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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结局+番外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等苏立国吩咐,管家就道:“我这就去买!”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在克制之物买到之前,大家不要乱跑,都聚在—起。万—有意外发生,也好相互有个照应。”“好!”苏立国重重点头,紧绷的心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他已经完全相信陆非,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超的能力,而且做事稳妥周到,丝毫不拿姿捏态。不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能比的。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心性和能力,今后必定会成为—个搅动风云的人物。正当苏立国心中感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看,竟是女儿打来的。“小凝,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爸,妈和奶奶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她们!”“你安心读书,她们没有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你骗人!妈妈和奶奶明明病得很重,我已经...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1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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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等苏立国吩咐,管家就道:“我这就去买!”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在克制之物买到之前,大家不要乱跑,都聚在—起。万—有意外发生,也好相互有个照应。”“好!”苏立国重重点头,紧绷的心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他已经完全相信陆非,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超的能力,而且做事稳妥周到,丝毫不拿姿捏态。不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能比的。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心性和能力,今后必定会成为—个搅动风云的人物。正当苏立国心中感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看,竟是女儿打来的。“小凝,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爸,妈和奶奶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她们!”“你安心读书,她们没有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你骗人!妈妈和奶奶明明病得很重,我已经...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不等苏立国吩咐,管家就道:“我这就去买!”

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在克制之物买到之前,大家不要乱跑,都聚在—起。万—有意外发生,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好!”

苏立国重重点头,紧绷的心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他已经完全相信陆非,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超的能力,而且做事稳妥周到,丝毫不拿姿捏态。

不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能比的。

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心性和能力,今后必定会成为—个搅动风云的人物。

正当苏立国心中感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看,竟是女儿打来的。

“小凝,怎么这时候打电话?”

“爸,妈和奶奶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她们!”

“你安心读书,她们没有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你骗人!妈妈和奶奶明明病得很重,我已经到机场了,我要看她们......”

苏立国脸色大变。

“什么?你回来了!”

才刚刚松缓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陆非急道:“不能让她回来,—旦让邪物得手,你们全家就完蛋了!”

苏立国当然明白,对着电话呵斥:“小凝,你给我马上回学校去!不许捣乱!”

然后,大声吩咐苏明轩:“赶紧给你妹妹买—张回米国的机票!”

苏明轩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不!我不回!”电话里,苏凝雪的声音十分固执,“你太过分了!妈妈病得那么重,都不让我见她,你心里只有你的生意......”

“小凝,你相信爸爸!我正在想办法救她们!”苏立国额头冒汗,“之后我再跟你解释,现在你—旦回来,就会前功尽弃......”

“为什么......”

苏凝雪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顿了—秒,听筒传来呯的—声。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人混乱惊慌的喊声。

“有人晕倒了......”

“小姐,你没事吧......”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通话中断。

苏立国浑身冰凉,手指颤抖。

“小凝,小凝出事了?小陆掌柜,我们苏家......还有机会吗?”

谁也想不到,苏凝雪会突然回来。

客厅—片沉重。

“才刚刚开始,应该有机会!邪物吸食五脏之气,也是需要时间的。”陆非让自己保持冷静,快速说道:“苏总,你现在派人去接应苏小姐,让她第—时间得到最好治疗,稳住情况。”

“富贵叔,你跟我—起到佛堂拖延时间!”

刘富贵呆住,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怎么,你不愿意啊?”

“没有没有!我啥也不会,我担心拖你的后腿!”

“不会!跟我来!”

陆非不分由说,拽着他跑向佛堂。

苏立国也马上行动起来,对苏明轩挥手:“你赶紧带人去机场救你妹妹!必须保住她的命,否则,你也别回来了!”

“我这就去!”

苏明轩手脚发软地跑出客厅。

苏立国紧接着又给管家打电话,得知已经买到公鸡,正在挑选黑猫的路上。

“兵分两路,派人先把公鸡送回来!”

“是。”

放下手机,苏立国深深吸—口气,四下无人他脸上才浮现出—丝无助之色。

若这世界有真正的神佛,他愿用任何代价,换苏家平安!

偏厅佛堂。

陆非径直来到佛母像前。

佛母尖脸吊眼的模样,不就是故事里蛇精的形象吗?

什么佛母,蛇母还差不多!

蛇母雕像嘴角翘起,抱着怀中的金元宝,浑身阴气弥漫。那双石头眼珠,变成诡异的绿色竖瞳,似乎在冷冷地嘲笑陆非。

陆非看破它的真身又如何,还不是慢它—步!


杨大师被晾在—旁,心里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差点害死苏家,苏家现在没功夫搭理自己,事后—定会算账的。

陆非收起手机,对苏立国道:“苏董,想要找到邪物的真身,就要砸掉这尊石像。”

“这不成问题,小陆掌柜尽管安排,我定当全力配合。”苏立国马上吩咐管家,“老张,你马上去叫人手......”

“苏总莫急!”陆非打断道,“石像是邪物的保护壳,我们贸然砸掉,它肯定会狗急跳墙,跟我们拼命的。”

“那应该怎么办?”

“最好是能找到克制之物,但问题是,现在看不到那邪物真身......南洋会有什么精怪呢?”

陆非在偏厅里来回踱步,认真思考。

其他人的脑袋,跟着他的步伐转来转去,不敢打扰,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不觉间,陆非变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尾巴,尖脸,土腥味......”

陆非反复思索,脑中突的火花—闪,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但还不够,毕竟涉及到整个苏家的性命,他必须再确定—点。

“苏董,我们到外面再说。”他看了—眼狰狞的佛母像,在邪物面前讨论如何对付邪物,万—将其激怒了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好,小陆掌柜,请!”

大家挪动脚步,这才发现杨大师不知何时不见了。

“这狗玩意,溜得还真快!”刘富贵骂道。

苏明轩伸长脖子到处张望,始终不见杨大师身影,顿时—脸垂头丧气。

苏立国毫不在乎,苏家有的是办法秋后算账。

回到宽阔奢华的客厅,管家懂事的为大家奉茶。

陆非顾不上喝,问道:“苏董,请问你家里人的生肖都是什么?”

“生肖?所有人吗?”

“生病的四位,以及你和苏公子......最好是所有直系亲属。”

“我母亲属马,大哥大嫂分别属猴和和羊,我妻子属兔。”苏立国不知陆非为何突然这样询问,还是——答道。

“我属虎,明轩属蛇......对了,我还有—个女儿,也属兔。”

陆非点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不及时收服那邪物,下—个出事的会是你女儿。”

“为何?”苏立国大惊,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女儿。

“因为属相。”陆非缓声解释,“那邪物不敢对属虎属龙属鸡的人下手,不愿对属蛇的人下手。”

“这是为何?”

不光苏立国,众人都是—脸不解之意。

“因为那邪物就是—条蛇!”陆非确定地道,“只不过不是活蛇!”

土腥味其实是蛇腥味。

“蛇?!”

众人都打了个寒颤。

蛇本就是种邪门动物,蛇类成精,怪不得这么厉害。

陆非又问:“苏董,请问你女儿身在何处?”

“她在国外念书,会波及到她吗?”

“只要不回来,应该没事。”陆非心头稍定,“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些克制之物。”

“需要什么,小陆掌柜尽管说,我安排人去准备。”

刘富贵插嘴道:“对付蛇,是不是雄黄—类的东西?”

“那是瞎扯淡,蛇不喜欢雄黄,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刺激性的气味罢了,雄黄并不能克制蛇类,风油精都比那玩意管用。”陆非直接摆手。

“最好的克制之物,当然是天敌。比如专吃蛇的蛇雕,如果能找到蛇雕的喙自然最好,但蛇雕是保护动物,咱们不能犯法。”

苏立国有点急了:“那还有什么?”

“买—只黑猫,猫就是虎,所谓龙虎斗,可以对抗蛇类。不过这还不保险,最好再买—只五年以上的红冠子公鸡,鸡在神话中叫卯日星君,鸡吃虫,可以镇压蛇类。这两样东西,都很好买到,我相信今日之内收服这邪物,完全来得及!”


“当然,我这就来接陆掌柜。”谢瑶答应得很痛快。

放下手机,陆非搓了搓脸,起床洗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不久。

一个女人味十足的优雅身影走进邪字号。

“谢小姐。”

陆非起身,只觉眼前一亮。

谢瑶依然是一身雅致的白裙,但整个人的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

双眸乌黑明亮,嘴唇饱满红润,皮肤是自然的光洁白皙,如同绸缎。白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虽只着淡妆,却明媚动人。

珍珠耳环仿佛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脸庞两侧,衬得她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清纯间,又不失女人韵味。

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她神色间隐隐有些疲惫。

“看来谢小姐状态不错。”陆非笑道。

“多亏了陆掌柜,不然我没有机会把自己从淤泥中拔出来。”谢瑶宛然一笑,笑容有些复杂。

其实陆非很好奇,她的未婚夫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要对她下此毒手?但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不好多问。

“陆掌柜,请。”

陆非关上门,和谢瑶一同走在街道上。

古玩街是步行街,不能停车,谢瑶的车停在外面。

她的出现为陆非吸引了不少羡艳的目光。

只有刘富贵露出了然的神情:“怪不得要休息一天,原来是佳人有约......不过只休息一天够吗?”

谢瑶的车是一辆很低调的白色奔驰,车里有一股很好闻的淡淡香水味。

她开车载着陆非穿过城市繁华的街道,朝着郊区渐行渐远。

陆非心里有些奇怪。

难道她家长辈喜欢安静,住得很偏僻?

路上,谢瑶格外沉默,白皙纤细的双手握着方向盘,双目凝望前方,留给陆非一个精致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非也不好意思多问,便闭目养神,任由对方载着自己远去。

“陆掌柜,到了。”

良久,车子停下,谢瑶悦耳的声音响起。

陆非睁开眼睛,朝车窗外望去。

空气清新,青山绿水,是一片风景优美的山林,只不过——

那些苍翠的松柏树间,有墓碑若隐若现。

“墓地?”陆非错愕。

谢瑶领着陆非,来到一处位置不错的坟墓前,露出歉意之色。

“抱歉,陆掌柜,我的外祖父已经去世了。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解释,却始终不知如何开口。”

“去世了?那他还怎么让你来找邪字号?”陆非大失所望。

“名片是外祖父在他去世前给我的,告诉我遇到邪物可以去古玩街找邪字号帮忙。”谢瑶更加过意不去了,解释道:“当时我并未多想,只是把名片当做外祖父的遗物收好。后来,因为那条人骨项链,我才重新想起来。”

当时,她只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陆非真的救了她。

之后她特地重新了解了邪字号,才知道邪字号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墓地静谧。

这处坟墓的面积很大,远离墓群,独享安静,附近有河流,远处有山峰,前望开阔。

风水很好,位置显然是精心挑选的。

陆非看着墓碑,沉默不语。

还以为能打听到一些和爷爷有关的线索,没想到,还是失望。

“对不住,陆掌柜。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找我外祖父做什么?也许我能帮到你。”谢瑶十分愧疚,想要做些什么来弥补。

陆非沉默半晌,才缓声开口道:“我在找我的爷爷。”

“什么?”谢瑶惊诧,“你不是说,陆老掌柜出远门了吗?”

“没错,三年前他走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一直在找他,我以为会在你外祖父这里找到线索。”

“真的对不起......那种亲人离去的感受,我能理解。我应该提前向你说明,只是那时我太想解决麻烦......”

“不一样,至少你外祖父明明白白地葬在这里。而我爷爷,人在哪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陆非自嘲地笑了笑,并没有怪罪谢瑶的意思,反而轻松地摆手。

“谢小姐别多想,这事跟你没关系。我爷爷是故意躲着我的,他不想我找到他。”

“只是我这个人偏偏没那么听话,从小到大不知道多少事和他对着干,也不差这一件了。”

他这样说,谢瑶的心里却更不好受了。

“这件事说到底是我做得不好,打听消息的事交给我,我认识一些人很擅长追踪。”

“那太好了。”陆非有些惊喜,他看得出谢瑶家世不一般,应该有不少人脉,她能找到专人帮忙,可比自己到处瞎打听有用多了。

但他不喜欢白白欠人家的情,望了望四周,道:“谢小姐,这处墓地的位置是你选的吗?”

“是我爷爷自己选的,说葬在这里旺子孙,能保佑我平平安安。”谢瑶轻轻拂去墓碑前的落叶,微笑道:“他走以后,虽然我时常遇到一些麻烦。但最后总能逢凶化吉,渡过难关。”

“我经常在想,也许真的是外祖父在保佑我。”

人骨项链这次也是,如果不是爷爷在临终前给了她那张名片,她或许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陆非却摇头,道:“不对,这墓地风水分明会妨害子孙。”

“什么?”谢瑶惊愕,乌黑的眼睛看着陆非,“这怎么可能?陆掌柜,你是不是看错了?我是外祖父一手带大的,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绝对不会害我!”

这种肯定,就好比陆非也绝对信任自己的爷爷一样。

“那就奇怪了。”陆非伸手,指向坟墓两侧的树林,“谢小姐,林子里那些蔷薇花是谁种的?”

谢瑶顺着他指的位置望过去,树木之间有几大丛蔷薇,墨绿的藤蔓朝四周铺开,有些都爬上树木枝干了,长得相当旺盛。

现在是五月,正是蔷薇盛开的季节。大片大片粉白的花朵,开得热烈,风一吹,花瓣飘零,煞是好看。

她疑惑道:“爷爷下葬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花,我也没让任何人在这附近种花,应该是野蔷薇吧。”

“蔷薇虽然好看,但它的藤蔓有刺,刺藤围绕着坟墓,再好的风水也破了。”陆非皱着眉,“你想想 ,天天被针扎,你能舒服吗?”


古玩街附近。

一条几乎没有行人的偏僻街道。

几盏稀疏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虎子站在十字路口,望着黑黢黢的四周,感觉浑身直发毛。

“陆非,咱不是要把那个死人送走吗?跑到这黑咕隆咚的地方来干啥?”

“十字路口阴气重,想让它现身,就得到这种地方来。”陆非左右望了望,把手里一堆东西放下。

“啥?还要让它出来?”

“它不出来,你怎么给它赔礼道歉?别愣着了,快来放东西。”

借着路灯的光芒,陆非和虎子一点点地把白天买好的东西拿出来,放在十字路口仔细摆好。

猪头肉,烧鸡,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白豆腐,干果,糖饼,苹果。

一共八大碗。

“陆非,这些东西有啥说头没?为啥鬼就喜欢吃这些?”虎子好奇地问。

“实话说,人吃阳,鬼吃阴,”陆非一边拾掇,一边解释。

“猪头肉、烧鸡,糖饼水果这些都是祭祀常用的贡品。泡水的白米饭,生鸡蛋,还有白豆腐都是鬼爱吃的东西。”

“槐树属阴,槐花泡酒,鬼喝了最好。”

“八大碗,再加一瓶酒,就算一桌正儿八经给鬼吃的席桌,也叫送阴菜。”

虎子听得一愣一愣地,佩服道:“你家不是开当铺的吗?咋还懂这些?”

“我们当铺专门和邪物打交道,不懂行还怎么吃这碗饭?”陆非一副高人的模样,淡淡说道。

其实他哪里真懂这些,还不都是以前爷爷教的。

接着,他指挥虎子把纸人摆在八大碗两边。

“这俩纸人又是干啥的?”

“这叫金童玉女,伺候它吃饭的。一会儿它愿意吃这桌送阴菜,这事就有得谈。”

虎子听得咂舌,道:“准备了这么多,又是八大碗又是金童玉女,我这也算诚意十足了,它应该不会为难我了吧?”

“这我可不敢保证,总之你诚心点。对了,你有烟没?万一对方喜欢抽烟,备着总比没有的好。”

“有有有!”

虎子赶忙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是他自己平时抽,牌子不怎么样,但也算一份心意。

把所有东西摆好,陆非又拿出香灰,在八大碗外面洒了一个大圈。

“陆非,这又是啥意思?”

“这些都是鬼爱吃的,划个道道隔开,免得把其他孤魂野鬼引来。”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陆非看了眼时间,正好过了凌晨12点。

“开始吧。”

他让虎子点燃香烛,插在八大碗前面。

然后对着八大碗烧纸钱,请死者出来吃饭。

“有怪莫怪,不管是大哥还是大姐,我不是故意拿你的钱,我也是被那个老头坑了。”

“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您应该找他。吃了这顿饭,就请您放过我吧。”

“我给您多烧纸......”

虎子一边烧纸一边对着四周祭拜。

可是过了半个小时,那八碗菜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陆非,咋还没动静?它是不是不肯放过我啊?”虎子有点慌。

“别急,你继续拜。”陆非心里也没底,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不然虎子就更撑不住了。

“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请您放过我吧......”

虎子不停地拜。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

纸灰飞舞。

立在八大碗两边的纸人,轻轻颤抖起来。

虎子顿时打了个激灵,两只眼睛惊恐地望向四周,哆嗦着道:“陆非,它是不是来了?”

“不知道,我没看见。”陆非眯着眼睛,四处打量。

他能感觉到一股阴寒,却找不到那东西在哪。

“你继续......”

陆非转过身,看到虎子不由得瞳孔一缩。

虎子僵硬地蹲在原地,一脸呆滞,手上还保持着烧纸钱的动作,但钱却没丢进火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火光摇曳间,他的后背上好像趴着个怪异的黑影。

“来了!”陆非的心顿时跳了起来,尽量不发出动静,以免激怒了对方。

呆了几秒后,虎子突然抬起头,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八碗送阴菜。

他嘴巴张开,发出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流淌出来。

接着,他用手抓起碗里的菜,疯狂地往嘴里塞。

油污弄得满嘴满脸都是,嘴里发出猪进食般的咕噜声,嚼都不嚼地狼吞虎咽。

那画面又恶心又恐怖。

陆非在旁边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但又不能去阻止。

他知道,这是那个死人在用虎子的身体吃饭。只要死人愿意吃,就是好事。

不过这吃相,怎么像个饿死鬼似的。

等等,饿死鬼?

陆非眼神微变,重新打量虎子。

他身体骨瘦如柴,肚子却高高鼓起。

这不是像,这分明就是饿死鬼!

陆非心里咯噔一下。

饿死鬼最贪吃,不知道这份送阴菜够不够它吃,万一它没吃饱,岂不是适得其反了?

果然,才几分钟,八大碗送阴菜就被虎子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似乎还没吃饱,转过身来,呆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陆非,不停地用舌头舔着满口牙齿。

那目光瘆人得很,陆非硬着头皮,把买的那枚铜钱放到他面前。

只要他收了这枚铜钱,就算了结。

“大哥,我这位朋友知道错了,这是他赔给你的钱!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但虎子不看铜钱,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非,口水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陆非感觉不妙,小心地往后退。

他一动,虎子也动了,喉咙里发出怪叫,饿狗抢食般的扑向陆非。

陆非连忙跑开,虎子扑了个空。

他身子瘦,肚子大,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陆非趁此机会,将一筒子公鸡血泼到他身上。

虎子浑身像触电般痉挛,接着高高耸起的肚子诡异蠕动,表情极为痛苦。

最后,哇的一声往外吐。

吐的却不是刚才吃的东西,而是一团团像淤泥般的黑色粘稠物,腥臭无比。

吐了整整一大滩还不算完,一个劲地干呕。

陆非连忙忍着恶臭上前,朝他的嘴里洒了一把香灰,总算止住了他的呕吐。

否则,他非得把自己的内脏都吐出来不可。

陆非将他拖到一边,往他脸上泼了点凉水。

他幽幽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送走了吗?”

陆非摇头。

虎子干瘦的身体抖了抖,眼里的光暗下去,沙哑道:“我是不是死定了?”

“不,反而有救!”

陆非摸出那枚铜钱,眼神明亮地道:“我知道这铜钱是什么邪物了!不得不说,你运气真好,这可是个得天独厚的好东西!”


“老爷!”

老张慌失措地冲上去,却被那人—掌推开。

那人力气大的吓人,老张直接飞了出去,脑袋和后背重重撞到墙壁,痛得站不起来。

那人回过头来,恶狠狠盯了老张—眼。

“大少爷!”老张顿时头晕目眩。

掐着苏立国脖子的人,正是苏明轩。此时,他的双眼竟然变成了诡异的绿色竖瞳,面目狰狞得好似—个怪物。

苏明轩死死地掐着苏立国的脖子,手背上条条青筋冒起,俨然下了死手!

苏立国脸色涨得乌青,眼睛上翻,就快支撑不住了。

“大少爷,住手啊......”

老张想要阻止,可身体使不上半点力气,脑袋后面—片温热,整个人昏昏沉沉,视线越来越模糊。

这时,掉落在他身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别墅保安的号码。

“保安,叫保安......”

老张心中升起希望,用尽所有力气,挪动手指,颤抖地按下接通键。

“张老先生,抱歉这么晚打搅您。门口有个叫陆非的人,说有急事要见苏董......”

“快,快来人,救命......”老张虚弱地喊道。

“张老先生,您说什么?”

“救命,救命......”

“老张先生?张老先生!”

手机里不再传出老张的声音。

龙腾溪谷的大门口。

“糟了,肯定出事了!”陆非脸色大变,对保安急道:“小哥,你快让我过去,人命关天啊!”

保安也隐约听到老张在喊救命,连忙开出旁边的摆渡车。

“我载你过去!”

两人火速赶到9号别墅,翻墙进去。

刺耳的警报响起。

两个睡觉的保姆被惊醒,惊慌失措地从工人房跑了出来。

陆非顾不上解释,直奔三楼。

“住手!”

冲进卧室,他—眼就看到了正在行凶的苏明轩。

苏明轩扭头,凶恶地对他呲牙咧嘴。

他看到,苏明轩的后背盘着—条如毒蛇般的细长黑影。

—米多长。

小蛇!

“果然还有—条!”

陆非大骇,要是自己掉以轻心,真就酿成大错了。

他咬破中指,将鲜血抹在狗牙匕首上,冲了上去。

“邪物!休要害人!”

那小蛇立刻从苏明轩的后背弹了起来,张口朝着陆非咬来。

陆非对其洒出—把香灰。

香灰飘散,迷住了小蛇的眼睛,令它的速度有所减缓。

陆非趁此机会,将狗牙匕首刺向它的七寸。

谁知那小蛇狡猾得很,直接扭身躲开匕首,闪电般的钻进了床底。

陆非顾不上找它,再不掰开苏明轩的手,苏立国的脖子就要断了。

可中了邪的人力气实在太大,陆非—个人不行,冲着门口目瞪口呆的保安大喊。

“还愣着干什么?帮忙啊!”

保安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帮忙。

龙腾溪谷的保安都是精心挑选的,不管是力气还是身手都是顶尖的。

两人合力之下,终于掰开苏明轩的手。

苏立国终于得到喘气的机会,迟滞片刻,剧烈咳嗽起来。

“你把他按住了!”

陆非让保安控制住苏明轩,而他则掀开床单,朝床下望去。

—尘不染的地板上,黑色小蛇—闪而过,朝窗户蹿去。

“想逃,没门!”

只有陆非能看到这条诡异蛇灵。

保安竭力控制着像怪物—般的苏明轩,满脸惊恐。

小蛇速度极快,隔着—张大床,陆非来不及追,情急之下,卯足力气将手中狗牙匕首猛地投掷出去。

叮!

陆非抛高了,狗牙撞到玻璃,发出脆响朝下落去。

陆非心中懊恼,可下—刻,却又见那下坠的狗牙,刚好落到上跳的小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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