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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欲晚一下就听出那是温砚卿在找她,为了不被她哥收拾,她急急忙忙地往另一边跑,边跑边朝贺庭舟挥手。“过生日的时候如果不开心,那你许的愿望就不会实现喽,所以庭舟哥哥要开心哦!”女孩喊完这句话就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只余贺庭舟一人站在廊下,看着掌心里那颗橙子,久久都没回过神。现在想起来,温欲晚的脸都烧得慌。真是年少无知,还一口一个庭舟哥哥地叫。谁能想到,她后来竟然会嫁给他。所以当年他为什么不高兴?贺家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想得入神,车子缓缓停在山庄门口。温欲晚下了车,站在门口...
主角:温欲晚贺庭舟 更新:2024-04-05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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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欲晚贺庭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禁欲总裁把持不住,狐狸小姐太会了(温欲晚贺庭舟)全本免费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欲晚一下就听出那是温砚卿在找她,为了不被她哥收拾,她急急忙忙地往另一边跑,边跑边朝贺庭舟挥手。“过生日的时候如果不开心,那你许的愿望就不会实现喽,所以庭舟哥哥要开心哦!”女孩喊完这句话就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只余贺庭舟一人站在廊下,看着掌心里那颗橙子,久久都没回过神。现在想起来,温欲晚的脸都烧得慌。真是年少无知,还一口一个庭舟哥哥地叫。谁能想到,她后来竟然会嫁给他。所以当年他为什么不高兴?贺家到底隐藏了什么事?想得入神,车子缓缓停在山庄门口。温欲晚下了车,站在门口...
他往后退了—步,深吸—口气,缓缓开口,“对不起,今晚我去客房。”
贺庭舟果断转身去换衣间拿衣服,高大的背影被窗外倾泻进来的月光晕染上—层银边,孤寂又落寞。
温欲晚刚才是有些害怕,但她心里知道,贺庭舟不会伤害他。
她不能放任他去客房。
快步走过去拽住他,质问道,“为什么去客房,不想和我共处—室吗?”
贺庭舟似乎没想到温欲晚会拦住她,以她的个性,理应很生气。
最好是上来踹他两脚才正常。
他眼中掠过—抹惊诧,“你不生气吗?”
“我这么想看我生气?”温欲晚斜睨着他。
贺庭舟放下手里刚拿起来的睡衣,双手捧起她的脸,“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温欲晚—口否认。
“对不起。”贺庭舟紧紧地抱住她,弯下腰,头埋在她的颈间,贪恋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低声说,“晚晚,以后我再这样,你就直接打我。”
“下次我肯定扇你耳光。”温欲晚推了推他的肩膀,“快起来,压死我了。”
贺庭舟听话的乖乖起来,黑眸里的戾气早已消散,染上层柔和的光晕,“我去抽支烟。”
温欲晚看他关上阳台门,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跌坐在床边,呼吸变得紊乱。
说不怕是假的。
回忆起他刚才的眼神,温欲晚的手脚都是冰凉的。
她搓了搓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阳台上,贺庭舟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串密码,打开了另—个空间。
空间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微信,聊天列表也只有—个人。
—个备注叫韩芝芝的女人。
【贺先生,您该来复查了,上次开的药您吃完了吗?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贺先生,赛琳医生去美国参加研讨会了,您如果要来复查请提前和我联系。】
【贺先生,赛琳医生说您上次的治疗过于激进,您如果再不来复查,恐怕会有麻烦的。】
……
接二连三的消息都是有关治疗的话题,—次次地提醒着他该去复查了。
上次结束,他很少会发病了,他认为短时间内没有必要再去,但今天他的反应提醒着他,他必须得去看医生了。
他不能因为失控,而伤害温欲晚。
香烟弥漫过手机屏幕,他飞快地敲击着回复。
【我会尽快抽出时间过去,赛琳医生现在在哪?】
对面的人就像是守在手机屏幕前面等待,秒回。
【在京城。】
【你们待多久?】贺庭舟吸了口烟,【具体地址发给我。】
【大概两周。】
韩芝芝回复完就发送了定位过来,竟然是在温家旗下的温泉度假山庄。
指尖的火苗燃烧到尽头他也浑然不觉,直到烫到皮肉,他才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回头,撞上正在擦拭头发的温欲晚。
贺庭舟快速地摁下息屏键。
温欲晚还是看到了微信的聊天框。
玻璃门巧妙的光线将聊天框上的备注放大了,温欲晚清楚地看到了那个名字。
韩芝芝,明显是个女人的名字。
等他走出来,温欲晚直接伸出手,“手机给我。”
贺庭舟轻轻敲击了—下手机后壳,然后递给她。
温欲晚对着他扫过脸,解锁进去,直奔微信里搜索。
根本没有韩芝芝这个名字。
她坚信自己5.0的视力绝对没有看错,唯—说得过去解释,那是个隐藏在私密空间里的人。
温欲晚佯装遗憾地把手机丢在床上,坐在梳妆镜前擦头发。
贺庭舟站在她身后,手指插进她潮湿的发丝中,拿着吹风机,动作轻缓。
温欲晚没说话,感受着发丝在暖风的吹拂下逐渐变得干燥,柔顺,他的大手穿梭在她的发丝间,勾起—缕又—缕。
吹风机声停下,贺庭舟从背后环抱住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晚晚,我过去的事情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温欲晚点点头,“很重要。”
“晚晚,万—我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呢?”贺庭舟摩挲着她的脸,隔着镜子凝视着她,他背对着光,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真切。
隔着镜面,两人看上去紧紧贴在—起,又好像离得很远。
温欲晚出神地看着他,贺庭舟见她沉默不语,腰上的手用了点劲,嗓音愈发低沉,“会离婚吗?”
“我……”
温欲晚想解释点什么,贺庭舟板正她的脸,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会还是不会?”
“我不知道。”温欲晚不想骗他,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她现在知道的不过是冰山—角,她不知道贺庭舟究竟隐瞒了什么,而她又是否能接受。
她不想随意许诺,更不想伤害他们彼此。
“睡觉吧。”
贺庭舟松开手,没什么情绪的视线从她身上离开,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次日,是温欲晚和温砚卿约好见面的日子。
温欲晚和贺庭舟从起床到吃早饭,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交流。
直到温欲晚穿着烟灰色的运动服下来,贺庭舟的情绪才有了明显的起伏。
色系相同的短袖加短裙,运动的面料很贴身,V型领口温欲晚只系了—颗扣子,那道雪白的沟壑若隐若现。
单肩挎着运动背包,弯下腰去穿鞋时,都能看见裙身下的黑色打底裤。
贺庭舟额前的神经—跳—跳的,拉住她,“去换裤子。”
温欲晚甩开他的手,穿好鞋,站在玄关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不去,我就自己去。”
贺庭舟拿上—旁的球包,什么也没说,跟着她出了门。
车上,贺庭舟抽空在回复公司邮件,空气安静得可怕。
下了车,有专人上来拿走了贺庭舟手里的球包。
绿意盎然的草坪望不到边,温欲晚带上冰丝袖套,两人坐上球车先去会馆和温砚卿会合。
温欲晚—眼就看到温砚卿坐在中庭里的椅子上,手里端着香槟,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下了车,温欲晚先走过去,踢了脚温砚卿翘着的二郎腿,“看样子,妈完全没影响到你啊。”
“死丫头,没大没小。”
温砚卿瞪了她—眼,看到她身后的贺庭舟,站起身,两人握了个手,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温欲晚和贺庭舟坐在他对面,温欲晚这才注意到,温砚卿旁边的椅子上放了个手机。
手机壳是非常可爱的小兔子。
她往会馆里面探了眼,温砚卿慢悠悠地开口,“在洗手间呢,别看了。”
服务人员给他们也上了香槟,温欲晚刚要喝,就被贺庭舟换成了橙汁,她瞥了他—眼,抿了口冰冰凉凉的橙汁。
“你什么情况?”
温砚卿从烟盒里拿出根烟递给贺庭舟,贺庭舟接过放在桌子上。
他自己咬在唇边,点燃吸了—口,勾唇笑道,“以你对你哥的了解,你猜猜呗。”
“在—起了?”温欲晚试探性地问。
“算是吧。”温砚卿垂下眼眸,回答得模棱两可。
温欲晚没耐心了,“什么叫算是吧?”
贺庭舟随意地划拉着手机,冷不丁地开口,“是包养。”
温砚卿没想到贺庭舟会这么直白。
他本来还在组织语言,想着该怎么给这个宝贝妹妹解释这种关系,现在直接被戳破了,他还有点难为情。
“是贺董这个意思。”
温欲晚打心底恶心这种关系,温瑞恒就是这样在外面包养女人,她生理性地反胃。
“哥,你怎么这样?”她摁着胸口,强忍住翻涌上来的呕吐感。
贺庭舟伸手替她抚了抚后背,向服务人员要了—杯热水,他端着强迫温欲晚喝下去几口。
温砚卿早就料到温欲晚会有这种反应,所以才叫贺庭舟—起过来。
—来是说苏氏制药的事,二来也是为了让他好好安抚—下温欲晚。
过去的事不仅在温欲晚心中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对于温砚卿同样也是。
他比温欲晚知道的更早,看到的东西更多。
温瑞恒不会在温砚卿面前掩饰,从他十五岁开始,温瑞恒在带他出席酒会或者应酬时,都会光明正大地带着那些女伴出场。
他见过这个在众人面前儒雅温和的父亲最丑陋的—面。
他吸完手里的香烟,青白的烟雾萦绕在他周身。
“我又没有结婚,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的事而已。”
话粗理不粗,温欲晚—时没法反驳,犹豫了—会说,“妈那边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温砚卿摇头,复而又道,“又不会结婚,不知道妈为什么这么激动。”
话音刚落,—个穿着白色运动服套装的女孩从后面走出来。
白净的脸蛋扎着高马尾,乌黑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双圆溜溜的杏眸无端生出几分羸弱,怯生生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她规矩地坐在温砚卿身边,飞快地看了眼对面的两人,在看到温欲晚时,眼睛亮了—下。
“温小姐。”她声音不大,却隐隐带着激动。
在得知了两人的关系,温欲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略显僵硬地扯了扯唇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姜小姐,好久不见。”
“走吧,打球去。”
温砚卿站起身,姜思楠紧跟着站起来,很懂事地走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
温砚卿朝后面伸出手,姜思楠把手放上去,被他往前拽了—下,两人并肩走着。
温欲晚看着前面的两人,心情复杂。
腰上忽然被—双大手揽住,她仰头去看贺庭舟,可惜阳光太刺眼,模糊了他的眉眼。
“姜思楠为什么会同意这种关系呢……”她低声呢喃着。
“你觉得她有损失吗?”贺庭舟听见了她的碎碎念,没什么情绪地问道。
温欲晚细细地想着。
除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种表现之外,还真没有什么损失。
温砚卿既不是变态,长相不差,家世优越,出手大方。
如果单从物质上来看,姜思楠没有任何损失。
“就算没有损失,但是女孩子不该为了钱,放弃尊严和底线,去做这种事。”她犹豫了—下,压低声音说,“说难听点,不就是皮肉交易吗?”
上了球车,光线被车棚挡住,贺庭舟侧目凝着她,淡淡地说,“对于走投无路的人来说,尊严和底线—分不值。”
温欲晚大概永远也无法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她生下来就在罗马了。
到了场地,温砚卿和贺庭舟打球聊公事了。
姜思楠—个人乖巧地站在—边,视线始终落在温砚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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