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我埋着头,只会干巴巴地说这一句。
撑着力气逃离似地搬起一箱矿泉水离开。
脚步有些飘,失血带来的晕眩,可能是伤口裂开得更狠了一些。
搬到第三箱的时候,商砚在我身后冷冷地开口道:动作这么慢。
怎么,你没吃饭吗?
我脸色苍白,没有应声。
脑海里木木地开始乱飘,应该是吃过了的。
耳边又出现熟悉的耳鸣,乱七八糟得吵得我脑袋疼,好烦。
我好像记得前两天跳湖未遂的时候,拾荒的老奶奶给了我一个鸡蛋劝我早点回家。
如果那也是算饭的话。
又听商砚接着说:说话!
服务态度不好,我可以向店长投诉你。
吃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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