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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精彩片段
崔氏的眼睛还红着,毕竟半年多没见儿子,这会儿一听到儿子张嘴问宝珠,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抬起眼打量他脸色。
十六岁的儿郎,长得俊美清隽至极,唇角常年一抹笑,一举一动端的是斯文温润的君子之风。
但在外人面前客套疏离的笑和此刻真心的笑是不一样的。
提起宝珠,谢琢眼睛里都是笑意。
崔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语气平淡地说:“这次宝珠没来京城。”
谢琢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转过身来,“为何没来?”
崔氏便叹了口气:“临行前,宝珠病了,没法一起上路,就让她在那边养着。这样也好,这边事多,你回来还要准备春闱,也顾不上她,待过些时日再把她接来京城。”
谢琢一听宝珠病了,温润的脸彻底沉了下来,没再多说什么,对崔氏行了一礼,掀开帘子就出去了。
“阿蕴!”崔氏在后面忙站起来叫了一声。
但眨眼间,她连个他背影都看不见了。
崔氏眉头皱着,心里有些不安,偏头对素娥道:“我怎么这么心绪不宁呢。”
素娥安抚道:“少爷和宝珠一起长大,听说她病了都来不了京城,肯定着急,少爷是重情分的人。”
崔氏没觉得自己儿子重情分,儿子看着温润随和,实际上最面热心冷。
但这时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又问:“过两日他两个姑母家表妹要来,希望到时候分散下他的注意力。”
素娥想起打听来的消息,笑着对崔氏说:“听说表小姐们都生得花容月貌,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崔氏其实对亲上加亲并无太多兴趣,她心里有看中的儿媳人选,不过,自家亲戚家孩子,也知那两个姑奶奶留着女儿没许亲的意思,所以,看一看也是可以的。
她笑着说:“到时候府里娇花多了,也就热闹了。”
谢琢从崔氏那儿出来,就招了林叔,仔细询问宝珠生病的事。
崔氏早就和林叔打过招呼了,所以林叔虽然心里莫名忐忑,但话说得妥帖:“是了,近日天凉,前头又连续下雨,姑娘受凉一下子发热,身体虚得很,少爷你也知道宝珠姑娘身体一向好,这一受凉,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所以就留在那儿养身体了,素月会照看她,素心也留在那儿照顾她。”
谢琢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看了他一眼。
林叔一下低头垂眼,不敢对视。
这些年,少爷气势越来越厉害了。
“下去。”谢琢淡声道。
林叔呼出一口气告退。
但转眼,谢琢让自己小厮青峰去准备车架和护卫。
到了下午,崔氏那儿收到消息,听说儿子要亲自回清河镇接宝珠,顿时气得胸口闷痛!
再过一月就要春闱了!
从京城到清河镇,一来一回,两个月!
她赶紧让人去拦,同时让人把消息传给老爷。
谢家嫡长孙要参加春闱一事是大事,单为一个女人要回清河镇,老国公知道了都要动用家法。
谢砚拦住了消息,也拦住了谢琢。
父子俩差点吵起来,结果一路闷着气去了自家主院。
在谢砚开口训斥之前,谢琢眉头微皱,轻飘飘一句:“谁说我要亲自回清河镇?”
谢砚一怔,看向自家夫人。
崔氏手里帕子都要被绞烂了,也管不得当时那消息怎么来的了,走上前问道:“可能是娘听岔了,你只是派人去清河镇?”
谢琢点头,哂笑一声:“我自是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耽误春闱。”
虽然以他国公府嫡长孙的身份无需走这么一遭。
这种小事……
崔氏听到这四个字,心中忽然大定,她抬眼和自己老爷对视了一眼。
谢砚在一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崔氏则上前拉过谢琢的衣袖,在一旁的榻上坐下。
事情摆到面前了,先前崔氏没想过儿子这么要紧宝珠,得知她病了没来会二话不说让人去接。
在她的计划里,儿子暂且因为京都的事抛下宝珠,然后时间一久,见多了京都千金,就这么淡了去。
崔氏拉着谢琢东扯西扯,谢琢听得头疼,狭长的眼睛一弯:“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崔氏又和自己老爷对视了一眼,这才说:“是这样,阿蕴,娘想为你在京都挑一门婚事。”
话到这里停了,她等着谢琢的反应。
有些话不必多说,聪明人当然就明白掩在话里的意思。
谢琢垂下了眼睛,半晌没说话。
崔氏的心又七上八下起来,揪紧了手里帕子,没敢出声,只是又朝自家老爷看了一眼。
谢砚摸摸鼻子,说了一句:“你娘的意思,你明白吧?”
谢琢抬眼,见她娘板着一张脸,便又笑了一声:“那便挑吧,不过我有要求。”
崔氏这下是真的心中大定了,儿子果真心中有数!
她的眼睛都在发光,“媳妇是给你娶的,你有什么要求都跟娘说,娘都给你记着。”
谢琢斯斯文文地笑着,漂亮的眼睛眯了一下,说:“性子温和,不爱拈酸吃醋,大度,能持家,懂事。”
崔氏等了半晌没等到他继续往下说,挑眉:“就这样?”
她想了想,没提那宝珠怎么办,如若他不提,那或许,还能把宝珠送走。
谢琢无奈,“还要如何?”
崔氏心中高兴,拍着胸脯说:“知道了,娘就按着你说的找,定能给你找个如意的妻子。”
她在心里迅速回忆着这两日打听来的京中小娘子的性格,已经盘算起来。
虽然儿子提的要求就这么多,但她一定也要儿媳生得貌美绝伦才行。
至少压过宝珠,压过宝珠,将来儿子才会更大可能更偏爱正妻,忘掉宝珠。
毕竟男子都爱色。
谢琢见事到此,便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袖,忽然对榻上还兀自喜悦的崔氏道:“对了,还得加一条。”
崔氏抬头看过去,笑着问:“什么?”
谢琢笑得温润:“要容得下宝珠的。”
还是要留下宝珠,崔氏早就预料到了,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不过反正儿子肯娶高门闺秀做正妻,她也就满意了,忙点点头:“娘知道。”
只是宝珠的卖身契,是讨不到给她了,半年后,她也不能离开清河镇了。
不用等半年,宝珠就要被接到京城了。
崔氏有些担心宝珠会跟儿子说她找宝珠暗示她留在清河镇一事,但想了想,宝珠还是懂事的,想来也不会多嘴,何况是她自己说要留下的。
若是儿子去接她,她定会很高兴。
谢琢走了出去,交代青峰即刻出发去清河镇接人,并把写好的一封信还有这次游学路途给她买的东西都交给青峰,让他亲手交给宝珠。
宝珠是乡下长大的孩子,关于曾经的家的记忆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深。
她记得那年骑在爹脖子里,看爹用她的弹弓打野鸡的场景,也记得爹就地生火的场景。
那时爹笑着看她跑下地去捡野鸡,问她:“宝珠看到爹是怎么打野鸡的了吗?”
“看到了,爹厉害!”她抱起野鸡笑得欢快。
爹走过来蹲在她身旁,笑眯眯地说:“咱们宝珠天生准头好,等宝珠再大点,力气再多点,也能用弹弓打野鸡了,来,爹教你在山林里怎么生火。”
宝珠那时满眼发光,满心期盼着长大。
想起从前,宝珠忍不住又抹了抹眼睛。
十一月的山林里正是野果成熟最多的时候,宝珠一边走,一边捡那些曾经见过的果子。
她不敢离山洞太远,少爷还在那里等她,当衣摆处兜了好些果子时,她就准备回去了。
却没想到,看到了一只野鸡。
宝珠想起了爹,心跳快了起来,放下果子,悄悄拿起了弹弓。
山洞里,谢琢觉得自己等了很久都不见宝珠回来。
这片山林里有狼,宝珠会不会被狼吃了?
还是她抛下自己跑了?
他昏昏沉沉,却不肯睡过去,挣扎着从草堆上起来要去找宝珠。
这一刻,谢琢恨死自己还那么小。
“阿蕴!”
宝珠充满生气的声音远远地从林子里传来。
谢琢靠在山洞墙壁上,抬起头看过去。
宝珠一只手拎着只鸡,另一只手撩起衣摆兜着些什么,她的小脸脏兮兮的,一双眼却依旧明亮清澈。
谢琢松了口气,心想,还好宝珠没有丢下他偷偷跑掉。
也没有被狼吃掉。
宝珠不知道谢琢心里在想什么,她满心喜悦,快步跑过来,先将野鸡和野果子往地上一放,就过来搀扶他。
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话。
“阿蕴你都发烧了,就不要起来乱走了,万一病得更严重怎么办!”
“阿蕴,我可厉害了,这是我用弹弓抓的鸡,有了这只鸡,咱们不会饿肚子啦,一会儿就烤了吃!”
“还有这些果子,我爹说了,找不到水,吃果子也行的!不过咱们山洞里这个破瓦罐可以盛水,咱们不缺水!”
“阿蕴,我还采了些板蓝根呢,我爹说发烧了吃点这个会好。”
谢琢靠在宝珠身上,任由她将自己搀扶到草堆上,想着什么样的笨鸡才会被宝珠用弹弓打晕。
宝珠眼睛亮亮地看着少爷,期盼着他能夸夸自己。
她眼里的意图那么明显,眼神那样滚烫,谢琢当然看得懂。
他看着宝珠笑了,眼睛跟着也弯弯的,“宝珠很厉害,可是你怎么生火呢?”
谢琢的眼神里带着暗示,可宝珠却没看懂,她笑眯眯地起来从那堆果子里找到两颗石头,说:“我会生火!”
爹教过她怎么从山林里找可以生火的石头,她刚才耽误了好些时间就是在找石头呢!
谢琢:“……”
宝珠又跑到山洞附近捡了好些柴火回来,她蹲在那儿花了好些时间,终于用两块石头生了火。
火光映在宝珠眼里是熠熠生辉熊熊不息的模样。
她用山洞里找来的破瓦罐去附近找了水过来,像模像样地把板蓝根茎放进去煮。
宝珠歪着头看谢琢,小手推了推他的手里的果子:“阿蕴,我都洗干净了,你快些吃,很好吃的。”
谢琢抬手摸了摸她脏兮兮的小脸。
宝珠往后躲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很脏的。”
她知道少爷最爱干净。
是很脏。
谢琢心里想,要是平时,他才不会碰宝珠。
他咬了口手里红红的野果,入口酸涩,一点不好吃。
但他一点点吃,不知不觉竟是吃完了。
许久没听到宝珠的声音,他抬头看过去,却见她蹲在那只不知是晕过去还是死了的鸡旁发呆。
宝珠正对着鸡发愁,她会用弹弓打鸡,但她不会杀鸡。
身后的少爷却忽然笑了一声,她回头,就见少爷笑眯眯地靠在山壁上看她。
少爷的脸还很红,但似乎是因为吃了一颗果子,恢复了点力气,总之还是很漂亮。
“宝珠,你是不是不会杀鸡?”
宝珠不会掩饰情绪,发愁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她点点头:“阿蕴,我不会杀鸡,而且,我们也没有刀呀。”
杀鸡需要用刀她还是知道的。
谢琢也不会杀鸡,但他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事,想了一下印象里吃的鸡,他说:“当然要先拔毛。”
宝珠觉得少爷说得很有道理,便拎着鸡开始拔毛。
可是宝珠拔了很久,鸡身上总有三三两两的杂毛,她又凑到谢琢身边问接下来怎么办。
谢琢当然不知道,指挥着她直接去烤鸡,且有理有据:“火烧过鸡毛,毛自然就会没有了。”
宝珠眨眨眼,疑惑地看着少爷,问道:“那为什么不直接烤还要拔毛呢?”
就听到少爷虚弱的声音:“宝珠,药熬好了吗?”
宝珠忙回头看在火堆里烧着的瓦罐,正咕咕冒着气儿呢,忙点头:“好了好了!”
她用山洞里不知谁留下的破碗给少爷倒药汤递过去,在少爷目光胶着在那药碗上时,笑眯眯道:“这碗我洗过三遍。”
谢琢这才接过汤药。
小小的人儿,漂亮的脸上是病态的红晕,宝珠看着就想起四岁的少爷生病那一回,也是这样乖乖吃药。
看着少爷喝完药,宝珠回头去烤鸡,刚刚那个问题当然不再纠结,而且没有刀,只能这样了。
没有宰杀处理过的鸡,又是两个没经验的小孩子,最后烤得半生不熟,除了剥开鸡皮后的那点肉能吃外,其他都不能吃。
谢琢不想吃,直泛恶心。
可宝珠眨着大眼靠过来,可怜巴巴地跟他说:“阿蕴吃一些吧,吃了肉,身体才会好。”
谢琢歪过头,无声抗拒。
宝珠没办法,自己低头吃了两块。
确实很难吃,可是从前她和娘还有弟弟妹妹们没得吃时,连虫子都吃过呢,这又能算什么?
宝珠吃完后,想了想,将鸡肉都拆下来,放在空碗,这鸡好大,现在天气冷,不会坏,明天还能再煮一煮吃。
或许少爷明天就想吃了呢?
谢琢本就在发热,喝过汤药后,又昏昏沉沉起来,迷糊中感觉宝珠挨蹭了过来,被她抱在怀里。
他不满,无意识地翻了下身,将宝珠抱在怀里,这才安心睡下。
寒风冻人的夜晚,林间山洞里,柴火燃烧着。
宝珠和谢琢抱得紧紧的,相依为命,她在心里祈祷老爷能早些找到他们。
迷迷糊糊之间,宝珠有点喜欢她和少爷这样粗布麻衣相依为命的感觉,这让她感觉他们是一样的,不是少爷和童养媳的身份。
那碗鸡肉,在第二天早上被宝珠重新加了水煮过后,谢琢还是吃了。
因为宝珠哭了。
宝珠的大眼睛红红的,说:“少爷身子不好,这里没什么可吃的,再不吃这鸡肉,要是少爷出了事,我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呀。”
谢琢看到宝珠哭,尽管不情愿,还是捏着鼻子吃了小半碗鸡肉,伴着昨晚上喝剩下的汤药。
这只鸡拆下来的肉,最后谢琢吃了两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鸡恶心到了,第三天早晨,他总算不再发热。
小孩子恢复力强,谢琢崴了的脚也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这一日早晨,谢琢说要和宝珠继续往南走,宝珠点点头,对少爷说的话,大部分她是很赞同的。
而且,他们不能一直待在山林里。
宝珠收起所有果子还有捡到的栗子,和她的少爷牵着手再次出发。
只是她没跟少爷说她的绣鞋磨破了,只偷偷在鞋底塞了一点枯草垫着,忍着疼走着。
两个人运气好,在山林里没有遇到狼,只是也再没遇到笨鸡了。
一路上就靠着宝珠捡的果子和栗子吃,吃完 ,两人就一起捡果子,谢琢不认识那些野果,宝珠便颇为骄傲地一一说给他听。
每每这时,谢琢便歪着头漆黑的眼盯着她看,等她说完,便戳戳她的酒窝,捏捏她的脸。
等两人终于精疲力尽从林子里走出来,已经是七天之后。
谢家的人这几天到处找人,不曾放弃过,附近村镇都留了人打探。
所以两个孩子从林子里出来没多久就被找到了。
最后回到清河镇谢家是第二天傍晚。
刚到家门口,谢老爷和谢夫人就迎了出来。
十多天过去,谢夫人瘦了一大圈,她看到少爷一把揽住就哭,“我的阿蕴,吃了多少苦啊,瘦了这么多!”
谢老爷揽着谢夫人肩膀,安抚着她。
宝珠从马车上下来,牵着管家林叔叔的手,忽然觉得自己很是多余。
谢老爷却注意到了宝珠,将宝珠也拉过来弯腰将她抱起来,“宝珠真乖,你林叔说了你在林子里打野鸡还照顾生病的阿蕴的事,这回多亏了宝珠。”
宝珠有些害羞,埋进了谢老爷的脖颈里。
谢琢在谢夫人怀里,看了宝珠一眼,抬手揪住了宝珠的衣服。
他抱住了宝珠。
谢夫人一时不察,也朝着谢老爷踉跄了一步,谢老爷瞥了一眼非要从他怀里抢宝珠的儿子,笑着把妻子和儿子一同揽入怀里。
愁云惨淡了十多天的谢府终于随着小主人和辛姑娘的回来欢天喜地,何况今夜就是除夕夜,是喜庆的日子。
但谢琢却欢喜不起来。
因为宝珠回家后,素心给她换衣服擦洗时,发现她两只脚底血淋淋的都是伤。
谢琢知道这件事时,正在谢夫人院里被她抱着说话,他立刻挣开了他娘,急忙跑向宝珠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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