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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举头三尺

竹生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竹生焉”又一新作《举头三尺》,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景行云婳,小说简介: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主角:谢景行云婳   更新:2024-06-02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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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景行云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举头三尺》,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竹生焉”又一新作《举头三尺》,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景行云婳,小说简介: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景行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景行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云婳看着......

《精品推介举头三尺》精彩片段


在场之人,除了谢景行,没有人不变脸色。

熊九山本来轻松的身姿,不知不觉双臂环胸,这是人在一种不安的潜意识下,很容易做出的防御姿势。

显然谢景行表演的这一出“请神”的把戏,还是对他造成不小的影响。

他看向谢景行。

年纪轻轻的少年将军,此时此刻,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层云雾一般的神秘色彩。

熊九山剑眉挤到眉心,心里那股“不太妙”的念头,越发浓重。

犀利的视线不错过谢景行此时身上所有的小动作,怎么可能呢?

东西一刹那凭空消失。

谢景行的神态,太过镇定了!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那一方金印会突然消失似的。

李衙内目瞪口呆地盯着那神案上空白的一块……

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狠狠揉了揉眼睛,再看!

他指着香炉旁边,手指颤抖。

张口想说话,却发现怎么努力,卡在嗓子眼的话就是说不出来,越急越说不出来,憋的满脸通红。

谢景行起身,轻掸了掸衣襟,视线也落在金印消失的地方。

他脸上无风无波,异常沉稳。

可他心里并不比旁人沉稳多少。

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危难之时,单方接受家神的庇护和恩惠,艰难之下无以回报,心底里始终存着一份愧疚之心。

他对家神的显圣,时至今日也理不清,那是一种怎样殊胜的存在。

只要家神想,就能随时随地与他说话,旁人不闻一语,甚至不需要他开口回答,只在脑中凝神意想就能沟通;无论山高水远,来去自如,转瞬只许刹那而已;还有那些他闻所未闻的神物,奇效甚佳的灵丹妙药……

他绞尽脑汁去回想谢家长辈口述和文字记载中关于家神这一部分,都跟此刻隐身在旁边的家神真迹对不上!

谢景行微微收敛心神,替李周全说出他心里想说的那句话。

“是的,消失了。”

李周全脸上的红光唰一下褪去,长舒一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难以置信!叹为观止!三生有幸!鄙人何德何能……”

祖坟冒青烟了,能亲眼看见神仙做法。

找回声音的李周全一张嘴还是万分激动。

谢景行抬头看向熊九山:“我过去看看。”

他并没有询问熊九山的意见,熊九山也明白,发生了晚上那件事后,现在的谢景行有些事是一定要做的,因此他也没阻拦,颔首点了下头。

谢景行朝李周全拱手道:“大人可容小人过去看看故友安危?”

李周全现在满脑子都是他谢景行把神仙给招来了!

也不知道身在何处,神威之下他哪敢不给他行方便?

“请——”

李周全心里想的明白,只要谢景行还在,他不差这一时半会,不如送份人情。

谢景行去隔壁看徐肃,身旁的谢武英想了想,也跟着六哥去了隔壁。

熊九山紧随其后也过去,想看看神明如何让人起死回生。

留下的衙役大眼瞪小眼,最后在县太爷威严冷凝的目光下,火速退出房中,到外面候着。

等人都不在了。

李周全左看右看,忍不住走到神案前,指挥信任的幕僚道:“快给本官拿香!”

“大人,给!”

幕僚手法极快,火速为自家县尊燃了三炷香。

但李周全敬香时,幕僚忍不住有些顾虑:“大人,谢景行请来的神明,能管旁人吗?”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李周全圆润的身子,忽然一顿。

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

他拜,还是不拜啊?

念头只在心间转了一圈,李周全就想好了,不管谢家神明管不管他,他都要拜!

机会难得,他岂能放过!

三炷香恭恭敬敬放进香炉之中。

等香烟升腾,李周全退后两步,隆重地虔诚跪拜。

一求升官发财!

二求子嗣丰盈!

三求长命百岁!

一旁幕僚看着也眼热,总觉得自己的膝盖也有点软。

谢景行离开后,云婳并没走,她还留在这边厢间。

她随意靠在窗边,低头研究谢景行送她的那枚金印,正研究印身上雕刻的奇怪图案和一边看不清的小字,就看见松江知县李周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云婳吓了一跳,手上的金印好悬没吓掉。

“李周全这是干嘛?”

拜神祈福。

云婳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把金印收在系统背包中,双手插兜看着李周全口中念念有词,但声音如蚊子一般嗡嗡嗡听不清楚。

云婳:“他在那念叨什么呢?”

系统停顿一秒,为云婳放大李周全嗓子里含糊不清的心愿。

神明在上!小人李周全,蒙祖上积福,上天照顾,而今忝为大梁京卫府辖下松江镇知县,为官十载,才智不足,所积功德实属不多,但小人为官本本分分,绝不仗势欺人,善待百姓,每逢天灾人祸之时,也心甘情愿捐资施粥,广结善缘!

小人有幸得见神仙驾到,诚心祈请神仙慈悲,如我心愿!

等到李周全念叨完那一堆的“心愿”后,云婳都笑疯了!

这位县太爷也太有意思了,这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恨不得把一辈子能想到的愿望,全给她嘟囔了一遍。

她就看见他那嘴皮子嘀嘀咕咕的,半天没停过。

要不是系统帮忙解读放大给她听,她压根想不到这位大人心里居然有这么多的“无可奈何”和“甜蜜的烦恼。”

大概是她笑的动作幅度太大了,以至于呼出的气不经意吹弯了三条直上的烟雾。

李周全骤然看见眼前一幕“异状”:!!!

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忘了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大、大、大、大人!烟!烟!烟!!!”

旁边的幕僚指着神案磕磕巴巴,一脸不敢置信!

李周全缓缓转头,问属下:“刚才烟是不是突然飘了?”

幕僚疯狂点头!

李周全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转过来。

脸上的神情难以解读。

云婳笑着往旁边靠了靠,问系统:“李周全给我烧的香也有积分吗?”

没有。

云婳点点头,同情地看着李周全。

许了一大堆,没一个能如愿的,白拜了。

她拿出手机给谢景行发消息,这一次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笑意:“松江县这位李大人可太逗了,他趁你们不在这边,给我上香磕头许愿呢。”


“哦,这个……就不好说了,听说是朝廷想让张大人将谢家神明子虚乌有的事记在史书上,张大人拿出太祖史记据理力争,皇上一生气也给踹到漠北去了。”

“……”

“这都什么世道。”

“来了,来了!是谢景行!天啊,他还活着!”

“都闪开!别挡道!”

押送官兵大声呵斥在前开道。

押解谢景行的囚车,甫一出现,牢牢吸住所有人目光。

头戴枷锁的囚犯们,被官兵推挤到两边,像是故意要让谢景行“游街示众”一般,驱使囚车龟速前行。

沿途两边,目光各异,议论纷纷。

只见谢景行靠着枷锁紧闭双眼,仿佛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实际上……

谢景行养精蓄锐,正凝神沉思。

挨过诏狱内的严刑拷打,又何惧此后风雪寒霜,千里跋涉。

神位上交后,隆庆帝所作所为完全如他之前所料。

几次三番刻意试探神明有无。

云婳听过谢景行分析后,没有再次“显灵”,悄无声息将自己的神迹隐匿起来。

如此一来,外人只觉谢家已被神明抛弃。加之又有东伯侯和张翰林等人,惹怒圣上削职流放的前车之鉴,一夕之间,朝堂上再无几人敢为谢家直言。

隆庆帝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结果令他非常满意,眉宇之间越发松弛,龙心大悦的中年帝王醉卧美人怀,连御数女,身心通畅。隔日数道封赏,传遍前朝后宫,磕头谢恩声绕梁不绝。

流放一早,云婳睁开眼就给谢景行发信息。

云婳:“今日可有危险?”

谢景行判断,概率不大。

「谢景行:夏侯桀真想斩草除根,也不会选在众目睽睽之下。」

云婳一听,有道理。

长路漫漫,不急于一时。

于是放心去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毕竟贷款没还完,社畜打工人还不能躺平。

“阿南!”

流放队伍里,突然有人唤了一声。

众人抬眼看过去,竟是吏部左侍郎阮洐之偕同夫人孙氏和其子阮裴宁。

他们是来送谢家人的。

周围人露出诧异的神情,纷纷交头接耳。

“谢家得罪圣上,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们怎么敢……”

“唉,谢家长孙媳阮氏,是礼部侍郎家的千金,给谢家生了个孙子,女儿和外孙都要去流放,不来送,哪里舍得?”

而流放队伍中的谢家长孙媳阮氏,听见有人唤自己的乳名阿南,寡淡的眸光则瞬间亮起!

循声望去,是父母和胞弟,一瞬间泪如雨下,牵着儿子的手颤抖不停:“娘——”

谢老夫人也瞧见了阮家人,万分感恩道:

“阮大人,您今日实不该来这里,与阮家无益。”

阮洐之不以为意,“无妨,吏部杂事费心,不如书院讲学来得清闲。”

谢老夫人微微蹙眉,心道谢家势微,还是波及了周围。

阮洐之看得开,小声宽慰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阮某不过从势而已,老夫人不必介怀。倒是小女阿南自小娇惯长大,怕她受不住路途辛苦,内人多备了一点衣物药材,还望老夫人不要推辞。”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阮夫人费心了。”谢老夫人感激不已,“阮大人放心,谢家有难子孙必守望相助,我们定会照顾好阿南和睿哥儿母子的。”

阮家儿子阮裴宁走过来,压低了声音问自家姐姐阮氏:

“姐,听说谢家神明显灵了,你可知真假?”

阮氏左右看看,微微垂眸。

母子俩互相对视,阮裴宁神情松了些许,阮夫人默默双手合十为女儿祈福。

几位女眷羡慕阮氏,眼巴巴到处张望,也许娘家也会来送一下。

二夫人张氏望着被阮夫人抱在怀中万分不舍的侄媳阮氏,羡慕道:“做阮家的女儿可真好,如珠似宝。”

周氏看她,“你明明有机会回娘家去,为何不听劝,要跟去流放?你娘家伯远侯府还是能护住你的。”

张氏嗤了一声,不大在乎。

“那种家门有什么可回的,我娘都不在了。我嫁进谢家,就是谢家的媳妇,哪儿也不去,我在家等夫君回来。”

周氏心潮翻滚,谢家男儿早已战死战场。

要等到何年何月。

张氏看了眼不远处跟婆母谢老夫人正说话的谢景行,犀利的眼神不知不觉温柔。

“景行瘦了,跟他二叔越来越像了。”

负责交接的官员熊九山突然喊道:

“谢家犯人过来登记!”

京师流放人员出京,要由负责的押解官和具体押送的官员互相对照一下流放名单,公文无误佥发后,队伍就可以出发了。

听到传唤,谢家二十几人一同走向城门口登记。

因为谢景行身有重伤,旁支的同族兄弟怕他体力难支,左右搀扶着他一同走。

其中一人,他有些印象。

“你是鹤之?”他不太确定。

谢武英年轻的脸上绽放一抹笑容。

“是我,六哥!”

谢景行眸中微讶,“你不是应该在槐阳老家进学吗?怎么……连累你了。”

谢武英憨憨一笑,“六哥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武英也是谢家后辈,谢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便是在槐阳老家,怕也难逃一劫,我倒觉得这样好,路上还能护着老夫人和大家。”

谢景行微微颔首。

他看向右侧,对方略腼腆,自报家门。

“谢文杰,字怀章。与鹤之同入京城,借住国公府,只待明年春闱下场。”他声音微顿,“我与鹤之兄心思相同。”

京中国公一脉,乃谢氏一族巅峰,若朝廷连谢国公一家都容不下,他们这些谢氏子弟日后还有何前途可言。

谢景行点点头,没再多问,只道:“既然同行,往后便是一家人。”

谢武英和谢文杰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听六哥的。”

女眷大多在前,平日久居深闺,哪走过如此艰难的路,谢家女眷彼此互相扶持鼓励不掉队,免得旁边哪个脾气不好的官差冲过来甩鞭。

谢景行清淡的目光扫过身旁,不着痕迹将所有押送官差的音容相貌,暗中记在心里。

“此次路程近三千里,官府限二月之期,赶在隆冬年前到达流放之地,如此算来,押送的官差们必然要驱赶我们,至少日行五十里,路上怕是不容易过啊。”

隔壁同行的犯人队伍里,居然有人还有闲心算账。

可惜前后左右无人应他。

浩浩荡荡一队人,不知不觉行了大半日,直到霞光漫起。

在二楼书房专心工作的云婳,也没有注意到窗外天色由昼入夜。中途完成一小节的创作,起身休息时,才猛然间想起来,谢景行似乎一下午都没有找过她。

押送官差们似乎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过夜。

云婳借着月色找了半天,才看见谢景行。

他正靠着树干闭目休息,神情很是疲惫。

一百多号人聚在一起,行了半日脚程,大家都累的说不出话来。

许多人过惯了富贵日子,一下子如此落魄,身心都难以忍受。

寂静的夜里,云婳能听见不少压抑的哭声。

就是她身旁靠在一起取暖的谢家人,也有几位女眷默默抹泪了。

“唉——”

看着让人心里难受。

正在补觉的谢景行,耳边突然听到一声叹息,恍恍惚惚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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