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已经停摆月余。”
“我们以3人小组行动巡逻,找到巨鳄巢穴就回来。”
人群散去,找怪的找怪,建营地的建营地。
营地还没建好,青竹峰的叶音负伤回来传信。
巨鳄巢穴找到了,只是——
一雌鳄是结丹后期,一雄鳄结丹中期,还有若干筑基期小鳄鱼。
我集合队伍,绞杀巨鳄。
一顿鏖战,小鳄鱼被收拾地干干净净,两只巨鳄被激怒,我方伤员激增。
我挥舞着狼牙棒,使上了毕生绝学,夹在巨鳄牙齿缝隙中,求得一线生机。
一棒贯穿了雄鳄的上颚,终结了它。
我也力竭,落入河中。
雌鳄恨不能生吞我,凝雨鳄口夺食,把我捞走了。
我颤颤巍巍伸出鲜血淋漓的手,抓住凝雨,言语真切:
“我以为我死了你会高兴,毕竟能趁机上位。”
凝雨抱住我的手紧了几分:
“呸。你这些年从我这里黑了不少灵石,别想死遁逃脱。”
我方伤员惨重,巨鳄也伤亡惨重,就余雌鳄一只。
人和兽达成了怪异的默契,各自回营修养。
营地痛呼声四起,神农峰的医修门忙得脚不沾地。
玉银把我包得像个木乃伊,就留了两个眼睛,两个鼻孔,一个嘴巴。
“我合理怀疑你在公报私仇,医修不是有那种神奇的药丸,吃了就能脱胎换骨。”
玉银面色不改:“首先,我们仙门只有神农峰大长老有那个本事炼出回元丹;其次,杀猪焉用牛刀,这个法子用你的口头禅就是主打一个经济实惠。”
凝雨和寒瑞凑过来看我笑话,笑成一团。
不过这两人一个膀子缠满了绷带,一个腿瘸了,比我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寒瑞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要不要回去搬救兵?”
搬救兵?能搬谁?
我一口拒绝:“那些个长老,要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