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柠檬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玫瑰卧底陈伯彦

玫瑰卧底陈伯彦

陈伯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作为卧底警察在他身旁潜伏整整两年。不仅玩弄他的感情,还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刺了他一刀。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我必将会成为他的头号报复对象。

主角:陈伯彦江警官   更新:2022-12-08 22:1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伯彦江警官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卧底陈伯彦》,由网络作家“陈伯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卧底警察在他身旁潜伏整整两年。不仅玩弄他的感情,还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刺了他一刀。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我必将会成为他的头号报复对象。

《玫瑰卧底陈伯彦》精彩片段

任务收网时,我亲手为他戴上了手铐。


他仰着头问我。


“乖乖,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笑了,俯身拍拍他的脸。


“没有。”


“好好吃你的牢饭吧,我亲爱的一等功。”


……


结果第二天,这个集结了全市一半警力、伏击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就越狱了。


陈伯彦跑了。


听到这消息时,就连我的一等功审批都没下来。


押送犯人前往城东收容所的车遭到炸弹袭击,警员九死一伤。


这个集结了全市一半警力伏击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连牢里的板凳都没坐热,就跑了。


地面硝烟的残骸还未被抹去,我望着焦黑的痕迹与纹路。


更倒霉的是。


根据局里的同事分析。


我作为卧底警察在他身旁潜伏整整两年。


不仅玩弄他的感情,还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刺了他一刀。


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


我必将会成为他的头号报复对象。



江警官,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没有人的一等功跑了还会开心。


在陈伯彦越狱逃跑后的第二十七个小时,警方出动了十五台无人机,将近大半的警犬警力,全线封锁的地毯式搜索后,依旧没有找到他的半分踪迹。


男人走的无比嚣张,走之前,还用押送警员的血,留下了以下字迹:


I 'll recapture my rose.


我将夺回属于我的玫瑰。


这个“玫瑰”指的是谁……


会议室里的一众警员齐刷刷地看向我。


“就算你们这么看我。”


我抱着臂耸了耸肩。


“我也就只能证明陈伯彦是个恋爱脑而已。”


要不然,也不能在我都给他戴上手铐了的时候,他还能问出我到底爱过他吗这种蠢问题。


当然没爱过,本来上班就够烦。



3.


警车里,同事李研将平板里的资料递给我看。


“我们追查到陈伯彦劫狱后曾在这个地点使用了公共电话。”


我低头,盯着平板里的照片。


“对,就是你们曾同居的地方。”


确定了恋爱关系后,我确实和陈伯彦在这个地方同居了不短时间。


走进门内,入眼的情侣拖鞋,也好像昭示着一切都没变一样。


只是茶几正中间烟灰缸中的烟灰,明显是新鲜的。


“烟嘴的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确实是陈伯彦的,”


和李研走进卧室内,随后他嗤笑了一声。


“胆子还真大,逃狱后的几个小时内就躲进这里,玩逆向思维是吧。”


屋子里有不少警员在拍照取证,我的思绪却有些恍惚。


这是我和陈伯彦同居的第一个屋子,他也是我身为卧底接触的第一个毒老大。



从警校毕业,承袭了我爹的警号后,我就被安排作为卧底接近陈伯彦。


理由也无他,因为我外貌像学生,眼神最清澈,却是同期毕业生里最狠的一个。


当时,陈伯彦还没成为华西地区最大贩毒组织的老大。


他只是个没什么势力的二把手,但他实在太年轻了,所以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如果想一锅端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慢慢地埋进引线。


我以收银员的身份隐藏在他家楼下的小便利店里。


他每晚大概十一二点,都会下楼来买包烟。


他眉目深邃,穿着黑色的冲锋衣,初见他时我有些意外,明明是个年轻而稍显声名的毒贩,他却有张好看到让人惊艳的脸。


皮肤几近冷白,五官也稍显薄情。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在憋了大半个月后才跟他聊上一句。


大概意思就是,看他每天都买烟,让他少抽点。


他扬了扬眉峰,清淡的神色略过我,轻嗯了一声。


之后,我总借着这个机会每天跟他聊两句。


其实,聊了这么些天我总觉得铁树都快被我聊开花了,可陈伯彦那时候愣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过好在,我的战友为我提速了。


那是一次小范围对贩毒链条的打击,虽然没有伤到那个庞然大物组织的根本,但足以让其下的一些小爪牙覆灭。


其中打击目标就包括陈伯彦所在的团伙。


放陈伯彦奄奄一息地逃跑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我好在那片垃圾堆里“救下”他。


捡到他时他全身都是血,本就冷白的皮肤沾上血红的痕迹几近透明。


都这样了,看到我时还是没放下防备。



5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受惊的便利店店员,然后在他告诉我别去医院后把他带回了我家。


之后的那几天,他都住在我家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他卧室的位置、我出浴室后不小心滑落的浴巾、包扎时不免的肢体接触。


我让我自己活泼开朗,想方设法地逗他笑。


把咖喱饭做成小熊的形状,把纱布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关键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人也愣是忍了大半个月。


无数个夜晚里,男人就拿那双漆黑而琢磨不透的眼睛盯着我看。


虽然队长再三告诫我要沉得住气,但好几次撑着下巴看他时我都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


直到某一天,因为对接的缘故,我连着晚回了好几次家。


那天,家很反常地没开灯。


我回家脱鞋,试探性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正当我摸索着客厅灯的开关时,后颈却被人轻轻碰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反身过去把那人给过肩摔了的冲动。


陈伯彦就就着这个姿势在黑暗里搂住我。


我的身体大概挺僵硬的,男人的每一寸呼吸就落在我的耳骨,被陌生的人逐渐控制的触感让我体内每一个因子都叫嚣着反抗。


其实,当踏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了。


黑暗里,我一点一点地放松自己的身体。


他的吻落在我的颈侧,缱绻而细致。



我要扮演一个傻女人,拿最稚气和青涩的目光看着他。


即使确定了关系,陈伯彦依旧不是很爱说话,对我的警惕心也很强。


这当然不够,陈伯彦不知道我为他做过些什么。


他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东西,他对待不同事物的神色,某一次在吃完我做的饭后扬的眉,亦或是我穿了哪件裙子他下意识地勾唇。


都被我认真仔细地记在心里,每天晚上在脑子里拿出来复习一遍的程度。


终于,他会在我吃面条把酱汁弄到嘴边的时候笑起来,也会在我深夜一个人睡沙发上等他回家时轻揉我的头。


他蹲在我身前,仰着头问我乖乖怎么还不睡时,我就知道,我第一步,赢了。


但仅仅这样,是不够的。


我没有被陈伯彦计划进他的未来里,我只是一个他随时都能分手的女朋友。


他不会告诉我他交易的地点,也不会告诉我他真正贩卖的都是些什么。


不过很快,我的机会来了。


我被陈伯彦的敌对组织给盯上了。


他们在我第二天去菜市场买菜的路上绑架了我。


他们绑架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看我是陈伯彦的情人,以我来威胁陈伯彦。


我被人绑在椅子上,支着摄像头拍摄。


坐我对面的人将陈伯彦的底细全部透露给我,告诉我我亲密无间的恋人事实上是个毒贩,告诉我陈伯彦究竟有多狠心,他是怎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我的大脑在飞快地转动着,那时候既不能表现地过于镇定,也不能完全六神无主成一个废物。


要塑造成一个坚毅,果断,哦对,还有对陈伯彦完完全全一片赤诚之心。


在绑架我后的十一个小时,陈伯彦终于出现在了这个绑架我的工厂里。


他天生就适合黑色,后来我才明白,他本就是个吸附于罪恶里的恶魔。


我手脚被绑着,泪汪汪地看着他,而我那几天前还亲密无间的恋人,


此时只是简简单单地瞥过我一眼。


“条件。”



7


男人的嗓音清冽,没带多少感情。


“你三处供货商,五十斤新型的。”


抵着我后脑勺的管口,又紧贴了些。


半晌,传来陈伯彦的一声嗤笑。


“你觉得她值这么多?”


无比嫌弃与不屑的眼神,男人只是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盯着他几乎融入夜色颀长的身形。


那天,我的生命本来就该交代在那了。


可谁知道,抵着我后脑勺的枪管移向了陈伯彦的身后。


“小心!!!” 


那人开枪的一瞬间我就已经推倒了那人,可因为是情急之下猛地撞过去,那颗子弹就狠狠地嵌进了我的手臂。


好久之前我是中过弹,但那时候穿的可是防弹衣。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脑海空白了一瞬,身旁的人就已然被打成筛子。


果然,陈伯彦不可能孤身前来,他身后藏了不少火力。


男人走到了我身前,我脸上的疼痛可不是装的。


见到他,我就猛地冲过去抱住他哭。


他明显被我抱着有愣了那么一瞬。


过了会,我感到他的手,轻揉了下我的发间。


“为什么,我都抛弃你了,还要救我,嗯?”


我心里想到是那人的子弹还没出膛估计就会被你身后的火力打成筛子。


嘴上说的却是……


“下意识就……想要保护你了。”


黑暗里,听见他放柔了的声调。


“不介意我是干什么的吗?”


我摇了摇头。


心里想的却是。


陈伯彦,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成为我肩膀上那颗最亮的勋章。




把咖喱饭做成小熊的形状,把纱布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关键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人也愣是忍了大半个月。


无数个夜晚里,男人就拿那双漆黑而琢磨不透的眼睛盯着我看。


虽然队长再三告诫我要沉得住气,但好几次撑着下巴看他时我都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


直到某一天,因为对接的缘故,我连着晚回了好几次家。


那天,家很反常地没开灯。


我回家脱鞋,试探性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正当我摸索着客厅灯的开关时,后颈却被人轻轻碰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反身过去把那人给过肩摔了的冲动。


陈伯彦就就着这个姿势在黑暗里搂住我。


我的身体大概挺僵硬的,男人的每一寸呼吸就落在我的耳骨,被陌生的人逐渐控制的触感让我体内每一个因子都叫嚣着反抗。



其实,当踏上这条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目标只有一个了。


黑暗里,我一点一点地放松自己的身体。


他的吻落在我的颈侧,缱绻而细致。


我要扮演一个傻女人,拿最稚气和青涩的目光看着他。


即使确定了关系,陈伯彦依旧不是很爱说话,对我的警惕心也很强。


这当然不够,陈伯彦不知道我为他做过些什么。


他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东西,他对待不同事物的神色,某一次在吃完我做的饭后扬的眉,亦或是我穿了哪件裙子他下意识地勾唇。


都被我认真仔细地记在心里,每天晚上在脑子里拿出来复习一遍的程度。


终于,他会在我吃面条把酱汁弄到嘴边的时候笑起来,也会在我深夜一个人睡沙发上等他回家时轻揉我的头。


他蹲在我身前,仰着头问我乖乖怎么还不睡时,我就知道,我第一步,赢了。



陈伯彦每晚都会抱着我睡觉。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我会如此出人意料地顺从他。
他开始放我能进行一些自由活动。
那天,下着大雨。
他打着伞接我走,我下楼梯时,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把我抱起来,抱了很久。
他说了无数遍地对不起。
他知道,是他让我变成了这样。
可是他若想控制我,就不得不这样。
……
也许是我太乖了,陈伯彦就没怎么关着我。
不过,他在任何我能接触外界的方面,依旧非常非常警惕。
那天,跟他一起到楼下的小摊吃早餐。
今年的冷空气来得挺早,我缩了缩脖子。
这个小摊……估计也是和陈伯彦有关系的吧。
我吃了两口面就吃不下了,把自己的推到他面前。
他叹了口气,抬手揉我的头。
「你好歹把煎蛋吃了啊。」
「不喜欢。」
我躲过他的手掌。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了吗?」
「那是骗你的。」
「……」
他没怎么嫌弃地把我剩下的面吃掉了。
我插着口袋,看锅里的炊烟袅袅,偶然散落在晨冬的清雾中。
……
陈伯彦真是想方设法地让我开心。
他带回了一个游戏光盘。
是线下比较火的一款双人游戏。
需要两个玩家配合着闯关,而每次到我这,总是频频失败。
「原来江警官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身旁的人眉眼弯了些,总如霎然融化的松雪。
我别过脸,没去看他,把手柄甩向一边。
「我总不能一直讨好你吧。」



以死来证明自己清白和爱他的戏码,可以在一个缺爱的人身上无限放大。

那天晚上,我是怎么依靠一个指南针,一个发光的运动表盘摸向那个小岛的。

又是怎么摊在沙滩上等待同事的接应,期间差点被不知名的鸟类把我当成尸体啄死的。

就先不赘述了,这遭遇绝对算得上能写一本小说的险象环生。

好在最后我被同事拿着橡皮艇接走,然后在另一方向的渔村小岛上藏了一段时间。

期间,我大概知道了陈伯彦在疯了一样地找我。

就算摄像带里完整地记录了「不会水」的我是如何为了向他自证清白跃进海里的。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已经死了。

没人见过他能慌成那样,大肆遣调了无数条渔船搜寻我的踪迹。

我因为那天海上的遭遇确实受了不少伤,所以一直在慢吞吞地养着。

他找到我的那天,我坐在渔民屋子的小板凳上,辫子垂向一边,低着头看夕阳的倒影。

我计算过,他那个角度看我,我的侧脸绝对凄美而又有杀伤力。

我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当然是好的,他几乎跌跌撞撞地走向我,然后抱我抱得那么紧。

男人,都是这样啊。

他们喜欢为他们付出一切,又从不计较的女人。

我感觉我快被陈伯彦揉进身体里了。

张了张口,拿自己偏软,又带着点沙哑的嗓音轻轻地跟他说。

「陈伯彦,你可以放弃我的。」

「我没事啊。」

「你如果喜欢她,就放弃我吧。」

「只是,你可以……」

「你可以亲口跟我说,你不要我了嘛……」

我感受到他身体猛地一僵。

手指轻抚进我的发间,和那次不一样,陈伯彦动情了。

离不开我的,现在是他。

我把下巴,搁在他颈窝。

如果当初跳进大海里是一场豪赌,那么现在。

我赌赢了。

「你说,陈伯彦逃亡后,会去向哪里呢?」

「他是个疯子,我怎么可能弄明白疯子的想法。」


办公室里,风扇呼啦啦地转动着。

光自百叶窗漏进室内,可屋子里的警员几近焦头烂额。

没有消息,没有动向,人间蒸发。

可所有人又无比确切地知道他会再次出现,他从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小江的家人都处理好了吧?」

「作为已明牌的卧底,我们不排除陈伯彦会把报复撒在跟她有亲属关系的人身上的可能。」

李研重新码了遍资料,捏了捏眉头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是的,毕竟陈伯彦是已经知道我身份的人。

所以目前我的家人受到了警察的严密保护。

不出意外的话……

可今天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

虽然我不是很相信这种东西的人,但局里上了点年纪的大多会信一点。

比如在做重大决定之前先吃一顿自己喜欢的,看口味有没有变,这叫作「机锋」。

偏偏今早我的早饭简直食不知味。

我坐在位子上垂着眼,明明做完这个任务就可以退居后方,我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放年假去哪里消遣,上天偏要跟我开个玩笑似的。

会议室的门被一个警员匆匆推开了。

当他仓皇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心头就猛地一跳。

「江警官,你侄子出事了。」

……

「被人发现时是今天早上九点,东淮路的菜市口。」

我坐在车子里,浑浑噩噩地听着那个警员阐述的报告。

「大臂、腕侧,大腿根部,都有针眼,初步检测为一次性反复注射大量海洛因。」

「目前已送往第一人民医院,在手术室里抢救。」

「……」

陈伯彦的报复……来了。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脑子里嗡嗡地在响,告诉自己冷静,冷静,我想问的,我想问的是……

「不是安排了专员保护吗?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李研替我问出口了。

「孩子正处高三,马上要高考了。」

「他妈妈说,没办法耽搁那么久学业了,所以就只是在上下学的路上安排了警员跟护。」

「可没想到还是……」

……

我想起来,我答应过夏志豪那小屁孩,等他考上了 985,就给他买台最新顶配的电脑。

可现如今,他就在手术室里,我就在手术室外。

我表姐的哭喊声,一遍一遍地鼓动着我的耳膜。


手里攥着的证物袋里,是一张纸条。

放在夏志豪的口袋,是陈伯彦留给我的一句话。

陈伯彦的字并不好看,却独有种他偏执的锋芒。

上面写的是:

「不准不爱我。」

「你们现在还他妈的不明白吗?!」

医院外的院子里,那是我这几天头一次对着李研爆粗口。

「陈伯彦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我,我一天不出来,他一天不被抓,他的报复就会继续!」

「那你们为什么不放我出去,引他现身呢?」

李研没说话,他脚边全是烟蒂。

「刚刚,我侄子被推出了手术室。」

我总是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可到了这时候,我的嗓音还是在发颤。

「他妈妈哭成那样,都没有怪过我。」

「她说,她能怪很多人,唯独怪不了我。」

「那我能怎么办?!她儿子是因为我变成那样的!」

「我去死,我把这条命赔给她儿子,都不够的……」

人是不是永远都需要一个发泄的契机呢。

我是不是也压抑了太久呢。

过了好半晌,才发现肩膀上搭的那个手掌。

「辛苦了,小江。」

李研苦笑了声,拍了拍我的肩膀。

做同事这么久,他这么一点动作,就够我明白。

要放手一搏了。

……

陈伯彦之所以能逃狱,究其原因,其实就是我们对他掌控的情报有误。

误算了他的火力,以及其背后残留的余孽。

一定有什么是没被完全剔除的,那深埋于地底的引线,被我们给忽略了。

现在的计划就很简单,既然陈伯彦这么执着于我。

就由我将他引出来好了。

只是没等我们布置好计划,这个人先自己找上门来了。

凌晨三点,局里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把全身被捆绑,双眼被蒙住,手脚无法行动的我,送到东郊一个废弃厂房里。

不然,就引爆藏在市中心 CBD 里的五颗炸弹。

……

这行为,直接把早睡早起的老局长气得直接从被窝里跳了起来。

连夜开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