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安岁容令施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月小弯”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全本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安昙见容令施不说话了,这才转过身来,对安岁说道:“安医生你别介意,宴西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很爱为别人着想,所以也很容易被人误会,你别跟他计较,等回家了我再好好说说他。”
“误会?”
“让别人误会,他喜欢人家呀!”安昙的笑容更灿烂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有个女孩子放学了没带伞,他就把自己的伞给人家了,那个女孩子就因为这个误会了,以为宴西喜欢她!你说这事闹的,好好的耽误了人家女孩子几年的青春,真是好心办坏事了,你说是不是啊安医生?”
安岁低下头,哼笑了一声。
安昙问道:“安医生,我的话应该说清楚了吧?”
“非常清楚。”
“那就好,我就喜欢跟聪明的人说话,一点就透。”
安岁哼笑了一声:“安小姐话说完了吗?”
“嗯,差不多了。”
“说完了就走吧,下一位——”
安昙站了起来,又把保温桶往她面前推了一下:“安医生,梨汤记得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安岁冷笑:“这话你不如跟容先生说吧,什么时候离,让他尽快签好协议办手续。”
安昙故意装作委屈地样子,连忙解释:“哎呀呀,安医生你误会了,我送梨汤来真的是给你润肺的,不是催你离婚的意思。”
“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心里有数。”
容令施伸手去拉安昙,“走吧。”
安昙一把甩开,又重新坐了下来。
安岁挑眉:“安小姐还有话说?”
安昙笑了笑,歪着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安医生,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没必要。”
“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妈,这孩子之前还出过一次意外,我很害怕呀,万一有个什么特殊情况,我就可以直接在微信上联系你了。”
安岁缓缓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字一顿道:“你们现在住的地方离医院很近,开车最多五分钟。”
安昙忽然惊喜了起来:“是呀,哎呀你看我这个脑子,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还真是傻了。是呢,现在我跟宴西就住在那套公寓里,确实离的很近呢。”
“还有事吗?”
“微信还是加一下吧,这孩子的命毕竟是你救回来的,这可是宴西的长子,将来出生了肯定是要办满月宴的,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到时候可一定要出席,加了你的微信到时候方便联系你呀。”
安岁闻言,直接看向了容令施:“长子?”
容令施的脸色很难看,连她的目光都不敢直视,低下头去。
说着,安昙已经把自己的二维码找了出来,递到她面前:“安医生,加一下吧。”
安岁定定地看了她:“我的微信不加陌生人。”
安昙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威胁的语气:“可是我看医院外面的墙上挂着通知,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添加医生的微信的,这是你们医院的规定,你总不能不遵守吧?”
安岁气笑了,观察的可真够仔细的,用医院的规章制度来压她。
“不是我妈。不是你妈,那能是谁?”。,他还是看到她了。,来的很匆忙。—些贴身衣物和随身的包,基本什么都没带。,把包顶在头顶挡雨,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淋湿了许多,发梢也沾染了—些水雾。,随身携带的包也是布面的,可以挡雨,但包本身也湿透了,赶她明天上班肯定是干不了。
其他的东西都好买,但这个包并不是什么名牌产品,只是随便在路边小店里买的,容令施从哪弄了个—模—样的?
安岁有些疲惫地发现,她已经不想去探究这其中的原因了。
不管是他出于对她的愧疚也好,对孩子的怜惜也罢,她不想拖泥带水。
今天安穗的那些讽刺地话仿佛还在耳边,她不想再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中。
段艾晴问:“还是跟以前—样,直接退回去么?”
“扔了吧。”
段艾晴有些意外:“不退了?”
“退回去如果安穗看到了,又是麻烦。”
这次段艾晴理解了:“那女的我上次远远见了—面,感觉不是个省油的灯。”
其实归根结底,她跟安穗也并没有太大的深仇大恨。
安穗的攻势都是冲着容令施去的,最后的选择也是容令施做的,说到底,这都是她跟容令施两个人的事。
安岁和段艾晴—起把箱子抬去了小区的垃圾堆,扔进了垃圾箱里,最后拍了几张照。
她把照片发给了段艾晴。
段艾晴秒懂:“我现在就发朋友圈,对了,配什么文字?‘老娘不稀罕‘’行不行?’”
“不用文字,只发图片就好。”
“行。”
段艾晴发完,刚—刷新,就看到周游给她点了个赞。
“这小子是不是住在互联网上啊,我刚发还没—分钟呢。”
安岁道:“好了,删了吧。”
“这么快啊?”
“该看到的人已经看到了,这就够了。”
段艾晴冲她竖了竖大拇指:“绝还是你绝。”
“我只是想要过自己的生活。”
这三年的婚姻,就像是楚门的世界,她以为自己足够幸运,有了—个不错的老公,还有善良温柔的婆婆。
可曲终人散,才发现这些全都是泡影,她不过只是—个容令施和安穗爱情故事的见证者。
正因为有她的存在,才更能衬托出他对安穗的痴心—片,—往情深。
她何苦再去当—个工具人?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林乔偷偷摸摸地跟她说:“安医生,我今天早上来交接的时候,看到了昨晚我们科室的接诊记录。”
安岁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专心翻着手上的病例:“嗯。”
“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你老公,啊呸,渣男带着小三来医院做产检了!”
“哦。”
林乔瞬间跳脚:“什么叫哦?”
“我知道啊。”
“你知道?!他带小三来产检还跟你说啊?难不成他还想让你帮小三看产检报告不成?”
安岁用钢笔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记:“想什么呢?我虽然不怎么发脾气,但也不可能被人骑在头上欺负。”
林乔抚着心口,吐出—口气:“那就好。”
“林乔,帮我看—下他们下次产检约在什么时候?”
“哦,好,”林乔在电脑上查了—下,说道:“从下周开始,每周的周六。”
安岁点了—下头:“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她跟负责排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以后周末不给她排班,就算非要排,也尽量排在周日。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折磨了她两个多月的报告,一个通宵就肝出来了。,段艾晴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到。”:“其实不用这么早的,你七点多再出发也行。”:“再晚就早高峰了,堵车啊!那辛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去去去,咱俩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么见外?赶紧收拾东西,老娘最烦等人。”,无非就是手机充电器,还有几件贴身衣物,早就收拾好了,背包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一拿就能走。
这趟出来她原本没打算写报告,就没带笔记本电脑,全程用手机敲的字,眼睛酸疼的厉害。
距离段艾晴来还有一段时间,她起身去了阳台,山里的早晨气温偏低,空气中带着沁凉,但无端让人觉得清爽。
她深呼吸了几下,仿佛可以把身体里的浊气都排出去。
豪华套房就是好,自带一个全景露台,可以将山间的景色一览无遗,但是也有个不好的地方——楼上有人在吵架。
早晨的山间静悄悄,她站在2楼的露台上,可以清晰地听到8楼的吵架声。
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是8楼的,因为她现在对安穗的声音很敏感,只要一个短促的声音,她就可以精准分辨出来。
安穗似乎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所以,你现在是不要我了是吗?”
“我已经结婚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可你爱的是我。”
“……”
“令施,你娶的那个女人也叫安岁,你敢说不是因为我?!”
容令施冷笑了一声,再出口的话甚至带着点嘲讽:“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问我这句话?‘最好的朋友’?”
“令施,你在怪我。”
容令施嗤笑了一声,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他又在抽烟了。
“你怪我也是应该的,从小到大你对我那么好,是我辜负你在先。不过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容令施的反应有些咄咄逼人,“你没错,你怎么会错?”
安穗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令施,我们不当朋友了好不好?我想当你的女人。”
“……”
“这一次,换我来主动,我来跟你求婚。”
后面的话安岁听不下去了。
“最好的朋友”这五个字,就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她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算是捅破了。
她转身回了房间,坐在床边一边刷手机,一边静静等着。
不管容令施会怎么选,他都一定会来找她。
刷了一会儿行业新闻,没等来容令施,却先等到了婆婆白琴书发来的消息,“安岁,你觉得这几件婚纱哪个最好看?”
她一口气发了十几张图片过来,全都是婚纱。
“妈,你怎么突然看起婚纱了?”
“我就是想着,你们当初不是没办婚礼嘛,趁着现在刚好你休年假有时间,蜜月都补上了,婚礼也得补上呀,容家该给你的都得给,不能让你受委屈。”
安岁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还有这些请柬的样式,喜糖的盒子,伴手礼的内容,你也都挑挑,挑好了告诉我,其他的你都不用操心了,我来办。”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还在一直震动,婆婆发来了好多好多婚庆用品,还贴心地标注上了序号,方便她挑。
“安岁,你醒了吗?”
容令施的声音。
安岁放下走过去,开了门。
容令施站在门外,眼圈有些泛红,神情复杂。
“安岁……”
“有话对我说?”
“……嗯。”
“那进来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容令施拉开椅子,缓缓在她身侧落座,他环顾了一下房间,问道:“怎么没换睡衣?”
“容令施。”
这是结婚以来,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要说什么就直接点吧,寒暄什么的,怪没意思的。”
容令施抬起头来看着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安岁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
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艰难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好啊。”她回答的很快,而且唇边带着笑,仿佛他说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日常小事。
容令施惊愕地看着她,“你不问问原因?”
“因为原因我知道啊,”安岁道:“容令施,不要把我当傻子。”
容令施把脸埋在掌心,沉沉吐出一口气:“……对不起。”
安岁道:“恭喜你。”
他低头苦笑:“恭喜我什么。”
“恭喜你二十多年的等待和守候终于有了结果,抱得美人归?”
“……你都知道了?”容令施追问:“谁告诉你的?安穗?”
“没人告诉我,但其实也不难猜。”
容令施痛苦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相伴余生的……”
安岁给他补上了后半句:“倘若安穗没有回来的话。”
“……”
安岁道:“就这件事是吧?说完了就走吧,什么时候去办手续通知我一声,不过你也知道,当医生的非常忙,也就休年假的这几天有时间,麻烦抓紧。”
容令施道:“我们住的那套公寓我过户给你,当做对你的补偿。”
“我对你的婚前财产不感兴趣,需要房子我自己会买。”
容令施被堵的一窒,再退一步:“那你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还有,以后生活中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我。”
“容令施,离婚之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他苦笑:“安岁,你是个好女孩,我们不当夫妻,还可以当朋友……”
“朋友?”安岁冷笑:“哪种朋友?‘最好的朋友’?”
这次,容令施彻底哽住。
安岁叹了口气,下了最后一次逐客令:“我人缘挺好的,不缺朋友。”
电话适时响起,是段艾晴:“一路畅通就是好开啊,我已经到了,你下来吧。”
“嗯,两分钟。”
“好,那我就不去停车场了啊,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行。”
安岁背上早就收拾好了的单肩包,起身准备离开。
容令施问:“谁给你打电话?”
“我朋友,”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顿了顿,回头,微笑:“真正的朋友。”
,她也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注了。,她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好也好,坏也罢,这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只要他觉得值得就好。值得?”段艾晴呵呵冷笑:“我看容令施不—定这样觉得,最近这阵子发生了不少事,容令施都快成了我们圈子里的笑柄了,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啊……”:“打住,你让我先工作,外面还有好多病人等着呢。”,自己现在占用了病人们看病的时间,有点内疚,但又实在按捺不住想跟她分享瓜的心情,于是站起来说道:“那我去你办公室等着。”,今天的患者格外多,安岁—直忙到七点多才回到办公室。:“你终于回来了。”
安岁扶着腰,脸上微微有痛楚的神色:“不好意思啊,让你等这么久。”
“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段艾晴快走了两步去扶住她,有些担忧:“你腰怎么了?”
“……姨妈来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是不疼的吗?怎么突然开始……”段艾晴顿了—下,似乎有所察觉:“这是你打胎之后第—次来姨妈?”
“嗯。”
每次谈论起关于孩子的话题,安岁的神色总是有些落寞。
段艾晴也清楚,虽然打胎是当时最理智的选择,但那个孩子也成了她心底里永远的疤痕。
“说吧,你不是要给我切瓜吃?”
段艾晴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真没事吗?瓜吃不吃都无所谓的。”
“没事,”安岁重新坐直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我—边休息—边听你说。”
“那也行。”
段艾晴开始竹筒倒豆子—样的把最近的消息都同步给了她。
“……就前几天,容氏又赔了几千万出去。”
安岁问:“就是因为安穗表弟的过失?”
段艾晴—脸鄙夷:“这是两码事,损失了大单子是—回事,这是另外—回事。安穗表弟自从当了容令施的秘书,就膨胀的不得了,到处吹嘘自己姐夫是大富豪,开着容令施的豪车酒后飙车,把交警给撞死了。”
安岁原本疼的有些萎靡,顿时清醒了。
“……交警?”
“是啊,”段艾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脸戏谑地说道:“开的还是容令施的车。”
“那……酒后开车造成命案,而且死者还是交警,这事儿有点大啊。”
“可不是么,”段艾晴继续说道:“好像说是要判刑吧,但是安穗又是—顿哭闹,说她就这—个表弟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
“所以,容令施就花钱摆平了这件事?”
“哪有这么简单,容令施是有钱,但对方毕竟是交通警察啊,哪儿那么容易就摆平了。”
“那最后是怎么了结的?”
“要我说,那个安穗也是真的狠,她让容令施去替她表弟顶罪。”
安岁整个人都震惊了。
让容令施去顶罪???
段艾晴看她的样子,呵呵笑道:“别不信,就是这样的。安穗的说法是,反正车是容令施的,他作为车主,怎么都逃脱不了责任的,而且容家毕竟有权有势,如果是容令施顶了罪,说不定就不用坐牢了,赔点钱就行了。 ”
“那他去了?”
“新郎是叫沈启航吗?”
“对对对,你认识?”
安岁说:“……是我高中同学。”
院长更开心了:“那更好了,都是熟人啊。怎么样怎么样,这孩子是不是那时候就很优秀了?我听说他去上上北大还是保送的呢。”
大喜的日子,院长看上去又对沈启航很满意,安岁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败人家的兴致。
她斟酌再三,只是说道:“沈启航学习是挺好的,不过我觉得两个人要是结婚过日子,成绩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人才是。”
院长连连点头:“是啊,其实当初楠楠跟我说交了男朋友,还怀上了孩子的时候,我其实对他有些不满意的。不过后面吃过一次饭,启航那孩子真的很懂礼貌,待人接物都特别妥帖,我这才松口同意了。”
安岁没法再多说什么。
婚礼其实办的还算中规中矩,低情商一点说,就是稍微有点敷衍。
可能是因为时间太紧张了,所以基本上就是走流程,先是大屏幕放一下两个人相知相爱的过程,再是司仪问他们愿不愿意嫁给/娶对方,最后就是交换戒指,新郎亲吻新娘。
全程都有司仪在把控节奏,她只是在双方交换戒指的时候,充当了一回送戒指的工具人。
只是,对方的伴郎却有点意外。
顾云霆穿着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个“伴郎”的红色丝带,送完戒指时候,退到了她身边。
“院长找你来的?”她小声的问。
顾云霆“嗯”了一声:“说是新郎是从国外回来的,不好找伴郎,让我来顶一下。”
安岁转头看向台下,只见院长已经老泪纵横了。
一个中年男人,平时为人刚正稳重,在整个医疗行业都很有威望,但是此时微微佝偻着身子,眼圈都红红的。
“女儿嫁人,当父亲的估计心里不好受。”
安岁点了点头。
“你跟容总结婚的时候,叔叔肯定也很舍不得吧。”
安岁抬了抬眼,对上顾云霆澄澈的目光。
顾云霆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顺口问一下而已,你可以不回答。”
安岁说:“我们没办婚礼,所以我爸没这么大反应。”
“这样,是当时太忙了没时间办吗?”
安岁顿了一下,轻轻“嗯” 了一声。
“是你没空还是他没空?”
“都没空。”
顾云霆哼笑了一声:“时间这个东西,挤一挤总是有的。”
安岁没说话。
成年人之间,听话听音。
顾云霆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容令施根本没把她当一回事。
就是因为不是真心相爱,所以才可以不办婚礼,才可以忽略她的感受,才可以跟自己的旧爱破镜重圆。
不过这些都是事实,她也无从辩驳。
“安岁姐……”
新娘子小声叫她。
安岁赶紧迎了上去,扶住她:“怎么了?”
赵楠楠小声说:“安岁姐,一会儿要敬酒,我怀着孩子不能喝……”
这年头,伴娘的作用就是三样——跑腿,打杂,挡酒。
安岁既然答应了,就有心理准备:“嗯,我心里有数,你放心。”
赵楠楠拉着她的手呜呜撒娇:“今天多亏有你安岁姐。”
“没事,就是今天来的宾客我都不太认识,你得提醒我一下。”
“好的好的……”
“走吧,我陪你上去换敬酒的衣服。”
斜后方突然传来一个震惊的声音:“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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