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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危情:傅少的娇俏甜妻精选全文

仨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傅二少傅骊山为主角的霸道总裁《刻骨危情:傅少的娇俏甜妻》,是由网文大神“仨儿”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傅家二少的大哥暴毙在自家酒店?拉开衣柜里面竟然蜷缩着一个女孩?...

主角:傅二少傅骊山   更新:2024-06-17 2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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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二少傅骊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刻骨危情:傅少的娇俏甜妻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仨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傅二少傅骊山为主角的霸道总裁《刻骨危情:傅少的娇俏甜妻》,是由网文大神“仨儿”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傅家二少的大哥暴毙在自家酒店?拉开衣柜里面竟然蜷缩着一个女孩?...

《刻骨危情:傅少的娇俏甜妻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门随即就被拉开了,傅骊山靠在门口,懒懒地打量着害怕的瑟瑟发抖的萧木叶:“既然想起来了,那就说吧!”
“我。”
萧木叶看着傅骊山那张好看的,却酷似房间里那具尸体的脸,又胆战心惊地垂下眼睑,她该说什么呢?
透过萧木叶单薄的身体,傅骊山看到大哥傅寂山就躺在她身后房间的床上。
几十个小时前,他还站在他的面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晚上早点回来,少喝点酒,我让吴妈给你煮点梅子汤,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的。”
可是,不过一天一夜,他的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他宽宏温和的大哥此刻就躺在那张冰凉的床上,直挺挺的,他甚至都不敢过去看那张没有了生气的脸一眼。
许久没有得到傅骊山的回话,萧木叶抬起头来偷偷看他,他的正好也在看她,他的眼神比床底下的干冰还要冰冷,萧木叶抖了一下又一次低下头去。
再傻再笨的人也猜得到,她被怀疑和身后的那个男人的死有关。
那个晚上,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面前的男人,脸色阴沉,她实在太害怕再被继续关起来了,她握住傅骊山的手腕乞求地说:“你让我想一想,只要离开这里,我一定好好想,好不好,求求你!”
傅骊山飞快地甩掉她的手,装可怜的女人他见的多了,她的表演非常不娴熟。
“跟我在花园走一圈,走完一圈还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你今晚仍然住在这里。”
他说着,就大踏步地往楼下走去。
萧木叶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像是后面有鬼追她一样。
依然下着大雨,整个花园被浸泡在湿淋淋的恐怖中。
傅骊山不打伞,背着手慢慢地走在一条碎石子铺的小路上。
萧木叶只穿着单薄的白色棉布裙,刚走进雨中立刻被淋湿了,她抱着双肩跟在他的身后。
花园中的路灯也离奇的幽暗,只能看到眼前一点点的光亮,有时候完全漆黑比能看到一点反而要好,路灯下水雾形成了一个个奇幻的景象,不远处的垂柳竟然像一个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伫立在雨中。
傅骊山忽然停下,萧木叶撞在了他的后背上,一天一夜没吃饭,她有些眼冒金花。
傅骊山没有转身,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她说话:“走了三分之一。”
然后他又抬起脚继续往前走,萧木叶一步不停地跟着他,这个陌生花园始终给她一种诡异的气氛。
他们沉默地走着,萧木叶努力地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接到二姐的电话,让她到酒店来陪她试礼服,二姐要结婚了,她是伴娘,于是她急急忙忙地赶过去了。
然后,她们在酒店大堂里坐了一会,喝了一杯东西,二姐给了她一张房卡让她先上去。
萧木叶拿着房卡就去了房间,在电梯里就有些头晕眼花,后来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但是这些,她要跟傅骊山说吗?
突然,傅骊山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索:“还有三百米。”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已经走完了这个幽深的花园,萧木叶顺着傅骊山面朝的方向看去,那栋复古的木质小楼就在眼前,一楼的房檐下挂着白灯笼,在风雨中摇曳,看上去特别阴森恐怖。
萧木叶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先生,我只想起来一点点。”
傅骊山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仍然往小楼走去,而且步子越来越大。
眼看越来越接近,萧木叶慌乱地说着:“那天,我二姐让我去酒店试礼服,给了我一张房卡,让我去那个房间。”
“房号多少?”
“我不知道。”
傅骊山蓦地转过身,大雨中他的目光更加凶狠而暴躁:“然后呢?”
“实际上,除了我跟你说的那些,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再把我关进去,我还是不知道。”
萧木叶抓住他的衣角,他们湿的像从水里钻出来的水鬼,她冷的已经麻木了:“那一段,我真的失忆了。”
“失忆?”
傅骊山唇角扯起一丝冷笑:“真是一个好说辞。”
“是真的,那天,我好像生病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很好。”
傅骊山点点头,指着前方:“我哥哥很寂寞,他需要一个什么都记不起来的姑娘陪着他。”
求饶的话,萧木叶已经不想说了,她几乎是绝望地抬头看他:“既然你怀疑我和你哥哥的死有关,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傅骊山紧紧盯着她,忽然他就笑了。
相比起他凶狠的眼神,萧木叶似乎更害怕他突如其来的笑,让人更加不知所措。
他们已经走到了小楼的面前,傅骊山耸耸肩:“我是个很公平的人,你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所以请你。”
他朝小楼扬扬下巴。
萧木叶浑身无力,她除了冷,饿,害怕,还有就是体力透支,因为恐惧她几十个小时没有合眼了,她就算能跑的出去也跑不动了。
她认命地朝小楼走去,傅骊山就站在她的身后。
眼前的白灯笼在她面前晃,接着她的眼睛里一片白色,她脚一软就倒了下去。
傅骊山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苦肉计,现在用很合适。
傅骊山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萧家的女儿,她很符合萧家的基因。
她够聪明,知道如何运用她的弱点来打动别人,但是能打动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也打动不了他傅骊山。
他漠然地转过身,这时,刘助理从花园那头跑过来:“二少,家里来客人了。”
这么晚了,会有谁?
傅骊山沉吟着:“什么人?”
“萧家人。”
刘助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萧木叶小声说:“要不要见?”
“见吧,把她抬走,送进客房。”
“是。”
刘助理撑着伞,遮在傅骊山的头上,往前面的房子走去。
傅家宽敞明亮的大厅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长得很像,五官漂亮,但是刻薄。
这是傅骊山对她们的第一眼印象。
他换了干净睡衣,从楼上走下来,坐在那两个女人的面前。
桌上放着两杯茶,正袅袅地冒着热气。
“傅先生。”
年长的女人先自我介绍:“我是萧何高黎。”
她说话的时候,略昂着头,尽管脸上堆着笑,但看上去很不舒服。
傅骊山瞟了一眼,抿了一口咖啡:“萧太太这么晚来有什么事?”
“哦。”
萧何高黎端起杯子,眯着眼睛笑着:“我有个女儿,好几天都没回家了,听说她在贵府。”
“听谁说的?”
傅骊山冷冷地回应。
“酒店的人。”
年轻的女人插嘴:“我找不到我妹妹,酒店的保安给我们看了监控,我们看到我妹妹被你们带上了车。”
原来,她就是萧木叶的姐姐。
萧家有三个女儿,老大已经结婚,三十二岁,老二二十六岁,最小的萧木叶今年二十岁。
面前这个女人不超过三十岁,她不会是老大,看来她就是萧木叶所说的二姐。
傅骊山放下茶杯,唇边漾起浅浅的笑:“原来你们是木叶的家人。”
他的口吻亲昵而又熟稔:“我都没听她跟我提过。”
俩人纳闷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瞬间他的语气就变化了。
“木叶现在正在卧室里休息,需要我把她叫醒么?”
傅骊山指着楼上:“她可是刚睡,闹了一个晚上。”
“怎么会?”
萧木叶的二姐抬头往楼上看了看:“你和木叶是什么关系?”
“怎么,她还没跟你们说么?
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可能?”
二姐几乎要跳起来,萧何高黎按住她的手,尽力挤出笑容:“傅二少,这就有些奇怪了,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听木叶说过。”
“那只能说明,”傅骊山顿了顿,幽幽地看着她们:“你们不是木叶最信任的人。”
“呃。”
二姐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萧木叶呢,不管怎样,一个女孩家彻夜不归,她还没有嫁人,我们要带她回家!”
“那,她就嫁人好了。”
傅骊山语气很轻快,转头吩咐刘助理:“明早准备好,我和萧小姐去办结婚手续。”
萧何高黎的脸上闪过惊异之色,她有些讪讪地说道:“二少,在我们都不清楚原由的情况下,这事情是不是太仓促了?”
“一点都不仓促,本来我和木叶商量好过几天去府上拜访,既然伯母已经来了,也是一样。”
他招招手,刘助理俯下身来,傅骊山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刘助理便匆匆地走出大门。
母女二人的目光追随着刘助理,直到傅骊山轻轻咳了一声,她们才转过头来。
“是这样,其实聘礼我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还没时间送过去。”
刘助理又匆忙从外面跑进来,手里多了一个支票夹,递到萧何高黎的手里。
她疑惑地打开,只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欣喜若狂,她看了好几遍才把支票本合起来:“二少这是什么意思?”
“聘礼啊,伯母,就看您什么时候准许我改口叫妈了?”
萧何高黎捧着支票夹,她在想些什么,傅骊山当然知道。
傅骊山只给她五秒钟,他在心里倒数五个数,刚好数到一时,萧何高黎说话了:“既然木叶和二少两情相悦,那我做妈妈的也替她高兴,木叶在睡觉,那今天我就不打扰了,明天办完手续请来家里吃一顿饭。”
傅骊山微笑着站起来:“刘助理,送客。”
他目送母女两人走到门口,突然,傅骊山喊住了萧木叶的二姐:“那天晚上,礼服试的还合适么?”

他目送母女两人走到门口,突然,傅骊山喊住了萧木叶的二姐:“那天晚上,礼服试的还合适么?”
--------------------------------------- 萧木叶睡的很不安稳,面色发红,额上沁满了汗珠。
傅骊山站在她的床前俯视着她,刘助理小声说:“二少,她在发烧,要不要请医生来?”
他转过身,窗外还是大风大雨,他走到窗边干脆把窗户打开了,风里夹着雨点扫进来,床上的萧木叶本能地缩紧了身体。
然后,傅骊山就走出了房间,留下刘助理守在床前,他看着脸烧得通红的萧木叶,不禁叹了口气。
木质小楼里,傅骊山站在他哥哥的面前,傅寂山平素柔和的脸已经变的僵硬,身体僵直。
他的手腕上还绑着医院太平间发的手牌,上面写着A7068号。
傅骊山上前将手牌给拽下来,丢到了窗外去,裹在风里飘走了。
他的哥哥是有名字的,他是傅寂山,他是傅氏企业的总裁,他亲手扛起了这个家,把风雨飘摇的傅家重新振兴,才能有今天!
在那场大火里,是傅寂山从小楼里救出了他,如果不是哥哥,他傅骊山早就死了。
傅骊山久久地凝视着傅寂山的面容,他眼睛干涸,但不代表他不想流泪。
从小时候,傅骊山记事开始他就没有掉过眼泪,不论是家里被烧,还是父母丧生火海,他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可是,天知道他多想哭,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
“哥。”
良久,傅骊山终于说:“我一定查清楚是谁害死了你,我不相信你会吸毒,会服用,”春药两个字含在他的嘴里始终说不出口。
他儒雅正派的哥哥怎么会做那些事?
他不信。
门外传来脚步声,刘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少,萧小姐烧的更厉害了,脸色很差,我刚才探了探她的脉搏,跳得很弱啊!”
傅骊山没有转身,他对傅寂山自言自语:“哥,我先找个人来陪你,黄泉路上不寂寞。”
说完了,他把傅寂山身上的被子轻轻往上拉了拉,好像傅寂山只是睡着了一样。
他擦身走过刘助理的身边,低声语:“不是烧的很厉害么,把她抬过来降降温。”
“二少,二少。”
刘助理一路小跑跟着他:“萧家今天都来人了,他们知道萧小姐在我们这里,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
“两千万就把她给卖了,你以为她在萧家会有什么地位?”
傅骊山打断他的话头。
“就怕萧家尝到甜头了,黏着不放。”
傅骊山停下来,想起了刚才萧家母女告辞前的那一幕。
他突然问萧木叶的二姐,那天的礼服试的还合适么?
萧木叶的二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张着嘴愣了足足有好几秒,然后立刻否认:“啊?
什么?
没有啊。”
这姐妹俩,要么有一个人在撒谎,要么就是有人在做贼心虚。
他哥哥的事情,究竟是萧木叶一人所为,还是整个萧家,或者是萧家姐妹,这是一个问题。
傅骊山沉吟了片刻,抬起头来对刘助理说:“叫段医生来吧,什么药来得快用什么药,另外,你去萧家一趟,把萧木叶的户口本拿来。”
“二少,您真的要和萧家的女儿结婚?”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办法把她留在我们傅家?”
傅骊山目光投向远方漆黑的天空:“她想逼我报警,把哥哥的事情公告于天下?
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哥哥吸毒,吃春药?”
他咬着牙:“不会,我不会这么做的,我要让她一直在这里,直到亲口承认她怎么害死我哥的!”
说完,他大踏步地朝远处走去。
萧木叶浑身像是被火烧,闷热的透不过气。
昨天被关在小楼里,冻了整整一天一夜。
而现在,热的快要死去了。
她挣扎着醒来,正躺在一个房间里,她惊恐地往身边看,还好,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不在那个阴森可怖的小木楼里。
她好渴,好想喝水。
有人走进来,她努力睁开眼,是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针管,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针头就刺进了她的皮肤里,很快一股凉凉的液体注射进她的血管里,好像瞬间就舒服了很多。
困意袭来,她慢慢地合上眼睛。
等到她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摸摸脑袋已经不烫了,她刚想动,左手上似乎有些束缚,扭头一看,原来手背上正在打吊瓶。
“醒了么?”
一个男声,吓了萧木叶一跳,她眯着眼睛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傅骊山站在窗前,今天天气大好,久违的太阳终于出来了,他就站在阳光下。
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他站在阳光底下,还是让萧木叶不寒而栗。
“嗯,醒了,先生。”
她怯怯地回答。
“起床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傅骊山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床边的贵妃椅上放着一条白色蕾丝纱裙,还有一个大盒子,打开来,里面竟然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非常内敛非常朴素的款式,萧木叶一眼看上去就喜欢上了。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些是给她的么?
怎么好像睡了一夜,一切都变的不同了?
她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这是一栋四层楼的房子,室内装潢大气又高端,能看出主人的性格。
萧木叶下了楼,一个面相和善的中年女子站在楼梯旁等她:“萧小姐,二少爷在餐厅等您一起用早餐。”
萧木叶忐忑不安地跟着她来到餐厅,傅骊山背对着她坐着。
“二少爷,萧小姐来了。”
中年女子说。
“嗯。”
他哼了一下,并没有回头。
中年女子示意她坐到傅骊山的对面去。
傅骊山的面前放着一杯黑咖啡,两片面包,而她的面前则比较丰盛。
一碗鸡丝粥,一小盅燕窝,还有一小块乳酪蛋糕。
“吃吧。”
他低头看电脑上的新闻,头也不抬:“昨晚烧了一夜,今天多吃点。”
萧木叶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她看着那个有着浓密头发的头顶,简直难以把他和昨天的那个暴戾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默默地吃着,从头发丝里偷偷看他。
傅骊山不吃东西,等到新闻全部看完了才把面包塞进嘴里,然后把一杯黑咖啡全部喝掉,他的早餐就算吃完了。
他的目光扫向她,萧木叶吓了一哆嗦,急忙收回目光,继续吃饭。
她低着头,身上始终有种烫烫的目光,这顿美味的早餐让她食不知味,昨晚强制退烧,今天身体还是软软的。
吃完早饭呢,她是不是可以跟他说要回家了呢?
他会不会放她离开?
萧木叶正胡思乱想着,傅骊山突然说话了。
“吃完了?”
“吃完了。”
她急忙回答。
“嗯,跟我走。”
“不,我不要再去那里。”
萧木叶迟疑着。
“不是去那里。”
傅骊山走过来突然扶住了她的胳膊:“跟我走就是了。”
他说的话好像有魔力,还是萧木叶生病还没好,她稀里糊涂地跟他往外走,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车。
车子疾驰在路上,不知道开向哪里。
傅骊山坐在副驾驶,车窗开着,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傅骊山身上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就算坐在他的身后,萧木叶也感觉气都上不来一样。
她不敢问他们要去哪里,直到车子终于在一处停下来。
刘助理给她拉开车门,往前方看过去,民政局三个字赫然在目。
民政局?
去这里做什么?
“先生。”
萧木叶停下脚步:“为什么要来民政局?”
傅骊山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转过身来,似笑非笑:“今天我们结婚。”
不过六个字,却让萧木叶耳朵里嗡嗡的,她倒退了好几步:“结婚?
谁跟谁结婚?”
“我们,你,和,我。”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她。
一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木叶手心冒出了汗,她咬着嘴唇:“为什么?
我们根本不认识。”
“我叫傅骊山。”
他向她伸出手:“我知道你叫萧木叶,从今天开始我们认识了。”
傅骊山的修长的手就在她的面前,她却不敢去握,这一切太蹊跷了,她为什么要和一个陌生人结婚?
“不,傅先生,这不可能。”
她着急地转身,这是大马路上,她应该能跑得掉吧!
刚跑了几步,傅骊山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就在昨晚,你的继母把你以两千万的价格卖掉了,你准备跑去哪里?”
萧木叶慕地回身:“两千万?”
“对,两千万,如果你现在回到萧家,我就要拿回我的钱,你说如果你的继母失去了这两千万,她会怎么对待你?”
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把嘴唇给咬破了。
傅骊山说的话她相信,别说两千万,就是两百万让继母卖了她也是可能的。
“你可以选择跑掉,但是别忘了,你应该还有什么把柄在你继母手里。”
这个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傅家对她来说肯定是个龙潭,但是萧家也不会是她的避风港,只能是虎穴,前进一步是死,后退一步也不会活。
她该怎么办?
这时,傅骊山接到了一个电话,递给萧木叶,她疑惑地放到耳边。
电话里传来继母萧何高黎不自然的热情的声音:“小叶,办好了么?
办好了就跟骊山一起回来吃饭吧。”
她叫的好亲热,这么多年来,只有在外人面前她才会这么亲热地跟她说话。
萧木叶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答话,那头的萧何高黎似乎有点不耐烦:“听到了没,对了,刚才医院来电话了,找到了一个志愿者,你看你什么时候跟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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