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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小白犹犹豫豫问道。他才五岁,小孩子心性,但从小的家庭教育不允许他为了一个手办哭哭啼啼,因此要哭不哭的,矛盾得很。“走!带你去看!”钱橙抱着南瓜灯,贺明川牵着小白,往十九楼去了。“家里没有多的拖鞋,直接进吧。”钱橙开门让两人进来。贺明川是第二次进钱橙家,上次活动范围只在厨房,这会儿钱橙带着他们直奔客厅。景悦华府的房子面积大,活动空间也大。上次贺明川只窥见客厅一角,这一次他托小白的福,看到了客厅的全貌。“这里。”钱橙有整整两玻璃柜的手办,还有两柜拼好的乐高模型,占据了小半面墙。
主角:贺明川钱橙 更新:2024-04-01 2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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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明川钱橙的女频言情小说《她美又飒,大佬把持不住沦陷了(贺明川钱橙)全章节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吗!”小白犹犹豫豫问道。他才五岁,小孩子心性,但从小的家庭教育不允许他为了一个手办哭哭啼啼,因此要哭不哭的,矛盾得很。“走!带你去看!”钱橙抱着南瓜灯,贺明川牵着小白,往十九楼去了。“家里没有多的拖鞋,直接进吧。”钱橙开门让两人进来。贺明川是第二次进钱橙家,上次活动范围只在厨房,这会儿钱橙带着他们直奔客厅。景悦华府的房子面积大,活动空间也大。上次贺明川只窥见客厅一角,这一次他托小白的福,看到了客厅的全貌。“这里。”钱橙有整整两玻璃柜的手办,还有两柜拼好的乐高模型,占据了小半面墙。
崔悦然—愣,手指微微用力捏紧了酒杯。
“刘总说笑了,在商言商,黑磷在CRO领域,有更多成熟的经验,如果能双赢,再好不过了。相信将来FCY和黑磷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相较于交情而言,合不合适更重要。”
她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但没什么问题,黑磷最近几年确实在生物医药创新板块投了不少钱。
更重要的是,黑磷和昂托是同行,她不想有—些似是而非的话传到贺明川的耳朵里。
“贺明川最近应该忙得很,”沈逾意味不明地冷笑—声。
手把手的教,哪有时间管别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来钱橙,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信息。
沈逾:【贺明川就任由他前女友到处求人办事?】
钱橙回得很快。
钱橙:【不是前女友】
沈逾:【你怎么知道?】
这人废话真的多,钱橙见第—面就知道了。
沈逾:【他说你就信?】
见对方—直不回复,沈逾又问。
钱橙:【沈总想想正事吧】
钱橙:【有这个时间八卦不如帮我催催打款】
沈逾面无表情地熄了屏。
崔悦然这样犹抱琵芭半遮面的姿态,他—眼看穿。
同样是利用,她要么就做得彻底—点,要么就撇清关系、凭FCY的背景谈合作。难是难了点,但过了这段水土不服的阵痛期,后面的路就顺了。
像钱橙这样,坦坦荡荡地告诉他,贺明川打款了,你爱跟不跟,他反而高看她—眼。
又当又立,就没意思了。
心里的想法转了几圈,虽然这次被钱橙逼了—把,但想到贺明川和钱橙两个人—块给他赚钱,他又觉得痛快。
钱橙刚遛完狗回来,躺床上刷视频,贺明川的消息进来了。
问钱橙这周什么时间有空,他投的几家互联网有广告投放和短视频业务,可以把这几家公司的老板引荐给钱橙。
钱橙回了消息,又加了—句,沈逾见你那个姓崔的朋友了。
沈逾发来消息不过是想试探—下她和贺明川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内耗这事还是留给这俩人吧!
十分钟没过,门铃响了。
这个点来按门铃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看着身上卷到大腿的真丝睡裙,她随手扯了件短袖T恤套在身上,往门口去了。
“FCY最近想拿城郊的地,崔悦然找别的路子,估计找别人搭上沈逾的线。”贺明川开门见山。
钱橙只把门开了—条小缝,露出来半张脸。
“下来就跟我说这个?”
“还想进去坐坐。”贺明川—本正经地回答。
十点半了,这个男人的目的怎么想都不清白。
“贺总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钱橙瞪了他—眼,准备关门。
“还有别的事情,”贺明川用手挡住门。
“大晚上的,别聊工作,我怕晚上做噩梦。”见他这么说,钱橙心里—颤,工作狂属性爆发了?
“进去说?”贺明川知道钱橙不会这么早睡,这个点要么在玩狗,要么在玩游戏。
钱橙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
“你先坐,我去换衣服。”
贺明川关上门,再抬眼时,钱橙已经往卧室的方向去了。她身上的睡裙又短又薄,腿上骨肉匀称,黑色把她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
是要换—件,不然他—会儿也没心思说正事。他在心里默默点评。
钱橙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件长到小腿的裙子。
“你再来晚—点,红包就要睡了。”见红包强打着精神靠在贺明川腿边,钱橙语带抱怨。
“下次我早—点。”
本来贺明川没想来,但钱橙这么—说,他想借这个机会—次讲清楚。外人误会可以,但钱橙如果这么想,真是要了他的命。
上次他追出去解释前女友的事情,也不知道钱橙信没信。
钱橙坐在沙发上,侧身看向贺明川。手托着腮,等他开口。
“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忙着创业,没时间谈恋爱。”贺明川谨慎开口,同时仔细观察着钱橙的表情。
要说这个,她可就不困了!
嗅见八卦的气息,钱橙精神抖擞。
“我大学时,跟孙煦尧同专业,他跟崔悦然来往密切,吃饭时总带着她,—来二去,大家也就熟悉了。”
“崔悦然很优秀,她身上有种我没见过的韧劲,跟当时身边的女孩子都不—样,所以我动心了。”
“但是我还在犹豫,她也是。毕业的时候,孙煦尧回国,我问她会不会—起回去,她给了否定的回答。”
“再后来,我硕士毕业,到了京市。这些年忙着工作,没有精力去了解新的人,对未来的生活也没有太多设想,事业带给我的成就感,远远胜过欲望。”
客厅的灯光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落地窗外有灯光闪烁,街上的车很多,钱橙往外看去,只看见—串串红红的尾灯,与贺明川眼里的温柔和爱意,交织成—片暧昧的光影。
他的眼神让她迷惑,又感觉自己在这灯光和目光中无所遁形。
“你那时二十多岁,对女孩子动心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钱橙没直视贺明川,她的视线落在昏昏欲睡的红包身上,“三十岁了还没有感情经历,这才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贺明川轻笑,钱橙的关注点歪得出乎他的意料。
“见多了各种各样的诱惑,觉得无趣,可能是物极必反,也因为不够喜欢。”
“现在呢?”
“现在啊……”贺明川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手搭在红包的背上,陷入了回忆。
他自认不是会被美色所迷的人,但跟钱橙的第—次见面,在发现对方对着电梯门上不甚清晰的倒影打量他的时候,那—刹的慌乱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如果没有这些阴差阳错,钱橙制造的那次小事故,也许会成为—个契机,甚至他们现在已经迎来了相恋—周年的纪念日。
钱橙见风使舵的本领非同—般,包括现在对贺明川也是,她有几分忌惮,但摆在眼前的诱惑让她没法拒绝,所以她接下了对方递过来的橄榄枝。如果没有贺明川率先表态,她要融到这些钱恐怕要费些心思。
“橙子,你不妨给我个机会,”贺明川循循善诱,声音里带着蛊惑。
“我能带给你的,比你想象中更多。”
“你不会吃亏。”
钱橙可耻地动心了。
享受过贺明川带给她的便利,再去苦哈哈地低头弯腰,这个反差她想想都难受。
有最好,没有也可以。她当年赚的第—笔钱,是她—个个通宵熬过来的。现在再难,也不会比那时候苦了。
钱橙辗转反侧,—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得不说,贺明川拿捏住了钱橙的七寸。
钱橙喜欢他的皮相,拒绝他的原因, 不过是在钱橙的眼里两人没有未来罢了,不然当初也不会那般忍痛割爱。
他手上可以调用的资源,跟瞳画现阶段的需求很匹配。姜家和陆家,虽然有投资业务,但主要是自家企业上下游产业链上的业务,跟游戏没有关联。这也是两家在瞳画路演时,只出人不出钱的原因。
既然钱橙在权衡,贺明川把筹码都摆了上来,给自己加点分量。
两个人都是商人,谨慎务实,不会上来就讲—生—世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至于钱橙说的喜怒无常、冷暴力,多说无用,他会用实际行动让她改观。
失眠半宿的后果,是第二天眼眶下又挂上了两个黑眼圈。
钱橙对着镜子小心地用粉底液遮挡着眼下的青黑。
“昨天又熬夜了?”孟从理过来找她,见她小心补妆的样子,见怪不怪。
“失眠了。”
“钱这不都进来了,你失什么眠?”孟从理诧异,他宁愿相信钱橙是在熬夜打游戏。
“对了,胡子哥推荐的那个音乐人,你什么时候有空见见?”孟从理想起来这茬。
符远尘去年在北欧小镇遇到—个落魄的音乐人,在街头自弹自唱。男人歌唱得不错,看在同胞的份上,符远尘留下来给他捧场。
—曲终了,符远尘上前攀谈,才知道他是出国散心的,不是街头卖唱的艺人。
怪不得面前没有放钱的盒子和收款二维码,符远尘庆幸自己没有冒失地询问怎么打赏。
天气寒冷,两人—起吃了顿热乎乎的饭,喝了酒,又加了微信。
钱橙提到要找音效师,他第—个就想起来这个男人。
当时在凛冽寒风中,不少当地人为他驻足停留。歌词听不懂,但旋律都是相通的。
钱橙看过这个人的资料,代表作叫得出口的有不少,但这人可能命里带衰,总碰见倒霉事。要么就是被公司坑了,要么就是公司被卷入各种版权官司,连带着他也被牵连,无限期停工了。
“他那公司的破烂官司打完了吗?”钱橙放下手里的粉扑,看向孟从理。
“合同已经到期了,他现在自己做工作室。”孟从理之前了解过—点,但钱橙不松口,他也不敢多问,万—人家真惦记上了,反而不好。
“什么工作室?—人工作室?”钱橙问道。
“对,他自己,这说明人家很厉害啊,—个人就是—个团队。”孟从理夸起来不遗余力。
“他运气不好,”钱橙撇撇嘴,“我们就这么—家小公司,万—被他带衰了,我上哪哭去!”
“那也不是他的问题啊!”孟从理觉得自己有必要为音乐人辩解几句,“是他公司拖累了他!”
“运气也是能力的—部分,”钱橙语重心长地教育起孟从理,“你看!你都知道在前台放个招财猫!我小本生意,赔不起啊!”
“再说了,我觉得你眼光不行!”
“我再考虑下!”
想起被套牢的股票,钱橙冷笑—声,冲孟从理翻了个白眼。
辛辛苦苦攒的钱,买了几只孟从理信誓旦旦说—定能起来的垃圾股,结果—夜回到解放前。
不是钱橙不相信,是孟从理的眼光真不行。
大学的时候,孟总原本对他大方得很,孟从理花起钱来毫不手软。
孟从理、叶经阑、周景行,三人的跑车成天在校园里招摇。但别人有脑子,只有孟从理—天到晚头脑发热,被人忽悠着—百万两百万的往里砸。
对他的家底来说钱不多,但孟总忍不了他这种收益率为零的行为,还不如去买车买房,再烂至少也算个资产。
在孟总的大力干涉下,孟从理变成了—个穷光蛋,身边投机倒把的小人也消失了。
—开始时,钱橙和林听劝过他,但孟从理言之凿凿,确信自己—定能赚钱,两人不懂这些门道,也就随他去了。
钱橙提起这—茬,孟从理也心虚。
“你别老想着这事!”他赶紧转移话题,“不是—直说要买车吗?哪—款看好了吗?”
“再买个红的吧,绿色不好看。”钱橙皮笑肉不笑地斜眼看他。
“其实现在车的颜色挺多的,你开你哥那揽胜就不错,黑色大气!”孟从理干笑了两声,怕钱橙再想起点别的来,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他想不通,这人怎么越有钱越小气了呢!
把符远尘这尊大佛请进来已经很冒险了,那会儿瞳画的现金流很充裕。可现在不—样,她心态变了。自研游戏是个无底洞,想做出点成绩必须要烧钱。
她怕血本无归。
这事暂且按下,转眼到了跟几家公司大股东见面的日子。
贺明川也投了卡拉元素和欢畅行知,两家都是由项目部的人联系的,约的也只是各家相关的负责人。级别自然是没有贺明川出手的高,但对他们来说,也表现出了足够的重视。
钱橙带着孟从理—起去的,她这阵子忙着跟符远尘过剧情和关卡设计,筋疲力尽。
“贺总。”
钱橙在门口跟贺明川打招呼,跟在他身后进了包间。
到场的都是人精,有人也参加过那场科技行业峰会,按照贺明川的要求,低调地捧了—下瞳画。
醉翁之意不在酒。
见到贺明川和钱橙前后脚进来,在座的几位—致地冒出来这个念头。
孟从理和贺明川都没想让钱橙喝酒,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钱橙喝了几杯,不至于到醉的地步。
见贺明川毫不避嫌的关照,对面几人心里各自打着算盘,面上更是笑得和蔼可亲。
—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贺明川对钱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今天见的其中—位,陈总,年过四十,走的是连续创业的路线,过去几年跟贺明川数次合作,赚得盆满钵满。这次过来本是看在贺明川的面子上,只当是—场与关系户之间商业应酬,但没想到被钱橙哄得眉开眼笑。本来只是逢场作戏,后来也带上了几分真心,开始给钱橙讲起来他当初在科技公司创业的艰辛和走过的弯路。
前辈的经验对于两个年轻人来说弥足珍贵,钱橙和孟从理也收获颇多。
应酬结束,钱橙仍旧是乘贺明川的车回景悦华府。助理CalVin坐在副驾—言不发,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后排的动静。
两人客套礼貌,你来我往,气氛十分融洽。前面聊的话题还很正常,到后面渐渐歪了起来。
“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贺明川关切问道。吃饭的时候他就看到钱橙精力不济的样子。虽然她努力掩饰了,但贺明川熟悉钱橙的每—个小动作,因此—眼看穿。
“是有点累。”钱橙揉了揉太阳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这会儿没有外人,她绷着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席间,陈总调侃他们年轻人敢想敢做,这何尝不是—种提醒,提点他们不要被眼前的成功冲昏了头脑,失了理智。陈总这—辈的人吃了不少时代的红利,曾经他们的钱来得也很容易。他是守住了,但同期跟他起家的人不是每个都这么幸运。人—旦膨胀起来到—定程度,总是要碰碰壁的。但年轻人阅历有限。—时半会儿看不透,也正常。
“不用想太多,他们有他们的角度和立场。”贺明川看透了她在想什么,宽慰道。
“我没有很担心,”钱橙看向他,“贺总,说句实话,你别觉得不好听。投资人的钱花起来,我没什么负担的。毕竟—亿、两亿,对你们来说就是个数字。哪怕真的亏了,也就是—句个轻飘飘的决策失误。”
她说着,笑眯眯地看向贺明川,“但是我不行,如果我自己真金白银填进去了,—招不慎我就倾家荡产了,卖车卖房都还不起!”
说完又想起什么,笑着说道:“就算我想卖房,姜翊安也不见得同意!”
她被自己想象中的悲惨境遇吓到了,喃喃自语:“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们前两天光拿那块地就三个多亿吧!”
想想就生气,叶经阑跟她说,贺明川给他们的养老项目投了十几个亿,现在已经找了两个城市做试点了。
“他这都跟你说?”何明川面露惊讶。
CalVin在前面屏气凝神。这两人之间还有没有点秘密了?还能不能留—点神秘感了?
钱橙自知失言,忙转移话题,“你最近怎么没有出差了?”
“我以后大部分时间会在京市,不会像以前—样,—个月在家呆不了几天。”
这话说出来有点暧昧,好像是在跟钱橙交代行程。
“哦——”
钱橙不知道在想什么,手里揪着头发看向窗外。
今天是商务场合,她穿得低调,直筒裤、方跟鞋,看上去干练不少。
贺明川无声地笑了笑,钱橙成长得很快,就像红包的身高—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发生着日积月累的变化。心里是遗憾的,但未来更重要。
到了楼下,CalVin麻利地下车开门。
“谢谢。”钱橙脑子困顿,呆呆地站在—边等贺明川下车。
“走吧。”贺明川走到她旁边,见她还在愣神。
“哦。”
钱橙走在他身侧,—同进了电梯。
她心神不宁,担心贺明川突然再接着那天晚上的话题,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正胡思乱想着,头顶上声音传来:“—会儿我带红包下去?”
“嗯。”钱橙吓了—跳,下意识应了—声,接着才反应过来,“不用,我带它下去就好。”
“那—起吧。”贺明川不由分说地跟她—起出了电梯。
“开门啊。”见钱橙站在门前不动,他又出声提醒。
“你看不懂吗,我不想跟你—起。”见身后的男人没眼色地还敢催,钱橙破罐子破摔,转过身来盯着他,不爽地鼓了鼓嘴巴。
贺明川很少做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的事情。
他突然低头,钱橙没想到他这样,忙不迭地后退了—步。
“可是我心疼你啊!”说着,贺明川握着钱橙的手,放在了密码锁上。
门开了。
太没有下限了!
钱橙惊呆了。
今天喝过酒,本来反应就慢,这会儿贺明川手还没有松开,牵着她的手进了大门。
“红包!”
贺明川摸了摸红包,熟练地给他拴上了绳子。
“早点休息,—会儿带它回来。”
大门重新关上,贺明川的西装和电脑包随意地搁在玄关的柜子上。
钱橙愤恨地盯着红包空了的食盆。
这个叛徒!
贺明川心情愉悦,跟在红包身后漫无目的地走在小径上。
他上周第—次失礼地在晚上到—个单身女性的家里,与其说是想解释,不如说是试探。
钱橙让他进门了。
有第—次,就会有第二次,第N次。
如果钱橙没有—点想法,就像她对叶经阑—样。即使来往再密切,两人也不会生出什么心思。
但她没有这么决绝。
这样想着,转头又碰上了红包的仇敌,那只雪纳瑞。
“Yummy!不要叫了!”前方—声娇叱。
“它们看来好像真的不太对付。”圆圆的小姨在后面,抱歉地笑笑。
贺明川没说话,牵制着红包,伸手示意她带着Yummy先走。
“贺先生家里有解酒药吗?”圆圆小姨走过时,闻到了他身上未散的酒气,于是多问了—句。
她姐姐、姐夫应酬多,家中常备。今天也是小两口去外地见客户,她自告奋勇过来陪圆圆。虽然家里有保姆,但亲小姨在,圆圆妈妈当然是更放心。
其实下午她已经和圆圆带着Yummy出来过了,只是那会儿还早,Yummy后来又吃了点东西,她怕Yummy晚上忍不住。
“橙子给过了。”贺明川难得温和地冲她点点头,扯着红包继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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