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弘历青樱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由网络作家“福富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富橙子”的《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革去了都统和一等公的爵位,这可如何是好啊?”“什么?!”太后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鱼饵洒了一地。之前弘历的手段,都没有伤及太后的根本。因为她有信心,相信讷亲能在朝中施压,让皇帝把她放出去。可现在,她最后的一点期望也破灭了。太后明白,她输了,在这场母子之间无形的博弈中,她被弘历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输得一败涂地。太后仿佛一瞬间......
《全文章节历史名帝被写成渣男,他直接穿书正名》精彩片段
“福珈!福珈!”太后惊叫道,“这是在干什么?”
福珈也吓得不轻,连忙让人去查看。承翰亲自走了过去,用脚尖踢了踢,那几个人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太后的心跳得极快,血液不断冲上脑海,险些站不稳,福珈连忙扶住了她。
福珈劝道:“太后,这里脏,恐怕污了您的眼,您先进去吧。”
太后稳定心神,勉强点了点头,走进了殿内坐了下来,心中却如同一团乱麻。
不一会儿,福珈走了进来,表情惊惧:“太后,承翰带着几个小太监细细看了,那几个人是咱们之前安插到养心殿里的。有几个还有一口气,还有一个已经没气了。”
太后猛地抬起头来,紧盯着福珈的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道:“养心殿的?”
“是,”福珈点头,“承翰隔着宫门问门口的两个小太监,那两个一句话都不肯说。最后还是承翰搬出了您,一个小太监才说这都是主子的主意,他们只是照办。”
闻言,太后的一颗心彻底沉入了冰水底。
“竟然是皇帝的主意?他竟敢把这些半死不活的人送到我的永寿宫里来?!”
太后无能狂怒地砸了两个杯子,福珈早已颤颤巍巍地跪下。
太后冷静下来,喃喃自语:“弘历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太后一直以为弘历是个好难捏的人。当初她还是熹贵妃时,弘历对她一心孝顺,没有半点不顺从,可现在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人不可能会突然性情大变,唯一的可能就是,弘历之前都是演的!
他演出一副好好儿子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
太后只觉从前的那个四皇子弘历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渐行渐远,替代之的是皇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福珈抬起头来,“皇上竟有如此手段,连咱们安插在养心殿里的人也能找出来。承翰刚刚看过了,一个不少,全让皇上给找出来了,偏偏一点风声都没有,叫咱们措手不及。”
太后冷哼道:“皇帝就是要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太后毕竟也精明了一辈子,发怒之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细细想来,弘历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和弘历之间一向相安无事,弘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莫非是因为她昨日为难青樱一事?
弘历与青樱青梅竹马,自幼一起长大,自然有些情谊,可他们的情谊真能深到如此地步?弘历犯得着为了一件小事而这么整治她吗?
太后跟福珈说了自己的猜想,福珈也露出不赞同的表情:“青福晋并不受宠,且不说福晋和高福晋,就连金格格都比他受宠些……皇上若真是喜欢她,为什么不宠她呢?”
太后摇了摇头,“若弘历只是忌惮哀家呢?故意做出不宠青樱的样子,让哀家放松警惕,不再为难青樱。”
福珈语气为难道:“王爷真能做到六年都不宠青福晋吗?”
“从前我觉得不可能,可现在看也未必如此,弘历心机深沉,演了六年的戏也是可能的。”
此时,弘·心机深沉·会演戏·历在养心殿里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明明是夏日,朕这是着凉了?”
赵德胜连忙道:“奴才去给皇上请太医来。”
“不用了,”弘历挥了挥手,“不过是个喷嚏而已,朕如今身体好的很,不会轻易着凉的。”
“对了,”弘历又想起一件事,“那几个奴才有没有扔到永寿宫里去?”
赵德胜点头道:“已经办好了。”
弘历冷笑道:“太后真是过惯了好日子,被先帝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竟还安插人来窥探朕。”
他乃是天子,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就算是他的亲人和妻子,也应该是先君臣后家人,弘历绝不允许有人触犯他的权威。
宫里的人都是多年训练出来的,就连打板子也有钻研出了一套讲究来。那些打板子的太监有专门的手艺,有的看着皮开肉绽,但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有的外表看不出什么异常,可内里早已被打烂了,不足半日便会死。
弘历特地授意赵德胜,留着几个奴才的命。所以那几个奴才只是看着惨烈,其实伤势并不严重。只有一个娇弱些的宫女被意外打死了,弘历赏了她的家人二十两银子,已是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了。
他的目的只是威慑太后,那几个奴才只是恰好撞了上来而已。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讷亲。
讷亲是钮祜禄氏,镶黄旗人,是开国功勋的后人。上辈子,乾隆重用讷亲,以此来制衡张廷玉,讷亲也是在乾隆朝才开始大放光彩。而现在,讷亲似乎变成了太后的族亲,也是太后所谓的亲信之一。
弘历几乎要笑出声来。
太后为什么觉得,单单一个她和讷亲,就可以让他这个皇帝忌惮?
若他跟汉献帝一样是个傀儡皇帝,那还有可能被威胁,可他是个大权在握的皇帝,若他真的又忌惮这个又忌惮那个,他这个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朝中人才多的是,不缺讷亲一个。班第、兆慧和阿里衮,哪个不能代替讷亲?
弘历将太后软禁在永寿宫,切断了她和外界的联系,所以太后自然也不知道,讷亲已经被弘历革去了一等公的爵位,同时又把讷亲的镶白旗满洲都统分给了别人。
太后在永寿宫里待了几日,哪里也去不了,只得坐在假山上的亭子里,看着池中的锦鲤出神。
她突然想到了景仁宫不废而废的皇后。她当日因皇后被幽禁景仁宫一事得意洋洋,自以为大获全胜,可她没想到,自己今日竟也会沦落到和皇后一样的地步。
福珈脚步匆匆:“太后,刚刚奴婢听闻,讷亲大人被皇上革去了都统和一等公的爵位,这可如何是好啊?”
“什么?!”太后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鱼饵洒了一地。
之前弘历的手段,都没有伤及太后的根本。因为她有信心,相信讷亲能在朝中施压,让皇帝把她放出去。
可现在,她最后的一点期望也破灭了。
太后明白,她输了,在这场母子之间无形的博弈中,她被弘历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输得一败涂地。
太后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她哆嗦着嘴唇,半天才终于挤出了一个完整的句子:“福珈,替哀家梳妆,哀家要去见皇帝!”
现在的弘历回想当初,自己那时候确实是快疯了,做事不够冷静。他愤怒地—脚把永璜踢倒趴在地上,又狠狠打了他几下,最后还当场下旨剥夺了永璜继承皇位的资格。
永璜很快就郁郁而终了。他死于乾隆十五年,才刚刚二十三岁。
后来的弘历也很后悔,但斯人已逝,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看着永璜,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怀念和愧疚交织,最终汇聚成了—句话:“阿玛陪着你去后殿。”
永璜受宠若惊地看着弘历,弘历伸出手,握住了永璜还小小的手。
光团突然问道:“章总,如果让您重来—次,您还会打永璜吗?”
弘历答:“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那如果您的儿子威胁了您的皇位呢?”
“那当然是要狠狠罚他了,把他贬为庶人,”弘历的语气理所当然,“你能不能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光团不说话了,弘历也带着永璜到了寝宫。宫人们已把寝宫布置妥当了,书架上也摆着永璜平时的书。弘历从中抽出—本,看了看,竟然是《论语》。
弘历自诩天赋异禀,当初进学的时候也是在十二岁才学《论语》。《论语》可不是什么容易学的书,宋朝的赵普“半部论语治天下”,弘历也至今都觉得,自己没有把《论语》读透。
“你才只有十岁,竟然已经开始学《论语》了?”
“回皇阿玛的话,师傅还没让学《论语》,只是儿子自己想看,便让宫人找来了。”
永璜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满是敬仰,“皇阿玛,儿臣有许多读不懂的地方,您能教教我吗?”
“自然可以。”
永璜翻开书,里面有好几页已经被翻旧了,永璜指着—句做了标记的“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皇阿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重贤轻色、尽心孝顺父母、尽力献身国家、交朋友言而有信的人,即使没有学习过多少,我也认为他已经受到了好的教育。”弘历给永璜翻译了—遍,又解释道,“这是《学而》里的,讲的就是读书人要怎么做人做事,你年纪虽小,时常学着也是好的。”
“是,儿臣记着了。”
弘历从来没有过亲自教育孩子的经历,此刻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圣祖康熙——原来教导—个聪明的孩子,会有这么大的成就感!
弘历又带着永璜—起读了会书,见永璜也学累了,就把书放了回去,跟他说些家常。
“你的那个乳母,平日里待你怎么样?”
永璜思索了片刻,道:“李嬷嬷平日里对儿臣很好,儿臣……”
“撒谎。”弘历看了永璜—眼,但语气并不责怪,“你都已经得了两场风寒了,这还能说明她对你好?”
“儿臣是自己受了风寒,跟李嬷嬷没有关系。”
“孩子,”弘历拍了拍永璜的头,语气和缓,“你是皇子,是朕的儿子,不要害怕任何人,凡事都有皇阿玛给你撑腰呢。”
永璜闻言,表情动容。到底只是个孩子,他很快就说了真话,语气有些委屈:“李嬷嬷对儿臣不好,连点心都不给我吃……儿臣这些天和二弟—起读书,有宫人来给他送各种小食和御寒衣物,就儿臣没有,这才得了风寒。”
“但是皇阿玛,请您不要责怪皇后娘娘。”永璜抬起头来,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弘历的脸,“皇后娘娘也很关心儿臣,只是那些赏赐的东西,都被李嬷嬷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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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顿了一顿,慢慢转过身来。
是启祥宫的金玉妍。
金玉妍是朝鲜国来的贡女,跟她们这些满洲人不同,选贡女自然要容貌出众者,是以金玉妍长得格外娇艳,宛如一朵盛开的芍药花在吐露芳华。
金玉妍一双妩媚清亮的凤眼,鸦羽般的睫毛,凝白如玉的脸。粉面含春,一双凤眼秋水含波,艳妆的面容无可挑剔。
金玉妍行了个抚鬓礼,声音懒洋洋的:“嫔妾给娴妃娘娘请安。”
青樱唇畔含了抹笑,“嘉嫔免礼。”
金玉妍看了眼青樱身后的李玉,脸上的笑意愈发深,“这不是皇上身边的李玉吗,怎么现在到娴妃这里来了?”
青樱心中明白,金玉妍在明知故问,李玉被罚一事当初闹得全府上下皆知,金玉妍又怎会不知?不过是想要为难李玉罢了。
青樱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嘉嫔,今日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不如咱们同去吧。”
嘉嫔也笑道:“那嫔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一同去了皇后的长春宫,进入正殿时,只见黄绮莹和陈婉珍已经坐在了那里。两人坐下之后不久,海兰、苏绿筠和高晞月也陆续赶来。
因着入了秋的缘故,天渐渐凉下来。高晞月体弱,早已穿上了满绣织锦团花马甲,格外的奢侈艳丽,竟将殿里诸位都比了下去。
富察琅嬅匆匆来迟,见众人都已坐定,笑道:“诸位妹妹都来了,本宫来迟了。”
琅嬅在主位上坐定,青樱等人给琅嬅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琅嬅笑道:“免礼。”
金玉妍细细打量着皇后,琅嬅今日穿了件夹绒杏黄暗纹氅衣,素静又大方。金玉妍笑道:“皇后娘娘,您今儿穿的这件衣裳,花样虽少,却十分清朗,看着很是大气。”
琅嬅笑着看了金玉妍一眼。
苏绿筠接话道:“娘娘衣上的折枝花针法,似是我大清刚入关时时兴的绣法呢。”
琅嬅刚想说话,却被高晞月截了话头:“可时下宫里最时兴的,是在整件衣裳上满绣精巧花样,或用金银丝线和米珠薄薄织起,或织金泥金,缀在江南最软的绸缎上,真是又华丽又轻软。”
陈婉珍及时道:“皇后娘娘,您这件衣服颇有古风,也很别致。”
琅嬅看着陈婉珍,心道这婉贵人虽然不得宠,却很是会说话,不枉她时常安排陈婉珍去养心殿伺候笔墨。
琅嬅道:“那大家还是觉着本宫身上这件衣服看着不错了?”
此时的高晞月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只得尴尬地跟着众人回了个“是”。
琅嬅顺理成章地引出了今日的话题:“本宫看了内务府的账本,见后宫每年所费衣料之数甚巨。本宫这一身,虽是绣花,但疏落简朴,而你们所穿的衣服,只是刺绣这一项,便花费太多。”
众嫔妃闻言,纷纷伸手抚了抚衣服上精致的刺绣。
高晞月今日穿的最精致,“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咱们也不是用不起这些啊。”
琅嬅的语气有些无奈:“后宫所饰,民间往往追随,如此下去,民间奢靡成风,还如何了得?”
青樱沉思片刻,道:“宋仁宗喜食羊羹,可他不愿因自己的一夕之欲开启无穷宰杀,而自忍口腹之欢,更不愿民间知道宫中喜恶,养成奢靡之风。皇后娘娘此举,有如宋仁宗一般。”
海兰听了青樱此话,只是笑了笑,不说话。
苏绿筠低垂了眼。她是民间的汉女,从小过的日子也不怎么样,如今她成了后宫妃嫔,还生育了三阿哥,自然想着好好享福,是以她不大赞同琅嬅:“皇后娘娘说的固然是,可皇上一直都说,圣祖和先帝也励精图治,便是为了国富民强……”
琅嬅打断了她,语气严肃:“便是国富民强,这样奢靡挥霍下去,还能经得起几代?”
苏绿筠顿时脸上讪讪,不敢再说话。
琅嬅不再看苏绿筠,转眼看向众人:“本宫以身作则,从今日起,不用江南进贡来的昂贵衣料,不佩戴贵重首饰,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和冬日里分发的炭火也要减半分发,便是撷芳殿伺候公主阿哥们的奴才也要减半。”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颜色纷纷,却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是。”
琅嬅道:“本宫只是觉得,咱们住在后宫里,是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咱们不能忘了祖宗们打下基业的艰难。”
高晞月作为除了琅嬅之外位分最高的人,此时自然要第一个表态。她站了起来,向着琅嬅福身:“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众人也都站了起来:“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琅嬅笑着看着众人,心中欣慰了些。
但很快,她又皱起了眉。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担心弘历。
高晞月等人久居深宫,不知前朝的事,即便是知道了,不过当着个故事听了就完了。可琅嬅身为皇后却知道,弘历这几天正为了战事而操心。
苗族的包利,在雍正年间就带着百万义众起义。虽然如今他已被官员俘虏杀死,可他的残部依然在广西一带活动。
琅嬅不知道这其中利害,只知道弘历这几天很忙,往日每日都会来长春宫看看永瑾,这几日已经七日没有来看永瑾了。
琅嬅自然希望为弘历分忧。
她是个深宫妇人,能做的实在有限。所以就想着在宫里推行节俭,给弘历省些银子,好让战事更顺利些。
当晚,七日不曾踏足后宫的弘历来了长春宫。
琅嬅跟弘历说了她推行节俭的事,弘历很是感动。重来一世,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新帝,已派了班第去降服反叛部众,战胜只是时间问题。可看着琅嬅一脸的忧心忡忡,弘历还是觉得很感动。
弘历沉吟道:“胭脂水粉这些,自是应该节俭。可炭火实在不该减半,有些低位的妃嫔本就靠着炭火过冬,你再扣她们的炭火,她们可就要冻死了。”
琅嬅听了这番话,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皇上说的是,是臣妾思虑不周。”
弘历点了点头,继续听琅嬅说今日之事。
“等等,你说娴妃用了宋仁宗的典故?”
“是,”琅嬅点头,“怎么了?”
弘历扯了下唇角:“她这是说你也想奢侈,只是为了贤惠的名声罢了。”
琅嬅一时愣住了,弘历继续道:“不过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你就算再想奢侈,不也推行节俭了吗?”
“不过娴妃也真是……竟敢讽刺你,真是不知上下尊卑。”
弘历的笑容很冷,“这娴妃仗着自己读了几本书,真是恨不得上天。依朕看,不然让她去御书房里做个婢女,这才全了她的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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