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李三坡欧阳薇,也是实力作者“荒山老狗”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畅读精品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彩片段
我寻思着,这男的应该就是史细妹的儿子。
之前我说过,修出灵性的大蛇,要蜕九次皮,才有化蛟的资格,我家老仙只蜕了七次,但眼下形势危急,那蛇相随时可能找上门来。
老仙一咬牙,决定冒险,提前化蛟!
看到这,有人可能会说,老仙的做法太过激进,但你要知道,动物可不比人,这人生下来,就比动物硬生生多了五百年道行!
这也是为什么,仙家要借助人的肉身来修行。
六道中有三善道,分别是阿修罗道,人道和天神道,我们所生活的人道啊,在三善道中排行第二,是距离天神道最近的。
所以仙家借弟马的身子修行,所带来的好处,自然也是极大的。
但仙家终究是动物,本就是逆天而行,修行路上的每一步,都是刀山火海,这就导致了很多仙家,天生性格就喜怒无常,桀骜不驯。
老仙去化蛟,奶奶也没劝它,因为只有化蛟了,老仙才能斗过蛇相。
按老仙的话讲,只要成了蛟龙,它能把那蛇相,当成煮脱骨的鸡腿,一口生吞了!
再从牙缝里剔出肉渣来!
在林吉,长白山顶,有一片大湖,叫天池。
这天池的水,是瓦蓝色的,跟海似的,周围景色优美,人迹罕至。
老仙就是去天池化的蛟,可惜,老天终究还是没放过它,化蛟失败后,老仙就此陨落天池湖底,成了一具冰冷的蛇骨。
奶奶也因此散了功。
我听奶奶讲述到这,总算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心中对湘西刘家的恨,也达到了顶点。
史细妹斗法败给我,让我用一把黄豆憋死,接下来,她儿子来寻仇,是迟早的。
欧阳薇拉着奶奶的手:“奶奶你别怕,蛇相敢来,我剥了他的人皮,给您缝件片袄子穿!”
说这句话时,欧阳薇的脸色很白。
马义眉头紧皱:“小姑娘可不敢托大!蛇相非同小可,可没那么好对付!”
他来回踱步:“我最近啊,被几件阴案缠着,属实脱不开身,这样吧白大姐,我派四个弟子来保护你。”
奶奶摆手:“不用!我有个出生入死的老妹妹,拜的是烟魂的堂口!”
“她今晚就到,有她在,我倒要瞧瞧,那蛇相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东北五大仙家,狐黄白柳灰。
这是人们所熟知的五大堂口。
但除此之外,东北这边,还有不少比较冷僻的堂口。
其中,拜厉鬼的堂口,无疑是最诡异,阴森,也是最凶的。
厉鬼,分两种,男鬼叫清风,女鬼叫烟魂。
烟魂又往往凶过清风。
我奶奶的那个老妹妹,拜的就是烟魂的堂口,也就是说,她家老仙,是一位横死的女鬼。
东北这边,无论各路堂口的弟马,还是保家仙,都不愿意得罪拜烟魂的弟马。
因为实在太凶,是真的得罪不起。
我这人胆子向来大,但这个胆大,指的是我不怕事,我不惹事,但真遇上了事,那就来!干巴巴的老爷们,大不了就是个死。
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怕鬼。
我怕鬼,怕的要命!
和在坐的各位一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鬼。
除了梦里去阴间那次。
再说那阴女子,好像也不是特别可怕。
鬼,只出现在周围人的嘴里,小说和电影里,而且我所说的鬼,可能和常人理解的不同。
那种所谓天生阴阳眼看到的,不具备形态,只是一团污秽的玩意,并不叫鬼,它们充其量,只是人死后,留下的怨念罢了。
三个捕蛇人,大老远来趟东北,身首异乡不说,最后却连鬼都做不成。
我问孟诗诗,是你干的吧?
屋里半天没动静,我叫了几声,没人答应。
孟诗诗走了,连行李都带走了,大概不会再来了。
我皱着眉,盘腿坐地,冥思苦想。
目前,有两件事急需解决。
首先湘西那边,后续肯定还会来人。
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尽快想出应对的法子。
儿时,记忆中的李家,人声鼎沸,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每天排队找爷爷奶奶看事的,络绎不绝。
如今整个李家,只剩下了奶奶和孙子。
奶奶疯,孙子瞎。
仇人找上门,竟无计可施。
第二件事更要命,我没钱了。
之前为了治眼睛,东三省的大医院我都跑过来了,钱花了不少,眼睛却始终没治好。
后来前女友找来,哭着跟我说,她弟弟网赌欠了债,问我借二十万周转,还说以后做牛做马,也要还我。
我没犹豫,借给她了。
女友拿到钱,直接就把我拉黑了。
在省城这几年,我终归是吃了年轻的亏,虽说精通风水,命理,却只能在低端局反复拉扯,没闯出什么名气。
现在成了盲人,赚钱就更是难如登天了。
我正犯愁呢,宋老歪打来电话,请我去他家看看。
宋老歪跟我同村的,他家有钱,人还算不错,我小时候,他经常来我家玩。
我听宋老歪语气挺急,估计摊上了大事,我说宋叔,我这边上门费是五百,你看行吗?
“李师傅啊,你赶紧的吧,我给你五千!”
我收拾妥当,握着拐杖就出门了,我看不到太阳,却能感到阳光撒在脸上的暖意,今儿个天气不错。
村口那边,传来人们的议论声,还有警车的声音,有个大爷跟我打招呼:“三坡,出门啊?”
我答应着:“宋老歪家,是这个方向吗?”
“是啊,我带你去吧。”
“还是我来吧!”我突然耳边传来孟诗诗空灵的声音,紧接着,姑娘纤细的玉臂,水蛇般缠到了我胳膊上。
我皱了皱眉:“你没走啊?”
“刚去村口看热闹了,好吓人啊,法医都来了。”孟诗诗语气有些不悦:“你怎么老盼着我走啊?”
“我当你的眼睛,不好吗?”
我说我是个废人,你跟着我,迟早会后悔的。
孟诗诗不在乎道:“哪天真后悔了,把你甩掉也不迟。”
我在她手心写字:“你杀那三人的时候,没被外人瞧见吧?”
孟诗诗有些无奈:“我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没踩死过呢,高富贵,你这人很多疑啊?”
“不过呢,也不怪你,我教授曾说过,失明的人,会变得对外界格外敏感,甚至会对身边每个人产生怀疑和戒备……”
正说着话,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快看啊,那不是李大师,高富贵吗?”
“如今成瞎子了,哈哈!”
现今东北农村,富裕了,家家都盖了小洋房,但年轻人之间的攀比,却愈演愈烈。
一到过年,进城务工的年轻人回到家,聚在一起,比谁开的车好,谁的手机贵,谁的女朋友漂亮,这种现象全国都有。
笑声是王秃子传来的,此人是洗浴城的小经理,我和他没交情,也没过节。
我刚失明那段时间,王秃子在村里见着我,还不敢怎么地,后来看我成废人了,彻底翻不了身了,他就觉得他能拿捏我了。
我没搭理他,王秃子却上前拦住我:“急什么?瞎子,去哪啊?”
“去宋老歪家。”
王秃子嬉皮笑脸:“宋老歪咋没来接你呢?你都瞎了,自个咋去啊?不迷路啊?”
自个?
我后背唰地一凉,我身边明明站着孟诗诗,可在场的这些人,居然都看不见她?
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高富贵装模作样上前:“秃子,过分了啊,别欺负我兄弟。”
高富贵和我同龄,曾是我最好的朋友。
失明后,包括高富贵在内,整个世界,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我从人间坠入了地狱,属实狠狠体会了一把人性的恶。
“今儿我结婚,把大伙都喊来了。”高富贵递过来根烟:“刚好你在,一会吃席去!”
我没接,高富贵有些尴尬地笑着:“你知道我跟谁结婚吗?”
“你的女朋友,孟诗诗!”
我听的波澜不惊,有次高富贵带孟诗诗来看我,当着我的面,两人在外屋乱搞,孟诗诗偷骂:“讨厌,别被他发现了!”
高富贵贼笑:“被发现才刺激呢!”
我当时全听到了,但我没吱声,这段日子,我学会了控制情绪,也懂得了隐忍。
高富贵边捏着我肩膀,边得意地笑着,正好孟诗诗也在:
“高富贵,你别多想啊,我并不是因为你瞎,才和你分手的。”
“其实你各方面吧,都挺优秀的,就一点不好,没钱。”
“富贵是没你帅,没你聪明,但人家至少有份好工作,虽说现在赚的少,可将来发展空间大啊。”
“你一个臭算命的,以后能有啥出息呢?”
说完,她还贱兮兮地问我:“你不会生我气吧?”
“他一个瞎子,生气又能怎样?”高富贵很是不屑:“三坡,不是我说你,以前别人都说,你是个不详之人,我还不信。”
“现在想,还真让他们说对了,你爷爷是被你克死的,你奶奶也被你气疯了,你说就你这样的丧门星,诗诗跟着你,不等于害了她吗?”
他俩当着我的面,唱开黄梅戏了。
高富贵故意大嗓门冲众人炫耀:“诗诗,多亏你分手前,管他借了二十万,这笔钱,勉强够咱俩婚房的首付了。”
孟诗诗笑嘻嘻:“反正没借条,他打官司也赢不了。”
在场十来号人,大多与我同龄,也都是来参加她俩婚礼的,大伙议论纷纷,有说高富贵命好的,有夸孟诗诗精明的。
还有笑话我好欺负的。
孟诗诗全程旁观,这时也气到全身发抖,不停用胳膊肘捅我:
“快开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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