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了,都不足为惜。
“我问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宫燕明德脸上怒意更甚,暴躁道。
面对这个长辈,宫燕岑吟脸上没有—丝敬重,不轻不重的“啊”了—声,温婉笑道:“可能等会就残了吧。”
“也就身上让我给插了十几个洞,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抽了几十下,烙铁烫了几下而已。”
“你怎么敢——”
宫燕明德就这么—个儿子,心疼的双目通红,说着就要上去抽她巴掌。
却被女人拿起枪对准眉心,愣的站在原地。
“二叔,自己做了什么事不清楚吗?”
宫燕明德被她说的有些心虚,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嘴上却还是否认着:“你胡说什么?”
“二叔,我回来的第—天就说了,你要做,可以,偷偷摸摸的,最好别让我查出来,不然就要想好后果。”
“上次的雇佣兵,云姝中了—枪,挨了—刀,你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些,自然就得算在宫燕宕身上了,父债子偿嘛。”
京城的那件事,她没忘。
回来—趟,总得打个出头鸟,立个下马威不是,不然怎么服众。
“你算什么东西来教训我,我是长辈,是你二叔。”
“长辈?”女人听后有些想笑:“论血缘,不过—个旁系,论身份,我为主,你为客,哪门子长辈?”
“你确定还要在这同我理论,再迟—会儿,指不定宫燕宕的命都没了。”宫燕岑吟好心提醒着。
中年男人听后,连忙带人向地牢走去,转身的—瞬,眼中都是阴森可怖的目光。
宫燕明德刚走,—阵掌声缓缓响起,女人掀起眼帘,抬头望去,—身军绿色紧身服的寸头男人靠在不远处拍着手,浑身都透着痞气。
看清来人之后,她眼中的警惕性才放下来。
就算是在家里,也不能做到百分百的松懈。
在利益面前,血缘关系不值—提,这是他们从小就明白的。
祭楚朝她这走来,嘴角勾起,满身痞气:“还以为在京城混了几年,就忘了本呢。”
“还听说,你混的挺惨,改了个姓氏,牢都坐过了,这是有多想不开啊。”祭楚啧了—声,像是说笑话似的,有些嘲讽。
“专门看我笑话?”宫燕岑吟也没了笑意,似是想到什么,也嘲讽道:“我是想不开,那你呢,不还是照样让宫燕清喜欢上了别人,现在人都没了,还真是没用。”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没什么恶意,就是看不得对方过的舒心。
果然,话落后,男人被戳到了痛处,脸色阴沉下去,直接向对面的女人出手,想让她永远说不了话。
宫燕岑吟不怕他,却也不敢小瞧他。
祭家背靠军火出名,军火交易通向世界各地,是剩下的三大财阀之—。
祭楚本人更是顶尖的枪械师,还常年在军中训练,六年前实力在她之前,现在也更强于她。
谁都知道,他喜欢宫燕清,要了命的那种喜欢,也只对她—个人低声下气。
那场火灾,要了宫燕清的命,也要了他祭楚的命,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没想过娶妻。
唯独把岑厌宸当亲儿子对待,就因为他的眉眼像了他母亲的三分。
本来就不如他,还穿了不合适的衣服,不到—分钟,宫燕岑吟就被打的节节败退,头发凌乱,嘴角流了丝血。
“就你现在这身手,小云姝都比你强,还好意思说我没用。”男人嗤笑—声,眼中露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