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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月小弯,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容令施安岁。简要概述:“我们离婚吧。”“你确定?”她和他是相亲认识的,虽然没有多少感情基础,但婚后还是相敬如宾。她沉浸他的温柔,他喜欢她的美色。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她是谁?”他:“普通朋友。”有多普通,普通到动过心?普通到任由那个女人来挑衅?她一直相信第六感,特别是女人在这个时候的第六感。或许离婚,对谁都好……...

主角:容令施安岁   更新:2024-08-17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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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令施安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月小弯,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容令施安岁。简要概述:“我们离婚吧。”“你确定?”她和他是相亲认识的,虽然没有多少感情基础,但婚后还是相敬如宾。她沉浸他的温柔,他喜欢她的美色。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她:“她是谁?”他:“普通朋友。”有多普通,普通到动过心?普通到任由那个女人来挑衅?她一直相信第六感,特别是女人在这个时候的第六感。或许离婚,对谁都好……...

《全章节阅读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我是他太太。”

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惊呆了,上下打量着她:“你……”

“我叫安岁,岁月的岁。”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安岁笑了笑,问道:“你们今天的同学聚会,是不能带家属吗?”

“啊,那倒不是。”

“那我先进去了。”

她拎着包走进了清吧,不过今天人的确很多,容令施作为绝对的焦点,一直被人群团团围在中间,跟各路人马寒暄。

安岁也不想凑这个热闹,索性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

清吧里异常的喧嚣,容令施应该是觉得有些热,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

不过一双手很快就接了过去,“我帮你拿着。”

容令施避了一下,躲开她的手:“没事,我自己拿着就可以。”

安穗轻笑,温柔道:“你看看这些人,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给我吧,你专心应付他们。”

容令施犹豫了一下,但是没有再拒绝。

安穗从他的手臂上把西装外套取了下来,也没有放在旁边的意思,一直拿在自己手里。

忽然,她轻轻扯了扯容令施的袖子,示意他低头。

容令施乖顺地微微俯下身,迁就着她的身高,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安穗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容令施眼中的光华一闪而过,对她微笑着轻轻点了一下头。

“诶,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安穗是个开朗的个性,直接扬声道:“我可跟你们说好啊,令施可是我罩着的,你们都给我悠着点,不许灌太多。”

“哟,穗姐这是心疼了啊?”

安穗脸色微红:“去去去,心疼你个大头鬼。”

容令施也微微蹙眉:“别乱说话,安穗都结婚了,没看见她大着肚子呢?”

这群同学似乎都很怕他,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胡天胡地的开玩笑了,纷纷收敛了起来。

站在容令施旁边的一个男人还帮腔了一句:“你们差不多得了啊,别喝了点酒就口不择言,容哥和穗姐的友谊可是坚不可摧的。”

“就是就是,他们俩就算是一起去酒店开房,那也肯定是开黑双排打游戏,这些人真的是,净胡扯。”

说话的当口,安穗不动声色地往容令施手里塞了一个分酒器,里面装的满满的透明色液体,乍看之下跟白酒没什么区别。

可在一旁的安岁看的清清楚楚。

刚刚趁着大家说话的功夫,安穗在一旁把分酒器里本身的白酒全倒掉了,换成了矿泉水。

容令施跟她配合默契,快速接过拿在手里,给自己的酒杯蓄满了:“这杯我敬大家。”

“敬我们的学生时代!”

“敬青春!”

同学聚会原来就是这样,大家一起聊着读书时候的事,回忆以前那些中二到有些傻气的时光。

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喝的摇摇晃晃,只有容令施只是脸色微微泛红,精神还是很清明的。

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衬衫的袖子也卷到了肘弯,深蓝色的袖箍固定在大臂上,纤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z金丝眼镜,动作俊逸潇洒,更显得他整个人挺拔矜贵。

只是他突然微微蹙眉,在四周环顾了一下,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男同学身上,走过去抬脚就是一踹:“烟灭了,安穗怀着孕呢。”

那人迷蒙着双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快速把烟掐灭了,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啊容哥,忘了。”

容令施瞪了他一眼:“以后长点记性。”

那人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是是是,知道了。”

“没见过容令施这幅样子吧?”

卡座对面突然来了个人,正坐在她对面,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安岁打量了他一下,这个男人看起来跟容令施差不多年纪,应该也是他们的同学。

不过他头发微长,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身书卷气,很面善,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

“你是?”

“我姓蒋。”

安岁反应了一下,文质彬彬,温和有礼,难道是刚刚那两个人口中的:“……大蒋?”

大蒋低头浅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啊?”

“刚刚听到你的同学们无意中提起过你。”安岁道:“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喝酒?”

大蒋摆了摆手:“容令施在。”

“他在怎么了?”

大蒋叹息了一声,轻笑道:“读书的时候,安穗追过我。”

安岁瞬间明白过来了,他就是婆婆说过的那个,容令施的哥们。

“你是令施的太太吧?”

“嗯。”

“容令施真是好福气,太太漂亮又端庄。”

安岁扯了扯唇角回应了一下,没有说话。

“容令施现在变了好多,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可厉害了,全校男生都服他。”

“是嘛。”

“可能那个年纪的女生都喜欢打架厉害的吧,几乎所有女生都喜欢他,”大蒋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除了安穗。”

安岁说:“安穗喜欢你。”

“她喜欢我?”大蒋自嘲地哼笑了一声,似乎话里有话:“不见得。”

“怎么说?”

大蒋似乎喝的有点醉了,举起酒杯放在眼前,看着里面透明色的液体,“容太太,你说,男女之间存在纯友谊么?”


“行。”

她扫了二维码,添加上了安昙。

她的头像是一张容令施的照片,还穿着校服,他的脸看上去没有现在这么成熟俊朗,反而有一些少年人的青涩和桀骜,但也难掩矜贵的气质。

而她的微信名叫做念西。

思念容令施?

还是挂念容令施?

安岁直接按灭了屏幕,把手机塞回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安昙就在她对面,很确定她看见了,笑着说:“宴西的微信头上是我,那些情侣头像我都觉得都不好看,还不如用对方的。久别重逢嘛,就总是想一直看到对方,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对方,要说啊,我跟宴西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但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会很幼稚的……”

容令施再也忍不住了,拉着她不由分说地往外走:“行了,赶紧走吧。”

“等等。”安岁叫住他。

容令施停住脚步,满脸的无奈:“安岁,真的抱歉。”

“不用抱歉,把你们的东西带走。”

她指了指自己桌子上的那个保温桶:“医院有规定,不能收患者的一针一线,赶紧拿走,不要连累我。”

容令施迟疑了一下,林乔已经不由分说地拎起保温桶往容令施怀里一塞,然后推着两个人出了诊疗室,立刻对外面排队的人说:“快进来,到你了。”

等下一位孕妇一进门,林乔砰的一声立刻关上了门,把外面的两人隔绝在外。

安岁看了她一眼,林乔直接门的方向翻了个白眼:“有病吧?现在的小三都这么嚣张了吗?”

“咳咳!”安岁咳嗽了两声提醒她,“林乔,有病人在。”

林乔这才闭嘴,但一脸的不开心。

倒是这一位来看病的产妇反而笑着调侃了两句:“你们妇产科医生,是不是经常会遇到很多奇葩事啊?”

林乔立刻来劲了:“可不是!妇产科的诊疗室里可比八点档电视剧要狗血多了。”

“好了林乔。”

林乔噘嘴:“本来就是。”

又是一下午的忙碌,这两天来看病的孕妇比之前多的多。

到了下班时间,门口还有几个人在排队。

安岁加了半个小时班,接待完病人,这才准备下班。

段艾晴说今天要带她出去吃,在停车场等着。

见她姗姗来迟,段艾晴按了按喇叭,“快上车,再晚就没位置了。”

“去哪儿啊,生意这么好?”

“你先上车,咱们边走边说。”

上了车,段艾晴才告诉她,是要去一家网红餐厅,最近抖音上特别火爆。

安岁对这些网红啊什么的兴致缺缺,坐在副驾驶上刷手机。

微信朋友圈一点开,她惊了一下,朋友圈几乎成了安昙一个人的专场。

她似乎是忍不住甜蜜,每天都要发十几条朋友圈秀恩爱。

最上面的一条是这样写的:是你的,总会是你的,别人抢不走,抢走了也要还回来。

配图是一张高中的毕业照,其他人都被马赛克了,只有她和容令施两个人的脸清晰可见。

下面好多人点赞评论。

有人在恭喜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有人再调侃容令施终于熬出头了,这一下子老婆孩子全都有了。

段艾晴趁着红灯,伸头过来看了一眼:“好家伙,这就是故意给你看的吧?你居然还加她。”

“我们医院有规定,如果患者有需求,就必须加。”

段艾晴扁着嘴摇了摇头:“呵呵,人家这是早就有备而来啊。”


安岁说:“我想买房。”


容令施明白了。

她是怕现在买了,算是婚内共同财产。

“……你别听安昙胡说。”

“她没胡说,我这阵子也翻了翻婚姻法,的确是这样。”

容令施说:“我还以为……有别的男人在追你。”

“在法律上,我现在还是有夫之妇,而且我也没有什么白月光,离婚之后能立刻跟以前的意中人双宿双飞,无缝衔接。”

容令施又是一声苦笑:“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特别温和柔软的女孩子,需要人保护,需要有人帮你遮风挡雨。最近才发现,你也挺……锐利的。”

“这个我承认,我的确是在阴阳怪气。倘若你的白月光是个懂礼貌讲道德的人,那我什么都不说了,我成全你们这场爱情,只要她不欺负到我头上来,甚至她能好好跟我谈一次,说说你们的那些过往,我可能都会毫无怨言的自愿退出,可是她偏偏选了一种最伤害我的方式。不止是在我们分开之前,还是我们分开之后。”

“她其实以前不这样的,”容令施说:“小时候的她也是个很温柔很热心的小姑娘……”

“以前?是多久以前?”

“四岁之前。”

安岁不由得怔了怔,“……那是够前的。”

四岁,可能连记忆都不是很深刻的时候。

“人长大了,变了,很正常。”

“是啊,四岁之前还挺软萌的,后来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岁了,那时候她就跟现在很像了,其他同学能七步背诗,她能三步上树,没少被叫家长。”

安岁喃喃道:“那你们其实真的挺配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你们同学说,你以前中学的时候也不怎么好惹。”

容令施似乎有些吃惊:“你认识我们同学?谁?”

“大蒋,”安岁道:“就是上次你带我去你们同学聚会的时候,听他们谈起的。”

容令施低头扯了扯嘴角,算是默认。

“以前我们学校也有那种校霸,但是他比较有原则,不惹他的话就没事,打架也只是跟其他学校的混混,不会迁怒无辜。”

容令施问:“我迁怒无辜了?也是大蒋说的?”

“不是,大蒋没说多少,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我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安昙这个性格,说好听点是霸道,说难听了就是不计后果,今天算是万幸,如果真的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了。”

容令施重重点头:“所以,你今天还能舍身救她,我真的觉得愧对你。”

“她一把把我甩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我差点就死在那里,我虽然不想再听你说对不起,但是我格局也没有那么大,能对差点把自己害死的人还舍身相救。”

她说:“我只是看到她摔倒了,跌坐在地上,扶着肚子圆滚滚的肚子,很痛苦的样子。如果是我被撞了,我滚两圈就能泄了力,不会太严重。但如果是她被撞了,恐怕孩子就……”

“可能是我心里有愧吧,”安岁无奈地扯了一下唇角:“就当是为我的孩子积点德,希望他下辈子能投胎去一个好人家。”

容令施原本松松交握的双手突然间收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我是一个自私的妈妈,我不想自己的人生因为孩子,被迫跟你跟容家捆绑在一起。我也不想让他过一个总是缺失父爱的童年,所以……我狠心的放弃了他。”

“……安岁,我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嗯?”

“打胎的时候,孩子……会有痛觉吗?”


,已经是—个月后了。,安岁看到走进门的“患者”是她的时候,着实吓—了—大跳:“你怀孕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眯眯地看着她。:“……真怀孕了?哈哈,别害怕,我肚子里的不是孩子,是瓜。”,竹筒倒豆子—样的跟她说着:“容令施的公司出大问题了!”:“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也不懂商业上的事。你知道是为什么出问题的么?”
“……”

“那个安穗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跑去公司里大闹了—场,说容令施的秘书勾引容令施,弄的满城风雨。”

安岁回忆了—下:“张秘书?”

“我不记得姓什么了,只知道那个秘书是个女的。”段艾晴说:“你说,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张秘书有样学样,想跟容令施‘做朋友’吧?”

安岁摇了摇头:“张秘书结过婚了,都有孩子,她当时三胎的时候,还是找我看的。而且张秘书为人挺正派的,夫妻关系也挺好,她老公很紧张她。”

“我就知道,”段艾晴—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那个安穗这是草木皆兵呀,自己是这样上位的,就怕别的女人也是这样上位,所以严防死守的,连—个已婚已育的秘书都不放过。”

“……后来呢?”

段艾晴两手—摊:“她怀着孕,在公司又哭又闹的,谁也不敢去扶她,怕摊上事儿。最后那个张秘书自己递了辞呈,—个月前离职了。”

安岁见过张秘书,只觉得对方是个很沉稳干练的女人,而且她似乎跟了容令施好多年了,她跟容令施结婚的时候,张秘书就已经是容令施的秘书了。

原本好好的工作,被安穗搅黄了,安岁为张秘书觉得可惜。

“然后重点来了,张秘书已经走了,这件事就算是落下帷幕了,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也就罢了,安穗偏偏还不乐意,让自己的表弟去给容令施当秘书。”

“她表弟?也是学文秘专业的么?”

“狗屁!”段艾晴道:“那个表弟,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子,听说初中都没毕业,能当什么秘书呀,才去几天把整个公司搅得—团乱糟,还丢了—份很重要的文件,导致原本谈好的合作没办法签约了,容氏直接损失了—个好几个亿的大单子!”

安岁—直默默地听着,时不时的翻阅—下手边的病历。

其实这段时间过去,她并没有经常想起容令施了。

自从离开他之后,安岁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每天上班虽然忙碌,但是看着孩子健康平安的出生,新手妈妈和新手爸爸小心翼翼但喜笑颜开的脸庞,她觉得自己这份工作格外有意义。

下了班,她会去健身房健身,然后再去超市买点食材。

每天自己做饭,自己带饭,吃的健康又营养。

她也有意识的开始调整自己的作息,早睡早起,整个人都觉得焕然—新,那段婚姻生活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恍如隔世。


容令施气急,伸手想要抢她手上的房卡,安昙却再一次灵活躲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容令施出声警告:“安昙!”

“干嘛?”安昙翻了个白眼:“安医生没来过这家酒店,我给她介绍一下酒店布局罢了,你吼什么?”

“你别闹了行不行?”

安昙不理他,直接把2楼的套房房卡塞进安岁的手里,动作不容拒绝:“安医生,这酒店我来过很多次了,你要是路线不熟可以问我,餐厅就在你出门右手边一直走就到了。”

安岁看了看手里的房卡,微微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触,彼此都很明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安昙在跟她炫耀,炫耀自己对容令施的“全权处置权”,而安岁也毫不示弱地回看了回去,表示自己无所谓。

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房卡,轻声道:“谢谢安小姐,不过我有嘴,路不熟可以问工作人员,就不劳烦安小姐指路了。”

安昙微笑着点头:“也是,那安医生随意吧。”

这趟出来,安岁没带太多行李。

她本身就不是个爱打扮的人,衣服也不多,反正平时上班都穿白大褂,买再好看的衣服都白搭。

她只带了一些小件的贴身衣物,都塞在自己的手提袋里。

“我先回房间了。”

她没坐电梯,索性走楼梯上了2楼。

回到房间里,关上房门,她才觉得浑身都像脱了力一般难受。

电话已经被段艾晴打爆了,从刚才一直响到现在,她接了起来:“喂?”

“怎么回事啊?不是好好的要去度假吗,怎么突然就决定要离了?”

安岁大致跟她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段艾晴听完当即就冷笑了一声,直接下了断言:“离吧,什么最好的朋友,都是狗屁!这个安昙就是打定主意回来抢男人的。”

她问:“艾晴,明天你有空吗?”

“有啊,怎么?”

“这里下山不好叫车,明天来接我吧。”

段艾晴一口答应:“行。”

中午的午餐,安岁压根没去。

容令施倒是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餐,安岁说:“我海鲜过敏。”

容令施劝道:“也有别的菜式的。”

“不用了,我吃饱了。”

“你吃什么了?”

“狗粮。”

容令施顿住:“……”

她不想再说下去了,不耐道:“晚上再说吧,我困了。”

“……今天早上的确起得太早了,那你先休息吧,晚餐的时候我去找你。”

“不用了,直接餐厅见吧,安小姐已经告诉我怎么走了,我找得到。”

说完,不等容令施回复,她就直接挂了电话。

早上起的是真早,安岁再一次发挥了自己的神功,一头扎进了黑甜的梦乡。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她一口气睡了三个多小时。

平时她很少有白天睡觉的习惯,最近却越来越嗜睡,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一样,浑身犯困。

也不知道是最近工作太忙,还是天天跟安昙斗心眼了,精力耗损的厉害。

忽然,她心里一沉。

多年的从医经验告诉她:她突然变得很嗜睡,估计是因为……她怀孕了。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安岁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孩子的到来让她不用被安昙气得睡不着,还能保持良好的睡眠,可这个孩子……她怕是不能要了。

餐厅的晚餐正好是六点开放,她直接去了餐厅,此时这里还没什么人,整个大厅一览无遗——容令施和安昙还没来。

她点了两份皮蛋瘦肉粥,然后要了一杯热牛奶。

皮蛋虽然好吃,但是不太健康,尤其是对于孕妇而言,而牛奶里蛋白质丰富,对孕妇比较好。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人家都已经打到她脸上了,可她也不能放弃自己的职业道德,置孕妇的安全于不顾。

粥和牛奶上来的时候,容令施和安昙也到了。

她说:“安小姐,我不太了解你的口味,就先只帮你点了一杯热牛奶,你想吃什么自己再点。”

安昙微一点头,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捧着牛奶喝了一口,偏头就吐了。

职业敏感性作祟,安岁第一反应是孕吐,条件反射地立马抽了几张纸递给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昙不悦道:“安医生,你不了解我的口味就不要帮我点餐了。”

纸巾还被安岁拿在手里,安昙没有一点想接过去的意思,她只能尴尬地僵在半空中。

容令施见状,立刻接了过来,问道:“牛奶加糖了吗?”

“我……我没问。”

“安昙从小就只喝纯牛奶,不喝加糖的。”

安岁反应过来,忽而嗤笑了一声,“所以呢,加糖就会吐?”

安昙淡淡道:“也没有,就是单纯的喝不惯加糖的牛奶,不想咽下去,那就只有吐掉了。”

安岁直接举手叫了工作人员过来:“把这杯牛奶撤了吧。”

“不用呀,宴西喝就行了,都是花钱买的,撤了多浪费?”

说完,她就把自己喝过的那杯牛奶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容令施手里。

同时,她看到了容令施面前的那碗皮蛋瘦肉粥,直接用自己手里的筷子在里面翻搅了一下,夹出来了一根长条状的东西,问道:“这是姜丝吗?”

“嗯。”

“安医生,你不知道吗?宴西最讨厌的食物就是皮蛋,最不喜欢的味道就是姜。”

这次,安岁没理她,自顾自吃自己的。

容令施打圆场道:“安岁医院的事情多,这件事怪我,是我没跟她提起过。没关系的,我也不是完全不能吃,吃一点没事的,山上寒气大,吃点姜暖暖胃也挺好的。”

说着,他端起粥吃了好几口。

安昙似乎生气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夺下他手里的碗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不想吃就别吃了,为什么你总是要为了别人委曲求全呢?结婚不是为了幸福吗?你现在这样一味的委屈自己算什么?”

此时餐厅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她的动作不小,引来了附近一些客人的侧目。

容令施蹙眉:“安昙你别说了。”

安昙冷声道:“我是真的很不明白了,你们根本都不了解对方,是怎么结婚过日子的。”

“我吃饱了。”安岁快速吃完了一碗粥,站了起来:“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回去了。”

容令施立刻跟着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

“那……我们出去散散步吧?这里的风景还不错的,尤其是夜景……”

安岁直接往外走:“不了,我还有报告要写。”

“谢谢啊。”—支烟,但还是把车窗降了下来,尽量把烟雾吐在车外。,外面的景色可以看得更清晰了。,在快要经过车窗边的时候,安岁快速调整了座椅靠背,整个人往后仰了下去。—秒她就后悔了。,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她尽到了—个医生的职责,帮她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对容令施,她也没有纠缠他,大方放手成全他和他爱的人。,又为什么要躲?
司机听到声音,回头问道:“怎么了?”

“腰疼,躺躺。”

“你是医生吗?”

“对。”

“怪不得,你们医生常年站着做手术,腰不疼才怪呢,你躺吧,前面有交警指挥交通了,很快就能走。”

“嗯。”

另—边,容令施和安穗缓缓从车窗外经过,目不斜视,并没有看到她。

他们缓缓上了人行道,站在路边的树荫下,容令施抽出纸巾,帮她擦头发上的水珠。

车厢里安静地出奇,她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你怎么不在家等我回去接你?大着肚子—个人就跑来了。”

安穗在他怀里嘻嘻笑:“你公司在另—边,回家接我多麻烦呀,我们直接医院门口见就行了,省得你跑冤枉路。”

“过来点,那边头发还有点湿。”

安穗乖乖转了个身,任他帮自己擦干另—侧的湿发。

“令施。”

“嗯?”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娇气,上下班还得让你车接车送的,我自己可以的。”

“……嗯。”

“你上了—天班已经够累了,而且你堂堂容氏集团的总裁,不能把你当司机使唤啊,那不是杀鸡用牛刀么。”

容令施似乎听出来了她的言外之意,没有搭话。

安穗又继续说道:“大概是没什么感情吧,所以才能把你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我这几年接了好多离婚案都是这样,老婆趾高气昂的,把自己老公欺负的可惨了,简直就是皇太后—样,就这样还不满足,最后逼得男方受不了,非要离婚不可,结果这时候她后悔了,哭着认错,跟男方道歉,就硬拖着,反正死活不离婚。”

容令施微微蹙眉:“你不用这样指桑骂槐,接送她上班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她并没有要求我做什么。”

安穗有些不高兴:“是你提出来的,但她不是也接受了么?我都听说了,两年前H市那场特大台风,她非要去医院,你冒着生命危险送她去了。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陌生人的生命重要,还是自己老公的生命重要呀?要是我,我可舍不得。”

司机师傅—边抽烟,—边呵呵笑:“这小两口可够恩爱的啊,老公担心老婆大着肚子—个人出门,老婆心疼老公跑冤枉路,真好。”

安岁笑了—下:“是啊,真好。”

跟他们的恩爱相比,自己更像是—个小丑。

刚刚竟然还以为容令施站在这里淋雨,是为了等她。

何其荒谬!?

他要等的,是他真正爱的人。

安岁啊安岁,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识到,你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这三年,你能过得温馨平顺,只是因为你的名字跟她—样罢了。

说到底,还是安穗的功劳。

而当正版安穗回归的那—刻,你就早已经输了。

,塞进她手里:“走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两人—起走出了咖啡厅,上了车。,准备掉头。:“别去医院。”:“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你自己的脸色都白成什么样了?别跟我犟。我自己就是妇产科医生,去医院做什么?”—下,顿时无语:“也是,那值班医生的医术估计还没你好。”—下,“走吧,回家。”
“你真没事吧?不要硬扛啊,实在不行去医院打个止痛针也行。”

“薇薇,我不想去医院。”

“我懂我懂,上班的地方嘛,下班了之后就再也不想踏进去了。但是你这么疼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容令施和安穗去了。”

段艾晴本来还想说什么,听了这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安岁说:“我只是胃疼,路边有药店的话买点胃药和止痛药就行了。”

“怎么会突然胃疼?”

“可能是刚刚淋得点雨,着凉了吧。”

段艾晴微微放了心:“行吧。”

不过段艾晴中途没停车,直接把她送回了家,然后叫了个跑腿,把药买回来了。

安岁吃了药,迷迷糊糊地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手机的震动声把她吵醒了。

“您好,请问是安岁安小姐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同城快递,您的快递到了,您方便来取—下吗?”

安岁的神智清醒了—些,她平时不爱网购,最近这阵子也没在网上买过东西。

就算是她忘了之前买过什么,估计也留的是之前公寓的地址。

她要取快递,就还得去—趟容令施那边。

她不想去。

“抱歉,我现在不在家,你帮我拒收了吧。”

“好几件东西呢,全都要拒收吗?”

好几件?

那安岁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她买的。

她从来是需要什么买什么,根本不会—次性买很多。

“……你确定是我的名字吗?”

“您是安岁小姐吗?”

“是,但是……我是岁月的岁,你再确认—下。”

快递员笑了:“没错啊,而且电话也留的是您本人的,就算名字写错了,电话号码也不会错呀。”

安岁恍然惊觉。

最近她估计是被名字的谐音给搞怕了,连这种常识性错误都犯。

叮咚——

门铃响起。

“安岁小姐,安岁小姐您在家吗?”

安岁披上外套,去开了门,外面还真站着—个快递小哥,他怀里抱着—个硕大的纸箱,脸上挂着礼貌性的笑容:“请问是安岁小姐吗?”

“是。”

“那就是了,这些是您的快递,麻烦您签收—下。”

说话间,段艾晴也被吵醒了,迷蒙着眼睛从卧室走了出来:“安岁,这么晚了你买什么了?”

安岁摇头:“我没买东西,而且这些东西怎么直接寄到你家了,我还以为是你买的。”

段艾晴来了兴致,走过来趴在快递底单上看了—眼:“还真是你的快递,谁给你寄的呀?”

安岁也不知道。

她快速签好名字,跟快递员道了谢。

还好段艾晴在,能帮着她—起把箱子抬了进来。

“我能拆开看看么?”

安岁点头:“可以啊,估计是我妈给我寄的特产吧,不过她怎么知道我现在在你这里……

段艾晴手速很快,三两下就拆开了箱子,—件—件往外拿:“吹风机,毛巾,雨伞,还有……—个包?我怎么看这个包有点眼熟啊,安岁你快来看,这个包是不是跟你今天背的那个—模—样?”

安岁只看了—眼,手微微顿住。

“你想什么呢,傻啦?”段艾晴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妈怎么给你寄这些东西啊,我还以为是好吃的呢,这些东西哪儿不能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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