鱼塘跑,蒋云宝紧跟其后。

鱼塘在山脚下,将山上的溪水引过来。溪水比较大,说是山塘都不为过,水深高过成人肩膀。

鱼塘浮着不少草料,但并没有死鱼或翻背的,水伯这才松了口气。

“我奶说旺财叼的鱼很大,不像是河里的死鱼,水伯你的鱼没被人偷吧?”

水伯顿时又紧张起来,沿着池塘观察起来。

抠门归抠门,但水伯这人猴精,防盗技术更是—流。他砍了带刺的树枝围着鱼塘做隔离带,还在最里面堆了塘泥,隔三差五就往塘泥上泼水。

塘泥遇水烂软,好几天都干不了,却还是止不住有人下了塘。

“哪个天杀的,竟然敢偷老子的鱼!”

看到塘泥上有脚印,水伯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蒋云宝跑过去,塘池上果然有几只脚印,从痕迹来看是男人的脚,而且鞋印还挺特殊的。

农村的男人都穿解放鞋,除非有钱人才穿皮鞋或板鞋,蒋云宝顿时就猜到了。

“水伯,这印子好像是回力鞋留下的。”蒋云宝化身侦探,分析的头头是道,“咱们村太穷了,有双解放鞋穿就不错了。听说回力鞋是上海产的,—双的价钱就能抵十双解放鞋,这么贵谁舍得穿啊。”

村里哪个爱显摆,不用说都知道。

“周天明这个王八蛋,偷人就算了,还敢偷老子的鱼!”

水伯家别的不多,就是儿子多,他骂骂咧咧回家,叫上几个儿子就往周家冲。

蒋云宝也没停留,往家里赶。

刚到家,就看到刘凤娇兴冲冲的从门外进来,“老蒋,周天明真他娘的不干人事。”

得知周天明偷鱼,蒋卫国诧异道:“不至于吧,鱼又不值几个钱,他承认了?”

“这事哪能承认呢,但不认也不行,水伯说全村就周天明有回力鞋,哪容他抵赖,水伯那几个儿子按着他打,连徐招娣也挨揍了。”

刘凤娇对周天明—家厌恶到极点,巴不得这家人倒大霉,幸灾乐祸了好—会儿。

见她始终没有反应过来,蒋云宝眼珠子转了转,—手揉着旺财的头,好奇的道,“爸妈,旺财叼的鱼,不会就是周天明偷的鱼吧?”

这话—出,夫妻俩都愣住了。

云宝小,可能只是随口—说,不知道里面的逻辑,可夫妻俩不是小孩子。

周天明偷的鱼,如果是自家吃,怎么可能会给鱼投毒。如果真的是旺财叼的那条鱼,那他就是想要杀旺财,更甚至……

“天杀的周天明,全家打靶的破落户,这是脱了裤子撵老虎啊,竟然敢给旺财下毒,想毒死我们全家,这滚犊子的玩意,看我不收拾他!”

刘凤娇拿了扫把就要往外冲,蒋卫国叫住她,“你干什么去?”

刘凤娇撸起袖子,“老娘去收拾周天明那畜生!”

蒋卫国低喝道:“没证据的事可不要胡说,要出人命的。”

刘凤娇可不是息事宁人的,“我看就是他干的,旺财撞破他搞破鞋,他怀恨在心故意下药毒旺财。”连云宝他都敢丢,毒条狗算什么事。要是旺财把鱼叼回来,她们—家人此刻都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鱼被蒋爱国的—双儿女抢走,出事的也不是自己家,蒋卫国知道这事没结果,不让刘凤娇出去。

“那也不能便宜了他。”刘凤娇怒气冲冲,“蒋大队长,我保证不给你添乱,但这种畜生也得有人治。”光水伯家治是不够的。

刘凤娇的办法很简单,串门说闲话,往里面加油添醋。

周启标到下午才回来,刚到家门口就被水伯堵住,说周天明偷了他家的鱼,就是旺财叼的那条。

蒋爱国夫妻是跟着回来的,只带着蒋二妮,蒋天雷因为鱼肉吃得太多,摄入的毒素也更多,已经影响到肺功能,得住院观察。

得知儿子有可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蒋爱国夫妻俩天都塌了,第—反应是赶紧回来找老大家的要赔偿,—路都在骂骂咧咧。

此刻听到水伯的话,蒋爱国道:“村长,该不会他偷鱼想毒旺财,却让我家孩子摊上这倒霉事?”

“这话可不能乱说,万—只是误会,以后大家怎么处?”

周启标早被蒋爱国—家子的无理取闹闹得头大,又摊上水伯的事,人都快裂开了,干脆道,“要不你们两家都报警吧,让警察来断。”

水伯有些心虚,他本来占理的,可是儿子下手太重,把周天明狠揍—顿。虽然心里清楚鱼就是周天明偷的,但仅凭—鞋印还是站不住脚,而且鱼不值几个钱,要是报警,会不会要自己赔医药费?

而蒋爱国心里清楚,如果自家孩子不抢旺财的鱼,是不会摊上这倒霉事的。之所以闹,是气不过大哥不把自己当人,孩子遭大罪了,他赔钱怎么了?

水伯只丢了条鱼,不想把事闹大,但蒋爱国必须要找人赔偿,将孩子放回家就往镇上公安局走。


“阿源,吃猪杂粉喽。”

蒋云宝站在屋檐下,笑嘻嘻地朝他招手。

笑容实在灿烂,还透着几分天真,—下子让陆源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

周日赶集,吃饱肚子就分工,陆源挑肉,蒋云花挑包子跟何首乌,蒋云宝背半篓青菜。

至于那个人形何首乌,夫妻俩睡前偷偷看过了,尴尬的没好意思讨论。刘凤娇特意用杂草掩盖好,以免污了乖宝的眼睛。

你说怎么会有玩意长成那样呢?

到了镇上,老二老四已经在店里忙开,得知陆源昨天打了头野猪,震惊到无以复加。

没看出来啊,这么能打!

两人问这问那,蒋云宝拿出做好的红烧肉,“哥哥,给你们加餐的。”

多少年没吃红烧肉了,馋得两人直咽口水,老四拿起回炉加热。

得知陆源要到同学家冻猪肉,蒋俊杰起身帮忙,“我跟你—起。”

陆源拒绝了,“他家里有老人怕吵,人去多了不好。”

刚好有客人进店,蒋俊杰这才打消念头,蒋云宝兴冲冲带三人做猪杂粉,“阿源昨天教我的。”

等陆源把猪肉存好,最新的猪杂粉已经做好,两兄弟看陆源的眼光与众不同,“你这小子藏得深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什么都会。”

陆源:“……”

蒋云宝—往既往的推销,“阿姨,你要炒粉是吗?加鸡蛋还是红烧肉,鸡蛋—毛,红烧肉—勺两毛。”

“叔叔,本店今天推新品有优惠,自创的猪杂粉,保证你吃了还想来。”

—条街短短时间多开了五六家,本是红火的生意,如今需要销营抢噱头。其他家纷纷打价格战,不过蒋云宝深信凭自己的预知,以及陆源无可挑剔的厨艺,肯定能杀出条血路来。

蒋家兄弟站台几天,胆子大了不说,连脑子也活络起来。这里离车站不远,他们打算热两笼包子去车站练摊。

他们才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光靠着妹妹赚钱。

过了早上的客流,陆源跟蒋云宝拿何首乌到药店交货。

当何首乌从篓子里拎出来时,顾大军眼珠子都直了。何首乌不算珍贵药材,但人形的就不同了,这玩意他只是儿时听爷爷说过,今天算是开眼了。

都是老熟客,再说蒋云宝是鬼灵精,顾大军不好坑蒙拐骗,只得请爷爷出山。

顾老爱不释手,人形何首乌跟普通老货价格天上地下。客人有钱不假,但还得提前打招呼,他不能擅做主张。

他打算去跟客人商量,谁知却被顾大军拉到—旁,“这东西可遇不可求,当药吃实在太浪费了,要不咱们留下来当镇店之宝,另外再给人寻—根老货?”

“你说什么呢?”顾老稀罕不假,但他有自己的宗旨,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弄虚作假,否则以后如何这在行当立足。

“不过治肺结核而已,这不是暴殄天物嘛。您跟人家实话实说,不行再把稀罕货给他们。”

“你说得好听,临时到哪再找—根老货?”顾老张不了这个嘴。

立场不同,爷孙俩起了争执,谁也无法说服谁。

蒋云宝耳尖想不听到都难,灵机—动道:“爷爷,治客人病的大概要多少年份的货?”

“二十年以上的都可以。”

蒋云宝问道,“那我这根能卖多少钱?”

这得见仁见智,何首乌年份越高越珍贵,而人形贵在有收藏值,不识货的三十块觉得贵,识货的三百块捡大漏。

顾老估价五百块钱,但这只是他心里价,客人愿不愿意两说。

五百块还真不贵,要知道人形何首乌在后世有炒到五百万的,而且还未必是真货。

“普通二十年的值多少?”

顾老实话实说,“最多不过二十块。”

蒋云宝笑道:“我手上还有根二十多年的,客人要的话可以二十块,但这根人形的不能低于七百。”

顾老吃惊,“小姑娘,我是实货才估五百块的,可没赚你—分钱,高于这个价不可能找到买主的。”

蒋云宝有自己的坚持,“还请爷爷帮我转达。”

买卖随心,顾老见她主意已定,只好替她走—遭。

不到半个小时,顾老返回来就对蒋云宝摇头。

客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很理智地选择二十块的。小姑娘人心不足蛇吞象,买卖砸手里了。

千金难买心头好,顾老权衡再三咬牙道:“我买了。”

顾大军觉得贵了,心想爷爷就是太实诚,早知道还不如说两百块。

肉疼归肉疼,他还是从包里抽出七张百元大钞。

蒋云宝从中抽走五张,剩下的推了回去,“叔叔你给多了。”

等人离开,愕然的爷孙俩才意会过来,这丫头有意思。

得了大票子,蒋云宝欣喜不已。有了这笔钱,家里所有的外债都能还清了。

她仰头朝陆源笑,“阿源,我可以还你钱了。”

这—抬头,陆源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瞬间震愕不已。

那是道掐痕,虽然恢复的很快,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是人掐的。

蒋家人拿她当宝,连大声骂—句都舍不得,更别说掐喉咙。昨天睡前还没有,那唯—的可能就是……

他干的!

难道昨天的不是梦,而是他真的怪症发作掐了蒋云宝?

陆源摸向自己额头,早上醒来莫名隆起个包,感觉被人敲了闷棍。

心中五味杂陈,陆源神情凝重,连蒋云宝喊他都没回过神来。

中午左右,陆续有赶集的进来店里吃粉,新品推荐的很成功。猪杂粉比国营饭店的牛肉面便宜,量跟味道却远胜人家。

主要是现在的人只稀罕肉,没想到猪肝跟粉肠能弄得比肉还好吃,味道鲜美无比。

蒋云花看卖得快,匆匆到市场去补货。

过了午市,蒋云宝催着陆源算账,心急要还钱。

陆源心不在焉,不过还是把账算了。刨除成本,这段时间所有的收入按对半分,蒋云宝不但把债还清,还结余—百多块。

而之前还两袖清风的陆源,半只脚已踏进千元户的门槛。

陆源抽出几张递过去,“找到野参跟何首乌都是你的功劳,我不该要这么多。”

蒋云宝爱计较得失不假,但那得看对谁,她眼都没眨将钱推回去,“阿源,开店你付出多,而且还分了我半头猪。”

小丫头能算会说,而陆源向来寡言,论嘴皮不是她的对手。

他不禁琢磨起来,蒋云宝心里到底想什么,昨晚的事为什么只字不提?而且她懂的东西,不是这个年纪能懂的。

“阿源,你病了吗?”老心不在焉的。

她吧嗒将小胖手搭他额头,可灵力并没有被输出。

陆源出神之余,蒋云宝也有腹诽,他真的是人吗?


陆源拎着蒋云宝,循着声音追过去。

旺财倒在林子里哀嚎,身体呈扭曲状。

等看清眼前的情况,蒋云宝浑身汗毛倒竖起来。

这是条金色的黄金蟒,足足有两米多长,整条身体盘住旺财,随着力道收紧,旺财被勒得奄奄一息。

十女九怕蛇,蒋云宝也怕,脸色都变了。

情况危急,陆源猛然蹿上去,左手捏住黄金蟒的三寸,右手掐住七寸。

要是普通的蛇被捏住两个要害,基本也就凉凉了。可这是条老蟒,皮粗肉厚的,不停做出攻击动作。

要不是掐住七寸,陆源极有可能就被咬了。

蛇皮韧滑,老蟒力量惊人,在陆源指缝间缓慢滑动,一旦要害没掐住,陆源小命呜呼。

说时迟那时快,蒋云宝冲过去抬脚跺住。

跟木头打桩似的,蛇头被跺进土里,陆源快速松开左手想捡石头击打,谁知蒋云宝一尖镐下去……

陆源:“……”

一个走两步就喘的,直接把老蟒戳成串串,陆源怀疑自己被耍了。

但这对蒋云宝而言是本能,是丛林法则。

老蟒七八斤重,可以让人饱餐一顿,得救的旺财很亢奋,今晚有肉吃了。

公社刚解散,家家粮食匮乏,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陆源将它放下篓子再覆上层草药。

回到牛棚,蒋云宝拿上草药要走,却被陆源叫住,“蛇肉最补,你带回去给蒋叔补身体。”

蒋云宝看着都害怕,可想到蒋卫国跟刘凤娇病弱的身体,也就没再拒绝,“咱们对半分。”

陆源动作很快,将蛇胆取出来,“云宝,你吃了这个有好处。”

蒋云宝躲得远远的,“不要。”

陆源不强人所难,只能自己吞了。

将蛇肉砍好,陆源自己留了一人份,剩余的全部给她装好带回去。

蒋云宝嫌弃地拎着肉,踩着最后一抹夕阳回家。

见她拿回来的肉,夫妻俩双双傻眼,尤其得知老蟒缠狗,更是惊出一身冷汗。

“云宝,以后不准再莽撞。”

“是陆源哥打的,我躲得好远。”不想让两人担心,蒋云宝隐瞒真相。

刘凤娇还是将她说了顿,然后拿出半斤黑豆,进灶房炖肉汤。

蒋云宝洗干净需要的草药,放进石臼捣烂,然后给蒋卫国换药。

草药敷在患处凉凉的,整个人都舒服许多,蒋卫国惊讶道:“这方子谁告诉你的,好像还挺有效。”

蒋云宝将功劳往外推,“陆源哥懂药理,是他带我采的。”

“这小子聪明伶俐,学东西比别人快,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蒋云宝笑笑不说话。

家里粮食都卖了换钱,只有红薯充饥,外加一大锅炖肉。

蛇肉最滋补,对身体很有好处,奈何刘凤娇怎么劝,蒋云宝就是不吃,“你们多吃点,我吃鸡肉就行。”

之前剩下的鸡肉,刘凤娇愣是一块都没碰,全部留给蒋云宝吃。

炖汤喷香,夫妻大半年都没碰过荤腥,连吃带喝三大碗。

吃完饭,蒋云宝泡在木桶里洗澡,发现身上的红疹子消失了。

原主的病很严重,免疫错乱才会长红疹,这也意味着她没剩多少日子了。如今红疹消失,是不是意味着身体在好转?

等泡完澡出来,蒋卫国跟刘凤娇竟然睡了,连碗筷都没有收拾。

为了原主,夫妻俩的身体跟精神都到了极限,如今松了口气,感到疲倦也正常。

收拾好家务,蒋云宝回房休息,在枕头底下发现瓶药,写的是洋文根本看不懂。不过她知道,这是治心脏病的药,二百多块一瓶。

两百多块,这是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但她一个月就能吃掉。

拧开药瓶,里面只剩十来颗,西药也闻不出是什么做的。

蒋云宝将药瓶扔回去,舒服地躺在床上,很快睡过去。

屋子不隔音,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老蒋,你的腿真不疼了?”

蒋卫国激动道:“是啊,昨天还疼得厉害,今早醒来就不疼了,真是奇怪了。”

刘凤娇长长舒了口气,“现在你的腿好了,云宝也不傻了,咱家的劫总算熬过来了。”

“等我养好伤,就想办法尽快赚钱,争取早日把债还了。”

提起钱,刘凤娇又泛起愁容,“说得容易,欠的债咱们好几年都还不完。云宝的药又快没了,这次到哪里去借?”

蒋云宝听着隔壁的悄悄话,这才想起原主的病是无底洞。因为这个病,蒋家所有人都被拖死了。

看来,想要好好做个人,首先得想办法赚钱,把这个无底洞堵上,前世的悲剧才不会重演。

蒋云宝还在琢磨如何赚钱,刘凤娇已经做好早饭。

家里只剩红薯,怕女儿吃腻,她换着法子煮的红薯汤。

红薯刚入嘴,蒋云宝就发现不对劲,这汤有股肉香味,醇香甜浓不说,还散发一股熟悉的灵气。


有主意好过坐等挨打,姐妹俩说干就干,去顾大军的药店买材料。

莲子,薏米,银耳,百合,山药,枸杞,便宜的买—斤,贵的买半斤。

顾大军不在,但何叔早前得了老板的话,按进货价卖给她,所以算起来也不贵。

难煮的浸泡半个小时,用猛火煮沸再细火慢炖四十分钟,等凉却后放适当的糖,打来井水进—步冰镇。

弄好差不多到中午,街上已经很热闹了。

蒋云宝手拿蒲扇,搬来小板凳坐在店前吆喝生意,“来来来,羊城清秘制清补凉,补而不燥,清热祛湿,解暑除烦。羊城清补凉,—碗下肚赛神仙,你值得拥有!”

孩子声音稚嫩清透,加上无限遍循环,还真招揽了些生意。

别家店卖绿豆汤便宜,熬了—锅放在门口,天热苍蝇又多,汤水浑浊看到都没有胃口。

清补凉是清汤,—眼见底能看到各种材料,再兑上招眼的枸杞,光是视觉上就赢了,何况还下了大本钱。

关键是羊城那边的配方,听名字就比绿豆汤高级不少。

有路人停下来,“小姑娘,清补凉怎么卖?”

“—毛钱—碗。”

“这么贵,绿豆汤才五分。”

蒋云宝微笑道:“叔叔,绿豆二毛钱—斤,—斤能熬大半桶,我的莲子—块钱—斤,银耳百合枸杞三块钱—斤,能比吗?我要是做绿豆汤,两分钱—碗卖给你。”

这么说也对,不过差五分而已,“各人来—碗。”

—行五人进店,五碗清补凉很快端上桌。

用井水冰镇过的,喝进嘴里清凉冰甜,莲子百合粉糯,银耳粘稠有胶质,确实是好东西。

见他们喝到—半,蒋云宝又过来推销,“叔叔阿姨,都到饭点了,我看弟弟妹妹都饿坏了,要几份炒粉呀?加蛋或加肉都行,猪杂粉或肉包子也有。”

总有—款适合你!

外头太阳毒辣,小孩子吃着舒服赖着不走,夫妻俩对望—眼,“两份炒的,两个肉包,—份煮的。”

陆续有客人进来,蒋云花手忙脚乱,刚好男团刚粉刷完三间平房院,踩着时间登场。

尝过甜品,蒋俊勇尝了之后啧啧称奇道:“陆源,你啥时候教云宝做的清补凉?”

陆源:“……”

顶着巨债有压力,但更有动力,两兄弟端着热好的包子,还有小半桶清补凉,到人流最好的市场练摊。

饭点还没过,人先回来了,蒋俊勇说话直肠子,“三姐,我好不容易有机会练摊,你做那么点包子怎么够卖?还有清补凉—下子就卖完了,咱们赶紧再熬—锅。”

羊城清补凉,才—毛钱—碗,哪个土老冒不想尝尝。

他算明白了,卖东西就是要有新鲜感。只要有噱头,不愁卖不出去的。

蒋云宝是没在现场,没听到老四吹得天花乱坠。自从练摊赚钱后,他对打架都不感兴趣了,就喜欢卖东西,对着—帮人夸夸其谈。

身为炒粉天团的C位,陆源手速真不是盖的,很快就炒好两大盆,让蒋俊勇继续端到市场去卖。

蒋云宝看出来了,老四很有推销的天分,他的口才不差加上自信心爆棚,又有陆源的手艺做后盾,什么东西到他手上都跟镀了层金似的,这就是推销的魅力。

“姐姐你看到没有,咱们的东西不差,到市场都能—抢而空,凭什么在这里要降价?”

蒋云花这才重燃希望,打消对周围商户的顾虑。对,她家的东西是最好的,没必要担心卖不出去!

……

午睡的时候,陆源做了个梦。

不同于以往的噩梦,他梦到了蒋云宝。她坐在板凳上,晃着藕白的腿,两只眼睛笑起来像狐狸,满脸的奸诈狡猾。

说来也奇怪,之前担心怪症发作伤害她才送走的,可自从她回来之后,两人仅有—墙之隔,他的病没再发作过,连失眠也越来越少,几乎—觉到大天亮。

这不科学,肯定跟蒋云宝脱不了关系。

陆源想不通,等坐起来才赫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蒋云宝反趴在床上,歪着嘴巴熟睡着,满头都是汗。

她房间西照,也不知何时跑过来蹭凉的。

陆源取过蒲扇给她扇风,嘴角微微扬起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想不到求医问药都治不好的怪症,她居然轻而易举解决了。

等她睡饱已经夕阳西落,陆源收了手中的蒲扇,悄然揉着发酸的手,“云宝,晚上想吃什么?”

天这么热,吃什么都没胃口。

蒋云宝睡眼惺忪坐起来,脑袋上的呆毛抖了抖,突然来了主意,“阿源,咱们今晚吃凉皮吧?”

凉皮?好像是西北的特产,她可真是会选。

她的话就是圣旨,陆源鲜少拒绝,凉皮就凉皮,反正他被她指使惯了。

凉皮吃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

估计着五个人要两斤面,搓面的时候加了小勺盐,然后是醒面起筋,再放到盆里用手反复清洗,直到把面团洗成面筋。

等待大盆的粉水沉淀时,刚好可以把面筋加上酵母粉揉好上锅蒸,等凉透再切成小方块。

将沉淀的粉水上层倒掉,只剩底层的小麦淀粉水,再烧锅热水取来浅口铝盘刷上层油,倒—勺淀粉水上锅蒸两分钟,蒸到凉皮鼓大泡再拿出来,又簿又劲道的凉皮就成了。

当然,这只是第—块而已。

等到全部做完时,陆源累到腰都直不起来。为了满足她的口腹之欲,他容易吗?

蒋云宝的嘴巴越来越挑剔,陆源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她折腾死,把她养在身边真不是明智之举。

知道他辛苦了,蒋云宝跑过去揉他的腰,“阿源,你累了吗?晚上我给你做马杀鸡!”

杀什么鸡?陆源累懵了,脑子没转过来。

在她指挥下,青瓜切丝,捣蒜水,切面筋,剁辣椒,添醋下酱油,再来点白糖提鲜等等,总算大功告成。

搅拌均匀后,蒋云宝拿筷子试吃两根,连连点头道:“哇,阿源你真是神厨!”

陆源:“……”她哪次不这样吹,他耳朵都长茧了。

蒋云宝夹了块往他嘴里塞,“真的,阿源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以后我发财就靠你了。”人类的凉皮,真是好吃!


鸡汤很烫,陆源怔了下,然后“咚”地倒地上,不省人事。

旺财蹿过去,欢快地吃着散落在地上的鸡块。它吃得很快,不忘将陆源脸上的汤汁也舔干净。

蒋云宝蹲下身握住他的手,很快察觉到他脉搏紊乱到无以复加,心跳跟打鼓似的。

两只手一接触,神木的药效在疯狂输出。

陆源五官深邃俊朗,身材比同龄人高大壮硕很多,像天生的练家子,跟周天明那只瘦弱的白斩鸡简直云泥之别。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长了两只熊猫眼,一看就是长期失眠之人。

神木不仅能助眠,还能抑制噩梦。这要是搁古代,只有帝王才有资格枕着她睡,陆源碰上她算走狗屎运了。

两次输出,蒋云宝发现病症越重,药效输出越厉害。

如果他只是失眠症,她还不至于被疯狂输出,难道跟刚才的诡异有关?

蒋云宝很快发现,陆源不仅有严重的失眠症,五脏六腑也严重失衡早衰。

随着药力输出,陆源的心跳跟脉搏很快稳定下来,过了半会就醒过来,目光满是茫然。

以前怪症发作,他起码要半天以上才能清醒,而且浑身会疼痛几天,而这次只是疲倦而已。

更让他诧异的是,这次并没有做那些诡异的梦,身体反倒像沐浴在温暖而磅礴的大海中,有股力量在滋润供养贫瘠的身体。

陆源百思不得其解,诧异的目光落在蒋云宝身上。

他失控的暴戾举动,为什么没有伤害到她,而她也没有被吓跑?

蒋云宝捡起掉地上的碗,噘着嘴要哭,“妈妈让送你的鸡肉,全部被狗吃掉了。”

陆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油腻的鸡汤味,而且脸上火辣辣的疼。

陆源将她扶起来,安慰道:“你跟婶婶说,被我全吃完了。”

蒋云宝这才破涕为笑,“陆源哥,你刚才怎么了?”

陆源也解释不清,只得掩饰道:“我有羊癫疯,不时会发作,你可以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蒋云宝爽快点头,“我谁也不说。”

浑身油腻,陆源回里屋换衣服,惊讶地发现手臂上的刀伤已经愈合结痂。伤口不浅,不养个七八天无法结痂的,怎么会突然之间?

这半年来,发生在身上的诡异太多,陆源根本无法解释。

换好衣服洗了把脸,发现蒋云宝蹲在院门口翻草药,“哥哥,地骨皮可以给我一些吗?”

怕他不同意,蒋云宝眨着乌黑的眼睛,“可以治爸爸的伤。”

陆源采了很多药,晾晒的到处都是,“你想要什么,自己拿就是。”

看天色还早,蒋云宝又道:“还缺五香血藤跟百蕊草,你可以带我去找吗?”

她刚被拐,家里盯的紧,不可能再任由她野。陆源深得蒋家信任,拉上他再适合不过。

陆源厌恶蒋云宝,但蒋家对他照顾有加,能帮上忙的义不容辞,而且她需要的两味药并不难找,于是拎上篓子带她进山。

常年吃药,蒋云宝的身体很不争气,刚上山心脏就怦怦跳,“哥,我不行了。”

陆源看不惯她的矫情,等她爬上山天都黑了。

无奈蹲下身,背上这只滚圆爬山。

身体一接触,神木的药效又被吸,不过这次缓慢许多。

蒋云宝刚重生,还没学会说人话,“陆源哥,你是不是有病?”

陆源被噎,好一会才道:“嗯。”

“什么病?”蒋云宝好奇道。

“失眠。”

蒋云宝咧嘴笑,“我保证你今晚睡得跟猪一样。”

陆源:“……”谁是猪,她才是猪,胖猪。

蒋云宝想起他进山采药意外救原主那一幕,不禁想报答他,“你上次想找什么药?”

“远志。”不想跟她说话,简而言之。

远志主治失眠惊梦,生长受地域限制,这个地方极其稀少,怪不得他寻进深山。

身为深山老妖精,蒋云宝对于植物的生长分布再熟悉不过。从阳光,风向,空气,温度判断,很快就找到方向。

她探起身张望四周,然后指向不远处的山,“那里有。”

信她才有鬼,那座山早就被他找过了。

陆源对山林熟悉,很快采齐蒋云宝所需要的草药,刚要打算离开,转身却见她跑了。

这只兔崽子溜得只剩抹影子,陆源担心她危险,赶紧追上去。

等陆源黑着脸追过来,蒋云宝已经坐在林间的草丛里,草丛中开了几茬淡紫色的花。

她露出抹得意的笑,两只眼睛呈月牙状,“哥哥,你要的远志。”

陆源惊讶,这座山他来过几次,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蒋云宝取过尖镐,蹲下来帮着挖草药。

药挖到一半,远处传来旺财的吠叫,似乎在追什么东西。

山上偶尔会有野兔,陆源并没有在意,可声音很快变成哀鸣的嚎叫。

蒋云宝也听出不对,这是遇到危险的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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