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舅爷家的日子里,过的朦朦胧胧,却充满了无数珍贵的回忆。
舅爷家周围,算上舅爷家,只有三户人家,有一户是二舅爷家,他家院子很大,有一排坐北朝南的土坯房,院子有“樱桃树酸梨树”也有一棵树干长的很粗的“核桃树”,核桃成熟时,也去摘过核桃,树太滑,无奈的只能摇头,上不去。
只能扔木棍往下砸,砸中会掉下来。
当它快熟透的时候,核桃的外壳会裂开,甚至会自己掉下来。
二舅爷家有一儿两女,两个女儿己经出嫁了,和我母亲的岁数差不多,那位舅舅是大学生,也是很安静的性格,他也会叫我去他们家玩,我也会很好奇的跟着他去,算上厨房总共三间房,主屋宽敞明亮,偏屋是他学习的屋,炕上放了很多书。
舅爷家旁边一墙之隔的一户邻居,我至今都没有搞清楚辈分,他们家年龄最大是位爷爷,比舅爷年龄小几岁,他的儿子经常来舅爷家串门,他和舅爷聊着家长里短的事,又互卷着各自的旱烟卷,自顾自的抽着烟卷,经常逗我,有时候首呼舅爷的绰号,彼此又逗的哈哈哈大笑,乐此不疲的说着笑话,他的大儿子并没有结婚,二儿子在省城务工,女孩在家。
因为母亲和父亲去山西务工的一年,我的妹妹,也是家中排行老二,我们两个人,一年的时间都是在舅爷舅奶家生活度过的。
老三和老西还小,所以,跟着父亲和母亲在山西度过了一年。
因为我的身体不好,得了“疝气”,为了给我准备做手术的钱,母亲和父亲才去了山西的暖气片厂,工作了一年。
在舅爷家度过的一年中,我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就这样,开学季,就在舅爷家跟前的学校也从一年级入学,开始学习。
舅爷家离学校很近,学校有一位女性教师,中午我们放学后,她会在学校里为自己做饭,做完饭后,会把剩下的面汤和洗锅水,为了不浪费,让我端回去喂牛,然后会特意找我,就因为我离的近。
牛是可以喝,几乎也是土豆皮之类的,那时候几乎不会用到洗洁精。
舅舅有间小屋,他也和我父母它们去了山西务工,那间小屋很小,有台黑白电视机,记得很清楚,画面是不带彩色的画面,看了那部“新白娘子传奇”这部电视剧。
虽然,那些画面只有黑白两色,心中的美好记忆却是五彩斑斓的。
那部电视剧会在在某一个时间段,一天播放两集。
每当夜幕降临,人们会聚在电视机前,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节目。
我们家也是没有电视机的,通过电视机,让我在舅爷家度过了无数个欢乐的夜晚。
舅爷给我剃了头,发型很奇怪,我哭闹不止,而且声音很大,吸引来了很多周围的人,来围观。
首到我长大成人,舅爷也会时常提起这件事,母亲是舅爷的长女,我是它们的长孙,也只是外孙,但是,舅爷舅奶很庝爱我。
父母和舅舅都在外地务工,那时的通信也是极不方便。
舅爷他们村,有一部固话机,每当出门在外的人,给家里打电话时,会先拨通电话,然后,那户有座机的人家会用大喇叭喊。
我姨娘叫“金花”,它们会喊金花快来接电话,紧接着舅爷舅奶和姨娘一起过去接听电话,回来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首到现在,也能深深的感受到通讯对于人们生活的重要性,同时也承载着父母对外出务工子女的希望与期盼。
因为路有点远,我很少去,我和太爷爷在家,太爷爷的耳朵听力不好。
每天清晨,伴随着鸡鸣犬吠声,舅爷家的生活很简单,和村里的大部分人一样。
每天都起的很早,挑水的路途也很远,早点去的同时,泉眼的水经过一夜的渗出和沉淀后,水量会多,而且,水沉淀一夜后,也更清澈,每一户盛满一缸水,至少要挑三趟,舅爷和舅奶早起用扁担去挑,(扁担:是放在肩上挑东西的工具 用竹子或木头制成 扁而平 两端有铁钩 担水桶或筐 都可以)舅奶个不高,也能看到岁月的痕迹,她的脊背己经弯曲,当她担着一担水时,显的也很吃力,却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与坚韧。
舅奶总是穿着一双布鞋,虽然她的步伐也不快,她也并没有停下往前继续走的步伐。
用担挑着两桶水时,水桶在扁担的两头轻轻晃动,发出“吱吱”的声响。
有时也会跟着舅爷舅奶去地里,有一块地,很远,先爬坡,再翻过一道梁,往下走一段路就到了,也是梯田型的农田。
也种“土豆菜子小麦”地的旁边就是杏子树和核桃树,几年后再见到那一大片庄稼地时,大部分成了“苜蓿”地。
还有少量的农田继续种着传统的农作物,舅爷舅奶还种着农作物。
炎炎夏日,它们总是坚守在田间地头,用辛勤的汗水浇灌着这片土地。
这一年的时间过的很快,朦朦胧胧之中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年我感受到了浓浓的温情与关爱,它们的笑容和关心让我感到温暖无比。
虽然生活的简单而朴素,正是这些平凡的日子构成了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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